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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恭弥转过身,走进学校的盥洗室,他的身体靠近镜子,打量着自己:他的眼睛周围有一圈黑边,脸上毫无表情,嘴角耷拉,愁云惨淡。
其实云雀绝对身体健康无病无灾,但自从菊七里进入并中,云雀就没有好好安睡过,他永远不会忘记菊七里第一天入学:他一个箭步以人类绝对没有可能的速度冲到云雀近前,紧紧握住云雀的双手;“虽然我连你名字都不记得了,但是,我绝对不会忘记你的!”对自己第一个甩掉的男孩(?),七里始终铭记在心,七里最大的优点就是:不管他甩掉几个美少年美青年,不管他们叫什么姓什么喜欢什么,他始终牢牢记得对方的脸,就算过个几十年对方白发苍苍门牙掉光七里也能第一时间认出来。
此后云雀恭弥的生活……追——(七里)逃——追……
那个金毛小动物逃得贼快,云雀没有机会把他咬杀,让他格外的不爽。
云雀打开水龙头,双手掬起水,向脸上撩着,他不断重复这动作,直到门无声的在他眼前打开。
女协副会长用标准职业化微笑对着云雀,“委员长,这里是女厕。”
云雀用手指随便梳理着头发,“再啰唆就把你咬杀!”
在本校,风纪委员就是校规!
副会长又笑了,“你现在总该把我的名字记住啊,委员长——”
芜菁•;揍敌客!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家庭教师 假如你觉得不幸福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家庭教师 假如你觉得不幸福
千万不要爱上我。
即使我觉得不幸福。
再次穿越的感觉很糟!就像坐云霄飞车,我把双唇闭得紧紧以免自己吐出来。
我们身处一个城堡,宽大的面积和奢华的摆设,我恍惚想起了揍敌客的主宅。这个城堡具有漠视一切的压抑气氛,至少也有个上百年的古老历史,螺旋形铺着红地毯的楼梯,往顶上望还有一个豪华观景台。青色墙壁茶色家具,天花板有宗教浮雕装饰,客厅正中一个巨型豪华钢琴,旁边的落地式大摆钟正一左一右的摆动钟摆。
都是钱堆出来的。
“你走光了。”七里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猛地转身,“我已经越来越幼小了!衣服就算是松紧材料制造也禁不住这么缩水!”8岁!我看着年龄侦测器欲哭无泪——我快要无路可退!死蓝染!
“哇哇哇!”一声声惨叫和呕吐,一个小孩跌跌撞撞跑进来,“你是夏马尔的妹妹吗?夏马尔医生呢?我中毒了!我要死了!……”
一双明亮的瓷一般的绿眼睛,长长的深色睫毛,柔软的银发,沿着修长的脖子垂下来。腼腆温柔的脸啊,一只手筋疲力尽的掐着自己的脖颈。
七里立刻半跪下来,“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大哥哥一定会帮助你的……”又打算来个幼染训?
“狱寺隼人。”孩子低语。
“我马上给你找医生,等我哦!”七里眨眼就闪的没影了,为正太服务他义无反顾。
狱寺好像很痛苦,四肢都开始抽搐了,然后一个傲气万丈的小姑娘叉着腰从窗外走过,狱寺抖的更厉害,“碧洋琪碧洋琪碧洋琪……”他一把抓住我的裤腿,那是小动物刚出狼窝又入虎口的痛苦表情, “把我藏起来,快点把我藏起来!”说着说着就昏过去了。
“你好!”一个仿佛童话里的小婴儿,穿着黑色西装,正缓缓而从楼梯拾阶而下,走的漫不经心,而又四平八稳。“我特地赶来,他还是没出现吗?”
小婴儿看了看表,“恩,快到午睡时间了。”他脱下帽子,“没有向你先自我介绍,很失礼,我是黑手党,同时也是自由杀手和家庭教师,名叫里包恩。”
我走到钢琴的椅子边,把身体轻轻落在羊绒椅垫上,翘起一只脚,“我是芜菁•;揍敌客,揍敌客家族多年的家庭教师。”输人不输阵,怎么才能把头衔扯的大一点?怎么才能气贯长虹威慑逼人?要不要把我已经为揍敌客服务近百年这档子事说出来吓唬人?(似乎比起吓唬,更像灵异事件。)
婴儿,家庭教师,黑手党——这是很明显的线索,《家庭教师 HITMAN REBORN!》,同宿舍的腐女泣血推荐,被誉为同人新宠,配对王道,可惜,我没看过!!!
