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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狂(全)-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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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人果然不同凡响!”
    “呵呵,冷爷的夸赞小的收下了,不过,冷爷您这一掌小人可经受不起,小人的身子可弱着呢,万一把小人拍个好歹的,您的药可要白费了!”公孙平嬉笑苦言,冷烈笑意更浓。
   “行了行了,看来你是好的差不多了,知道自称小人了,哼,我冷家的药可不是白让你吃的,等你好了,得连本带利的给我还回来!”话落冷烈大笑着稳步而去,那意味浓重的笑声久久萦绕于房中,公孙平朝冷总管摇头苦笑了起来。
    “这天底下谁也别想占了狮子的便宜,总管听听,我这身子还没侧地好呢,冷爷就跟我这可怜的身残之人要帐了!”
    “哈哈,我要是公子啊,从现在起,多吃多占,省的将来还账时亏本。”冷总管满脸亲和的回道。
    “得得,总管着主意可不好,多吃多占?那要是用在别人身上的,我要真这般做了,将来还的会更多!”公孙平很是明朗的回道,冷总管笑的更灿烂起来,已然默认了公孙平的说话,到时候真的吃的多,还回来的更多。
    “不早了,公子歇着吧!”冷总管客气的告退。
    寂静房中,微有重叹,公孙平仍是倚床而坐,一番叹息,目光瞟向窗外漆黑的夜,并非自哀自叹而是一种轻松,自醒来,自得到自己废了的左腿,更无宫中消息后,第一次叹息,更是轻松充满希望的叹息,皮开肉绽又如何,总会有长出新皮新肉的一天;左腿废了又如何,他依然可以走路,可以上朝听事议政。一切的希望皆来自那位重分量的人物回归,他在强忍一切等待着,昏迷不醒的皇上在等待着,风雨飘摇的朝堂在等待着。想至此,公孙平一声轻叹,缓缓躺了下来。
    夜总有退去之时,当骄阳当空,风抚万物,新一天会随之而来。
    还是那句老话,也是最真的一句话,金窝银窝确不如自己的狗窝,一夜无梦,直到屋中遍布暖阳,血千夜轻挪了挪阵子,微睁开眼,入目的尽是熟悉的摆件,满足轻嗯,还是家里最舒服。手不觉探向身旁,空的,凉的。
    收回的手温柔的落到小腹上,娇美的脸上露出光彩夺目的绚烂柔笑,浓浓的母爱源源不断倾泻着。吱咔声中,门被轻轻推开,冷烈蹑手蹑脚走了进来,入眼的便是女人那般甜美温柔的笑。
    “何时醒的,怎么不叫我一声!”温言柔语,冷烈放大了步子,朝大床而来。
    “刚醒,几时了?”
    “再躺会就该吃午饭了!”冷烈宠溺的回着,见女人的目光朝门看去,了然女人心意,冷烈笑道,“瑶儿还睡着呢,天悦在院里练功!慢点,不躺看?”
    “嗯,睡饱了,我该起来给你这个儿子大食了!又去见公孙平了,他如何了?”
    扶起女人,亲自为其着衣,冷烈倒也丝毫不隐瞒,将一早起来都做了些什么,一一禀报,公孙平那边自有人照顾,无需他再费心,而且现在的公孙平更希望能早日见到皇上的消息,一大早的,他去了个很秘密的地方,就连冷左冷右都不曾知道的地方,冷风行到是知情,冷家的另一家规,那出秘密之地除了堡主外,就只要绝对忠于冷家的历代总管严守那个秘密,尽管如此,那地方总管却进不得,即便冷家堡被人围攻,甚至马上要毁于一旦,未得堡主之令,总管无权自那秘密之地逃生。他们只有看护权,绝不可擅自进出,否则,泄露了秘密,家规就只要死了一条,杀!
    “密道?”
    “对密道!”
    “我冷烈的女人就是聪明,怎么了这是,我亲错了?还是夸错了?”冷烈调笑的拥着女人,一脸无辜的询问正瞪着他的女人。
    正在想事呢,被男人的贼吻打断,当然没什么好脸色了,你要埋怨可得我对人啊,你男人可是无辜之人,那可是祖宗们制造除了的一条逃生之路,出口时封锁的,只有从路口进去,拿着钥匙才能打开出口,离开被围堵的冷家堡。未想到,几代人不曾遇到的问题,到了我这一辈,那快长毛的密室真的派上用处了。我大早带着冷总管将路口打开,进里查了一圈。”
    “如何?可能走人?”
    “那是自然,那地方我也是头一次进,冷家祖训,不到万不得已,那地方就连一堡之主也不得撞进。里面全是那种坚硬的青石铺就,如此久的时间,竟然没有积水,没露塌,就是墙上长了些湿斑。记不记得我们出堡时,还未到大路看到的那片洼地。”
    “你是说那个长满荆棘的大沟?”
