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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就不该随意把锦盒放在炕桌上,害得这家伙非要证明自己不用壮阳药也行。
郁心兰撅起小嘴,“都说了是安娘子送的,我正打算送出去呢。”
赫云连城的大手上下抚摸着小妻子细腻的肌肤,觉得意犹未尽,又翻身压上……云雨过后,郁心兰哼都没力气了,只往他怀里钻了钻,一会又嘀咕道:“好香。”
赫云连城在她雪白的小屁屁拍了一巴掌,“少胡扯。”
第二日一早,郁心兰便随连城起身,服侍他穿朝服,凑到他怀里嗅了嗅,“怎么白天就闻不到香味。”
赫云连城捏住她的小鼻子,嗅到:“说了我从不熏香,你鼻子有问题。”
闻香料的人,鼻子怎么会有问题?郁心兰娇瞪了他一眼。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她也不喜欢熏香,衣服上并没有香气,那么那股子寒梅香从哪儿来的?
送走连城后,郁心兰便将管衣服的芜儿唤到身边,问她,“我刚嫁来时,你帮大爷收拾衣服的时候,发现过什么香料香包之类的吗?”
芜儿想了想才道:“没有。大爷的衣服之前都放在隔间的衣柜里,现今奶奶住进来了,嫁妆就占了几间屋子,衣服也多,隔间的地方不够了,运来分了一部分去前书房。说大爷每日在书房看书,有客来的话,时常要更衣的。”
这事儿郁心兰倒是知道,就是……“我让安妈妈带你去前书房看一看,仔细找找有没有香料之类的,还有,打听一下喜来和运来是否侯府的家生子,何时来服侍大爷的。”
芜儿领命退下,与安妈妈一同去往前院,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回来。
郁心兰见她似乎有话要说,便让服侍的丫头们退出去,让锦儿守在门口。
芜儿这才道:“婢子刚和安妈妈过去后,便在书房后的隔间里找到了大爷的衣柜,每两层衣服间就夹了几颗小香丸,婢子拿了一颗。后来特意去找来了运来,说奶奶要大爷的内赏改花样,运来找了出来,婢子走出几步,又故意回头,说不是这件,运来找了两件,婢子都说不是,要同他一起进去找。……婢子发现那些香丸都不见了。”
说着将香丸递上。
郁心兰眸光一盛,这么说,这个香丸和运来都很有问题。将香丸拿在手中还补觉得,靠近鼻子才闻到淡淡的寒梅香气——就是这个香气,时有时无的。
官员若是下朝就回到内宅,会被人说闲话,所以赫云连城下了朝,多半会先到书房看书,在书房换下朝服,换上家常服,但有时候也会直接回静思园。
因而他身上的寒梅香气时有时无。
郁心兰仔细回想了一下,记得刚刚新婚的时候,他身上并没有这股香味,那时他们还没圆房,不象现在这样抱成一团睡,也许是隔得远没闻着,圆房后也曾闻到过,却没最近这么浓。
她将香丸收好,赏了芜儿一锭银子,“你做得很好,记住,千万不可说出去。”
芜儿谢了赏,应承道:“婢子省得。”
等到下晌赫云连城回府,郁心兰忙差人去请了他回静思园,取出香丸,又将自己的猜测和芜儿的试探告知。
赫云连城的眸光瞬间变冷,将香丸往怀里一收,安慰她道:“我会请人看看这是什么香丸。”
郁心兰急了,“不光是香丸的问题,你总得去请个脉才好。”
赫云连城面色有几分不自在,含糊地“嗯”了一声。郁心兰知道男人好面子,可这事缓不得,又劝了几句,赫云连城才应承道:“我记得上回帮你验汤中药物的大夫吗?他是医仙的弟子,叫吴为。我会去找他。”
郁心兰这才放了心,跟他说自己的分析,“我汤里有药,你衣服熏香,效果都是一样的,做得多了,反而会被人发觉,所以,这应当是两个人干的才对。”
赫云连城挑了挑眉,“你猜会是谁?”
