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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听到我这句话忽地嘿然一笑,一双美瞳中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我被他盯得心里直发毛,侧过身装模作样地看书。其实我也没想明白当初怎么就头脑一热自告奋勇地接了这个差事,弄的里外不是人。一展望出去以后十三和十四这两个家伙的严刑逼供,我的脑袋就想一次大一圈,啊,对,还有康老爷子那,话说这胤禟不是才被他拒绝了请婚么?
越琢磨越觉得这招棋简直就是奇烂无比,只能仰天哀叹一声一失足成千古恨那!
不过心理学上说,当人们做了一件自己知道是错的事情后,总会想方设法的找出一些看似合理的借口来替自己开脱。比方说我,在经过了无数次严厉的自我拷问和深刻的自我反省后,找到了一个再合适不过的原因:他是我生意上的合伙人啊,我跟谁有仇也不能跟孔方兄有仇不是。
嗯,我登时为自己这一聪明绝顶的想法自恋不已:如果十三十四问起的话,我就告诉他们我和他们的九哥在一起做生意,他就是我的衣食父母。这样不仅理直气壮,而且既然他们知道了,自然也会在今后漫长的时光中毫不客气地照顾我的生意。
我的一双招子放得雪亮,金光四射,仿佛变成了那个由一篮鸡蛋想到一个养鸡场的女孩。
胤禟看着我一个人坐在一边低头看书看得一个劲儿地傻乐呵,凑了脑袋到我的鼻尖下看着书好奇道:“什么东西这么好笑,让爷也看看。”
我心情一时大好,挥了挥手笑道:“去,一边儿玩去。”目光却被无意中瞥见的一只虎皮小猫吸引了过去。那猫正趴在门口向屋中探口探脑,一双琥珀色的眼珠清澈如同秋日的晴空,看着它我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幅油画,金黄的落叶缓缓飘在被枫叶的倒影染红的秋塘的水波上随波荡漾,任意东西。
我被这猫的眼神吸引,不由自主地轻步上前蹲下细细打量这个尤物。从身形上看它不过半岁左右,一双肉乎乎的掌上尖利的指甲还未长出,只是几点柔软的灰白。也似琥珀的皮毛在阳光下懒洋洋地散发出雍容温暖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摸这有着阳光味道的精灵。
手已经伸到了那猫的脑袋上空,那猫却并未表现出抗拒的模样。我忽然起身,将手中的书重重向猫的后侧背部打了一下,那猫愣了愣,旋即一个美妙的跃身,消失在高墙后。
一直坐在床上安静地眯着眼睛看着我的举动的胤禟大少爷见到我这般180度大转弯的行事也吃了一惊,他皱着眉头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可不喜欢一只猫全身长痘的趴在我的面前。”我扫了一眼他的脸,淡淡道:“与其让它冒着死亡的危险进这屋陪着我玩,不如让它自己一个更好更自由的生活。”
“等爷病好了就带你上街玩去可好?”胤禟笑道,打破了屋里突然而至的沉默。
“你买单?”我瞥了一眼他,道:“我是穷人,上不起街。”
“少来,你未名未老板聚香阁的生意可是红极京城,开张才一个月净收入就达了一万两白银。照这个势头下去,不出三年,您定可扬名我大清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女富商啊。”胤禟扬着一边的嘴角,斜看了我一眼笑道。
我回了他一个大白眼,哼道:“一万两也不过只能在九爷您的酒楼里吃上十顿饭而已,更何况这里边您可是占了七成。您这话叫未名情何以堪啊?”见李虎端来了药,便起身到门口接了过来。
胤禟抚掌大笑:“好好好,爷买单就是了,行了吧?”
“一言为定!”我勾了勾他的小指头,笑道:“那九爷您可要快点儿好起来,别等到皇上起驾回京了再给奴婢放这个马后炮啊。”不等胤禟开口再说,便将一勺药塞到了他的嘴里。
还算老天开眼,胤禟这厮的病总算在康老爷子摆驾回京的一个星期前痊愈了。老康一发善心便允了他让我一直服侍他回到京城,而我,自然也不会放弃这个黄金敲竹杠周,整天一大早便拉着胤禟往街上跑。
我正在为胤禟敷上苡仁杏仁珍珠粉面膜,就听到门外传来几个人匆匆忙忙的脚步。说到这面膜,可是我为了淡化胤禟脸上留下的几个不明显的痘印而特别调制的,除了常见的美白淡斑用药外,还添加了本人最新研制的玫瑰小黄瓜水,具有超强的保湿美白效果。
“九,九哥,您这是要唱的哪一出啊?”十阿哥活蹦乱跳地跑了进来,见到糊了一脸白色不明膏状物体的胤禟,双眼圆瞪了问道。
而跟在后面的十四更绝,直接忽略了刚经过我妙手回春的白面公子胤禟,看了眼我,又四处扫了扫屋子,摸着脑门儿问道:“咦,未名,九哥他没跟你在一起?”
