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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便留下吧。你还有事吗?”白惜染心想,她是孕妇,确实需要多吃水果来着,她也没有必要为了和他赌气,就把好东西往外推。
“我……我今晚想要留宿在娇音阁。”漠惜寒抬起漆黑如墨的眸子,炙热的望着他,他可是听说了烈女怕缠郎,他就不信,他就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重新抱得美人归了?
“不行,你是太子,你不是有太子侧妃等美女吗?怎么?你如何能在我这个来路不明的狐狸精这里住宿吗?”白惜染说的正是草儿告诉她的,一些皇帝皇后硬塞给东宫的女人,她们没有受到宠幸,自然要妒忌她了。
因为只有她怀着漠惜寒的骨肉呢。
其实白惜染很想笑,天知道她都不清楚孩子的父亲到底是不是漠惜寒,她们那群人瞎猜什么劲儿呢?
“来路不明?狐狸精?本殿若是知道谁在背后嚼舌根,本殿绝对饶不了她!紫电,去查一下,是谁在本殿背后多嘴!”漠惜寒给紫电下令仔细彻查。
白惜染心中冷笑,怕是后宫最大的那位坐不住了吧,毕竟太子殿下喜欢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且还让她有了身孕,还是庶长子,怕是不多久,对方就会出招吧。
如今的漠惜寒的侧妃是皇后的侄女,所以白惜染的存在对于皇后和那侧妃来说,那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染儿,你别生气了,我这就让人去查了,看谁是活腻了?”漠惜寒好声好气的说道,他只是希望白惜染可以不要对自己冷若冰霜的样子。
“夜深了,你走吧。”白惜染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染儿,别赶我走,成吗?你知道吗,那日在白云寺后山,是我一生之中最美好的回忆。”漠惜寒想起自己问的太医的话,孕妇前三个月是不能房事来着,但是三个月后就可以了,所以漠惜寒想着自己既然不喜欢后院那些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女人,而他又不是柳下惠,那他何必守着心爱的女人却什么也不能做呢?
漠惜寒甚至将白惜染给抱在了他自己的膝盖上坐着,只是后者一点也不开心,只是一个劲的低着头似在想着心事。
白惜染是很想他马上离开,可是他不走,她又不能真和他打起来,因为这儿是他的地盘,她一个人哪里打的了那么多人呢?
“对了,染儿,我听说上次的时疫也是你给治好的。”他抱着她紧紧的,在这个寒冬,两人的体温通过衣服传递着一抹薄薄的温暖。
“嗯。”白惜染也不否认,既然他能查到这事情,就代表他的势力远比自己想象的大。
轻轻地似呢喃,让本就对她有情的漠惜寒感觉到了自己的俊脸倏然起了一丝燥热感,更感觉到自己身体那又紧又热的感觉,真的是……前所未有的舒服。
“染儿,你好美,我发现我现在比以前更喜欢你,更爱你,染儿,你在听吗?”漠惜寒灼热的男人气息喷洒在她如美瓷的颈部,唇角含笑。
“我……我在听。”天啊,为什么对着自己这么深情款款呢?该死的,偏偏她发现自己还对他还残存着一丝情愫在,这要是继续这么下去,难保不会天雷勾动地火来着。
“染儿,我们是不是可以试着忘掉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好像我们还在白云寺后山温泉那边美好的一日……”他说完,开始用他的一张优美的薄唇吻了下来。
“漠惜寒,别……我怀孕了啊……别……”她是很想打他,可是他的力气在此刻大如牛,更何况他的内力更加深了许多,害她此刻在他身下动弹不得。
“染儿,我问过太医了,太医说女子怀孕三个月后可以那房事的,我……我们……我们好久没那什么……了……我……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染儿……我这辈子只喜欢你,再说我娶定你了……染儿……我们一定会幸福的……”此刻情火高燃的男人失去了平日里的理智似一头饥饿的大野狼一样扑倒了白惜染。
雪夜,月光,描金碧游床,活色生香……
午夜迷离的空气中充斥着女人忍不住的低吟和男人急促的喘息声,透明的薄纱在月光下轻扬,掩不住里面交缠的身影。
一切都暧昧旖旎得恰到好处,如果能忽略那时不时冒出来破坏气氛的声音的话。
“漠惜寒,你是不是这样了以后,你可以放我出宫?”
