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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汁好好喝呦~如果天天都能喝到就好了,如果天天都能见到娘亲就更好了。他犹自在幻想中,就被现实的残酷打破。爹爹慌慌张张的闯进来,一把将他搂进的怀里。他感到爹爹抱得着他的手臂不断颤抖,奇怪,现在不冷啊!回去一定要提醒爹爹多穿衣服。
小丫鬟追在后面想阻止韩洲闯入室内没有成功,瑟瑟颤抖着害怕宫主责罚。花似玉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小丫鬟赶紧颤抖着身子退了出去。
“花似玉,你想对菱儿做什么?”韩洲抑制不住自己心底的害怕,他一听到花似玉要见菱儿就不顾一切的跑来。现在菱儿是他生命的全部,他不能再失去。他永远也忘不掉他第一次见到菱儿时,花似玉对他的残害。
“他可是我儿子,我见他怎么说也是天经地义。我是不会亏待他的。韩洲,这些年你似乎已经习惯了被男人上,不如我给你找点刺激尝尝,你想不想知道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交媾是什么感觉?”她话音轻柔,如果不听话的内容又怎能令人想到她有一付恶毒的心肠。
被这个女人的话吓到,韩洲的身体颤抖着紧紧抱住怀里的孩子。花似玉的变态他几乎已经无法忍受,噩梦般的生活却还是要继续下去。
见自己的话起到了效果,花似玉大笑着退场。
被抱得很痛,花飘零想要抗议,却挣脱不开。他不断的挣扎,令韩洲更紧的抱住他匆匆离开。等他好不容易挣脱开爹爹的铁臂,却已经离开了之前的房间。他想要跑回去,爹爹却拉着他的手不许他去找娘亲。他气得鼓起脸颊,决定一天都不要理爹爹。哼!坏爹爹,谁叫你欺负我!
那时的他天真的只是为没有和母亲多相处片刻而生气,却并不知道母亲的可怕。这将是他作为一个痴儿第一次见到母亲,却也是最后一次。即便是后来出嫁时,母亲也没有再来看他一眼。
4。乱伦
回到家后,小零赌气甩开爹爹的手,扑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这是小零第一次和父亲赌气,韩洲有些不知所措,哄了好久,小零都不买账。
哼,娘亲的事别以为这么简单就算了,我才不会轻易被收买。只是被子里好热呀!我快受不了了。头好晕,好热,好难受……
小零终于无法忍受的掀开被子,扑进爹爹怀里。身体热得像要爆炸,脑中混沌一片。
爹爹的皮肤好凉,好舒服……他胡乱的扒开爹爹的衣服,寻找着令自己舒服的办法。爹爹似乎在说些什么,可是他已经听不清楚。有些冰冰凉凉的东西落在脸上,却来不及思考,就已凭着本能行动……
小零胡乱褪光衣服,无意识的咬着韩洲胸前的红缨,反复吸吮,就像是小孩子在喝母乳的样子。但韩洲不是女人,小零无技术的吸吮啃咬只会让他感到疼痛。联想到花似玉的威胁,顷刻间韩洲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女人居然卑鄙无耻到给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春药!他心中感到无比愤怒,想要奔到她面前呵斥,但眼前的危机还在急等着他解决。他知道有些春药是只有交合才能解的,他不敢小看那女人的疯狂,也不敢拿菱儿的命来冒险。花似玉既然下了春药,那圣宫就没有一个人会帮他们,他只能依靠自己。
他咬咬牙,忍住羞耻拉着花飘零的手移到自己的股间。他闭上眼,睫毛有些颤抖。那里已经被无数肮脏的禽兽进入过,他好怕玷污了纯洁的菱儿。但是现在他已经别无选择,只有这样才能救菱儿的性命。韩洲流下泪水,责怪自己连唯一的宝贝都保护不了。
小零终于找到了能令自己解脱的入口,却苦于不得要领无法挺进,急得快哭出来。韩洲被撞的生疼,看他这样顿感心痛。韩洲推开他坐起身,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灼热,另一只手撑开自己的菊穴,缓缓坐下。早已习惯巨物进出的小穴轻易吞下了不算太大的嫩芽,韩洲咬紧下唇,尽量不让自己的呻吟从齿缝间泄出。