胤禟正想起身,被我双手一按屁股又落了回去。我笑眯眯地向面前这两位不明所以的公子哥儿做了个福笑道:“九阿哥说他有些事儿,一刻钟后再回来。十阿哥十四阿哥要不就在这儿等上片刻?”
“嗯,也好。”十四一掀袍角便坐在门口附近的一个团凳上。老十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想了想又咽了回去,也坐在一旁等着。
我洗了手,撇下胤禟一人坐在那儿敷面膜,为老十十四斟上了这江南特产的碧螺春。
十四撇开了茶末,喝了口茶打趣道:“未名,今儿个又想去哪了?听说这两日九哥可是为你一掷千金,连眼都没眨一下啊。”
窑子
其实这两天我也没正经上过街,只是连瞒带哄地拉着胤禟到苏州城的外郊转了几圈,买了三座庄子而已。自然,这庄子的地契归我所有,此外,为了维护庄子的日常修缮,象征性地收了庄子价格的5%作为年租金,而这租金嘛,当然也落入了我的腰包。
当时胤禟一边命下人付账,一边看着我大摇起头,叹道:“没想到你这丫头长得一副剔透玲珑不食尘埃的模样,却也是个掉进了钱眼的主儿。”
我白了他一眼,晃了晃手中的地契和银票,故意板着脸道:“非也非也,九爷难道没听说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么?如此看来,未名可是大大的君子,又何来九爷您的一个‘却’字呢?”
“行行行,这都是本大爷愿意的,你就算再买上十个八个的,爷也愿意。行不?”胤禟“啪”地一合扇子,用扇顶支着我的脑袋翘起右边的嘴角危险地笑着。
我低头躲开他灼灼的视线,轻轻打掉他的扇子,婉转一笑道:“未名也有一句话‘君子爱财,取之有度’。未名虽然贪心,却不贪婪。”
“好,好你个未名。”胤禟大笑道,向着旁人道:“拿上来。”那人便屁颠屁颠地捧着一沓纸过来了。
“诺,这是爷赏你的。”胤禟将纸递给我,眼睛神采焕然,发出熠熠的光芒。
我半信半疑地接过纸草草看了一遍,顿时大惊失色:“你……”这胤禟送的不是别的,正是苏州城中大小五家商铺!有红火至极的当铺,有贵宾林云的酒楼,还有老字号的食点铺儿。其总资产大致算下来超过五十万!
我心一沉,敛了蛾眉淡声道:“请九爷恕奴婢无礼,只是九爷这份大礼,未名要不起。”
“放心,本爷不会让你一人将便宜占尽的。”胤禟将脸凑到我的面前,诡媚一笑道:“还是以前的规矩,前三年你三我七,所有权归你。”
“这么说,奴婢是没有推辞的权利了咯?”心下其实已是烦躁不已,却不得不按捺住,向着胤禟盈盈一笑,一边双手接过那几张重似千钧的纸。
我看了一眼摆在屋中的西洋钟,摆摆手道:“十四爷说笑了,未名不过区区一个下人,您就算把未名卖了,估计还不值这个价儿呢。”又稍稍一带话题,眼睛一转,笑问道:“今天十爷十四爷来这儿可是有什么好主意,不如也带未名一同前去凑个热闹?”
十四听我这么一说脸上却是一红,支支吾吾地说:“额……没有……好妹妹,今天你要不就别去了,也让我们哥儿几个好好聚聚?
