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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世子果然没有嫌弃自己,赛盈盈不由为嬷嬷的神机妙算而折服。
当赛盈盈房内的黑衣人离去后,天色已是傍晚。
老鸨见盈盈一天没有下楼,疑心顿起,便亲自端了晚膳到盈盈楼上查看。上了楼却见房门虚掩,唤了几声,房中无人回应,心下大惊,猛然推门进去,眼目撞见的竟是不堪入目的一副场面。
盈盈已被折磨得昏死过去,床榻上到处是淫秽的污迹和血迹。
老鸨一见这场面差点晕了过去,心想如今盈盈姑娘已非处子身,还能勾得住那位靖南王世子吗?
老鸨本是会武功的人,迅速解了赛盈盈的穴道,灌了醒神的汤药进去。
待盈盈醒来问明详情,不由紧皱眉头想起对策来。
据线报所知,这位靖南王世子对盈盈易容后模仿的那个女人自小有着常人所无法理解的感情,如果是那个女人受了侮辱,这位世子不但不会抛弃,只怕会更加怜惜,既然盈盈是以那个女人的替身出现在这位痴情世子的眼前,就算是知道盈盈不是女儿身,怕也决不会因此而嫌弃。
嬷嬷的算计果然无误,当赛盈盈提心吊胆将女子被侮辱后的痛不欲生表演给这位世子看时,司徒正彦果然没有嫌弃她。
“盈盈,不要哭了,爷今夜陪你,明日便想办法给你赎身。”
司徒正彦抱着盈盈共同躺在床榻上,一夜除了安慰,却规矩无比。
天亮时分,刚推开房门准备到外祖父上官博那里谋划给盈盈赎身的银两,却见白羽展翼阴沉着脸并排站在房门外。
“王爷请世子回府!”
“哼!你们除了卑鄙下流玩阴谋有什么手段就给小爷使出来,小爷倒要看看,上官宝亲手调教出来的侍卫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能让小爷乖乖跟你们回府!”司徒正彦阴冷的目光凝视着这两位将他一手抱大的叔叔,神色间竟半分情意也无。#非#凡#芒#果#手#打#
白羽展翼微微愣了愣,莫名其妙地互相对看了一眼,心道:什么卑鄙下流玩阴谋?是因为王妃与自己合计灌醉了世子的事被世子知道了?可那也算不上卑鄙下流啊?
“动不动手?不动手小爷还有事情要办,没功夫陪你们玩!”司徒正彦见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当成是被自己说破阴谋后的尴尬,不由恨得磨了磨牙,估计着这两位叔叔是受了上官宝的指使,也就是狗腿子的份,便硬将一口恶气咽回肚子,拔脚就要下楼。
“王妃请世子马上回府!”白羽展翼一见拿出王爷不好使,急忙又搬出王妃这个大招牌。
“我啐!怎么不说是我爹请我回府了?少在我面前狐假虎威,小爷不吃这一套,有本事就你家主子亲自来绑了我回去!”司徒正彦见白羽展翼挡着去路,不由从两人中间硬撞出去,顺着彩楼欢上的绳索施展轻功极快地出了牡丹院。
白羽展翼一见世子从眼前逃走,急忙也顺着绳索飞身追去。
咻!咻!咻!
三条人影相继消失在彩楼欢下,躲在暗处察看动静的老鸨,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脚步轻快地踏上楼来。
“嬷嬷要恭喜姑娘了,看来这位世子还真是个多情的种,残花败柳也不嫌弃。”进了门,见赛盈盈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长发,老鸨不由为自己老谋深算而暗暗得意。
“嬷嬷眼里怕是已经开始当盈盈是一无是处的残花败柳了吧。”赛盈盈手指轻轻滑过这张不属于自己的脸,眼目中尽是厌弃和冰冷无情。
“啊哟!我的宝贝姑娘,嬷嬷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心?嬷嬷是心疼你,那里会当盈盈是一无用处的残花败柳了呢?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被人破了身,那就别当自己是什么贞节烈妇千金大小姐,放下身段好好侍候靖南王世子,顺便将嬷嬷传授你的那些狐媚本事一一施展出来,搅他个靖南王府鸡飞狗跳,不辜负主子对你的厚望才是正经。”老鸨堆满褶子的一张老脸上,团团得缭绕着阴险的笑意。
赛盈盈一听顿时气恨,手下用力,啪得一声将手中的桃木梳子掰断,冷冷地从齿缝中迸出一个字,“滚!”
