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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青之念-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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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那时范木林口中的那个两国之间的婚约吗?
  是的,焕文公主接受了乾国二王子拉汉王子的嫁妆,定于这个月底远嫁。
  但是,焕文公主逃婚了。
  当然,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小户人家的女儿儿子都不枉在某些时候看不开会试着和自己的小相好逃逃婚,这都不是大事。只不过,就像我前面说的,这是帝王家。
  这便成了大事。
  
  就在焕文公主在阮国传出死讯的当日,皇上便在范木林的提议下即使的安排了使者出使乾国。并且以低姿态来向乾国的汗上表达他们的歉意,因为他们的管理不慎,让公主给逃了。平且是与她的一个小徒弟一同携手逃离。这是他们的错,所以他们愿意献上什么什么珠宝,什么什么药材,什么什么珍兽……以此赔罪。
  看着阮国的使者那个谦卑,那个恭敬,那个自责;看着一个个宝物那个泽亮,那个美艳,那个可人……
  这使乾国的汗上难得的感受到一个大国对自己这个小国的低头。心里美滋滋的,加上本来二王子就是失踪无处寻得,他也好趁机推了这条婚约,便许了来人两个要求。
  一、不再追究此次的婚事,全全当做重未发生;
  二、依旧保持两国的联盟关系,坚决不向阮国主动出兵。
  但是,错就错在这个上面。
  乾国汗上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那就是光答应了别人的要求,而且还是“不出兵”这样的硬性条件。而自己这边倒好,什么的不满和疑虑都没有提出。这给阮国一个很大的空子。而当时范木林的计划里,正是为了钻这个空缺。
  
  就在乾国汗上反应过来的时候,要再想改变前言已是不可能了。
  因为这边焕文公主带着“相好”竟“主动”的来到了乾国。
  当时又很“巧”的给正准备出发回国的阮国使者碰到。
  而且更巧的是,那个“相好”就是乾国的二王子拉汉培濮。
  
  乾国有口说不清。
  阮国的使者认定了是乾国汗上面上一套,暗中里一套。
  这一来一回的,发起了战事。
  这次,是阮国主动出的兵。
  可明眼人一看就明白,近几年阮国到处南征北战,不亦乐乎。这乾国的土地早就在其争伐之列,这主动发兵只是个迟早和理由好听难听的问题。
  
  不过,阮国的大将严汝来此发起真正的战事之前,还算是给了乾国一条后路。
  ——交出焕文公主和拉汉王子,退兵十里。
  
  所以我们拉回到拉汉培濮和罗蔓歆的对话,他们此刻要讲的,便是这条阮国好心递出的“后路”。
  “随这是个不情之请,但还是请公主出手相助。”拉汉培濮简单的讲了自己的意思。他是不会被交出去的,当然他可以给他们替身。但是替身这关要如何过,便是需要罗蔓歆的帮助了。
  拉汉培濮明白自己是被这个公主所救,但他的国家是被这个公主所害。虽然心里对这个女子有些喜爱,但是自从他恢复了记忆以来便专心于国政,他必须完成国人对自己的所托。不能因为美人而放弃江山。那不是那些愚人。
  但是他也明白,要让这个公主答应这是有些难度的,可唯有试试才行。
  不过,他也有想不到的时候。
  “我愿意。”罗蔓歆话语里的随意,不仅仅让心事重重的拉汉培濮为之一惊,更是让屋外偷听的范沐杉心里不停的打着鼓。
  她那是把自己往火坑里送啊……
  
  “是谁下的手我还在调查,但是,应该很快……”
  从回忆里醒来。范沐杉听得了梁宇周的回话。
  转过头,看向他,点了点头。
  “没事,其实你不用查,我也能猜的七八分的准。梁叔叔……明日,请你帮忙把小夏带出来。接下去的日子,我希望你能帮我好好的照顾他,不要让他出任何的差错。”
  范沐杉眼里的认真和严谨在此刻传达出了一个讯息。
  
  一切的忍耐都到此为止,我们的进攻将要开始……
  
  




第十二章

  12。1
  
  天空中下着绵绵细雨,淅淅沥沥的声响,带着秋日里独有的愁绪。
  撩拨着人们的心,发出万千感叹,那些平日里无法抒发的情意也都在这样的时刻展现。
  范木林此刻便是如此。
  
