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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压得紧紧的,根本就动不了。他一边抚摸着我,一边低声在我耳边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我被他这般体贴地对待,慢慢就放下了防备。我能感觉到他温柔地挺进,可还是很疼!
我被刺激到,终于从迷乱中恢复了一丝清明,抗拒起来。翔成整个人趴在我上面,低喘着吻了吻我的嘴角,“乖,还疼么……忍忍就好了……”
“去死……你出去!出去……”我的痛感完全被唤醒了,吸着气儿叫道。
翔成没动,细声安慰着我,依然轻轻抚着我的疼得轻颤的身子。他隐忍地皱着眉,额间汗水一滴一滴地掉落。这么冷的天,即使屋里有火炉,他还这么多的汗……我闭眼,不管伸头缩头,反正都是一刀了!
这么想着,我举起胳膊微微地回抱了他一下。哪知我刚一靠上去,他就失控地重重俯下,在我身上驰骋起来。
“不行……我……你轻点……啊……”我连话都说不全了,边忍痛边迷糊地推着他,想让他能慢些。
“婧女,婧女!”而他只是唤着我的名字,不停地痴缠着我,肆意地吻着我的嘴唇、脸颊、脖子、胸脯……
我难受地扬起头,透过层层床帏,昏黄的烛光摇曳着,朦胧着,像是现在的我一样来回摆动着那如豆的火光。
最后翔成搂着我,喘息着,却毫不放松,动作越来越大。忽然我感觉眼前闪过无数个烟花一般的绚烂光芒。我小声地尖叫着,止不住地啜泣起来。
“……累到你了……睡吧……”
我哽咽,浑身又累又酸,那夜的难受劲儿似乎又回到了本以为已经休养好了的身上。睡眼惺忪中,我好像被他卡在了怀里……但我已经没力气去反抗了。
半睡半醒的,我又被翔成折腾了几次。我像一滩和了太多水的烂泥一样,任由着他来回疼爱。沉沉浮浮的心一直在泛出浓得化不开的情丝,虽然还是会不舒服,可心里的甜却是无法驱散的。这种又疼又甜的感觉,我从来没有体味过。
纵情一夜的后果是,我早上又起不来了。
我忿忿地瞪着那只偷了腥一样的公猫,不断地在心底唾弃自己:苏梧桐你这个笨蛋啊!怎么又被他引诱到圈套里去了!
大约是我脸上的悲愤之情太过,已经衣着整齐了的翔成笑着,俯身在我脸上又留下了一个口水印:“婧女,你别恼啊,都是因为你睡着之后缩在我怀里,像小猫一样惹人怜……害我控制不住了才一直一直的折腾你……”
我虽然身体别处不能乱动,可手还是灵活的。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忿恨地叫道:“你还不快滚去上朝啦!”
翔成又偷香一次,才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大笑着飘出了我的屋子。
我暗暗地咬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太后召见
翔成走后,我又睡了一觉。却睡得很不踏实,总感觉凉凉的风不停吹在脸上。翻来翻去了好久,我最终下定起床的决心,勉力起身,愣坐在床上半天,才缓去了阵阵头晕。感觉各处都隐隐刺痛着,低头看时,发现昨天翔成闹得实在是太过分了,身上青紫不消反多,比起之前增加了不少。
翔成!今天你要是能踏进我宫里半步我就不是苏梧桐!
我一边咝咝地吸凉气穿衣服,一边坚定无比地想着。等我费了好大的劲才穿好内衫,才觉察到,我居然把衣服穿反了……
多么令人无语!
反正是穿在最里面,也没人能看得出来。我懒得再换,赤脚就踩在了地上。一股冰凉立即扎进了脚心。我拱起脚背,拖着沉重的步子坐在了椅子上。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却凉得我浑身都发抖。屋里的火炉没有灭,这水还能凉到这种程度——该说匪夷所思吗?