    “没错,就是那个到处都是刺得大沟,那里就是出口所在!”
    随着冷烈的话,血千叶脑中回忆起了那个大深沟,当初 看到时,她还戏言过,谁要是掉进沟里,如果能活着出来的话,一准能变成刺猬。
    “你家祖先还真是能想啊,那地方确实个好的隐蔽之处,谁会有事没事的到沟里翻腾什么密道出口,除非活腻了找次扎。”
    冷烈甚是赞同的笑点着头,他今天开眼后的想法跟女人不谋而合,更赞叹先辈盘算。
    “宫里也有密道?”女人突然问道,这可不是她胡猜的,她可是狮子的女人,即使不细看狮子的神情,她打心里也能感觉到,冷家的先辈如此了得,皇家的历代先皇怎么可能不为自己多备条逃生之路,后路多些可没坏处。
    波,又是一吻,又重又响,女人挥拳便打,却被一双大掌将秀拳温柔包裹,更再次落入狮子嘴边,被其细细柔柔的吻过。
    “快说啊!”血千叶催促着,好奇之余更觉得有意思,开启先辈们留下的遗迹更是不曾用过的,当后代子孙一步步从那里走过时,既能体会先辈的那份良苦用心,高瞻远瞩,更要细细品味百年前的那份辛苦,那份了不起。
    “我还没亲够呢!”冷烈抱怨着。
    “找打是不是,快说!”
    “好好,夫人千万别动气,小的即刻就说!”冷烈贱兮兮的求饶着,儿时的记忆更带出儿时的以血明誓。
    信任并非一朝一夕间养成的,尤其对于生于皇家,母后又早早逝去的澹台方旭,更是不易,当年先皇的亲妹妹,雷鸣的长公主也就是冷烈的亲娘,由于疼惜年幼的澹台方旭,长公主时常会带上自己的儿子冷烈,带些宫外好吃号玩的进宫看望澹台方旭,久而久之,冷烈于澹台方旭走的最近,言谈举止最为投机,表亲之情越来越浓,私下里长公主会叮嘱冷烈太子不易,他不但是太子的表弟,更要做太子最忠心最可信任的臣子、朋友,娘亲的话冷烈自到如今已记忆清晰,更牢牢烙印心中。
    长公主身子欠佳时进宫探望太子之事则有冷烈担下,也因此让其无意间听到了只有雷鸣历代皇帝才知道的关于密道的事。
    冷烈清晰记得,那日,长公主本要与冷烈一起进宫的,奈何天突然变得阴沉,长公主的晕眩之症又犯,便命冷行风送冷烈进宫,入得宫中之时,天上便降下了豆大的雨滴子,太子殿外的侍卫见是冷烈跑来,行过礼后将人让进殿中。
    冷烈正待要推开内室的门时,皇上突来的声音让冷烈的手顿在半空,不是他要偷听,而是当时脚下真的挪不动,与其说怕出声惊动屋中的人,还不如说,确实皇上所说的那句,“这是我们皇家的秘密,更是只有历代皇帝才能知道的秘密,旭儿,你是太子,是父皇最疼爱的儿子,更是我雷鸣将来的一国之主,即使你现在还不是皇上,父皇还是要将这个秘密提早告诉你,那是我们雷鸣先帝为后代子孙准备的生门,万一哪天父皇不在了,而你又遭遇一时无法解决的险境,那条密道便是旭儿逃生之处,更是旭儿卷土重来之处。记住,这件事只能天知地知,父皇知,你知!”
    “父皇,也不能告诉烈吗?”
    “烈儿?”半天不闻皇上的声音,许久皇上沉声道,“烈儿也不能知道!”
    “父皇,您不喜欢烈?不信任烈?”澹台方旭反问着,语气中带出些许不乐意来,澹台方旭的质问惹来皇上愉悦的笑声。
    “父皇能看到旭儿视烈儿为兄弟,为朋友,父皇心中甚是欣慰。待父皇不在旭儿身边时,有烈儿陪着你,我的旭儿不会孤单,不会是孤家寡人。烈儿是父皇的亲外甥,你姑母跟烈儿如何待父皇的旭儿,父皇是看在心里的,又怎么会不喜欢他,不信任他。这是祖训,不可?谁!”本要悄悄退开的冷烈,还是弄出了声响,被皇上发现。
    “我,冷,烈!”有些窘更有些懊恼,冷烈却不得不赶紧承认,他娘说过,那高高在上威严之人,虽是疼他对他好的亲娘舅,但是,他更是雷鸣的九五之尊,龙颜不可触怒,否则,即便是亲戚也要受到惩罚,那样的结果谁也不想看到。
    “烈!”屋中传来澹台方旭惊喜的声音,门也被痛快的打开,将进退两难的冷烈拖了进去。
    “怎么了这是,大早上的低着个头!”皇上对进来也不打招呼,只顾着低头的人微斥着。
    “我,冷烈给陛下请安!”说完,冷烈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
    “嗯,起来吧!站了多久?”皇上仍是严肃的表情,澹台方旭也恭敬地站在一旁不敢多言。
    此话何意,冷烈心里一清二楚,把心一横,虽是无意间偷听到,但听了就是听了,没有丝毫狡辩的理由。
    “回皇上,该听的不该听的,冷烈全听到了,请陛下责罚!”