  要说这范家的家主范木林,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却依旧风度翩翩,俊朗非凡,在许多情窦初开的少女眼里依旧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更何况还是在皇帝亲自赐婚的情况下。
  是的,皇帝赐婚。
  在阮国与乾国的一战中,阮国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渝城。
  在大兵回国,皇家开宴的当日,皇上极其高兴的赏赐了所有的功臣。
  每个参战的将士都连升三级,带头打仗的几个将军都加了三年的俸禄,严汝则更是封为了敬国侯,赐“骁勇大将军”的名号。
  而范木林,虽然没有直接参与作战,确是为此次胜利最重要的谋臣。皇帝在听得他死了夫人之时便有心要为其纳妾。而在那宴会上便正式诺于范木林。
  定为其觅得一位良妻。
  就这样,范木林要重新娶妻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皇都和皇都外的一些达官贵人耳中。
  一时间,虽没有皇帝大开宫门选秀来的隆重,却也是闹的沸沸扬扬,皇帝这个红线人算是做的不亦乐乎。
  
  而近几日,范家的门槛都快被皇上派来的各色媒人给踏破了。
  这日日是闹得范木林不得安省。
  烦啊——烦那些总爱长篇大论,却没有实质作用的媒婆;
  厌啊——厌那些总爱花枝招展,却没有真正美貌的官家之女;
  恶啊——恶那些总爱说三道四;却没有利用价值的狐朋狗友;
  惊啊——惊自己竟然看着那些个软玉香甜的女人心里竟没了以前的那份激荡,有的只是不自觉的比较。那些女人,可没有一个是比范沐杉好看的。
  当然,这些还都不是真正让范木林这头大恶狗思愁的原因。
  狗会烦恼的,除了有关于骨头,剩下的,就是因为少了猫可以给自己调戏。
  
  今日,雨依旧稀稀落落下个没完没了,但是没了那些的做媒之人,大概皇上这几天把人都看了一遍,心里有了个数,也不再让人来了。
  范木林的耳根算是清净了。
  也就有了时间,来思考他的骨头,他的猫了。
  
  那个“吟雨楼”的二堂头牌是他派人做掉的。
  做掉之前,他还连本带利的讨了够,把范沐杉可能留在那小倌身上的痕迹都吃了回来。也算是让他解了这三个月里强忍的欲。
  心里想着前一刻那个地方不断进出的是那个少年的欲望,三个月难忍的欲念更甚。
  
  范木林没有多想自己这种不同平常的举动是为什么,所以他并没有发现自己正被一种叫做醋的物质所淹埋。
  但是,他很明确,范沐杉是他的东西,是他的人。
  那个少年的第一次属于自己,那么他的所有都是自己的。他的身子,他的心,他的一切,甚至是包括范沐杉的命,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自己的手里。他容不得任何一个人去染指。
  这大概是感情上的一种洁癖,但这也是一种强大的占有欲。
  好在他还没有认清自己的最真实的感情。
  不过,那一日将不会遥远。
  唯有真实的面对自己的心,才能够正确的走每一步路。
  
  当然,这点也适用于范沐杉。
  那个同样无法看清自己感情的少年。
  
  书房的门被人小心的推开,阿福恭敬的鞠躬,“老爷,梁大人来了。”
  坐在案上书写着什么的范木林若有若无的点点头。
  又挥了挥手,算是一个回答。
  
  待阿福退下后,起身。
  有些事想的多了,还不如他直接的动作。
  既然人家自己找上门了,他也不好再多磨蹭不是?
  ——杉儿啊……你准备拿什么来招呼为父呢?我实是期待啊……
  
  从桌案前起身,范木林来到大厅。
  和三个月前一样,在那个大厅里,梁宇周过来“做客”,范木林一上来,便直接开口,寒暄道:“梁大人,近日可是可大忙人啊,怎还有时间到府上做客?”
  但是,这次不同的是,少了那个美丽的少年。
  
  12。2
  
  转过身,梁宇周挂起满脸的笑容,双手抱拳:“范大人,我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话语里带着淡淡的随和,却也不缺少警惕。
  毕竟,梁宇周今天过来还带了份大礼。
  
