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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你?!”我不可置信的提高嗓门。
“不要再提这件事好不好,我只要把你交给某人就好。”
“很抱歉,但是你不能决定我的去留。”我后退一步,“没想到那么快我们就要再战。”
他看起来面带微笑,又仿佛总在哭泣。
“谁叫你要逞强?没事吧?我马上叫人来。”我有些气恼。
为什么不是在被掠夺的一方,就是在掠夺的一方呢?
为什么做不了朋友,就要彼此厮杀?
他应该是有自己的理由的,但我不喜欢这自作主张和不加解释。
骸不算庸手,但是几个回合下来也吃不消。而且,我是和那些入侵者一起攻击他的——虽然他倒下了,但是我不喜欢他眼睛里瞬间的黯淡,一点也不喜欢。
把其他敌人踢走,我告诉他,“我马上找医生……”你不仁我不能不义,而且看了他的部分记忆后,我没法对这个童年凄楚的孩子太狠心。
他拉住我的手,眼睛慢慢扬起来,露出一个欣然的微笑,“没必要了。”
不会是遗言时间吧,怎么看也不像啊。
我抬头想找人求助,看到的是伊尔密。
“你……你……”我的嘴巴长得大大的,几乎能够吞下一个鸡蛋。
“你以为再也看不到我了?”他这话的语气很——总之难得的欠扁。
我真想立马给他一拳,“你无声无息冒出来,装鬼魂吗?”
这次伊尔密笑了起来,他看起来大约15,6岁,一步步的走近。
“如果是鬼魂,就会停留在某个岁数了。”
“合约完成。”六道骸把我的手放到伊尔密手里,“看,她一根头发也没少。”
“我需要解释。”我扫过这两人的脸。
伊尔密不理我,对骸说,“除了你最讨厌的几个,都解决了,剩下那些你自己处理吧。”
“你说过你不追随我,不过,总有愿意追随的人吧。”骸的话冷冰冰的。他站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去,只有挥动的手表明他在告别,“有缘再会。”
伊尔密大概和他做了交易,内容不外乎杀人吧。
“让你久等了,一个人很寂寞吧。”伊尔密歪着头说。
“喂,你以为我是谁?!”我仰头哈哈大笑,仿佛这是最让人觉得可笑的事情。然后我把他的手握得更紧一些,声音低下来,“恩,我寂寞了。”
我曾设想过如果找到伊尔密应该说些什么,可现在,脱口而出的也就这么简单。
手里握住的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真是太好了。
这时一个火箭炮对着我们发射了——绝对是误射友方,而且居然准确的离谱,很久以后,我知道这玩意就是传说中的“十年后火箭炮”研发版,大概是研发状态,没有十年后,而是六年后……
烟雾散尽,我的面前,是一所学校——“并盛中学”。
在那里,我又遇到了七里,他用死气弹解决了念力诅咒,我很欢喜,只要把伊尔密送回家,我的责任就尽了,我想找一个平静的世界,平静的生活——终究是不能够的。
像是被命运的丝线缠绕,被无形的力量推上幕布前台,却做不了路人甲乙丙丁,好死不死要做千刀万剐的女主。
背负的不是真相,而是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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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本千种和城岛犬都很想死,尽管表达方式不同,一个沉默慎思,一个大呼小叫。
他们是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私有财产,自己的身体也不是自己的,带着咸味的血,从口里喷出,随着心跳,持续记录时间的流逝。
生活的一天天无限重复,不再回环的时间却又那么的相似,以为不会再见,又一次次的重复试验,死去活来,人体试验……
他们被注射各类针剂,为的是培养更强大的黑手党——艾斯托拉涅欧家族从没把他们当作生命——他们也只当自己是条狗或者小白鼠。
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他们竭力反抗却不得其法的,被一个人完全摧毁——
“这世界果然不足取啊,干脆全部让他消失吧。”他的声音清清楚楚,满地的尸体里,笑得宛如出水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要不要跟着我啊?”男孩的右眼,红色的眸子里有大大的“六”字,说不出的诡异,而他的语言,如此的有说服力。
柿本千种和城岛犬在那一天,找到了容身之处。
六道骸成功的在这场袭击黑手党学校的战役里成为隐性的赢家,这一战役后,那些不把他当人看得组织头头脑脑死了个干净,六道终于自由了——
自由以后,要做什么呢?他的眼睛一直盯向窗外,这时候才投向新的同伴:“要不要跟着我啊?”