“嗯……嗯……漠惜寒……我可是怀着身孕了呢……你不可以这样的……”
“啊……我要拿菜刀剁了你,漠惜寒……”
“不要啊……你敢亲那里试试看……混蛋……漠惜寒,你这个王八蛋!”
片刻之后,一直被打扰的男人终于忍无可忍地从被他剥得精光的女人身上抬起头来,俊俏的双颊带着些微绯红,看着月光下佳人如小鹿一般湿漉漉的双眸,不耐道:“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当真是我太宠你了,你真是什么话也敢骂我!哎,可我就爱你一个,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漠惜寒,你点……”她正想说你不要点我穴道来着。
下一瞬,漠惜寒已经快速的出手点了她的穴道,使得她全身动弹不得。
“染儿……我的忍耐度是有限的!”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随后他俯首亲了她的樱桃小嘴一口,说道。
“那你帮我解开穴道啊,孩子会不舒服的,你不是说我腹内的孩子是你的孩子吗?”不管了,先骗骗他再说,她真是被他撩拨的快把持不住了,就剩最后一步了,她必须躲掉。
“染儿……我发现这样的你更是可爱娇媚了……”漠惜寒痴迷的目光看着她说道。
白惜染见他目光痴迷,觉得有机可乘,于是她双眸一亮,正想得寸进尺让他解开自己的穴道,不意他却突然低下头,封住了她的唇。
话说,这被人制住穴道不能动弹真的挺憋屈的啊,尤其是这种时候。白惜染无力地想着。
该死,她怎么会忍不住呢?他的手好热,唇好热,亲得她又酥又痒,觉得如果不能娇滴滴地哼出来就憋得慌。
所以她放任自己的感觉,用声音回应他的深吻和柔抚。
漠惜寒很快就熬不住了,听到耳边衣衫落地的轻响,白惜染下意识地睁开双眸向他看来。
月光下,他的身形完美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美洲豹,只扫了一眼,白惜染就觉得鼻腔中热热的,似乎也有点想要流鼻血的意思。
此刻白惜染仿佛做了一个梦,一头大雪怪在一座火山里横冲直撞,一会儿热一会儿冰的,忽然额头被人一敲。
“想什么呢?闭着眼睛想那么久?”睁开眼睛对上漠惜寒柔情如水的眼神。
“我……没……没想……”白惜染见到他柔情如水的眼神,赫然将眼前的俊逸男人同脑海里白云寺后山温泉那个温润如玉的男人身影相叠,不由得她的脸色柔和妩媚了几许。
“既然没想,那我们继续吧,染儿,不要离开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正胡思乱想,唇上一阵湿热,他的舌热热地窜了进来,勾引她的小舌,双臂紧紧抱住她娇软的身子,带来一片火热的熨贴。
听着他动情而性感的喘息声,白惜染消极地回应着他,舌尖被他吸得一阵发麻……
又是一番云雨之后,漠惜寒虽然意犹未尽,可是考虑到白惜染还怀着身孕便放过她了。
两人沉沉的睡去,不过,白惜染是被漠惜寒抱着睡着的。
临睡前,白惜染说了一句梦话,“寒,我好喜欢你的,你是我在异世第一个喜欢的男人,当初我们之间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误会呢?”
漠惜寒听了之后,将白惜染拥抱的更紧了,染儿,我于公于私,我都不会放弃你。
有你在我身边,我才觉得自己拥有了整个世界。
*
不知道睡了多久,白惜染被肩颈处一阵湿热的麻痒弄醒。她困意正浓,便向一边缩了缩身子,没料到那痒痒的感觉却顺势移到她的胸前。
白惜染黛眉轻皱,想要伸出纤细的小手挥开那扰人清梦的东西,不料自己洁白柔嫩的手腕儿被人抓住。
于是不想醒也只得醒了。
她睡眼惺忪的睁开眸子看了看,发现漠惜寒正一往情深的瞧着自己,反映了半天才想起自己昨晚和他那什么了。
“啊……你……你昨晚怎么可以那样,你给我滚,滚出娇音阁!”很显然,脑子一清醒,某人的记忆功能开始复苏。
“白惜染,你敢叫我滚,你忘记这儿是谁的地盘了吗?也就我宠爱你,不然,你知道你说这句话的后果吗?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让你当我的太子妃呢?被人暗算了可怎么办呢?”漠惜寒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向她说道,虽然一如以往的温润如谪仙,但是现在白惜染觉得这谪仙一样的男人发起狠来比冷酷的人还要来的恐怖,可不是吗?她现在全身上下布满了青紫吻痕来着,可就不是他糟蹋她的真实写照吗?