“个小浪蹄子,还来气性了还,有本事你别朝着我使,被人压在身下那会怎么不见你耍威风?哼,不是老娘给你出主意,只怕完不成主子交待的任务,连老娘都要受你这骚货的牵连,真是什么娘什么崽,妖孽生下来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站住!”眼见老鸨边骂边走到了门口,身后忽然传来赛盈盈的一声怒喝。
“不是要老身滚吗?又唤住老身做什么?”老鸨警惕地看着背对她坐着的赛盈盈,知道这姑娘也是会些武功,恐她恼羞成怒。
“我娘到底是谁?”赛盈盈心中遍是疼痛,为什么每每有人辱骂她的时候都会提到她的娘是妖孽?
“你娘?呵呵,你好好给主子办事,或许主子大发慈悲会让你们母女见面。”老鸨冷笑一声,手一甩,扭着胖腚下楼去了。
……
……
司徒正彦知道白羽展翼跟在身后,冷笑一声,也不去理会,只发足往城东太师府奔去。
来到府门前,上官博刚好穿了朝服要赶去早朝,猛然迎面跑来自己的宝贝外孙,微微愣神后,不由欢喜地嚷嚷道:“臭小子,大清早的跑我这里干嘛来了?”
“外祖公外祖公,您先别忙着出门!”司徒正彦一把抓住白胡子老头的袍袖撒娇道:“你家宝贝外孙有难处需要外祖公救助了!”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你那混蛋娘又欺负你了?”上官博见司徒正彦风尘仆仆地来向自己求助,心中猜测八成又是上官宝惹事生非。
“外祖公你可真不愧是老狐狸,一猜就准!”见身后白羽展翼远远追来,司徒正彦俯身在上官博耳边小声道:“我把我娘的苍龙剑搁在当铺晨给当了,我娘正派了白羽展翼来追我回府要严惩我呢。外祖公,我的亲亲外祖公,我若就这么被他们捉回府去,还不得被我娘扒层皮下来啊?外祖公,救命啊!”
“什么?”这贼小子竟让把上官宝的苍龙剑给当了?
上官博一听是这么回事,耳朵根子禁不住连连抽动,当了她的苍龙剑扒层皮下来是小事,只怕还有老虎凳辣椒水,折磨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臭小子!你这祸可是闯大了!
关于上官宝威胁儿子十大酷刑的事,早被昨天傍晚回到府中的上官媚当笑话说给两位老人家听。
上官博见白羽展翼面色不善地追到跟前,瞧见自己正与司徒正彦说话,略略犹豫了一下,待自己看过去,方上前与自己见礼。
“白羽展翼拜见老太师!”
“什么风把两位大将军给吹来了?”上官博笑嘻嘻掺起二位。
如今这两位虽然仍是靖南王府的侍卫,可人家同时是皇上亲口册封的当朝四品将军,十几年来追随着靖南王南征百战,为大齐江山也是立下了汗马功劳。#非#凡#芒#果#手#打#
白羽展翼起身后刚要向老太师禀明世子女票chang的事,却见司徒正彦恶狠狠地瞪过来,又见四周人多口杂,世子女票chang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若是被众人传出去,只怕整个靖南王府都要被人说三道四。
见白羽展翼成了闷葫芦,上官博只当二位不好意思在自己面前动手捉拿司徒正彦,便捋了捋山羊胡道:“回去给靖南王和王妃带个好,就说明日老夫会亲自送世子回府。”
“这个?”显见老太师要护短了。
白羽展翼心想票也票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想来王妃也不会发多大的脾气。
顶多怕丢人,将那叫着赛盈盈的姑娘接进王府给世子做个暖床的侍妾。
朝中其他高官家中这样的事情也是时有发生,本不是什么太过丢人的事。
相比于司徒正彦闹出的其它事端来,这只算是一个花边小绯闻而已。
“是,属下这就回府禀告王爷王妃!”白羽展翼见老太师大包大揽称明日送世子回府,便从府中借来两批马,转身出城,往锦山而去。
“快说,你小子将你娘的苍龙宝剑给当了多少银子?”上官博见那黑白双煞已经远去,也不去上朝了,打发管事与悟竹公公请假,说今日身体不适不能上朝后,拉着宝贝外孙的手就回到府中花厅。
“也就两万两银子,外祖公,这个数你拿的出来吧?”司徒正彦黑亮亮的眼珠子貌似很无辜很白痴地盯着上官博。
“什么?两万两?”上官博差点给吓得从太师椅上瘫下地去。
“怎么,外祖公帮不了外孙了吗?”司徒正彦一张无害的娃娃脸上立时流露出失望加伤心的表情。