他没有自由多久,就被投入了黑手党监狱。
六道说不出自己更痛恨哪一个:拿他做实验的艾斯托拉涅欧家族,还是罪恶的把他抓捕的菊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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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里在这个世界的意大利已经呆了六年,听说里包恩要去日本训练新弟子,而自己大概还会继续毫无意义的呆下去的。
完全没有丝毫衰老的痕迹,对着镜子,他自嘲的把嘴角上提一个弧度——毕竟,他还是斩魄刀,而不是人类。
挫败彩虹七子之一的威尔第;缉拿了黑手党危险分子六道骸,做完这两件事,七里完成了三件事的承诺。
里包恩给了他约定好的一枪——“记忆弹”。
子弹仿佛一把利刃,毫不费力干净利落的深深刺入他的脑袋,回忆变成了无数的岩浆和烈焰,在他的脑海里灼烧。他干呕了一阵子,接着是一阵咳嗽,一阵撕心裂肺的呼号从他的胸膛底部冲出来,却没有化成语言,身体与其说因为疼痛,不如说条件反射的在前后摇摆。他几乎是一步一抽气,半是昏迷,半是清醒,他半跪着揪住里包恩的领结:“你没说会这么痛苦啊。”
“我向你确认了好几遍,是你自己的要求。”里包恩以几不可闻的声音叹了口气。
七里放开里包恩,虚弱的扶着墙,转身面对镜子,艰难的把自己的脸靠上去,“死气弹的研发,我以后也会多尽力的。”他以为自己的脸上会有眼泪流淌,可是什么也没有。
“你以前只肯提点意见,什么让你改变主意?”里包恩问。
“没什么。每一项新技术都能给人启迪。”他淡淡地说,扬起手,仿佛只是做了一场噩梦,而梦中的事尽管让他感到恐怖,他也无法不面对了。
那个红发的女孩没有意义,那形象无比陌生,那根本不是他能用经验和语言表达的,这种体验对他来说,太陌生也太强烈,几乎让他难以承受——但他还是渴望多承受一点。
蝶子,内心的痛楚告诉他这个名字。
他靠着镜子,这样做有多久了?几分钟还是几小时?
已经丧失了时间的概念,对刀而言,时间有何意义?
记忆愈加的鲜明和清晰。
在眼睛旁边,不,对刀来说,是刀鞘的位置,有殷红的血,从青色的胳膊流淌,胳膊上每一寸的脉络都清晰可见,他还能记得她的呼吸和心跳,就好像风铃一样,然后风停了,风铃不响了。那些血模糊了他的双眼——
“蝶子,蝶子,你在哪里——哪里都见不到你啊!”
他要一直望着她的脸,感觉就像把他整个劈开一样,为什么除了一片红,什么也看不见呢?有生命的肌肤变成灵子,温暖的鲜血干涸凝结。
那些废柴虚算什么,只要他有手脚,只要他可以成为人类,几分钟也好,几秒钟也好,他可以把它们全部灭尽。
身为刀,就不可以背弃主人。
可是我已经没有主人了。
蝶子,我曾经做过梦,如果我有双手,请把你的后背交给我,我们是肩并肩背靠背的战友——这是我能想到离你最近的距离。
蝶子,其实,如果我真的能有双手,我多么想把手掌贴在你的脸颊上,温暖你。
在所有的梦境里,这是最遥不可及的——
仿佛是一只飘飞的蝴蝶,总算落到他眼前,当他试图抓住它,捧在手心仔细端详的时候,蝴蝶跌落化为浮尘。
没有人能够预知自己的命运,斩魄刀也一样。七里很清楚,一旦到达死神世界,按照那个世界基本的法则,他一定会化成一把无血无泪的斩魄刀。
他几乎无法抑制自己内心强烈的情感激流,他把双手交握,紧紧地。
里包恩保持了沉默,默默离去。他能感觉到七里话语里的哀愁,作为彩虹七子之一,他太能了解哀愁的情绪。
如刀子划破空气一般,镜中的七里,双目着火一般熊熊的燃烧。他一个响指,房间的灯关闭了——只有黑暗了,也许他只能在这黑暗里感到片刻的释然。
蝶子
蝶子
蝶子——
闭起眼睛,那副面容在眼帘之后的某处出现,在难以企及的黑暗里发亮。
不能在这里哀伤,不能在这里脆弱,可以等晚些时候,不能是现在……
看着喜欢的人被杀死,我失去挚爱的心情,一定要那个人也品尝一下。
蓝染惣右介——
我要你不得好死!
