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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木沉香惊叫地跳了起来,想起老婆不让乱嚷嚷的话,急忙捂住嘴巴往四下里看了看,刚好看到徐达将军往这边走来,不由得拉了拉老婆的手道:“那个征北将军过来了。”
“阿宝,要不要对他说实话?毕竟北大营还需要人来统领。”纤纤望了徐达一眼,压底声音对上官宝道。
“嗯,我要找他单独谈谈,他还是我二姐夫呢。”阿宝点了点头,心想司徒勋现在在北魏人的手里,北大营这边必须有人支撑。
“徐将军,我正要找你,我们是不是借一步说话?”上官宝擦掉眼泪,将那封书信收到怀里,这才转身面对徐达。
“说吧,不要对我有所隐瞒。”徐达看着上官宝显然哭过的眼睛,脸上的神色益发的沉重下来。难道靖南王已身遭不幸?
“王爷还活着,不过在北魏人手里。”阿宝见他目中突地一暗,急忙说道。
“哦,活着就好。本将军实在想不通,北魏人到底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劫持了靖南王爷?”徐达眉头皱起,深为此事不解。
“今天的雾气有古怪,我怀疑有妖人做法。我到达中军的时候,就看到一团紫雾往济津城的方向飘去,然后就有士兵惊叫,说王爷失踪了。”阿宝平静了一下心情,思虑了一下道。
“可是今日城楼射箭暗伤你的那个红衣人?”城楼一箭,将让征北将军徐达直到此时还心有余悸,若是那一箭瞄准的是自己,他敢断定自己定然无法避开,必会命丧箭下。
“我猜就是那人。那箭上带着一封书信,请将军过目。”阿宝毕恭毕敬的将手中的书信递到徐达的手中。靖南王不在,征北将军徐达就是整个北大营的最高统帅。
非~凡~手~打~团~天雨,天晴~手~打~
“你是阿宝?”徐达一见书信的内容,立马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个子不高的少年。这就是自己那位自小便女扮男装的小姨子上官宝?
“二姐夫,请原谅阿宝隐瞒之罪!”上官宝举手齐眉,向姐夫致礼表示歉意。
“你,唉,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如今怎么办?难道你真的打算入济津城?”徐达早就怀疑管保的身份了,又见靖南王这两日与之同出同入,关系暧昧,也想道会不会是那个胆大妄为的小姨子,不想果然就是。心下叹息了一声,也不再多问缘由,只问阿宝如今准备如何办。
“北魏小皇帝既然说只要我答应赴约,就保证不会动靖南王一根汗毛。阿宝也别无他法,只有赴约一途。”
放眼北大营,的确无人可以顶替上官宝去赴这个约。那石破天惊的一箭,让徐达胆寒之余,也对这个小姨子莫测高深的武功而震惊莫名。
……
……
云雾散尽,天空晴朗,瓷蓝的天空上没有一丝赘云。
身穿白色箭袍,头遮轻纱斗笠的上官宝在北大营众将领的护送下来到济津城楼之下。
太阳已经升了起来,阿宝手搭凉篷,遮着有些炽烈的阳光,骑在踏月的背上往济津城的城楼上瞧。
也不等她报上名字,那厚重的城门竟然缓缓的开启,高高悬起的吊桥,也从那端落了下来,扑起一阵尘土滚落在深不见底的护城河后,稳稳地铺展在阿宝的面前。
唔哇的一声响,长长的钢号在城门开启时蓦然传了出来,紧跟着是一顶洒满了花瓣的八人抬凤辇。凤辇前后有数十个手提香炉花篮之类的宫女,凤辇之旁是北魏国兵马元帅狄龙。
见上官宝的马匹踏过吊桥,那些宫女纷纷迎了上去,无数花瓣雨一般的从半空中落下,阿宝眼见这一幕,心里有些发懵,心想这是闹得哪一出呀,怎么感觉像是接后妃进宫一样?
“末将狄龙拜见上官娘娘!”狄龙见上官宝目中疑虑重重,不由的微笑着从马上跳下来,单膝点地,竟给上官宝行了个君臣大礼。
上官娘娘?是了,自己名义上不是那个司徒俊的妃子吗,这北魏人还真是多礼。
阿宝心事简单,没想到别处去,却懒得下马车去坐那劳什子的凤辇,只管骑了马跃过凤辇往里走。
狄龙见人家根本不搭理他,不由得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挥手,命令管乐队开路,宫女随行,凤辇跟随在后,自己则重新跃上战马,瞧了一眼对面驻扎的南齐军队,嘿嘿地冷笑了一声,命令道:“收起吊桥,关闭城门!”