郁心兰不说话,怎么都是他的亲人,没证据还是不乱猜的好。
赫云连城道:“运来那里别打草惊蛇,待我查清了,再放饵钓鱼。”
——题外话——
咳咳,今天白天干了点私活,所以字数多一点。
九十九章
小炕桌上的各式请帖堆成了小山,新年过后京中各府便开始了相互宴请,一直要玩闹到正月过后,才真正消停下来。以往各府发请帖,只会发给侯府一份,注明邀请“阖府上下”,但现在赫云连城擢升为禁军统帅后,大房这边水涨船高,一般的府第都会单独发一份小帖过来相邀。
郁心兰边细细翻阅,边抽空打量几眼锦儿。锦儿此时正欢快地打着算盘,计算唯美坊送来的账册上的各项出入数据。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唯美坊送来的账册就是由锦儿一个人接了去?貌似我是吩咐紫菱和她一起管的吧?只怕算完了之后,也是她一人送去的吧?
想到安亦看锦儿的眼神,虽然只敢浮光掠影地扫一眼,却热情得能秒化冰雪……郁心兰在心里嘿嘿笑了两声,正要张口打趣几句,巧儿挑了门帘进来,向她屈了屈膝,轻声禀道:“方才运来前来传话,大爷今个儿不回府用饭了。”
郁心兰“哦”了一声,问,“有说是去做什么吗?”
巧儿道:“婢子问了,运来说大爷只带了贺尘出去,没说做什么。”
郁心兰的心砰地一跳,赫云连城所说的医仙弟子吴为,远在外城,赫云连城有职在身无法请假,便派了贺尘去请吴为,已经快十天了,都没半点音信,这会子贺尘回来了,连城必定是去会吴为去了。
因怕打草惊蛇,运来和他管的衣服,赫云连城一样让他管着,但下了朝总要更衣的,却又怕对身体不好,这段时间赫云连城下了职便会内宅,不再到前书房看书。只是这样,落在旁人的眼里,就觉得他有些过于儿女情长了。就连长公主都隐晦地提醒了郁心兰几句,男人的应当将精力主要放在为国效力上,而不是内宅妇人身上。于是近几天,赫云连城就干脆窝在军营指挥士兵操练,直到掌灯时分再回府,这样才少了些闲话。
郁心兰却心疼丈夫,人又不是铁打的,若是每天这样劳累,总得累出病来不可……若是去看大夫,可千万别说有什么毛病……希望这个吴为大夫能有所作为吧。
她遇事不喜往坏处想,自我安慰了一番后,心情不好,挥手道:“既然大爷不回来吃,就早些去取饭吧。”
巧儿应声退下。郁心兰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丫头被她晾了大半个月,终于长了点忍耐力,眼中还是很焦急,可再也不敢拦着她问如何处置了。
再说赫云连城,听了贺尘的禀报,忙忙交待了运来几句,便同贺尘一起去了杨柳巷。杨柳巷里有个小小的四合院,是贺尘自己置下的宅子,他尚未娶妻,宅子一直空置着,如今用来招待吴大夫了。
吴为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生得五官端正,虽比不得赫云家几兄弟的俊美,却也是美男子一枚,兼之未语先笑的温和气质,素日里也是颇得女人缘的。
只有赫云连城知道这家伙其实跟十四皇子一样,内心里是个无赖。
所以见了面,赫云连城没提别的,直说是自己上回护驾受了伤,让御医治的,如今伤好了,却总是在阴天雨天隐隐作痛,想请他来把个脉。
吴为古里古怪地打量赫云连城几眼,看都不看他伸到眼前的手腕,嗤笑道:“你就是有点什么疼痛,忍一忍就好了,何必特此让这家伙押我来京城?不说实话,休想我给你把脉。”
赫云连城眸中寒光大盛,若不是这家伙得罪不得,真恨不能掐住他的脖子。他想了想,渗出一根手指。吴为眸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灭了光芒,懒洋洋地道:“太少。”然后很无耻地伸出了三根指头。
赫云连城只觉得胸腔瞬间被眸中气体充满,滞了滞,才狠狠地吐出口气,没好气地道:“还不快诊脉!”
吴为听了大悔,用力拍了一下大腿,“早知道你这么好说话,我就应当多要几匹的。”
赫云连城饲养的,可都是千里挑一的良驹啊。
赫云连城咬牙切齿地道:“你做梦!”
吴为嘻嘻直笑,心里却也惊讶,什么事让这个冰块杨的家伙这么着急?他忙扣了三指导赫云连城的脉上,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把个赫云连城的心都吊了起来,“怎么样?”
良久,吴为才轻声问道:“你最近用了什么?”