在我审视的目光下里包恩没有半点局促——仔细一看,他站着睡着了!吐着鼻泡睡颜甜美。
《家庭教师 HITMAN REBORN!》讲的是个啥故事?我记得有一堆数字“69”啊,“16”啊,“27”啊,这是数字恋爱还是干嘛?好像戒指也很重要,重中之重就是里包恩的徒弟——故事的主人公,似乎漫画初期就一废柴——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可以当线索的。我悔啊,早知道有这么一天我一定仔细拜读漫画原著,把动画供起来,连带着角色CD公式资料书一个也不能少。
“居然已经名花有主了!”七里不知何时又回来了,怅然的说,“那个夏马尔早就盯上了狱寺隼人,也许反过来说也没错。两个人连发型都是一样的!”
他给我描述了一个灰姑娘小白菜的故事,一个意大利黑手党老大和日本蝴蝶夫人的悲恋,诞生了一个自小吃不饱穿不暖被变态姐姐欺侮的小可怜,小可怜的姐姐多次意图毒死他,但是小可怜都挺过来,然后某一日,密医夏马尔来到这个家当家庭医生,当他第一眼看到这个家的小少爷小可怜狱寺隼人——(省略若干夸张形容词)——隼人的皮肤手感比他摸过的任何一个女人的都好( 当世界上没有女人这种生物么!)……在这之前,夏马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用如此细致的目光注视一个男孩,对于他来说,在女人身上花费精力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他没有信心,在工作之外和雇主的少爷维持同样的关系……他的耐心忍受了一次又一次的毫无结果,他了解这孩子的价值,即使付出了没有回报的努力;隼人无声的看着家庭医生,仰慕着,期盼着……
“七里,你说简单一点,那个夏马尔怎么回复你的?”这种片面的解释和猜测我不要听啦。虽然笑容还挂在嘴角,我觉得它随时可能蒸发。
“他说随便拿点水混合洗衣粉洁厕剂给隼人洗洗胃,他不替男人看病的,如果是漂亮妹妹他会第一个赶来。”
我这么一听就明白了——夏马尔医生就是一色狼。
但是七里显然理解到其他方向上,“他这种恐惧和欲盖弥彰也不是毫无来由的,像这种攻,不想让一个男孩成为自己的负累,冰冷的羞涩适当有一点,可以当调剂的。”七里的手掌紧紧握到一起,“一见到夏马尔那张酷似京乐春水的大叔脸,我就坚信他们总有一天会和京浮一样获得幸福!”他再凝视了狱寺隼人一眼,“也是白头发,也那么容易生病(这个是中毒好不好?)再吐血三升就真的和浮竹队长没二致了。是个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努力去做的人,隼人,我要放弃你了……”
这么看,七里是不是把狱寺也甩了?照这样下去他怎么可能找到另一半?见一个喜欢一个,然后见一个甩一个。
也许是因为,真的想要的那个已经不在了?我甩甩头,把这个无根据的猜想抛到脑后。
这时小婴儿里包恩刚巧醒了,他帽子上的蜥蜴沿着帽檐爬行(开始我还以为是玩具呢),蜥蜴大大的椭圆眼睛透过半闭的眼帘向外张望,尾巴绕过里包恩光滑的额头,“这是我的宠物列恩,我则是黑手党,同时也是自由杀手和家庭教师,里包恩。”他望着七里。
作为漫画主角的师父,要么老的不行(例如童虎),要么青春常驻(例如比古清十郎),但是这个小婴儿与别不同,面部没有一点表情,直视别人的眼睛里也看不到那其中的涵义,超乎厌倦啊。冷漠啊,总之,这无法在人类的感情中找到对应的描述。
这个婴儿不简单。
“里包恩?”七里温柔而亲切的叫这个名字,“我是七里——”他一闪身就踢向里包恩,而里包恩居然闪得掉,并且迅速掏出把手枪。
“是你打了我一枪……”七里说。
“如果没有这一枪,你也站不到我眼前。”语调平缓,却带着不同平常的色彩,“这死气弹维持时间只有五分钟,而你应该需要更多吧……你很特别。”
这个婴儿很古怪,漫画里这种角色往往实力惊人。
“要不要加入家族?”里包恩游说。
“开什么玩笑,你知道我什么?”七里摇头。
家族是什么?意思是让一把斩魄刀变成黑手党?我决定还是把这些内心活动藏在心里。
“有些定西不是知道就好,有些东西不知道更好,是吧?”里包恩说。
“那也要有个限度。”七里敏捷的握住里包恩的手枪,开始分析:“捷克制的CZ75?”
