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出,冷左彻底轮开了膀子大打出手,再看那原本还在找人劝架的小个子,不知何时已窜到了圈外,手依然挥舞着,被其所碰之人一声闷哼,滑到于地。
“娘的,谁推我,喂,滚起来,血?血!来?”
未等声落,人先摔到了地上,冷左的真本事随之而出,一双勾刺不知何时已套在了手中,招招式式,直刺对手要害,火光映照下,血花翻飞,越林带人冲了出来,将劲装侍卫围起,没有一言半语,路面便展开绝杀,刀舞剑走,痛嚎、血溅、人倒。冷左杀出战圈,与小个子男子窜上了城门楼。
冷家堡密道出口,澹台方旭略显粗重的呼气声,让冷烈停下了步子。
“我背你!”冷烈坚决的说着,身子已挪到了澹台方旭身前,却被其开。
“不用,这点事算什么,我要让这两条腿尽快回复起来,走!”
不等冷烈回话,假郎中把话接了回来,恭敬的回道,“仅两日的时间,您的身子能好到这种程度,已经很快了,腿脚不灵光那是因为血脉不顺畅,筋骨硬板所致,平日里多走动,多调理,用不上半月便会痊愈如初,却不可硬着来,否则会伤到筋脉的。”
“可听到了,待回宫了,让你的女人陪着你整个皇宫的溜达吧!”冷烈调笑道。
“你小子,你当我是你啊,成日里就想着女人,我那还有一摊子烂事呢!不如?”
“你给我打住,没有什么不如,那是你这个做皇帝的事,别把我扯了,用不上两个月,我女人可要生了,我哪儿也不去,就呆在堡中,想我牢里,太傅等人可一直候着呢,公孙平也好了,更应该替你分忧!”
“我还没说呢,你小子就罗里啰嗦的一大通,怪不得我宝贝女儿说你罗嗦呢!”
“哼,什么你宝贝女儿,那是我女儿!”
“还不是一样!”
“什么一样,哪点一样,你少跟我套近乎,谁的就是谁的,你又不是没有!”
“什么人啊,自己女儿做了公主,不但不知道谢恩,还敢说朕套近乎,等宫中收拾干净了,就让瑶儿进宫住些时日,那丫头真是贴心!”
“哈哈,你随意吧,不怕宫中鸡飞狗跳,你就把我家丫头接进宫,还有她的那些个大小宝贝,一并全带上!”
“堡主,到了!”假郎中突然传来的话,打断了冷烈澹台方旭的逗趣,轻松的话题最好打发时间,不知不觉间,已上了大道。
“有接应?”澹台方旭轻声问道,冷烈只笑不语。
之间假郎中朝路边的林子不停的咳嗽着,不多时,林中也传来了抑扬顿挫的咳嗽声,这种接头的方式到是特别的很。
嘎吱嘎吱的马车生,自林中传出,车子不大,也只能坐下三四个人,车后跟着被包上马蹄的黑色高头大马,见此情形公孙策啧啧赞叹,“皇上可真是委屈了冷爷,谁说冷爷整日里只知道想着夫人了,你看着排场,想的还真是周到。”
“哈哈,还是公孙平会说话,朕的确委屈你了!”澹台方旭龙颜大悦,拍了拍冷烈肩膀,这种时候也不忘多占些爆狮的便宜,冷烈的回复只有一声不屑重哼。
车轮滚滚,骏马奔驰,踏月色而去。
皇城东门,大捷过后,越林手下侍卫打扫着战场,死绝的全部拖走,还有气的也拖走,城门再次戒备,却四敞大开,其它三门皆被夺下,几位将军留下自己心腹看守,便急切赶来东门与越林一道翘首观望。
“来了!”眼尖的越林只看到有黑影晃动而来,便激动的大叫一声,几位将军无不拥了上来,心怦怦跳着,激动、渴望、急切、狂喜,当年封将娶妻的那份心绪,远不及此时的五分。
黑影越行越近,待看清骑着高头大马领头而来之人,正是冷烈时,越林等人顾不得许多,直奔上前,越林更是亲手替冷烈牵马,声音竟然有些颤抖的问道,“冷爷,我可见到您了!”
“哈哈,越大人安好啊!我看越大人及几位将军最想见的可不是我冷烈吧!”冷烈有意的拿腔使调,让越林等人笑了起来。
看着那一双双焦盼的黑眸,冷烈翻身下马,待身形站稳,郑重言道,“列位大人,恭迎圣驾吧!”