徐达与有木沉香等人一路护送着上官宝到了城下,又眼睁睁的看着上官宝被北魏人簇拥进城,见识了那场面的怪异,不由的面面相看,目中尽是疑虑。
“回吧。”
徐达长呼了一口气,心想看这架势似乎那北魏小皇帝并不是想为难阿宝的样子,只是此事还是得禀报皇上,一个是皇上的亲弟,一个是皇上的妃子,哪一个出了事,自己都吃不了兜着走。
白羽个展翼却抹起眼泪来了,直到这一刻才知道,原来管保就是上官宝,原来王爷是被北魏人虏了去。两个主子如今都到了北魏人手里。
“白羽展翼,大家回吧,王爷吉人天相,定然会无事的。”徐达骑马往前走了一段路,回头见那两人还望着城门不动,不由得张口说了一句。
默默地一行人,默默地回到了北大营。
没有人再说话,可是每个人在心中都在猜测着上官宝和靖南王到底在济津城中会遭遇些什么。
……
……
关押司徒勋的地方,在济津城一个戒备森严的府邸内,府邸外不远处就是北魏小皇帝的临时行宫,而整座府邸内外,则是由北魏锦衣卫把守着。
似乎很理解上官宝急于见到司徒勋的心情,在上官宝入城后,那些提着鲜花和香炉的宫女,一路挥洒着花瓣和香味,将上官宝直接引到了府邸门前。
红色的大门缓缓拉开,上官宝并没有用那些宫女自动献上来的后背当下马凳,自己直接从马背上跃了下来。
似乎此时多问也无意义,阿宝并不知道这些人是把她带到了哪里。只有静静的跟着那些宫女沿着那道隐在草坪间的石道前行,不一会儿便来到一幢小楼外。
这楼不像济津城中的其它建筑那般,竟是纯用坚石砌成,没有独立的院落,由角楼望去,想来会对所有草坪上的移动对象一览无遗。
阿宝有一种感觉,似乎司徒勋就被困在这所样子古怪的小楼里。所以等那些宫女用轻缓的动作推开小楼的门,用温软的声音请她进去的时候。阿宝的心噗噗跳到了嗓子眼。
在猜测到这就是关押勋的地方,阿宝不由得想起囚禁敌国重犯的场景:
比如犯人被吊在刑架之上,皮开肉绽,手指里钉着十枚竹针,脚指甲被全部剥光,露出里面的嫩肉,身上滑嫩的肌肤已经被烙铁烫的焦糊一片,就连年青的牙床都已经提前进入了老年阶段,光秃秃的一片。
这是最让人感到恐怖的想象。
阿宝心里哆嗦了一下,摇头撇去这个念头。
当阿宝的脚步跟着宫女的身影往小楼上走去的时候,那些飘飘的裙裾,又让她有了错觉,此时将要见到的司徒勋,会坐在一张软榻上,身旁尽是流云锦被,四五个赤裸着大腿,酥胸半露的北魏美人儿正围着他,拿着葡萄在喂他吃,葡萄汁水流到司徒勋弹性极佳的胸肌之上,身旁的美人儿小心翼翼地用软巾沾去。
当然,这是最烂的可能。
若是那样,阿宝的第一个反应,就会像母老虎一样地冲上去,当场掐死司徒勋。
上了楼,宫女轻轻的推开一扇雕花门,在门外停下身来,躬身道:“娘娘请进!”
上官宝脚一迈进,不由得轻轻啊了一声。
房间的装饰很淡雅,一张雕花木床,一张书案,一些日常摆设,不像是刑室,倒像是家居的房间。阿宝的眼睛只是呆呆地看着那张椅子。
椅子上坐着司徒勋。
大齐靖南王司徒勋正拿了一本书坐在窗子前静静地看书,偶尔书页的翻动,以及从窗纱外飘进的微风,会吹动司徒勋长长的睫毛,以及鬓边些微碎的发。
“勋!”阿宝叫了一声。
司徒勋仿佛才刚刚察觉有人进了屋子似的诧异地转过身,而清淡的眼神瞟了上官宝一眼,似是恼她打搅了自己看书,剑眉微蹙,哦了一声道:“你找谁?”
