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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踪迹十年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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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那大汉经我这么一说,浑身经络顿时觉得舒畅无比,和那八人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只留下那个小女孩和在地上躺着动也不动的芝麻小官。 
  我回头看了一眼胤禛想叫他上前帮忙,他老人家却冷着脸拍拍屁股找他的老爹去了。 
  这个小心眼儿的家伙,我又是一阵腹诽,上前先查看那年轻官员的伤势。 
  还好基本上都是些皮外伤,我蹲下问他:“可站的起来?”他勉强点点头,我便搀着他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走到一边坐下。 
  “那孩子没事了。”我向他宽慰道,上前把那小女孩拉了起来,擦干净了她脸上的泪水笑着问道:“你叫池儿?” 
  “嗯。”那孩子怯怯地回答。 
  “以后就跟着姐姐可好?”我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头。 
  “真的?”小女孩儿一双清可见底的眸子亮了起来:“池儿谢主子的救命之恩!” 
  “乖,还是叫我姐姐吧。”我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儿,拉着她走到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年轻官员跟前。 
  “请问这位官人高姓大名?”我笑道。但他随后说出的话让我笑不出来了。 
  “小人免贵姓田,名文镜。” 
  胤禛啊胤禛,亏的你还给本姑奶奶摆脸色,你知不知道这下子我可是给你帮大忙了。 
  人群渐渐散开,康老爷子一边听着胤禛的汇报,一边向我这边走来。 
  哼,胤禛这家伙,指不定又在背后编排我什么“不守妇道”“四处放电”什么的罪名。我愤愤想着,转过头跟田文镜说:“田大人,前面二位是我的阿玛和我的夫君,待会儿您可得谢谢他们。” 
  由笑着半蹲下来摸摸池儿的头说:“池儿,待会儿见了他们要叫爷爷好和伯伯好哦,然后还要叫我一声姐姐。” 
  嗯,反正胤禛同志也是奔三的人了,被人叫伯伯也是迟早的嘛。 
  见康老爷子走了过来,我拉过一条凳子擦了擦请他坐下,老爷子面露赞许地向我笑了笑。 
  那厢还没等田文镜开口,池儿就迫不及待的叫了起来:“爷爷好,伯伯好,姐姐好!” 
  胤禛一听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称自己为“伯伯”,脸儿又绿了。 
  老康笑得山羊胡子一翘一翘的,指着我说:“就你这个丫头心眼儿多。”胤禛这才明白过来,在一边冲我吹胡子瞪眼。 
  “在下田文镜谢过三位的搭救之恩!”田文镜单膝下跪,上前拜谢。 
  “田文镜,你是这儿的知县?”康老爷子开始进行政治审问。 
  “在下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丞。”嗯,今天之日便是这孩子飞黄腾达之时啊。 
  “你可知这附近何处可以投宿?现在天色已晚,怕是赶不上在天黑之前到达下一个镇子了。”看来康老爷子对这孩子青眼有加啊。 
  “几位若是不嫌弃倒不如在在下家中勉强一晚可好?”田文镜也是个明白人,一口便应承了下来。 
  这田文镜清官的名声可不是白得的,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也毫不过分。要不是我知道是巧合,说是他得了信儿故意演得这么一出苦肉计我也相信。 
  一间屋子三间小房,正屋除了一张摆满书的书桌外就只剩一张床了,其他两屋更惨,除了床什么也没有,还有一屋干脆兼了厨房。 
  “本来还有衙里的两个弟兄也睡在这儿,正巧他们今天当值晚上不回来了。”田文镜搓搓手不好意思道:“简单是简单点儿了,但还算干净,劳烦四位将就着点儿了。” 
  “以你的俸禄,应该不至于住的这么寒酸吧?”康老爷子从进门就一直皱着眉头:“说出去还让别人笑话说大清亏待了当官的呢。” 
  田文镜笑笑道:“这位爷是生意人吧,就着朝廷的俸禄,确实只能过这种日子。我们这儿像我这样的官儿都是一边当公差,一边在家种田维持生计的。在下身体不好,因此只能靠着俸禄过活。” 
  这一席话说的康老爷子和胤禛这父子俩的眉毛都敛了起来。 
  我转移了话题,笑着问田文镜:“请问田大人家中可有粮菜?我和池儿去准备晚饭。” 
  “啊,有,还请几位稍等。”田文镜匆匆忙忙出了门去,待回来时,左手提着一块五花肉,右手提着几样蔬菜。 
