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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就是厉害,不错,不错。”司马玉轩笑眯眯的看着白惜染的腹部,笑的一脸开心。
白惜染无语,不过心中也很欣慰,他对她倒是有心的,好,就这么过吧,更何况他承诺给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所以她选择给他机会。
只是这样的他,希望母皇看了会喜欢吧。
*
夜晚,雪花扑簌簌的洒在巍峨的城墙上,霎时咸阳城一片雪白。
因为雪大,城门已关,于是白惜染和司马玉轩在城门口停留一会儿想法子呢,不过,才一会儿的功夫,就看见几道颀长的俊影轻盈的踩在雪地上。
“染儿,我们等你多时了。”说话的是慕容砚月,他的声音清朗之中带着喜悦,眸含深情的望着那蓝色的马车帘子。
“慕容兄,染儿已经是我的娘子,往后请你们尊称她为司马夫人。”司马玉轩听见情敌的声音后,立马揭开马车帘子,满脸愤怒的瞅着慕容砚月等人。
白惜染蹙眉,心道,怎么来了这么多人,心中荡漾起一抹恐惧,他们的目光看着她如狼似虎,而她就是被抢的那快肥肉。
天啊,此刻不逃,更待何时。
“染儿,司马兄说的可是真的?”北皇澜雪见慕容砚月听了司马玉轩的话之后,像个柱子一样杵着不动,当下恼火的上前质问白惜染。
“这……这……对……司马玉轩是我的相公。”白惜染和司马玉轩对视了一眼,随后她平静的说道。
然而她平静的话语似一石激起千层浪,在来人的心里翻江倒海一般揪心的疼痛着。
“白惜染,你在做白日梦吗?如果司马玉轩是你的相公,那我算什么?你别忘记了你曾经在我的身下承欢!”说话的是一袭冰蓝色锦衣的千泽明月。
白惜染更是看到了今生她再也不想见的漠惜寒。
“染儿,染儿……你竟然选择了他……为什么……你当真感觉不到我对你的一片痴心吗?”漠惜寒扑通一声下跪在地,目光苍凉的看着白惜染,眼中的剧痛让白惜染的心也跟着揪痛了起来。
漠惜寒一惜白衣白如雪,此刻已经与天际纷纷扬扬的白雪融为一体,全身散发着一种蚀骨绵长的苦楚。
“寒……对不起……”白惜染见他那么绝望,心中更是沉痛,原以为她对他的爱情已然冰封,可是此刻,竟然可怕的似要燃烧了她一般,她这是怎么了?
她不是之前已经做好了决定了吗?已经选择了司马玉轩了,如何现在想动摇了?
“司马玉轩,如果你是染儿的相公,那我的地位可比你强多了,我,水墨玉便是染儿的正夫。”白茫茫的雪地上如闪电一般飞来了两道颀长的身影。
说话的正是一袭水绿锦衣的水墨玉,另外一人自然是皇甫权。
“我是染儿的侧夫。”皇甫权则冷冷的启口道。
“哎,怎么都来了。”白惜染心道这六个人诚心不想她好过。
“我只有一个相公,他的名字叫做司马玉轩。”白惜染示意司马玉轩不要和他们多费口舌,闪人才是正经。
“司马玉轩,你难道不在乎染儿曾经和你以外的男人发生过暧昧的关系吗?”千泽明月忍无可忍,终于还是把这句深埋在心底的话语问出了口。
司马玉轩闻言,心中顿时惊涛骇浪,他以外的,是,他是曾经在乎过,可是,如果让他不能和心爱的女子在一起,那他司马玉轩岂不是变成了行尸走肉,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之前我在乎,现在我不在乎,我只要知道染儿从此之后是我一个人的,我便心满意足了,今生能和她相伴,我司马玉轩不枉此生。”司马玉轩望着空中飞扬的雪花,唇角扬起一抹舒心的浅笑。
白惜染开始还担心司马玉轩在乎她并非完璧,如今听到他那般说话,心中对他的最后一点积怨,也已经冰融消解了。
“染儿,我们走。”司马玉轩转身想要再次踏进马车,和白惜染一同离开。
当然另外六人岂肯就此善罢甘休。
“白惜染,你当真只选择他一个吗?你就不曾考虑过当妻主吗?”慕容砚月适才回神,一脸愤恨的将这话问了出来。