“勋!”阿宝猛然扑了上去。
这是司徒勋没错,可是勋只短短的一日未见竟似完全忘了她这个人。
“姑娘找谁?”司徒勋眉头皱得更是深,似乎不明白这个白衣女子口中那个的勋,叫得就是他的名字。
“勋你怎么了?勋?你到底怎么了?”阿宝不顾司徒勋的挣扎,只管从背后抱定,哽咽着趴在勋的肩头,恐惧不堪。
“姑娘认错人了吧,在下不认识姑娘。”司徒勋放下手中的书卷,面对背后那个饮泣中的女子,似乎很无奈。
非~凡~手~打~团~天雨,天晴~手~打~
“你就是勋!你不许吓我!”阿宝有瞬间也以为自己认错了人,不由得猛然扒开司徒勋肩上的衣领,前夜亲热时咬下的牙痕犹在,可是勋怎么会突然不认识自己了呢?
“姑娘,你,不要哭了。”虽然不认识这个女人,然而司徒勋心中还是模模糊糊有些不忍。
一定是那个红衣人给勋使了妖法,所以勋才会不认得自己了!
阿宝一想到这个原因,马上就了悟司徒勋何以把自己看成了陌生人。
“我要见你们的主子!”阿宝从勋的身上站起身,抬起袖子擦去腮边的眼泪,见司徒勋目中竟流露出怜悯的神色,不由的大是气恼,恨声对那些候在门外的宫女道。
“皇上已经在行宫等候娘娘了,娘娘这就跟随奴婢起身吧。”宫女依然温柔而有礼地对上官宝福了福身,见上官宝踏出房门,两个宫女前头引路,两个宫女动作轻柔地关上了房门,跟随在后下了楼。
原本晴好的天空,忽然就下了雨。
太阳依然照着,可雨丝却越来越密集。
有宫娥擎了华盖切过雨丝,急急遮挡在上官宝的头上,似乎很紧张雨丝湿了眼前这位贵人的白衣。
宽大的红色袍服,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上面竟然没有一丝一点其它的什么云龙花草的装点,就是浑然一体的红,红得炫目,红得刺眼,红得让人说不出哪里不舒服,好似那是燃烧的一团火焰,随时都会让人焚身溶骨。
飘飘而下的黑色丝带,在洁白的下颔处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墨黑的发鬓上,滚定着冥玉雕就的皇冠。这位面容洁白,眸子紫黑的红衣人,竟然就是北魏刚刚登基不过两年的二十二岁的年轻皇帝——拓拔野。
拓拔野斜斜地躺在大殿顶端的龙椅上,红艳的唇,在看到上官宝时非常性感的微微上挑,眼目中竟是说不出的亲切和关爱。
看什么看!假惺惺的死人妖!
阿宝眼见这红衣人就是所谓的北魏皇帝,不由的心中恶恶的骂了一声。
拓拔野一双紫色的眼目中顿时闪烁过几缕寒光,眼目微微闭合,似乎在强自抑制某些不悦的情绪,再度睁开眼看着下方的上官宝,忽然抬起一只嫩白柔滑的手向着上官宝招了招。
“爱妃到朕这边来,朕有些话要跟爱妃商量。”略显低沉嘎哑的声音,显示这个人的身份是个男子。
阿宝咬了咬嘴角,虑到司徒勋目前的诡异状态,才忍住心头的怒骂,抬脚往那墨玉阶起的王座走去。
“爱妃可是见过靖南王了?”拓拔野在龙椅上缓缓的坐起身,仍有些懒懒的问。
阿宝不说话,只用愤怒的目光盯着这个妖里妖气的死皇帝。
“怎么?见面似乎很不愉快?”拓拔野淡淡的一笑,长长的指甲拈起一粒葡糖道:“其实你也猜到了,他被朕施了法,只要你答应朕,做朕的贵妃,朕就饶他不死。”
葡萄轻轻的弹出,竟在空中自动脱下一层薄薄的披,晶莹剔透的旋转着飞落进拓拔野红艳的唇内。
这妖物,果然会法术。
阿宝不由得很相信司徒勋真是被这家伙给施了法,迷了心智。
“好,我同意。只是你要让司徒勋恢复到从前的样子,然后放他走。”阿宝目光坚定地盯着那张死人妖的脸。
拓拔野一听呵呵轻笑,拍了拍巴掌道:“朕的贵妃一点也不傻嘛,可是朕也不傻!若是让司徒勋安然无恙地回到大齐,敢问朕的上官贵妃还会老老实实的跟朕回宫吗?”
“你究竟想怎么样?”阿宝顿时紧张地握住了拳头,很想此时就把这个杀千刀的家伙一拳头捶死在龙椅上。
“喏,朕要你很温柔的待朕,很温顺地待在朕的身边,而司徒勋,朕就赏给你,做个花瓶也好,做个面首也好,做个侍卫也好,反正,只要你答应嫁给朕,司徒勋就是朕送给爱妃的大玩具。哈哈哈!”拓拔野说到大玩具,不由得狂笑起来。
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