此话一出,越林牵马的手抖动着,回头看过几位将军后,竟然有些似梦似幻的缓步行到马车前,接连扑通数声,无不双膝跪地,双目痴盼的盯着车门,盯着冷烈打开车门揽起车帘的手,盯着火光映照下的车门闪出暗紫锦袍,盯着低首弯腰之人在冷烈的扶持下,出了马车。
“皇上!”齐声重唤,随后便是清晰可闻的哭声。男人有泪不轻弹,更何况还是这些经历过血雨腥风的硬朗将军们,情之所动,心之所唤,动情动心之时,人了太久,念了太久,此时此刻见到了,别有一番滋味萦绕心头,激动狂喜,一切的一切化成泪花翻滚。
一声感慨万千的长叹,澹台方旭虽未言语,却亲手将跪地而哭的将军们一一扶起,今日得见却在此时此地,又是何其不易。醒来了,回来了,见到了,至于以后,待到隔日天明,待到朝堂之上,该有个是非曲折,尘埃落定了。
一行人护送着澹台方旭极简单的圣驾进了城,朝太傅府而却,对于公孙平如今的变化,越林等人重叹之余,公孙平了然轻笑。
当太傅看到身形消瘦,脸色精神倒是很好的澹台方旭时,他老人家跟先前的几位将军截然不同,没跪,更没哭,而是迈着沉稳的大步,行至澹台方旭身前,彻底抛开了身份尊卑,满是岁月沧桑的大掌紧紧握着澹台方旭的手,满脸笑意,久久凝望,久久不语,那炯炯黑眸中水亮的精光闪耀着。
“太傅,朕回来了,朕一切都好!”他奶方旭满是尊敬的目光看着不知何时已满头银发的太傅,郑重的诉说着。
一行清泪还是从太傅眼中滑了下来,老人家不住的点着头,声音洪亮却始终重复着一个字,那便是“好!”
客厅中,茶香萦绕,厅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绵绵细雨,大块涌来的云将月星之光遮掩,起风了,夜灯迎风顶雨的乱晃着,花草,树木,亭台楼宇任由风吹雨淋洗去白里的风尘铅华,待到云散雨停,明日定会有新的相貌显于世人眼前。
今夜,风声雨声人声,时间在指缝间流淌,在一言一语中逝去;即使皇上安寝了,余下的人仍守在太傅府中,明日就由太傅府出发,上朝议事;明日,安王醒与不醒完全没所谓;明日,他们这些做臣子的,真的急着要看丞相大人会是何种嘴脸,那位口口声声亲自照顾君王,定要让其尽早醒来,完全康复的太贵妃又会如何说辞。狼子野心,真正的狼子野心之辈!
红墙金瓦之地,宫门紧紧闭合,持刀的禁军严密巡逻把守着,宫中的告示就贴在红漆宫门旁,但凡要上朝的大人们,无需再费脚力,看过告示,自行离开便好。
“这位兄弟,我等可是安王的人,能不能稍稍通融下!”
“通融什么?今日没有朝会,列位大人散了吧,想知道消息,问我们还不如问你们自己的膝盖骨呢,想找通融,就到丞相府去!”
“当我们没去啊,听丞府的人说,相爷可有些日子没回府了,定是在宫中照顾安王呢!”
“那就对不住几位大人了,我们只是守门的,其他事由一概不知!散了吧,散了吧啊!”
脸有不悦,心中更暗骂不休,刚转过身,远处浩荡的车队朝宫门而来。行至眼前,看的越发清楚,太傅一流全数在列,竟然心齐的一起排着队而来,到是奇怪为何队中会有辆马车,不大更土气的很,却被越林与几位将军护在阵中,什么人?这般好架势,能让太傅跟越林围护而来。
“太傅不必多问了,我等刚问过了,看,告示还在那儿贴着呢!”
这番好心之语,竟然晃来太傅等人的漠视,一行人走近宫门,禁军各个警惕起来,手无不按在了刀柄上。
“太傅,您来不必进宫上朝了,丞相命人贴的告示上说的清楚,您老看看吧!”先前的禁军统领还算客气的说着。
“老夫又不是来上朝的,看那作甚!”太傅不屑的回道。
“您不上朝,呵呵,可笑的看您与列位大人的阵势,可比上朝还真啊!”