我看着四周,好像什么都不对劲了。尤其是那张仍然凌乱着的床铺。不能看,不能看。我扭头,力争不去看那能让我回想起某些事情的物件。
可是我的嗓子痒痒的,不喝水就几乎说不出话了。我小啜着冷冷的茶水,含在嘴里半天才咽下,仍然很凉,但顾不得许多。如此喝了有几口,感觉到嗓子似乎有所好转,我才哑着声音喊道:“来人。”
进屋的又是小忧!她见我反穿着衣服,又看看地上从门口到床边散了一路的衣物,抿着嘴偷偷笑了。我累极,已是没了功夫与她分辨,兀自懒懒地伏在桌子上。
小忧知我不会理她,便止了笑,转身从衣柜里找出了干净的衣服。又扶着我沐浴了一番,然后仔细地给我换上了衣服,末了笑道:“娘娘,陛下这么疼爱您,也是好事呀!对了,刚才太后娘娘还着人来请您过去呢!不过当时您还没醒。我说您一会儿醒了就去,您看要不要这就准备一下?”
我无视了她第一句话,问了时辰,也还算早,于是说道:“先摆早膳吧,要清淡些的。”
少少的吃了一点肉粥,我就放下了碗筷。
“不多吃些了?”小忧为难地看着我,“您一会儿去太后娘娘那里,还不知是不是会留下陪着一起用膳,更不知什么时候才用膳。要是饿着了……”
我摇头:“昨晚吃太多,可能有些积食了。”
小忧这才命人撤了盘子碟子。又找出了一件白色嵌边的大氅,围在我身上,说道:“虽然外面放晴了,可还冷着呢……我琢磨着,太后娘娘对您这么好,在她老人家那里也没什么可要面子的……如果真是饿了,您就告退。”
我笑道:“知道了,小管事婆!”
小忧笑嗔了我一眼,扭头回殿里去收拾了。我出了殿门,小喜带着几个宫女就向我请了早安,又说几位西院侍妾已经来过,皆因我仍旧睡着,所以她擅自做主地打发走了。
我乍一听“西院侍妾”,又有些郁结,却只得闷闷地一路往太后住的清泰殿走去。
太后是早就用了膳的,当我到达的时候,她正难得兴致高昂地逗着一只小小的哈巴狗儿,那狗还没长开,毛茸茸的小脸上滚着两只黢黑的眼睛,溜圆溜圆,也不怕生。可能是听到了我的动静,蹬着四个小短腿就扑到了我脚边,蹭了蹭。
我蹲下,摸着狗狗的小脑袋,笑着对太后说道:“母后,您这又是从哪里抱来的小狗?怪可爱的。”
太后呵呵地笑着,朝小狗招了招手,小狗立即乖巧地又小跑回她脚边。
“这是前天张家来请安的人送的。”太后顺着小狗的毛,笑眯眯地看着我,“来,到我身边来坐。本来前天呐,就想把你喊来看这只小狗的,谁知回来的人说,翔成不让人去打扰你……呵呵……”
“……!”我脸大红。太后这算话里有话么?
她笑着继续说道:“你们夫妻感情好不好,原也不是我该插嘴的,不过,都这么长时间了,才真正到了这一步,我这个老太婆能说什么?你们呀!唉,总让我们做长辈的操心。”
我羞得抬不起头。可从心到身都凉冰冰的:太后在我的宫里绝对安放了不止一个眼线!要么她怎么能如此暗示我,她已经知道了我和翔成新婚那晚什么都没发生,直到除夕夜才有了更近关系的?
不过……我转念一想,既然她能这么大方的说出来,我也不必害怕了。
我千回百转的心思面上不敢表露,只做出了一副羞涩而又不胜惶恐的样子,小声道:“只是陛下做太子的时候操心国事,又记挂先皇病情,所以一直都没有……除夕的时候也是因陛下喝多了,才……”
太后满意地笑了笑,拍抚着小狗的脑袋,说道:“翔成这个孩子也是很孝顺的。既然你们已经……咳嗯,那我可就等着抱孙子了!其实呀,我还是很喜欢你这个孩子的,懂事又听话,不像翔成似的,天天也不知他在想什么……这人一老,就希望孩子能多来看看。我那两个逆子,一个个的都不屑和我这老太婆打交道啰!”
我眼珠一转,笑着说道:“您看,这就是您的不是了。陛下每日里公事繁忙,难得来您这里一次也有情可原。不过,保成殿下,据我看来,必是怕您念叨他至今尚未娶妻,所以才不敢探望您的吧!如此说来,保成殿下不进宫,还是母后的缘故呢!”
太后捏了捏小狗脖子上的毛,沉了沉脸,复又撑不住地笑道:“你这张嘴!该不是我儿保成平日里不小心得罪过你?”