  “在下知道你们几位都是平时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只好委屈一下各位了。” 
  “谢谢田大人了。”我接过菜,便和池儿到厨房处理起来。留下他和康老爷子还有胤禛聊着灾情。梁九功则在一边帮我剁肉。 
  用过晚餐,他们三人又在正厅继续议论着时事,我则和池儿到了隔壁聊着她以前的生活顺便了解了一些当地的情况。 
  “池儿,姐姐跟你商量个事儿可好?”我摸着池儿的小脸有些犹豫地说道。 
  “姐姐尽管说,池儿若是能做到一定答应。”池儿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 
  “我和爷爷伯伯还有些事情要办,想先让你在田大人这儿住上一段日子,等我们办完了事情,再回头来接你可好?”我心下琢磨,担心康老爷子不肯带上这个孩子,反正这次回来途中胤禛应该还会回来提拔一次田文镜,就让这孩子跟着他回府罢了。 
  “姐姐到时可能和爷爷就不来了,那位伯伯会来接你,你到他的府上做事可好?”我补充道。 
  “不要,池儿要跟着姐姐。还是姐姐不要池儿了?”池儿攥着我的衣角,眼中已是泪花闪现。 
  我这人不怕天不怕地,就怕砍头和小孩子哭。当下手忙脚乱地给她又是擦眼泪又是软言相劝,半天才把她哄住。 
  “怎么了?”康老爷子听到了动静,从隔壁屋子走了过来,看着脸上泪痕犹在的池儿看了眼我,上前摸着她的头和蔼地笑道:“好池儿,是姐姐欺负你了吗?说给爷爷听,爷爷给你做主罚姐姐。” 
  池儿用手背擦了擦眼睛,急忙替我辩解:“不,不是的,是姐姐想把池儿放在田大人这儿一顿日子回头再来接池儿。可是,池儿想跟着姐姐和爷爷。”又看了眼站在一边看着他老爹慈眉善目的样子目瞪口呆的胤禛补充道:“还有伯伯。” 
  看着胤禛那张惊讶的脸瞬间变成锅灰底,我强强耐住想要仰天大笑的冲动低眉顺眼地对康老爷子说:“阿玛,未名是怕……不过既然池儿有这份心,还望阿玛准了未名带上这孩子。” 
  “行,那你多费心吧。”康熙笑答,点点头便出了房去。 
  与康老爷子总算行至扬州城内,这一路上所经之地具是黄泛之区,死伤嚎哭,哀鸿遍野。好不容易到了一个较为繁华之地,众人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在一个酒楼中刚坐定,隔壁包间却不知为什么而吵了起来。康老爷子眉头皱了皱,胤禛和我便赶紧出了门,抓住一个抱头鼠窜的小二询问情况。 
  “二位客倌,本来那厢房中的三位客人吃的好好的,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打了起来……”小二正解释着,从隔壁房间突然走出了一位年轻男子。 
  他约莫二十七八岁左右的模样,身形清奇,应该是个练家子。眼神冷冽,薄薄的唇略微向上翘着,有着自负的骄傲。也算是眉目清秀,但我看了他却觉得心生反感,只觉此人略显阴戾凶险之相,不可深交。             
相认   
  “亮工?!”胤禛看见那男子两眉一挑诧异道:“你怎么在这儿?” 
  亮工?好熟的名字啊。我绞尽脑汁回忆着,这是哪个人物的字来着? 
  那男子见了胤禛也是一愣,赶紧上前单膝下跪打了个千儿:“小人年羹尧给四爷请安。回四爷,小人家父近日身体抱恙,小人回扬州看望家父来了。” 
  怪不得,这就是那个飞扬跋扈的年大将军?我撇撇嘴,立在一旁。 
  “亮工,你这是……?”胤禛看了看包厢,又看着年羹尧。 
  “让四爷见笑了,是奴才家里的一些事情。”年羹尧恭敬地回道。 
  “老四,是谁在外面?”康老爷子听见对话声,向门外问道。 
  年羹尧神色一惊,胤禛冲他颔了颔首,他便入了我们的包房,跪地给康熙请安。 
  康老爷子听完他的简要汇报道:“遐龄有恙?说来也是老臣了,既然今天见着了你,便去看看你阿玛吧。” 
  “是,谢万岁隆恩,家父定然感激不尽!”年羹尧头如捣蒜,连连磕头。 
  “还有,刚才是怎么一回事?”老爷子有些不满道:“什么事到这酒楼里大吵大闹。你说什么也是朝廷官员,成何体统。” 
  年羹尧伏地到:“回万岁,奴才本来有个妹子,但是小时被人贩子拐卖了。奴才刚才正在隔壁吃饭,忽然奴才的家丁把一个人贩子带了上来,说这人就是当年拐卖舍妹的那人。奴才一时怒从心起,这才……不想惊扰了圣驾,奴才该死。” 
  一口一个奴才,听的我好生别扭。明明可以自称为“臣”,却偏生喜欢给自己扣一顶“奴才”的帽子。这种人,其心不可谓不险。 
  “哦,想不到还有这种事。罢了,这事儿你好生处理就是了。”康熙摇摇头,又指了指胤禛旁边的座位:“就做这儿陪朕一块儿用膳罢,回头再去你阿玛府上。” 
  “是,奴才谢万岁恩典。”年羹尧磕了个头,退步到外面示意家丁将那人贩子押到府上,才毕恭毕敬地坐下。 
  康老爷子、胤禛和年羹尧还有梁九功坐在前面的车上,我和池儿则在后面的车里尾随。 
  吃饭的时候我就觉得池儿心神不宁的,正想借这个机会好好问问她是怎么一回事,便拉过她的手笑道:“有什么心事么?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儿,难不成是看上刚才的那位年羹尧了?” 