欲望根源被温热的肠道包裹住,小零发出满足的叹息,开始凭着本能动作。韩洲默默流着泪水,抱紧菱儿瘦小的肩膀,尽力的配合着他生涩的动作。
还好,他的菱儿是个痴儿,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乱伦的惩罚只要落在他自己一个人身上就够了,他的菱儿这么纯洁,怎么可以背负乱伦的罪名……
“爹爹——爹爹——”小零的口中反复叫着让自己舒服的人,脸上满是迷醉的表情。
纯真的灵魂,还只懂得追逐肉体的快感。罪恶的意识,还不曾坠落他的心间。天真无邪的他只懂得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享受这场愉悦的罪孽。
此时此刻,在圣宫的另一边,花似玉笑到痉挛。晶莹的泪水划过颤动的脸颊,流过咧开的嘴角,落在抚窗的手背上。
她曾真心爱过的人,被她亲手送进了地狱。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却是允诺她愿望的神魔。
一夜的迷离,究竟谁在流泪,谁在欢笑。
小零醒来时有些害羞,昨晚发生的事他其实并不是很明白有多么严重,只是他隐隐感觉到那是一件很亲密的事。他觉得很舒服,也很害羞,爹爹的身体好暖,也好舒服。他的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发泄过后的身体十分舒爽。即使他的心智再怎么幼稚,生理上却已是个十五岁的少年,适当的发泄对他的身体是有好处的。
他害羞了好久,才把蒙住头的被子掀开一条小缝,窥视着这个世界,然后他失望的发现让他感到羞窘的人并不在屋里。
韩洲一大早就起来收拾残局,他希望小零醒来后可以忘记两人发生关系的事。怀着深重罪恶感的他现在无法面对小零,他选择了逃避,赶在小零醒来前匆匆跑出家门,所以当小零醒来时,面对的又是一室冷清。
其实小零很怕寂寞,却又不知道什么是寂寞。他想要挽留自己最亲最爱的人陪伴自己,却总是无法得偿所愿。其实他只不过是一个孩子,需要亲人关心陪伴的孩子。没有孩子不爱母亲,那是一种出自本能的爱慕;没有孩子会不希望父母陪在身边,那是一种对亲情的眷恋。一个人即使再天真无知,也不可能完全感受不到人情冷暖。何况他并不仅仅是一个孩子,停止发育的智力并不影响情感的成熟,而逐渐成熟的情感只会让他感到过多寂寞和失落。
母亲的淡漠令他感到伤心,让他想在父亲身上得到慰藉。但是自从见过母亲那天起,就连父亲也开始对他冷漠。他并不能明白父亲的尴尬与逃避心理,他所受到的冷落只会让他感到伤心。
而这时心情矛盾的韩洲与感到委屈的花飘零还并不知道,他们离别时刻的临近。
5。出嫁
“爹爹~”
韩洲刚一进门,就看到一团红影向他扑来。听到甜甜的叫声,他平日应该伸手抱进怀里的宝贝,却被他反常的下意识躲开。那一夜之后,他的心里留下了阴影,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坦然的面对小零。
扑空的小零痛叫着摔倒在地上,韩洲虽然很快意识到不妙,却来不及挽回定局,只能赶紧抱起摔在地上的小零柔声轻哄。
“爹爹不喜欢菱儿了吗?”宝宝委屈的扁扁嘴,想要哭出来。虽然韩洲最后还是将他抱在怀里,但不同于往日的身体僵硬是无法骗人的。
韩洲最见不得他难过,手忙脚乱的哄了半天,小零才破涕为笑。放下心后,韩洲才注意到小零奇怪的衣着。
韩洲皱起眉头询问:“哪来的新衣服?”
“爹爹,好不好看?”小孩子就是容易被转移话题,很快就忘了之前的不愉快。
“好看,我的菱儿穿什么都好看。”这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父亲眼中的孩子永远是最好的之类,而是实实在在的真话,花飘零长的本就像其母花似玉,是个小美人。
“告诉爹爹,新衣服是谁给的?”