“你们都很优秀,但是我很渺小,渺小的就似一粒细细的尘埃,我只想过平平淡淡的日子,相公,我们走。”白惜染眼神示意司马玉轩赶紧跟上。
漠惜寒等人来此,自然不是单独来的,一个个的都带了不少人手,饶是司马玉轩有暗卫一路跟随保护,也折损了不少暗卫,自己更是深受重伤。
鲜血,喷洒了一地。雪地上的嫣红如彼岸花开,格外的妖艳夺目。
“你是傻子吗,为何一人受了他们一拳,你难道想让司马包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吗?”白惜染看见雪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心中泣泪,精致绝美的脸上更是如梨花带雨,分外楚楚可怜。
司马玉轩闻言只是淡淡一笑,“表妹,他们那是羡慕我得了你,所以才……才一人一拳揍我解气。好了,别伤心了,我自己知道,我死不了的,你不是会医术吗?你赶紧把我治好……我……我还想和你过惬意的好日子呢……”
“不好,他这是中了慢性毒药。遭了,我们每人一拳本想就此分道扬镳,成全他和染儿,可是……可是……”千泽明月忽而发现司马玉轩在说话时,唇角一直在抽搐,且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那唇角逸出的鲜血也渐渐地变成紫褐色,适才大惊失色道。
“都是你们……都是你们……是你们害死了我的相公……司马玉轩,司马玉轩,你给我醒醒,你给我醒过来,你不是说要给我好日子过吗?要给我幸福吗?你……你……你怎么可以骗我?怎么可以骗我?你难道不要我们娘俩了吗?”白惜染握着司马玉轩的手,声嘶力竭的嚎道,心脏如被万针刺中一般,痛,很痛,痛的无法呼吸,窒息的快要爆炸了。
“染儿,司马兄已经去了,你……你节哀顺变。”北皇澜雪很是自责,如果他们没有妒忌司马玉轩得了白惜染,也不会和他大动干戈,致使司马玉轩提前毒发。
“别喊我染儿,请喊我司马夫人。你们……你们,我今生都不想见到。”白惜染将冰冷的司马玉轩的尸体抱在了怀里,眼泪如决堤的河水涌了出来。
“怎么死了这么多人,来人呐,将他们都给本将抓起来。”说话的是守城门的将领蔡将军。
这人正好和北皇澜雪熟识,在北皇澜雪许了封口费后,便带着手下几个兵丁滚蛋了。
本是冰冷刺骨的冷风,此刻吹在白惜染的身边更是寒冷了。
慕容砚月见白惜染起身抱着司马玉轩的尸体要前往绝色宫的方向,当下就阻拦道。
“染儿,绝色宫附近被新皇的人围着呢,似乎是想请姥姥下山治他爱妃之疾。”
“哼,我不想听,你们都给我滚,我一眼都不想看见你们。”白惜染因为司马玉轩的死,对于眼前六位,她选择冷淡应对。
“白惜染,你醒一醒,司马玉轩,他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漠惜寒紧紧的握着拳头,双眸赤红的瞧着白惜染,他此刻更是妒忌司马玉轩连死了还能霸占白惜染的整颗芳心。
“染儿,你难道不想知道司马玉轩的慢性毒药是谁下的吗?”终是水墨玉说了一句让白惜染顿时头脑清醒的话语。
------题外话------
哎……。
013 心思诡异
“是谁下的?”白惜染听到水墨玉的话后,挑眉,目光冰冷的看向水墨玉。
“这种毒只有皇室有。”水墨玉移步走向白惜染,伸出修长如净莲的手指翻了翻司马玉轩的眼皮,说道。
“说的详细一点。”白惜染虽然也懂医理,虽然心中有数,可是也不敢确定。
“湿魂草,西菱皇室和瓦剌皇室都有,所以查起来有点难度。”水墨玉见多识广,于是说道。
千泽明月点点头,他和水墨玉是师兄弟,水墨玉清楚这些,他自然也知晓。
“染儿,你想如何做,我都会帮你。”水墨玉的目光柔和的看向他,当他触及白惜染眼中的一抹冰冷之时,他的心再一次揪了起来。
水墨玉担心白惜染走不出司马玉轩逝去的阴影。