“就是,你都霸占本爷近一个月了,也让我们兄弟几个说些体己话吧。”一直乖乖坐在一边呈雕塑状的胤禟突然发话,把我们仨都吓了一跳。
“咦,是你啊九哥。”十四恍然大悟道:“我刚才还奇怪为什么九哥您要让未名去伺候你的伶人呢。”我敢打赌,若不是有外面那层白色面膜,胤禟的脸色绝对在几秒之内连换了几副。或许是三人心有灵犀同时想起了去年上元节老十和胤禟的一番话,屋内的温度瞬间从春暖花开的二十几度骤降到零度以下。北风那个吹啊,雪花那个飘啊……
“咳……咳……”清了清嗓子,我很不厚道地告了个安说:“三位爷,您慢慢说着体己话,未名先回避去了。”
“哎,回来回来。”胤禟无奈地朝我招招手,待我走近把我一把拉到他的身后,自己笑着向十四阿哥说:“十四弟,但说无妨。她若是想去,便让她去罢。”
这个胤禟,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善解人意了?我满腹狐疑地盯着十四,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推了推十阿哥,道:“十哥,还是你说吧。”
老十瞪了他一眼,咋咋呼呼道:“怎么,在你妹子面前就不敢讲了?”又转头跟我笑道:“听说今天苏州城将在迎香阁举行三年一度的选花魁,我们几个便一早打算了要去凑个热闹。”
这不明明是去喝花酒嘛,还打着什么欣赏选美比赛的旗号,我脑门挂上了三根黑线。两眼突然一亮:女扮男装逛妓院不正是我穿越的十大必做之事之一吗?如此良机,不容错失!当即我激动地跳了起来,欢呼道:“太好了!我正想去呢!”
见我这么兴奋,似乎要去的不是青楼而是登科及第高中三甲将要进宫拜见皇帝成为天子门生一般,胤禟、老十、十四三个大男人面面相觑,冷汗长流。
“吭吭,那个,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三位爷就带未名一道去好不好。”我扯了扯胤禟的衣角,开始学习台湾电视剧中女主人公撒娇的戏码。
胤禟受不了我故作楚楚可怜无辜状的眼神,一副“爷真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瞪了我一眼,向呆若木鸡的老十和那个成天自称是我哥的十四悲壮而决绝地点了点头,仿佛去的不是妓院而是菜市口。
十四和老十相视苦笑,也以革命同志般的坚定向我惨烈无比的点了点头。我情难自禁,兴冲冲地拍了一下胤禟的肩膀,便想告安下去换衣服。
“诶,等等,你打算穿哪件衣服啊?”胤禟好笑地看着我。
“那件月白的啊,九爷见过的。”我笑嘻嘻地不怀好意地看向胤禟。
他脸迅速地红了,又很快恢复了过来,上前用折扇顶敲了一下我的头笑道:“你以为你这两年没长高啊?”
啊,是了,到宫中这两年牙好胃口好,身体吃嘛嘛香,个儿长得也挺快,那衣服肯定小了。那怎么办,我可没有其他的衣服了,而胤禟他们都比我高了近一个头,也是不可能借衣服给我的了。
看到我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胤禟嘿声一笑,又打了一下我的头,恨铁不成钢的指了指守在门外的一位曹府丫鬟说:“你跟她去换衣服吧。”
进了一个耳房,房中榻上正摆着一套与我原先那套月白长袍一个样式的衣服。心中多少还是感动了一番:没想到胤禟这个小子还是花了心思的。穿上衣服束了胸,拆了头发编好辫子再戴上一顶绛色嵌玛瑙瓜皮帽,活脱脱一位小潘安再世。
见我自信无比地走了出去,九阿哥十阿哥和十四阿哥皆是小小一愣。“怎么样,是不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啊?”我一甩折扇,自恋地问道。
“嗯,还行,凑合达到了我们几个的平均水平。”十四咧嘴一笑,突然给了我一个爆栗。
我恨恨瞪了他一眼,这厮自从私下认我做妹妹以后(这种事当然不敢让他皇帝老爹知道,否则还不扒了他的一层皮)就经常假公济私地欺负我,爆栗已是家常便饭。转向胤禟和老十笑道:“走吧走吧,待会儿晚了好位置就没了。”
“嘭”地一声,我疼的眼泪都冒出来了捂着脑袋看着刚才用扇子死命一敲我头的胤禟。
“怎么你比我们几位爷还着急?真是不给爷长面子。”胤禟哼了一声道,又扇扇扇子,笑道:“放心,去得再晚,咱也有好位置。”
这迎香阁果真名不虚传,女子皆是身段婀娜,小鸟依人,有着江南水乡浓浓的风情。仔细一看,则又是各有千秋,风情万种。有国色天香如牡丹者,有清丽脱俗如芙蓉者,有工诗文才比薛涛者,有善歌舞艳绝飞燕者。
更令人拍案叫绝的是这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