    “烈?父皇您?”澹台方旭的请求被皇上挥手打断。
    澹台天宇目光灼灼的看着心意决绝的外甥,小小年纪敢作敢当好气魄,“是心甘情愿领罚!不悔?不恨?不求饶?”
    接过三问,让冷烈抬起头,黑眸闪动,却是坚毅一片,重重点头道,“是,心甘情愿!”
    皇上重哼一声,朝门外喊去,待侍卫进来后,皇上命令让澹台方旭焦急,让冷烈的眉头收紧。
    “给朕取把锋利的匕首,再来坛酒!”
    侍卫神情为之一顿,赶紧应下,迅速退下准备。
    “父皇,您不可,烈是无心的,父皇,看在姑母的面子上,您饶过烈这回吧!”澹台方旭情急之下扑通一声跪倒了地上,声音恳切请求着。冷烈则一动不动的站于原地,看着跪地不起,脸上一片焦急的澹台方旭,冷烈的脸上扬起的不是恐慌胆怯,而是笑,心满意足,暖意融融的笑。
    皇上坐着,澹台方旭跪着,犯了大错的冷烈稳稳站着,等待着残酷的惩罚,他的确不悔,错已酿成,悔也没用;他的确不恨,错在他自己,没用恨得理由;他更不会求饶,错了就该受到应该有的惩罚,否则下次怎会记住,这可是他亲爹说过的话。而他唯一想的是,一把锋利的匕首,一坛酒,为何是这两样东西,皇上舅舅要对他动何种刑罚,难不成先给一刀子,再在伤口上倒上酒?好让他记一辈子,刀割血流之痛,酒泡之苦?
    “笨死了,有那两样东西当然是要歃血为盟了!”血千叶取笑道,听到此,对于冷烈跟澹台方旭有如此情意,血千叶有了更深的了解体会,那份兄弟之情,朋友之谊,尤其是那份信任,绝不是一朝一夕便可确立,那是点滴间堆砌而成的坚固堡垒。
    “我那时可还是个孩子呢,再说了,我哪有夫人这般聪慧!”冷烈有些狗腿的拍着血千叶的马屁,拍的刚刚好。在女人的嫣然娇小下,冷烈的回忆继续而来。
    侍卫取来皇上钦点的那两样东西时,不明真相的两个孩子表情都彰显着凝重,尤其当皇上拿起匕首,叫着冷烈,跪在地上的澹台方旭未经皇上许可已然不顾一切的起身,与冷烈一起走到皇上身前。
    “父皇!”澹台方旭神情严肃,语气很重的叫道,对皇上突然看来的犀利眼神,身形为之一顿,无论他有多勇敢,多无畏,可对自己父皇,对于眼前这位傲视一切的天子,澹台方旭除却心中崇拜,还有深深的敬畏。
    “冷烈,伸出你的手!”皇上威严的命令着,那浑然天成的霸气不容任何反驳、求饶之词。
    冷烈锁着眉头,紧咬嘴唇,将左手慢慢伸出,要断就断了左手,右手还是要握剑习武。
    皇上的大手突然伸出,将冷烈缓缓伸出的手一把抓住,冷烈低呼一声,尽管心甘情愿,尽管无所畏惧,敢作敢当,可真要让他亲眼看着,亲身感受着,手断血流,心还是剧烈的狂跳了起来。
    “等一下!”冷烈突然大叫一声。
    “怎么了,后悔了?”皇上严肃的质问道。
    “不,不悔!冷烈只是有个请求,望皇上恩准!”冷烈决绝的说道。
    “说!”皇上答复的甚是干脆,好似急不可待的要惩罚一般,一旁被皇上用眼神警告的澹台方旭越发纠结,双拳死握,神情凝重到了极点。
    “断手后,希望皇上恩准冷烈在宫中留些时日,等伤口稳妥了冷烈再回家!”
    “为何?”皇上追问道,事后冷烈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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