赫云连城也不说话,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匣子,匣子里正是那颗香丸。吴为取过来,放在鼻端闻了闻,又拿小刀切开一小片,研磨成粉状,从自己的医箱内拿出几个小瓷瓶,各滴了几滴液体在粉沫上。片刻后,这些粉沫就呈现出各种颜色出来。
吴为缓缓地报出几种药草名和香料名。
赫云连城开不大懂这些药材香料的,蹙眉问:“你直说有什么影响没。”
吴为正色道:“当然有!若是男子身上沾了这种东西,必定无法生育。若是服下,会腹中绞痛,阳痿不举。”
赫云连城的俊脸一白,眸光更加暗沉,看来,若不是服下后会腹绞痛,怕引人注意,幕后之人只怕不是让他沾沾身而已。
吴为见调戏得够了,才又缓缓地道:“不过即使是服下了,没到一定的量,断上几个月,也就能不治而愈。若只是沾了香或是粉沫,就更好办了,服下两剂药也就成了。”
赫云连城的眼眸又瞬间明亮了,一眨不眨地盯着吴为问,“真服下两剂药便没事了?”
吴为捂着脸转了头,哼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花姑娘,不会被你勾走的。”
赫云连城用力握了握拳,强行忍住想一拳打扁眼前这张俊脸的冲动,忍耐地道:“快开方子。”
看在好吃好喝的份上!吴为在心中对自己道,就不为难他算了。当下不再哆嗦,大笔一挥,写下两张方子,要他每副拣三剂,五碗水煎成一碗,上午吃一副,晚上吃另一副。
赫云连城心急着治病,二话不说就直接冲了出去,贺尘忙紧紧追上。
吴为非常“好心”地冲主仆二人的背影喊道:“要是不想别人看出你治什么病,就把药方分开拣吧。”
赫云连城恨得直想转身回去狠揍他几拳,想到药店恐怕要关门了,才堪堪忍住。
贺尘低着头,心里暗暗咒骂,这个死吴为,明知主子打发我在外面守着,就是不想我知道什么事儿,你这不是害我吗?随即又苦笑,这家伙肯定是在报复自己强行将他从花魁丽娘的怀里揪出来。
这主仆两各怀心思奔到药店,赫云连城的确长了个心眼,将每张药方一分为二,他和贺尘各拣一半,只让药店的伙计每种药草包成一包,写上药名,自己回去再分。
回到府中后,郁心兰听说吃了药就没事,当下松了一口气,忙将方子取出来,亲自拣了药,交给紫菱和锦儿,叮嘱她们用心煎药。
紫菱和锦儿还以为是大奶奶要吃的,毕竟她这么久都没怀孕,心中恐怕是急了,当下表白了一番,保证完成任务!
第二日一早,梳洗过后,锦儿就端着温度正好的药碗走了进来,郁心兰知赫云连城要面子,便打发了她们出去,赫云连城这才端了药吃下了。郁心兰一边为他整着衣领,一边道:“这事儿要怎么跟父亲说?”
要换作是她,肯定假装中计了,装病,让幕后之人惊喜一下,然后让人大放风声,让幕后之人紧张一下。这样一惊一乍,表现与旁人略有不同的,便很显眼了。
可这家伙要面子啊,端的是不会让人知道他中了这类毒……
赫云连城道:“我自会同父亲说。”知道服了药就没事儿,他也轻松了不少,不然还真怕落下什么不育之症,这辈子就白当男人了。
小两口又商量了几句,赫云连城便上朝去了,郁心兰先去给长公主婆婆请了安,陪着长公主说了会子话,才回到静思园,专心雕香木珠。
这种浮雕,又不是特别深刻的花纹,很不雕,还要颗颗珠子雕得一模一样,她花了快一个月的时间,现在总算快收工了。
锦儿和芜儿拿了针线篓子坐在小锦杌上,陪着她聊天。主仆三人正说笑着,门外传来小茜的唱名声,“大姑奶奶来了,容婢子给我们大奶奶通传一声。”
郁心兰在暖阁里听见了,自是扬声道:“快请大姑奶奶进来吧。”
门帘一挑,赫云彤俏丽英挺的身影就闪了进来,锦儿和芜儿忙起身相让,将锦杌搬去一旁,服侍着大姑奶奶上炕,巧儿端来茶水和果品。
郁心兰笑问,“今个儿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赫云彤笑道:“没风我就不能来么?”说笑了几句,从袖袋里拿出张纯金打造的小金帖,递过去,“过两日是我家公爹的整寿,还请弟妹赏个脸。”
郁心兰忙双手接过,打开来一看,是平王爷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