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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范沐杉的行迹又变的扑朔迷离起来。
心中的那份不安定又开始动荡。
直到今晨,范翀的那条消息,又把范木林拉向了镇定。
此刻,夜还未深,范木林独自一人坐在桌案前,细细的思索。
其实,人……没死……
这比什么都好……
范木林在心中定定的想到。
11。2
范沐杉猛的推开俯在两腿之间的人,呵斥道:“住手!”
满脸的悲愤之意,看得因为少年的突然之举险些呛去莲润心中怒气直冲。
“小公子,你若是来砸场子的,请直说。不要得了便宜,还说莲润没伺候好……我们做这事儿的也是个人,不比你们这些贵公子哥的金贵,却也是别的达官贵人稀罕着的。”
莲润的一番话说的怨气十足。
看似一番嗔怪的话语,其实句句带着些刺儿,也算是对范沐杉的一点警告。
“对不起……”
本还打算在说些什么威胁下的莲润瞬间傻了眼。
这是刚才在楼下还趾高气扬的说着今晚就要自己伺候的小爷么?
这是刚刚推了自己,还一脸不爽的小贵人么?
怎么?刚刚那一下,就给自己吓住了?
那前面那么多的大汉怎么没给他震趴下?
还是说……他那个不行?
想着莲润还偷偷的瞄了眼刚刚还在自己嘴里慢慢胀大的东西……不会不行啊……那是为了什么?
“我不是来砸场子的。只是来确认些事情。”
范沐杉严肃的表情让莲润也不禁端正的姿态,但是他忘了自己此刻赤身裸体的,哪来的正态可言?
分明的是秀色可餐嘛。
虽然他眼前的人明显对这一具美丽身子的诱惑毫无感觉。
“现在没事了,你可以下去了。我歇息会儿便会离去,银子还是少不了你的。”范沐杉确实有些累了。
这三个月一直没有停下来过,一回到帝都就来这“吟雨楼”确认事情。
反倒是确定了,到觉得累了。
摇摇头,范沐杉摆摆手,算是打发人走了。
可是莲润是何人?
他可是“吟雨楼”二堂的头牌,刚刚来抢人抢的热火朝天,这没一会儿的,他又被连推带赶的扯呼出去,还要脸不?
怎么说的,今晚也要把人弄上了床,享受一晚上才能解他的气和他的欲。
毕竟,前面可是因为这个小子硬了啊。
“你这倒是赶人了?可巧了,莲润不想走了。”
说着,莲润随性的靠进床内,随意的披散开秀发,好似无意的展开修长的双腿,似在邀请,似在调情。
屋里渐渐的,被他带出一股甜腻的味道。
若说此刻莲润的姿势,可以是要多撩人有多撩人。只要是好这口的,无一难逃他此刻主动的诱惑。又加上楼里妈妈的调教,那身子早已处处留着媚药的香气,只要他稍稍的展开,就是媚人媚己。
但是,范沐杉如何有心情来看着盘春色?
心中早已被愁绪缠满。
他本就是排斥情事,更是排斥男子。可无奈被范木林强行破了身子,女人已是不会再碰。
但是面对男人,他也是厌恶更深。
来此为了确认的便是这些。
他昨夜来此,进了一堂的头牌娘子的屋。还未见人,便被那一股子难闻的胭脂花粉弄得头昏脑胀,急急退了出来。
随便找了个姿色过得去,少了些修饰的。可最后,临女子动了情,主动激邀的时候,范沐杉忙忙穿上了衣服跑了。
那叫一个狼狈。
但是第二日,闹了番,算是进得了另一头牌的屋子。抱得美人之时,范沐杉竟有种这个人还没有他爹好看的感觉。恍惚之间,便僵硬了身子。
然后头牌的几番挑逗,渐渐的一种酥麻之感通身。他不是没有能力的二愣子,自然是会有感觉。但是,脑中闪现的竟是那日浴池之中,那个男人对自己的爱抚和最后到达终点是他享受到的快意。
瞬间闪现的更多的片段,让范沐杉猛的清醒了过来,推来了人。
范沐杉承认,他是惊慌了。
就像你拿着一颗糖,人人都告诉你那是甜的,但当你真的相信开了纸糊,放到嘴里时竟发现那是苦的,苦到了骨子里的苦。
那时你的害怕,你的愤怒都是不可预知的。
范沐杉隐约的明白他触及到了什么,但是本能让他逃避,因为他还要报仇……那个男人,是他的猎物,是他这个打虎之人必打的一只猛虎。
惊慌被压下了,便就剩下犯愁了。
皱着眉看着男人的举动,空气中的味道让他难忍。
好似那日在浴池中的气味,很是讨厌。
“你这是什么意思?”范沐杉淡淡的问道。
莲润看人终于有了些反应,便又扭了扭身子,一记秋波:“我的意思很明显,要你上我……”
挑挑眉,范沐杉道没有发怒,而是笑开,“好啊……你先自己来……”眼角的笑意更甚。
反倒是莲润没想到那人会有这样的反应,愣了愣。
却又听得那人催促:“快啊,不想的话,就出去好了。我不强求的。”
咬咬呀,反正又不是没自己动过?