他徒手把那枪变成了散乱的零件,“你还有什么筹码和我谈?”他的声音毫无友好善意可言。
“时空穿越对新入者会有种种奇怪的影响,有的人会显得自闭,有的人嚎啕大哭,也有的人紧张易怒夜不能眠;还有的会丢失最珍贵的记忆。通常,问题不会立即显示,也许是几天,也许是几个月……”里包恩冷静地说。
七里的语调里有些许的不满,打断对方,“我对这个无兴趣。”
“无论多么困难,你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吗?”里包恩抬头。刹那,一些针一般的碎片刺入七里的身体,七里晃了一下,没有动。
然后他们默默的找张椅子坐下,似乎准备长谈。
“芜菁,去倒茶!”七里赶人,“顺便把隼人带出去。”
好了好了,你们聊……我闪。
七里闭上眼睛,当他把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一丝微笑掠过他苍白的脸,“我了解了。”他知道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芜菁也不属于,眼前的婴儿差不多是个怪物,而自己是依靠一种神奇的子弹才能维持人形的,这种结缘弹最终把他带到了里包恩面前。
“彩虹之子”?意大利黑手党?死气弹?家族首领的竞争?与他何干?和他已知的常识相比,这个世界似乎很疯狂。(其实一个有死神还有很古风的贵族啊隐秘机动队啊王族啊斩魄刀啊之类的地方,对其他世界而言也是完全没有科学和道理可言的。)
他是这个世界的过客。
但他的好奇心被吸引了。
““彩虹之子”是异端,是叛逆,必须死。”里包恩镇定地说,“以前有这样的传说,当然到了今天也不过是迷信了。”
“所以加入黑手党?”里包恩就是“彩虹之子”,传说中七个最强婴儿之一。
“我没那么无聊,虽然有拿到博士学位,不过整天做研究并不适合我。一个科学家不应该只凭主观估计进行科学探索。我现在觉得当黑手党家教最有趣。”
七里的脸上有浅浅的湿湿的痕迹,他轻轻地摸了一下。哦,那是泪痕。
他突然不明白自己是否想恢复记忆。
“我必须警告你,你的身体很不稳定,不要对你想做的事情有任何迟疑,否则就来不及了。”里包恩说。
“那我也对加入黑手党没兴趣。”七里大大咧咧的说。
“你对什么才有兴趣?”
七里对这个问题一时语塞,也许应该听从这个人的意见,听从自己内心的意愿?可是内心到底有什么意愿呢?有一些莫名的因素影响着判断。
七里呼唤自己的理性,他以胸有成竹的语气说,“你能给我什么?”
“有的时候,人们最不愿意相信的,往往就是真相。”里包恩说,“除非你能把一切屏蔽于心灵之外。”几天前,在实验室里包恩一枪误射,击中了一个凭空出现的女孩,准确的说是女孩怀里的一把匕首。在大爆炸里,他看到一把刀变成了一个人,同时,他读到了这把刀的记忆——这把刀试图遗忘的记忆。
一股强大的力量同时对现场的几个人都产生了影响,里包恩一直能清晰的凭借那一颗结缘弹感觉到七里的情绪,作为黑手党里包恩成功的隐瞒了这一点——他的脸从来就看不出情绪。
“我可以告诉你真相。”里包恩允诺。
他承诺可以让七里知道自己忘怀的。
灾难和麻烦从来不会远离黑手党,就算加以阻止也只是片刻的宁静,因为无法预见未来,所以需要更多的家族成员;也许,是更多的牺牲品。
碰上风雨交加的日子,没有安分守己的人的立足之处。
“这我相信,”七里淡淡地说,“你应该知道,所有棋类运动几乎都脱胎于战争——国际象棋,军棋,围棋——咱们来一局,如果你能赢,我这几年就为你卖命。”
“我和里包恩已经相互谅解了,不再有问题了!”七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