“是娘给的。娘说我明天就要出嫁了,要穿得漂漂亮亮的才行。”
韩洲大惊,失声尖叫:“什么!”花似玉,你这个疯子!你究竟想做什么?!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你竟逼他——
“菱儿要嫁人了,爹爹不高兴吗?”以前看小叶姐姐出嫁时欢欢喜喜的,他想当然的以为嫁人是一件好事。
韩洲知道自己说了小零也不会懂,勉强笑着敷衍:“你还小,长大就懂了。”
“哦。”小零乖巧的点点头。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他心中很是烦恼。
他并不知晓,嫁人将是他人生中的第一个转折点。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此时的牧天宫。
明亮的大殿上,牧天宫宫主曲流觞一边调戏着怀中的美人,一边听手下报告。
“启禀宫主,圣宫花宫主派人来说愿嫁长子花飘零于宫主,与我宫结盟。”左护法上前禀报。
江湖人尽皆知,花似玉是圣宫前任宫主韩洲的夫人,后来打败韩洲做了圣宫的宫主。她的武功不知从何处习来,出神入化。圣宫一向崇尚武力,以她的武功,成为宫主也就顺理成章。少数几个忠于前宫主的人也都死于她的手下,是一个可怕的女人。这样一个蛇蝎美人的儿子,曲流觞却只关心他的长相。
“花飘零可是美人儿?”曲流觞轻佻的问道。
“这——圣宫宫主是位倾国倾城的人间绝色,据传花飘零的相貌肖似其母。”左护法沉吟片刻,恭敬的回答。
“哦?那他也该是个美人了。不知比不比得上我的小可儿。”他搂紧怀中的少年调笑着,引起小美人一阵娇嗔。
下面的护法早已习惯了此类场景,连面色都未改,左护法继续说道:“只是据传这花飘零天生是个白痴,不得圣宫宫主的喜。圣宫自花似玉夺得宫主之位后,一向女尊男卑,对男子极尽歧视。这花飘零不但是个男子,还是个无用的白痴,令圣宫宫主厌烦,这才用他来与我牧天宫结盟。”
“是白痴也好,倒省得防着他了。只是不知这‘白痴’是不是美人。”
曲流觞对此饶有兴味。也许生活不会再这么无聊……
自从韩洲为儿子嫁人这件事去找花似玉理论就再也没有回来。翌日小零就被人强行梳洗打扮一番,送上花轿。没有见到父亲的小零哭闹着不肯离开,可惜他的反抗太过无力,轻易就被人强行送走了。对于花似玉而言,讲理是没有效果的,反抗也是无用的。此时是嫁也得嫁,不想嫁也得嫁,由不得小零父子不愿意。
圣宫众人面无表情的送小零出嫁,实则在心里对他同情不已。可怜的娃呀,不但天生脑子就有问题,还摊上这样的父母,现在又被迫嫁了,将来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圣宫最高的泪楼上,一个中年男子看着送嫁队伍一路浩浩荡荡的出了宫门。面对自己的无能无力,他流下了苦涩的泪水。
一只雪白的玉手极为温柔的帮他拭去脸上的泪水,涂满丹寇的指甲上闪着血红的光芒。
“夫君,你不认为嫁人对他而言是最好的选择吗?牧天宫主和你一样只喜欢男人,若他得了牧天宫主的宠,不比和你在一起强?
若不把他嫁出去,总有一天,我会忍不住动手杀了他。真是一个讨厌的孩子,夫君,你说是不是……”
6。催眠与刺杀
“你是谁?”被扯下红盖头的花飘零没有危机感的问道。
“小美人,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长得这么可爱,嫁给那种烂人太可惜了。不如我帮帮你……”
一把画着桃花的金边折扇在他眼前晃过。
被男子邪气的笑意蛊惑,花飘零回以一笑。笑颜一派纯真,丝毫不知世间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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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走进洞房时已有了三分醉意,当他挑开喜帕,看到新娘的容貌时又多了两分。
花飘零从始至终都安静的坐在喜床上,他肤光胜雪,朱唇明眸,额上一枚朱红的菱花痣,更衬得他粉雕玉琢、绮花玉貌。新郎吞了口口水,化身成狼,毫不犹豫的扑过去,撕开他的嫁衣。红色的布片被抛起,像桃花一样飘落,勾勒出一幅旖旎春景。
被男人压住的小零感到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