不过白惜染在享受欢愉的时候说他糟蹋她,可真是冤枉他了。
漠惜寒若知道白惜染这么想,必定会更狠狠的要和她大战三百回合来着。
“谁说我想当你的太子妃了?是你自己硬是把我囚禁在这东宫!”白惜染可不会让他的心中舒坦,NND,强行那个了,还得了便宜卖乖,她可是浮花国皇太女,压根不需要委屈自己当什么太子妃。
“染儿,昨晚你侍寝了,这事情肯定会传到母后那边去的,等下你随我去见一下母后。”有些事情,还真必须早做打算,他必须要得到皇后的支持,他这个太子之位才算稳妥。
“不去!”白惜染摆明了要和他作对,更何况现在她的身子因为昨晚有些酸痛来着,所以她斩钉截铁的反对道。
“好,既然染儿不喜欢去,那我也就不勉强了!”漠惜寒抱了抱她,随即起身自己穿衣,也没有叫丫环进来为他穿衣,这让白惜染的脸色好了些,如今这样子,她还真是不想让人瞧见。
明明两人针锋相对的,却在昨晚那什么什么了,如果此刻有地洞,她一定毫不犹豫的遁走了,偏偏眼前这厮封了所有密道,怨,怨,怨!
“我算是看出来了,染儿对我有怨恨呢!”漠惜寒伸手在白惜染的脸颊上柔柔抚了下,轻声叹道。
“对,所以你还是把我放出宫去比较好,我呆在这儿若是惹出什么乱子,你可不要怪我!”白惜染瞪了他一眼,他怎么就不识相呢,干嘛将她软禁呢?
“染儿,我知晓你是绝色宫大小姐,更是新任宫主,但是你一定想不到吧,绝色宫前任宫主是我爹的亲姑姑。”漠惜寒爆了一条大新闻给她,将白惜染炸的里焦外嫩。
“是,什……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白惜染当然不相信,于是她反问道。
“既然姥姥是你父王的亲姑姑,那为何你父王要让人烧了绝色宫呢?”太不可思议,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白惜染心中直叹,丫的太复杂了!
“染儿,你若想知道就主动亲我一次。”漠惜寒此刻已经穿好了衣服,华美的明黄太子服更衬托的他丰神俊朗,温润如玉,玉树临风。只是他出口的话让白惜染再次皱了皱眉头。
“哦!”白惜染淡淡哦了一声,便让漠惜寒低下了头,她接着当真勾着他脖子,对着他的脸颊亲了一下,反正亲一下也没有什么关系,就当是国外的礼节了。
“好了,我亲也亲了,你赶紧说啦!”好像真有秘闻呢,这可一定要听啊。白惜染是这么想着的。
等漠惜寒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后,白惜染适才知道漠惜寒为什么会喜欢自己,原来违背伦理的恋爱也是有先例的,这漠惜寒的亲爹当初爱的就是自己的亲姑姑漠千儿,只是当初漠千儿为了逃开亲侄子的追捕,适才改名换姓入了绝色宫。
怪不得夏千瑟说起她那些失踪的男人们,她的脸上一闪而过的讳莫如深。
“那姥姥现在何处?”白惜染好奇的问道。
“长乐宫皇贵妃,只是缠绵病榻,怕是活不久了。”漠惜寒叹了口气。
白惜染一听姥姥缠绵病榻,便知晓定然是姥姥的毒入五脏六腑了,那肯定如漠惜寒所言活不久了。
“那我等下可以去长乐宫见见她吗?”白惜染还是很感谢当初她对自己各方面的指导。
“你……你还是别去了,父皇不让任何一个人靠近长乐宫,就算你有我的腰牌也无济于事!”漠惜寒摇了摇头,否定了白惜染的决定。
“哎……”难道她今生都见不到姥姥了吗?
“别叹气了,各人有各人的命!或许让她去了,才能让父皇收心,不再随意风流。”漠惜寒想了想父皇在外的私生孩子可有一堆呢,不过说来奇怪,也就他一个私生子,其他都是私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