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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狂(全)-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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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见识下堡主最严厉的家法吧!”血千叶嘴上说得轻轻淡淡,心中却在感慨连连,真有种成就大义的感觉,那她其不成了女英雄,古往今来第一个敢主动挑点家法,还是最严厉家法的人。若干年后,每当血千叶找事时,都会拿此时的事来压冷烈,那真是一压一个准,后话不表。
  “小夫人,不可如此狂妄,你可知那是何等的家法,那是要出人命的,更是我们不能伸援手的,后山密林可不是好玩的!”冷行风赶紧提醒,那家法可不是打打板子,挥挥鞭子,那要面对的是自然的力量,无人能帮,走出来就活,走不出来,唉!
  
第一卷 暴君篇 第十三章 本 性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冷家堡的家法自然也分三六九等,自打老堡过世后,冷家堡就再未出现过那般严厉的家法。到底出了何事,以至于主子如此狂怒更决定如此。主子的脾气是爆了些,可是,也是个明理之人啊。满心疑惑的冷行风不免看向一旁的冷左,多年来的默契,让冷左摇了摇头,他也不甚知晓啊。
  冷行风看着那不知深浅的血千叶,思绪不免回到了十几年前,那时现在的主子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级,老堡主就动过一次这样的家法,被施家法之人是堡主的一个侍卫副头领,其仗着堡主的信任,竟然偷配钥匙进入堡中的宝库,在外逃时被捉了个人脏并获,此等偷窃、欺骗主子的大罪,堡主未打未骂,直接动用了家法,将此人送进了堡后的戒林,能出得去,那是他命大,冷家堡不再追究更任其离开,出不去那就葬身野兽之口,以儆效尤。
  血千叶的义气用事,无非是在火上烧油,让冷烈原本真要三思后行的心思荡然无存,她那是什么表情,她的眼睛何时这般精亮过,不知好歹,更不知死活。胆敢蔑视他、玩弄他的女人还没有生出来呢,不给她长个永不磨灭的记性,他就不是冷面阎君,冷烈!
  “冷左,带她走!哼,这般有本事就走出戒林,如若你天生命短,那我也认了!”冷硬的话中,带出别样的味道,血千叶不免看向那张阴沉却依然俊美的脸,什么叫他认了,认什么?
  “堡主!真得使不得啊,就算看在小主子的情份上,此事也该另行发落,小夫人,你还干站着做什么,还不快给堡主跪下,不要忘了自己的本份!”事到如今,冷行风也是顾不了那么多,眼前的两个人,一个在暴怒的边缘,那是男人在维护着自己不可侵犯的尊严;一个云淡风轻,却是不知深浅,更无视他与冷左的好意,这身子康复了,脑子却变钝了,更变得胆大妄为,倔犟的无所顾及。
  跪?那干脆让她死了吧?上跪天下跪地,中跪父母双亲,她血千叶虽不是什么男子汉大丈夫,那也是活在原则底线上的。上辈子只跪过关老爷,那可是受罚前必经的程序,除此外,她连自己的亲爹都没有跪过,给冷烈下跪,除非这个世界倒转,男人洗衣做饭生孩子,女子抛头露面、烧杀劫掠。
  血千叶有滋有味不屑的想着,冷烈的脸越发阴沉。不可辜惜,不可同情,今天这罚她是领定了。
  冷冽的目光射向冷左与冷行风,冷左恭敬的点下头,已朝血千叶而来,冷行风摇着头,站到了一边,他已尽了心力了,今晚她自求多福吧。
  血千叶逐一看过在场的三个神色各异的男人,不了解她的人定以为她不知深浅更不识好心人,顶撞了家主非但未跪地求饶,还不所死的自领家法。枉他们各个人中精锐,却识不清看不透血千叶的本性,如若知道了血千叶何种出身,何种脾性,今夜的事,就不会这么个结局。
  谁能想到血千叶出生在一个阴暗的地下室里,地上室上,他的老爹带着血刹门各分堂弟兄,迎击着敌帮的绝杀,那可是真刀真枪,要见血夺命的。待地下室的门打开时,浑身是血,身挨数刀,左肩、右腿还顶着子弹的血莽用一双满是淋淋鲜血的手,托起了自己的女儿,一个地地道道满身是血的黑公主。
  从血千叶记事起,她所看到的,学到的,听到的,始终与黑暗、血腥、杀戮纠缠不清,直到血刹门铲平了一切敌对的小门小帮,成为黑道中唯一的老大,血千叶的世界又转到了另一个极致。她的前半生托他老爹还有血刹门的鸿福,可也谓轰轰烈烈。在如此环境下,却让血莽欣慰的是,他唯一的宝贝女儿却是健健康康的成长着。从表外看,高傲、嘻哈、狡猾、懒散、敢为、好斗的血千叶没有半分黑公主的印记,可是,血莽清楚,她的宝贝原则却极其分明,一旦底线被人触及,黑公主便会化身地狱的惩罚使,噬血更催魂,这一点血刹门上上下下都见识过,更深知,跟大小姐可以笑,可以说,可以闹,更可无视她的尊贵,却绝不能犯了她的规矩,否则,不管是谁,死路一条。
  就是这样的血千叶在听到最严厉家法时,骨血中的黑暗因子异常的活跃,什么戒林能如此可怕,能比得过非洲食人部落残忍,还是能比得过亚马逊丛林的步步险恶,或是比那满是朽棺烂尸的坟冈子更加阴邪……那些个地方,她如何去的又如何回。
  精亮的双眸,邪媚清冷的笑,让冷烈主仆三人不觉睁大双眼,她中邪了不成?