“不用你们帮我。”白惜染留给他们一个萧瑟的背影。
“你还有身孕呢,如何可以长时间抱着一具尸体?”漠惜寒该死的吃醋了。
这不,白惜染转身抛了他一个恶狠狠的白眼,“在我眼里,相公他一直活在我的心中。”
说完这话,白惜染便吃力的移步将司马玉轩抱上了马车,自己驾车离开,因为马车夫已经死在了刚才的混乱之中。
“怎么办,看样子,她是打算封闭自己的心了。”北皇澜雪心中担忧,更是懊悔自己随着他们一起揍了司马玉轩,这下好了,人死了,心爱的佳人更是离他远了。
“她如果去绝色宫,轩辕清烨的人肯定会对她不利的。”慕容砚月如此一想后,立马骑上黑马离开了,方向自然是去绝色宫。
其余五人也是通透的,也紧随慕容砚月而去。
白惜染才驾着马车到达绝色宫山脚下,就看见一长排的士兵将绝色宫把守着,看样子,应该是软禁呢。
“你是何人?”为首的禁卫首领楚一鹤唇角冷勾质问白惜染,为何是质问呢,因为白惜染此刻的脸上还沾染着司马玉轩的血呢,而她的斗篷上自然也溅到了不少。
“本小姐的事情也是你可以问的吗?”白惜染恼火之下,遍洒毒粉,刚才她就该朝那六人扔毒粉的,也不会让司马玉轩陷于困境,他当时顾忌她怀有身孕,便只身迎战,而今,白惜染已经顾不到那些了。
楚一鹤见毒粉威力巨大,一下子让他的手下们无不口吐白沫,顿时他的眼睛瞪的像铜铃一般巨大。
愤怒的他立马宝剑出鞘,剑锋直指白惜染的胸口。
“想杀她,吃了豹子胆了吗?”慕容砚月如天神降临一般,抬头挺胸的站在白惜染跟前,护着白惜染不受剑伤。
“慕容家主?”楚一鹤见慕容世家先上任的慕容家主,心中猛然一突,想不到这个女子的后台如此之硬。
“楚将军,今日发生之事,慕容会给你一个说法,你稍等,慕容会帮你的属下讨来解药的。”慕容砚月挨近楚一鹤说道,他言下之意是让他别声张此事。
楚一鹤也是机灵之人,略一沉吟便答应了。
白惜染本不想为难那些兵丁,自然施了一些解药给他们。
随后白惜染带着司马玉轩的尸体迅速的飞上了绝色宫的顶峰。
雪已经停了。
“染儿,我……我来背着他吧,你是大肚子,该歇着,你不为你自个儿的身子考虑,也得为自己腹内的孩子考虑吧?”慕容砚月见白惜染并不如一开始那么仇视自己,便好声好气的劝说道。
“好。”白惜染点点头,她确实有点力不从心了,许是怀孕了的缘故。
慕容砚月在背着那冷冰冰的尸体后,心中暗骂自己傻子,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不过,在看到佳人的脸色稍微好些后,他心中又开始甜甜的,也许她不是那么仇恨自己。
就在慕容砚月胡思乱想的时候,另外五人也已经风尘仆仆的赶来了。
白惜染自然是想赶他们走,但是他们还是厚着脸皮留了下来。
“姥姥,姥姥……”白惜染进了殿内,却看见那对孪生兄弟端木冲儿和端木春儿在里边急的团团转。
“出什么事情了?”
“是大小姐?”端木冲儿激动的喊道。
“大小姐,你回来的真是太及时了,昨儿个姥姥就该出关,可是到现在还没有出现,我们正发愁如何都联系不到你呢,想不到你竟自己出现了,真是太好了。”端木春儿稚嫩白皙的俊脸上漾满了喜悦。
“快点带我去姥姥闭关的山洞。”白惜染心痛的看向慕容砚月后背上背着的男人,闭眼说道。
“你们帮我把这人带去寒潭那儿,做一个冰棺小心的安置他。”白惜染对端木冲儿和端木春儿吩咐道,顺便指了指慕容砚月后背上背着的司马玉轩。
“是的,大小姐。”端木春儿和端木冲儿点点头答应了。
“慕容公子,麻烦你跟着他们过去。”白惜染这话自然是说给慕容砚月听的。
“你……那你此刻去哪?”慕容砚月不放心白惜染。
“见姥姥。”白惜染冷冰冰的丢下这句话,娇俏的身影就消失在玄关处了。
“染儿……”慕容砚月还想喊她,可是却郁闷的发觉佳人早已离开。
“慕容公子,这边请。”端木春儿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