  池儿面上笑笑,却只是摇了摇头,并不说话。 
  我叹了口气,这几天接触下来已经感觉到这个孩子,心思重,什么事儿都喜欢藏在心里。也不好勉强她说出来,只好转头看向窗外熙攘的人群。 
  到年府并没有花去多少时间,这府邸虽然不大,却尽得了江南园林的风情,林壑幽深,山环水转。 
  年遐龄正躺在榻上喝药,看见康老爷子进了屋来又惊又喜,连忙翻身下床行礼。起身时却看见站在我一旁好奇地张望屋内设施的池儿,一双病中混浊的眼睛忽地放出光亮,全身因为激动而不住的颤抖。 
  康老爷子马上察觉到了年遐龄的异样,伸手招了池儿过来,对年遐龄笑道:“这丫头是我在黄泛区的时候碰见的,见她无父无母怪可怜的,人又聪明伶俐,便带在了身边。难道遐龄你也认识?” 
  年遐龄听言,颤颤巍巍地走到池儿面前,紧张地问道:“这位姑娘,请问你的左边锁骨上,是否有一个铜钱大小的蝴蝶状胎记?” 
  我听年遐龄这么一说,心里一惊。这几日我和池儿睡在一起,自然见过她左边的那枚胎记。可是这年遐龄又是如何得知?难不成……想起年羹尧之前说的那一席话,我的右眼皮突突地跳了起来:不会这么狗血吧?我无意中救的这孩子竟然是年遐龄的女儿,年羹尧的妹妹,雍老四的爱妃年氏? 
  看着一个个历史人物按照原定的轨迹一个个先后走到了我的面前,却是半分喜悦也无,心底只觉像开了一扇窗户,冷风凉飕飕的直往里面灌,让我止不住的想要发抖。 
  池儿低着头,轻声道:“是的,大人说的一点儿也不错。”语气中居然半分讶异也无,难道刚才在酒楼的时候她就认出年羹尧了?这个孩子,城府深的可怕。 
  嗯,怪不得她这么讨胤禛这个扑克脸的欢心了,要想让这位铁血皇帝垂青爱怜,果真是一项高标准严要求的技术活儿啊。 
  我这厢还在不负责任地神游着,那厢年遐龄年老先生已是老泪纵横,摸摸索索地抓住池儿的手,颤着声音说:“迟歌,阿玛总算在有生之年又见到你了!” 
  原来池儿的原名叫做年迟歌,十二年前被人贩子拐卖到镇江一带的一个普通人家。那夫妇本就年纪较大膝下无子,也不计较是男孩女孩,因此对池儿视如己出。后来池儿的养父死于一场急病,家境也与日俱下,赶上黄河发大水,池儿的养母身体一向不好,也没能撑住就撒手而去了。 
  一行人听后都是唏嘘不已,这番奇遇,真真是无巧不成书。 
  晚上又是好一番闹腾我才睡下,半夜醒来习惯性的一摸枕头边上,却发现池儿已经不再。这才想起来今天开始她便恢复了年府大小姐的身份,住入了自己的闺房之中。 
  还是有些怅然若失,就像眼睁睁看着演员们一个一个鱼贯而出,只差导演一声令下,一场盛大好戏便要开锣。想起胤禟白天托人为我送来的信,会心一笑,又走到桌前将那戋樱花信纸对着月光读了一遍。 
  “白纸新题断肠句,道锦书难寄。把盏诉春风,天若有情,应卷浮香避。 
  手卷珍珠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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