  “冷左,麻烦带路,希望能赶回来吃明天的午饭,晚饭也行啊!”血千叶热络的说着,眉头轻挑,意味明确。
  冷左的眉头却仍揪结着,眼微眯起,其中意味,血千叶四个字就给了概括,那便是,“不知死活!”
  门又发出了吱咔的响声,对门春喜的房间中,天悦哽咽的声音仍清楚可闻,一声叹息,早去早回,明日再看她的宝贝到底哭成什么样了。
  佳人远去,连同属于她的那份迷人的桅子香也随之飘远。
  冷行风忍不住再次罗嗦道,“主子,您,唉,这真能要了她的小命啊,主子,您难道就不怕自己后悔吗?主子对她可不再如从前那般了!”
  冷烈如恶狮般的眼刀飞来,冷行风郑重的迎之,换来的却是冷烈甩袖而去。
  唉,当局者永远都是最后清醒的那个,如今他虽不敢说主子开始喜欢病愈后的小夫人,可是,主子在关注,这便是好的开始。不想,却横生如此枝节。
  幽深漆黑的夜,通往冷家堡后山戒林的青石小路上,一盏昏黄的孤灯被冷左提在手中,晃动着,其身后跟着边看边行的血千叶。月清星稀,风抚叶摇,此时此景偏于诡异,越走阴森压人的气息越是扑面而来。
 
第一卷 暴君篇 第十四章 跟 随
  青石路转了又转,感觉坡度一直向下,直到不远处出现一道高大黑暗的院墙,明明前面还有段路,冷左却停了下来,血千叶静待,不言不语看着冷左。
  见其将灯笼放到了地上,人走到右侧一座巨型假山石前,伸手在石头上摸索,未等血千叶看清,突来的一吱咔嚓之响,让血千叶为之一惊,随即嘴角扬起原来如此的笑意。
  响声过后,假山一分为二,一个黑乎乎的地洞在分开的假山间露了出来,灯笼再次晃起,血千叶跟着冷左,顺着石阶,走下了那个地洞。
  下得石阶的最后一层是一条狭窄的通道,不知伸向何处,两壁昏黄的油灯隐耀着,越往里走,通道里的湿气越受,墙壁湿湿粘粘的。通道窄得很,容不得两人并肩而行。
  难道通道的尽头,就是戒林之门?今夜的冷家堡让血千叶深感到了它的神秘,如若通过领罚一事,了解到了冷家堡的些许蛛丝马迹,也不枉她好奇的冒险一次。
  又是一段石阶,一块巨石被冷左依如先前那般,解开了机关销子,巨石轰然的滑向一边,漆黑的夜空又回来了。
  深吸了口大气,还是外面的空气舒服,地道里潮气大,更有股让人窒息的霉味。
  回头看去,那高大厚实的外墙离此不足百米,莫非有什么蹊跷,好好的后门不走,非要费力的搬假山,走那霉气冲天快长毛的地道。
  见血千叶回首远望,事到如今也开始变得好心的冷左,放轻声音解释道,“那门是给擅闯城堡的人准备的,哼,不死,也只剩半口气!”
  血千叶轻笑,明白,明白的很。害人的招式她也笔笔皆会,那后门定设有机关陷井,不知套路的人,无论是翻墙而进,还是破门而入,下落正如冷左所说,不死,也只吊着一句气等着堡里的人来送他一程。如此机密大事,冷左那般冷硬、把主子的命令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的人,为何会告诉她这个犯了错的外人,莫非是认为她回不来了,让她知道也就等石沉大海一般?