“你的结案陈词真是高明,没想到你还有律师资格证。”七里看了看手表,“所有陪审员都被你蒙住了。”
里包恩并没有一丝自满,而是在扶手椅上坐下来:“我有个坏消息——你的申请无法批准。”
“不过是几个戒指,”七里揉了揉眼睛,“只要能够获得研究它们的权限,我有自信研制更有威力的死气弹。”
七里指的是彭格列家族最神秘的戒指,那是只有首领和守护者才有佩戴资格的圣物。
里包恩把手肘撑在膝盖上,和七里对视:“你真的是为了家族吗?”
不,自从这个人恢复记忆,就仿佛没事人一样,整日疯疯癫癫琢磨美男和另一个美男。
那是假象。
里包恩盯着对方:“你有没有想过,不管多么勇敢,多么努力,后果依然是徒劳?”
“表达自由
信仰自由
免于匮乏的自由
免于恐惧的自由——”七里压低声音,“这是美国某总统提倡的四大自由,既然我已经拥有自由的手脚,为什么不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
他浅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冷酷,那是没有半点良知的冷酷。
薄薄的嘴唇扯出一个凉薄的笑容:“你不帮忙,我也会自己想办法。”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家庭教师 微忧青春日记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家庭教师 微忧青春日记
并不是所有的感觉都值得记录的,就像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你那样。
并盛中学门口:
“伊尔密,如果你夸奖我温柔又善良我会吐的。不过我真的挺担心你的——”我想抚摸一下他的头发,安慰一下饱受离别之苦的他,“辛苦你了。”
“你温柔又善良。”伊尔密随口就来。“我不是很辛苦,六道骸出手很大方。”
这个时候就要撒一下娇红一下脸!看伊尔迷的样子根本忙着赚钱去了——赚得多又怎么样,你能拿的回去吗?拿回去也是废纸!不管是意大利的里拉还是日本的日元你带回去也当不了戒尼使用!
“喂喂喂!”我嘟囔着,从学校的校牌转而注视着他,“想当年,我有梦想自己被一堆帅哥包围入读某高校还有免费男公关伴游哦,网球王子海贼王子围棋王子新撰组王子齐刷刷的对我微笑,笑容纯真灿烂,一看一心跳,他们为了我拼死拼活浴血奋战。我穿着黑色细肩带暗黑萝莉裙手里拿个羽毛扇子扇呀扇,露齿一笑的时候,就有聚光灯打下来,我高贵的仪态让所有人侧目……”
伊尔密面无表情,估计内心在说:这女人想象力太丰富了。
“现在,你让我凝眸深处一往情深的星星眼,我勉强自己一下也是能做到的。”我感叹,“可是现在让我真的心跳加速,只能通过爬楼梯或者马拉松了。我——老了!”看到普通的日本学校(后来我发现自己大错特错,这学校令人发指的一点也不普通的!),更加让人感慨岁月无情人事变迁,我上过冰帝,还有真央灵术院,龙弦就读的大学也旁听了几堂课,最近还去黑手党学校上学——到现在连一张毕业证书也没拿到。
证书是很重要的,在没有拍照留念的情况下,只有这张纸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和教育状况,由此我决定只要有机会一定要考上张猎人证,最好比伊尔密拿到的早——作为长辈要为小辈立榜样。
“我早就觉得你是个老女人了。”
“这种话我自己说可以,但是你别说第二次哦,否则我跟你翻脸!”我警告小伊尔密。
“也不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