“哼,老夫不与你磨口舌之争,速速打开宫门,老夫要带神医进宫替安王诊治,耽误了良时,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禁军略有闪神,待镇定过后,满脸嬉笑,安王身旁自有太医诊治,太傅与列为大人太过多虑了,不过,此番好意定会禀报太贵妃,太傅用心可佳。
“你们懂个屁,安王得了怪症,流血不止,宫中太医手足无策,太贵妃跟丞相更六神无主,难不成要看着安王血尽而亡!”越林一番狠辣的话,让禁军为之一惊,更惊了安王之流的心胆,无不聚拢来,听个清楚,事关他们前程,万一安王真有个好歹,他们好不容易着道了靠山倒了,他们其不是要被压死。
“越大人不要在此信口开河,此乃宫中密事,越大人怎知,莫非?别有用意!”
“越大人当然不知!”太傅洪亮的声音打断了禁军的欲加之罪,见其与安王之流无不目光灼灼而来,太傅接言道。“是老夫告诉越大人及列位臣公知晓,老夫最厌恶说话时,被人打断!”太傅一道狠戾的眼神,将禁军逼退。
“是先皇,是先皇托梦给老夫,叫老夫寻访名医救安王!尔等休在此胡搅蛮缠,速速进宫禀明太贵妃,就说先皇托梦给老夫,老夫依先皇法旨,寻来名医圣手,救安王于怪症!”不容反驳,更不会任何质疑,太傅话说的镇定,说的坚决,说的斩钉截铁更一针见血。
迟疑片刻的禁军,转身从小门急入宫中禀报,至于安王之流七分信,三分疑的看着太傅,正待要开口询问时,被越林待人将其一干人等推离太傅身边。
时间在此霸气恢宏之地,变得缓慢甚至有些静歇,想来也在情理之中,得给太贵妃一个好生消化接收的时间吧,这先皇不仅给她托梦,更托给了三朝元老重臣的太傅,此事何止大,更玄的厉害,想来不明真相的先皇是要救自己的儿子,故此才让见识渊博的太傅请来名医。
“慢着!”
宇文启一声重喝,禁军头头的脚步嘎然而止,转回身恭敬的等着。
太贵妃不悦的看向宇文启,“不管是真神医还是太傅之计,哀家宁可信其真,别忘了,只有你我还有秀萍知道先皇的那个梦,若不是真梦到了先皇,太傅怎敢以此胡言乱语,更知道安儿得了血流不止的怪症,这一切定是先皇告之。”
“糊涂,若先皇知道安儿得此怪症,为何不知安儿是我的?”碍于外人在场,宇文启的话点到为止,太贵妃一下子没了声音,这的确说不通,可是,希望就在眼前,拒之门外,难不成真要眼睁睁的看着那不易而来的儿子静静地死去。
“去,无论如何哀家也要见见那位神医!”
再次得令,学精的禁军缓缓退下,待到门口时,也不见殿中有任何反对之意,禁军抬腿便跑,看来先皇真的托梦了,他先前可没有任何怠慢之意。
“无论如何,不能让太傅知道皇上的事!”宇文启声音低沉的说着,见太贵妃点头应下,其接言道,“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好似被灌进了凉风一般,我们防着堵着,就是不让他们踏进后宫一步,没想到一个先皇托梦,他们不但进来了,更进的光明正大,堂而皇之。不好,我的感觉非常不好!”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安儿的身子你也看到了,哀家会让他们在此止步,其余地方,我们的人不是一直守的严严的吗!”
“哼,严?简直是一群没用的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我一直弄不明白,到底皇上是如何消失不见的?难不成挖了地洞跑了?”
“你胡说什么暖阁里哪来的密洞!”
“什么?你说什么?”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钻进了宇文启脑中,急切的追问着太贵妃的刚才之语。
“什么什么,我说暖阁中哪来你说的什么地洞,密洞的!”太贵妃轻斥道。
宇文启的脸瞬间纠结,脸色更难看的可以,“地洞?密洞?密洞?密?怀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他是怎么离开的了。是暗室,是密道,暖阁中定然有暗室,密道,坏了,坏了,我们为什么没想到,使我们自己害了自己啊!”
宇文启的大悟大悔之语,让太贵妃愣于当场,待缓过神来时,满目痛悔,不是后悔对皇上如何作为,而是当初为何没想到这一点,为何没把皇上所用的屋子里里外外,从上到下的翻查一遍,现在就算肠子都悔青了,又能如何,那今日太傅所来,会不会与皇上有关。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为今之计,等人到了,见机行事,如若真是依先皇的那个不知是真是假的梦,替安儿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