“那还请小公子帮莲润个忙……帮莲润把腿打开呐,不然怎么……恩,那个……”你要玩,也要看看陪你玩的人是谁——莲润恨恨的想到。说那话的时候还不忘勾着眉眼,展露风骚。
其实范沐杉只是没想到那人的话语如此的露骨,一时突发奇想,整整人都是不错的一种消遣。
近日来他为了一些事,忙东忙西的也得给自己放放假。
这样才好面对接下去的硬仗不是?
这样想着,范沐杉很自然的走上前,为莲润张开双腿。
然他没有注意,在自己放松心情的时候,门外一人,早已是黑了一张俊脸,捏紧了拳头,就差直直的冲进房,把他碎尸万段。
11。3
门外的人正是范木林。
不过,即使怒火中烧,范木林眼里还是暗了暗,而后转身,下了楼。
压下了心里的愤怒。
为什么?
哼,那是他的东西,没有任何人能够夺走,就算那个人是范沐杉本人也无法。
但是,我很愿意看看小猫挣扎时伸着爪子讨饶的样子。
他自有法子治他。
只是在此之前,他还得等,等待一个极佳的时期,捉牢了猫。这次,他别再想逃出自己的掌心。
然,就在范沐杉和莲润两人相互逗趣了一夜却什么也没发生的情况下,第二日,吟雨楼的二堂换了头牌。
莲润这个勾人的小倌再也没有在人前出现过。
人人都传道着,说莲润得罪了客人,被毒杀了。
以前喜欢莲润的几个官人可惜的去探听消息时得来的解释更为惊悚。
——听说那日早晨几个小童装进了莲润的屋子,里面血气冲天。只见整张床上都被暗黑的血染满,小童找了许久都不见莲润的身影。最终竟在床板与床板之间发现了一具被压平了身子。那本来样貌极好的人儿早已面目全无,说的直接点,那就是没了脸,只剩了平平的一个面。人们能认得他是莲润,还靠了他胸前那朵独有的莲花。而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那时莲润的右手握成了拳状,硬生生的插进了自己的后方,里面塞满了男人的□,污秽不堪。
当范沐杉听得这个消息时候是在梁宇周的府上。
“那个小倌死了?”范沐杉喝了口茶,问向梁宇周。
“是的。死得还真是不堪呐……”依着范沐杉身旁的椅子,梁宇周坐下,点了点头。
“怎么死的?”放下茶,范沐杉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他们把尸体送来了。”
说完,梁宇周便让人抬上了一袋东西。
那里面包着的,正是莲润的尸体。
吟雨喽是梁宇周的势力,而安排范沐杉去那也是他做的主。
就在他得到莲润死讯的第一时间,便封锁了全部可能传出去的消息。
现在把尸首那个范沐杉看,也不过是为了保险。
“看过了?拿去烧了吧。”看了范沐杉一眼,梁宇周便摆摆手,让来人又把尸体搬了下去。
“是谁动的手?那么毒?”范沐杉的眉头还是紧皱着。
他前面翻开了莲润的脸,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血肉模糊的无法辨认的平面。
到底是什么人能下得去这样的狠手?