我再度祭出不胜惶恐的表情:“哪能呢!我不过是……如实道来而已。”
“呵呵,如实道来……”太后一弯身,松手搁下了低低呜咽的狗狗,小狗撒腿就跑到了一边放着的碟子旁,舔着碟子里的东西。
太后感慨问道:“凤凰呀,你说,保成这个孩子,一直就这么耗着也不成亲,会不会是看上谁家的女儿了,却又不好说出口呢?要不抽空你这个做皇嫂的去问问他?”
我心道,要是我去问,保成会直接用眼神杀死我也不好说。所以连忙推辞道:“这个,我去不太好,毕竟这种事情,我这个当嫂子的怎么好意思问出口呢?要不下次保成殿下进宫的时候,您探探他的口风?这个媳妇儿倒还是可以帮衬帮衬的。”
太后悠然叹气道:“这个做母亲的,真是难!养大了孩子不说,还要为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记挂着,唉!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抱到孙子呢!”
我试探地问:“如意不是还小么,也不见您去看看。”
“如意?”太后冷笑一声,“那是我的孙子,可惜不是我亲孙子!”说完了,她似乎是觉得有些失态了,又不着痕迹地转开了话题,跟我讨论起了这只小狗该叫什么名字才好。
我边笑着提了几个吉利响亮的名字,边冷汗连连地揣测着太后刚才说的话。难道如意还真是先皇某个皇子的孩子?保成……大概不可能;吾成……这么小的孩子!那就只有……原成。
想想也对。原成当年就爱顾荏苒爱得死去活来,这么懦弱性子的人都敢跑去找皇上要求赐婚了,可见他究竟有多爱顾荏苒。不过,他真的有这个胆子去抢自己皇兄的女人吗?
再来就是,翔成这顶绿帽子戴得好高,依他说一不二的性格,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能忍下这口气的人,为什么他却偏偏对顾荏苒这么网开一面?只是因为顾家的权势?不对吧……我看他完全有能力把顾荏苒解决得天衣无缝,可他选择的竟然是养着别人的儿子——这个别人还是他的皇弟。要是翔成不幸没有一个儿子,岂不就要让如意拣去了大便宜?
要不……他本来就打算着要养一个?也就是说,他觉得自己不封妃,就可能会没了孩子?嗯,这种可能不是不存在的……但皇后只是放着好看的?
我满脑子天花乱坠,什么可能都想出来了,最后终于归结为:翔成认定我不能生!
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敢小瞧我……
小忧所料没错,太后真的留了我在她那里用过了午膳。不过我并没有感到饿意,所以中午吃得依然很少。倒是太后,热情地不住让人给我布菜,那架势好像是我已经怀上了天家龙种似的,非要把我养胖不可。
幸而饭后她老人家犯困了,也就没有多留我。
我舒了舒气,端着皇后架子回到了景泰殿。我也不行了,急需休眠。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睡好,今早的补觉又不甚理想,再加上陪着太后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用尽了心思。铁打的人也受不了,更别提我距“铁打的”还差了好大一截。
不料我刚一躺下,就被人抓了个正着:“你怎么在母后那里呆了这么久?”
猝不及防的我连反应都没有,就被来人压在身下。这么熟悉的清冷声音,除了翔成不作第二人选。
“放开!大白天的你跑到我屋里干什么!”我在床上就势一滚,躲开了他的包围。
他也没有继续“捉拿”我的意思,只靠在床头,眼神灼灼地看着我:“每次我离开前,你都一副不能多动一下的样子;每次我回来后,你都不见了踪影。看来我还是不够努力啊!”
听了他的话,老羞成怒之下,久违的刁蛮劲头居然爬上来了。抬脚踹着他搭在床沿的长腿,我拿出自认为最穷凶极恶的表情说道:“好好的又说这些有的没的!快走开啦,我累了,要午睡了!”
“我也累了……在你这里休息不行么?”论耍无赖,谁还能比得过我们大安朝皇帝翔成陛下?这么酸的话,他好意思说出口,我都不好意思听。
“可以——不过你要是再动手动脚,我就一辈子不让你碰一下!你大可以试试看我能不能做到。”我威胁完,扯过被子就蒙上了头,不再理会他。
“真是狠心……”我听他嘟囔了一句,就下了床,不知去哪里了。
我累极,没空去管他的去向,没多久就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进入梦乡之前,我忽然想起了早上发的誓。这个翔成,怎么又进我的殿里了!不行,等我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