  “哦?梁大人难得有事。不知是什么事,竟然难到了梁大人?下官大概也是无能为力的吧?”范木林心中转了几个弯子,一边示意梁宇周坐下,一边对着话。
  话语里的拒绝意味明显,就差没有直接的说,“嗨老兄,我不会帮你的,我是那么讨厌你……”
  但是,梁宇周毕竟还是梁宇周。
  不动声色,坐下后,接过下人递上的茶水,再次开口:“只是小事一桩,范大人定是能为的。”
  “哦?那还请梁大人明说。”既然人家都那么不要脸的要求了,他范木林自然是不再推辞,不然显得他毫无气量可就不好了。
  而且,他有些心痒,那只小猫怎么还不出来?
  
  “这事说起来还拖了范大人的福,我家中的那位夫人得喜儿了。说来也惭愧,绿儿说是自小孤苦,家里没有兄弟姐妹,说是不知道该如何照顾孩子……所以,想向范大人借孩子。”
  
  这“借孩子”,便是范沐杉想出来的“无理要求”。为的是带回自己那可爱弟弟。
  当然,不是说用偷的用抢的不行,却独独这用来“借”显的更为妙趣。
  前提是,这条可以保证林夏的安全,比不得那些个暗里做祟的,怕一个不安吓坏了孩子,再一个不稳弄伤了孩子。都是得不偿失。
  “借”不仅仅显得文雅且正经。
  虽然有些牵强,却也不失为一个妙招。
  
  “借孩子?”听得这个词,范木林突然觉得为什么自己以前就没想过“借”?这真是新鲜,让他不禁有了些兴趣和梁宇周耗。
  “怎么一个说法?”范木林能把梁宇周的意思猜个大概,不过一个确切的答案比任何的猜测都要为准确。
  “范大人三月前得了一个五岁的娃,听说安分的很。所以梁某希望能接其过府,让内妾照料些许日子,算是为后面做娘的日子垫些底。”梁宇周知道这次来“借”孩子定是没那么容易,索性安安稳稳的做在木椅上,悠闲的喝口茶。大有一副,你不借也得借,你借也得借的架势。
  “呵呵,我想那五岁的娃的来历梁大人定是比我清楚些。只不过,您大可去找些刚刚断了乳的孩子来让二夫人带带。那五岁的孩子,许是大了些吧?”了解了梁宇周的意思,范木林心里的猜测得到了证实,当下口里也不留面子。说完了话,还好整似暇的看着梁宇周瞬间变化的脸色。
  
  只不过,梁宇周的脸色只是极快的闪过一丝窘态,便恢复了正常,继续展开笑容,“范大人这话说的,那刚断了奶的娃可是恋母恋的厉害,也会哭闹。我怕内妾不好带。且范府上的小公子乖巧可人,我想绿儿也定是欢喜。所以,还请范大人帮这个不情之请的忙啊……”
  
  就这样,两人你说一句不肯,我说一句肯的磨了一个下午的豆腐,终于,算是被梁宇周得了逞。让家仆小心的抱着孩子出了府,进了梁家大门。
  当然,若是梁宇周没有足够的筹码来进行交换,这事还指不定能不能行。
  所以,在最后,梁宇周拿上了自己带的“礼”——范沐杉。
  
  若说范木林会和梁宇周磨那么久的豆腐是为了什么,那只能说是为了一点。
  就是为了引出范沐杉。
  他昨夜连夜对范沐杉三个月来所做的事都调查了一遍,还真没想到,那本被掩盖的很好的消息,竟好似在一夜之间都向他展开。
  与其说是一个巧合,还不如说是特地挖的坑,准备着让他跳。
  他查到,范沐杉经历了那场与乾国的短战,并且暗中还与一些门派联系,接着便是三月来一直没有断过和梁宇周之间的接触。
  所以,今日梁宇周来找他,便是一种讯息。
  范沐杉回来了,回来的目标是他,范木林。
  
  而当范沐杉正的再次站到了范木林的面前时,男人的心中没有了怒气,没有了烦躁,更没有了那些暗里的计较,有的只是感叹。
  感叹人生的多变,感叹那个少年随时随地都在不断增长的美丽和刻入骨子里的倔强与高傲。
  心中有点自豪。
  ——这真不愧是我的儿子。
  
  “听说,爹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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