  青石板路被土路取代,而且在明显的向山上走,看来,用不了多久,那个神秘更决定她小命的戒林便会闪亮登场。
  再次走进这片漆黑中,才知深夜的山风有多清凉,夜黑风高杀人夜,到底寓意如何。
  “跟紧我,走错一步,就会粉身碎骨。”冷左冰冷却异常郑重的声音自身前传来。
  粉身碎骨?冷家堡的后山莫非有万丈深渊?那戒林又在何处,难不成要通过铁索桥或是滚木便桥,才能到达。如此想来,这冷家堡的先辈还真是先了个易守难攻、得天独厚的好地方。
  眼前的一切,让血千叶感慨,黑夜竟会创造出如此伟大的杰作,对面黑漆漆的庞然大物应该就是戒林,在黑夜里,那完全是只威猛而立的巨兽,强烈的旋风自脚下传来,血千叶不禁向前三步,俯身望去,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正感觉着阴冷的强风时,肩上突然多出一只大手,将其抓了回去。
  “想死不成,这里的风最邪气,尤其晚上,跟我来,桥在这边!”冷左的声音又冷又短促,却让血千叶听出了波动。
  果然有桥,还真是铁索勾连的木桥,冷左用力扯了扯,桥身上的铁链发现哗啦的声音,在这黑夜中,这那仅有的昏黄灯光下,在这恐怖阴森更绝险的地方,清脆传来,越散越远,却憾动着人心的最深处。
  “给,这个拿着,会有大用!想要活着出来,就沿着林子边走,记住千万别走错了,一旦进了深处,你,你保重吧!如果你能看到一座石柱吊桥,那便是出口……”冷左边说,边将一把短刀,一个火折子塞到了血千叶手中。双眸不再看血千叶,而是看向铁索桥。
  “谢谢!等我回来还你,希望能再给你带回些回礼,走了!”一身豪气冲天,英气飒爽,无畏无惧的血千叶向铁桥而去。
  “不知所谓的蠢女人!”黑暗中,冷烈又低又轻的声音随风散去,他看见了,他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却一直隐身于暗处,只等着她因害怕恐惧而失声痛哭,只等她彻底的告饶时,他便会现身,将她拖回去,可结果却是这般,正待冷左开始解锁链,放下索桥时,冷烈走了出来。
  “主子?您?人,刚过去!”冷左一个机灵的转身,正对上冷烈从暗处走了出来,等看清来人,也随即复命。
  冷烈低头看了眼那放下的绳索,一条铁索桥将戒林与冷家堡相连,浮荡的铁索桥下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深渊,如此地势使得冷家堡不受人坏,更不会被深山中的猛兽、毒蛇侵扰。
  “拉起来!”低沉的声音自冷烈嘴中传出。
  打小跟随冷烈,对其脾气不但了解,主仆两人更是默契的很,可是,此时的冷左却有些糊涂,人已经放过去了,这桥再拉起何用,更何况堡中规矩严明,上了铁索桥,便没了回头路。这是要将人唤回不成?
  即便心中疑惑,双手已用力一下下奋力将铁索拉起,更牢牢固定好。
  “主子!您?让奴才去叫吧!”冷左惊呼,声音却快不过冷烈的身手。
  “我过去后,你就将桥放下,堡内的规矩不能在本堡主这一代破除,此路依然只进,不退!”冷烈郑重说道,已迈步上桥,在这摇晃的铁索桥上,步步沉稳,向前迅速而去,越往前行,他的心揪得越紧,那个该死人蠢女人不会真是进林子了吧,他现在情愿看到她正坐在地痛哭流涕,见到他后更悔恨不已,借此痛改前非。
  “主子,当心!”冷左字字如重锤砸下,待对面有了信号时,索桥又被放下。
  冷左感叹,今夜虽未破规矩,却破了以往先例,同一天里,索桥被下两次,一前一后过去两人,其中一人还是冷家堡的主子。唉,何苦来着,硬碰硬,到头来却苦了两个人。有主子在,那女人定会化险为夷,主子何种身手,放眼天下间,也只有他,风管家,还有冷右最清楚。又是一声重叹,冷左转身而去,到出口处恭候着。
  话说血千叶过桥后,到真未迟疑,大步进了林子,却未向深处去,而是就近找了个平整的地界,选了棵巨壮的大树,夜里在密林中行走,那真是活够了,待明日天亮,再从头走起。
  当冷烈过来时,便看到,不远处,一个娇小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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