“能,能帮。不过外祖公要问你,你两万两银子都是给怎么花了?”上官博擦了把头上冒出的冷汗,有些好气地的看向宝贝外孙。
“也不知道怎么就给花了,也就是与朋友喝喝酒,偶尔买点好玩的东西哄我娘开心,一来而去就给花光了,如今被娘发现苍龙剑不见了,我又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来赎……”司徒正彦有鼻子有眼地说着瞎话。
“嗯,不对吧,我记得你娘的苍龙剑是可以收在体内的,怎么会到了你手里呢?”上官博忽然咂巴出一点异味,看向司徒正彦的目色顿时满布狐疑。
“啊,我娘那宝剑也不是整天收着的,偶尔也要拿出来晒晒太阳。”司徒正彦继续眨巴着眼睛编道。
“拿出来晒晒太阳?”上官博盯着司徒正彦眨动不已的眼睛,笑眯眯问。
“啊。”司徒正彦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是撒谎,急忙点了下头。
“怕宝剑发霉?”上官博又笑着问了一句。
“啊,那个。”宝剑会发霉?没听说过啊?司徒正彦有些困惑地摸了摸后脑勺,怎么感觉后脑勺凉飕飕的不对劲呢。
“你当外祖公是三两岁小孩?”上官博一双狐狸眼已眯成了一条缝。
“外祖公,你知道我在说谎啊?”司徒正彦见骗不了这老狐狸,索性实话实说。
“啐,你小子才吃几碗米干饭,当年老子跟你那混蛋娘斗智斗勇你还没影儿呢。想着蒙骗外祖公,你还需要跟你娘好好修炼修炼。说!是不是王府上最近手头紧,你小子同你那不肖娘来合伙算计外祖公?”上官博端起桌子上的茶饮了一口。
“没,没这回事。上官宝那用得着跟我合伙啊,她要想从你这里抠钱,恐怕还用不着动我这颗臭棋子。”司徒正彦哀叹了一声,心想娘亲的名声原来是这么差啊,竟然连自己亲爹都怀疑。
“没这回事?那是怎么一回事?实话实说,外祖公说不定就帮你一回,若不说实话,外祖公可也有的是手段逼着你说出实话来。”上官博继续威胁利诱。
“外祖公,你能不能别那么笑,笑得外孙孙心里发毛。唉,我可算知道我那娘为啥那么坏从小就整我玩,原来都是外祖公你调教得好啊。”司徒正彦如同一只撒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心里琢磨着要真说了实话,老狐狸可能拿出万把两银子来给赛盈盈赎身吗?
“给你一盏茶的时间。想清楚了厉害关系,可不许再给我撒谎!”上官博细细地品茶,看也不看司徒正彦。
司徒正彦却感到压力无限,捏喏着羞答答道:“外孙孙看好牡丹院里一个姑娘,想给她赎身,可那老鸨张口要一万两银子。”
“嘎!臭小子这么点就知道找姑娘了?比你外祖公当年还要厉害啊!说说,那姑娘长得可是好看?”上官博颇感兴趣地瞪大狐狸眼,看向自己宝贝外孙。
“那个,那个,外祖公啊,您能不能别这么好奇啊?”个老不朽,胡子头发都白了还惦记着姑娘长得好看不好看。司徒正彦暗暗啐了一口自己老不正经的外祖公。
“不是好奇,是外祖公担心你小子的审美观,你要好赖不分,将来给我养出一群瘪三瘪四的小兔崽子出来,你外祖公看着该有多闹心啊。”上官博急忙正经了几分,找回一点外祖公的感觉和威严。
“当然长得好看了,怎么可能好赖不分呢。外祖公,我都说实话了,你快掏银子出来!”司徒正彦将手往上官博眼前一伸,理直气壮道。
“钱吗,我是不会给你地,主意倒是可以给你一个。”上官博下嘴皮子包住上嘴皮子,下巴一抬,撅了撅胡子,说出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啊?外祖公!您,您玩我啊?”司徒正彦听上官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差点被气晕过去。
“玩你?啐,你外祖公的主意可是一个值万金,保证你听了不用花一文钱就能将那个什么牡丹院的姑娘赎出青楼。”上官博见司徒正彦瞧不起自己的金点子顿时山羊胡子翘了翘。
“好,您说,我倒想看看外祖公价值万金的主意是什么样子……”司徒正彦懒洋洋地将脑袋后扬在椅背上,有些不太指望老狐狸了。
“你到京城守备府找王仁德借几个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