就算是已经过去了一日,此刻的范沐杉依旧能够想起昨夜那男子极力的动作和挑逗。那修剪得当的手指在自己体内进出,那柔和中带着点沙哑的呻吟。
一切都还是如此的真实,却没想到。
一眨眼,已是物是人非。
不禁思绪被带动,飘飘洒洒回到那三个月里的一日。
乾国的草原上。
战马铁骑,兵临城下。
士兵竭力的呐喊,战士疯狂的进发。生,做英雄,死,为鬼雄。
勃珉齐琅堪堪多过眼前人的一刀,眼里充血,满是杀意。
“严汝!枉我敬你为阮国大将,竟也来这般小人行径!”
两国交战,最忌这般多余的话语。但是早已杀红了眼的勃珉齐琅哪里还顾得怎么多?
他自小便跟着父亲征战沙场,杀敌无数,那次不是靠着硬本事赢下了大片的土地?但是这次,局势很明显的在一边倒。
那个严汝是阮国的一员老将。当年阮国的江山便是有严家的一份苦劳,而严汝更是近代来,严家最为突出的一个将领。
他领导的平江之役当时震惊一时。一比五的局势,竟在他的策划和攻击下,反倒了敌军的五百万人马,不差距变为优势,以五比一,大获全胜。
这次和乾国的战事,便又是由他领着二万的骑兵,来对战勃珉齐琅手下的四万强兵。
不过,一开战严汝便耍了个小计谋。加之之前阮国派来的使者的一番言语,令这次的战局显得很是主动,阮国的骑兵们一路所向披靡。
严汝看看眼前轻狂的小辈,眼里的讥讽很是明显,“以前我与齐琅将军有幸在国宴一叙,那是令我敬佩的男人。但是没想到他的儿子只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两军交战竟为自己的无能寻找借口。严某真是为将军感到可惜……”
说着,大刀一挥,对着勃珉齐琅的下胯就是一刀。
而就在城外激战频繁的时刻,范沐杉小心的溜进了乾国的宫殿之中。
也就是在这纷乱的时刻才能找到这样的绝佳时机让他去寻找师父和……师兄。
在他躲在迷虎山的那些日子里,羽血被修君逼迫,说出了许多范木林特地瞒着范沐杉的一些事情。
比如:焕文公主的去向;濮培的真实身份;林夏的安危;宫中的火灾;乾国和阮国的局势……
当然,羽血和范沐杉讲都只是面上的情况。他是忠于主人的,分得清主人与爱人之间的关系。他愿意为了爱暂时的搁下一些,但是偏离了爱的,他必须要收紧。
所以,范沐杉在确定了林夏是安全的后,独自来到了乾国。
不知道那个憨实的男人,还是不是当时那个愿意拍着自己背对自己孜孜教导的师兄了。
范沐杉忍受着空气中时不时就会传来的难闻的血腥味。按照之前修君弄到手的乾国宫殿的地图,几步蹿行,来到一个屋子前。
里面传出了对话的声音,让他忍不住收回准备推门的双手。
11。4
“焕文公主,谢谢你一路上对我的照顾。”汉子的声音还是那么的踏实,让范沐杉不禁觉得,大概一切都不似传言那样的“荒唐”。师兄应该还都记得那些年里发生的事情,应该还记得自己当时所执着的感情。
“拉汉王子,这是蔓歆应该做的。而且现在我也不再是什么焕文公主,您不需再这样称呼……”
女子的音调微微带着无奈,但是里面透着的深深的哀伤让范沐杉心下黯然。
还是忘了吧?那个该死的师兄。
“不,你是公主。一直都是阮国的国主最宠爱的那个美丽的公主。”
罗蔓歆不再言语,这算是一种默认?还是处于无奈,不知该如何言语?
但是二人的对话还在继续。
“拉汉王子这次前来,大概是为了那件事吧?”不再继续纠缠于前面的问题,罗蔓歆转移了话题。
“公主是明事理的人,既然已经说开我们也不会与你绕弯子。确实,是为了那事……”
其实那件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都是非常寻常事,但是落到了帝王之家便成了一股不寻常。
还记得那时范木林口中的那个两国之间的婚约吗?
是的,焕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