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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说:“我跟他说,我的妹妹十五岁的时候当着所有男人的面脱衣服下河里洗澡,他竟然还说要娶?你都没看到我说的时候他嘴角那个抽搐,可是他还是说他要娶,你说是不是太夸张了。”
冬梅听完之后倒是微微的一下说:“公子,你认为‘小姐’那夜温柔的表现了之后,你说的这些吴公子能够相信吗?”
“不信?难不成要当面做给他看他才相信。”感情在他面前装一下从容都不行了。
等等,我刚刚说了什么?
“冬梅,我刚刚说了什么?”
“公子说难不成要当面做给他看他才相信。”
我又不是神仙
我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说:“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就是这么做了。”
一时太激动,一时太高兴,一时太用力。说完话之后才发现自己的手变得火辣辣。也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咬着牙齿,用着齿缝的声音鬼叫到:“痛啊···”
冬梅见到这个样子的我真是哭笑不得,但是怎么说她还是一个下人,强憋住了笑去帮我拿来的药酒。
一边擦着一边跟我说:“公子,你的意思是要让吴公子知难而退?”
“是啊,除了这样我还能怎么样?难不成真的要让我‘妹妹’嫁给他?”
“可是公子这样会自毁形象。”
“毁就毁,反正我现在是男的,他总不能跟我来玩断袖吧?如果他真的可以忘记的话对他来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冬梅把药酒瓶的嘴巴塞住,从容的说:“公子,那如果他忘记了,会不会喜欢上春风?”
“我又不是神仙,这个说不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更好了。希望这事早一点过去吧,到时候再跟春风解释。”
“公子认为他什么时候会动手?”
“快了,应该是今天晚上先摸底,明晚动手。”
“那公子这次还是不回宫?皇上可是只准了你三天出宫一次。”
“没事,我又不要守着他给她来个人赃并获。”
“那公子是?”
“我的那个东西就是等着他来偷过去,偷过去了就是他的事情了。我这次是给了他最后的一次机会。如果他衷心与我,这次也等于救了他自己,前提是他还需要剩下那点良心,这都是看他自己选择。”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反正如果是忠的,那这次考验也是最后一次,也是最艰难的一次,通过了我以后会重用他。通不过,不用我收拾,他也不会落得好下场。”把玩着手中的杯子,思绪有点走远了。
清风和拂袖的老板不用说就是同一个人,会做出那些卑鄙的事情,如果在事情发生了之后,我不知道他会对贺西风做什么。但是应该不会是那么轻易的放过就是了。
贺西风啊,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我不用自己动手,让你自己清楚你到底是不是人,还有没有良心就好了。
要回宫的时候春风已经被秋月带了回来,一路回去的时候都是沉默。
直到回到华朔宫里,春风才一下的跪到了我的面前。
“奴婢知罪。”
怎么动不动就是这样跪,我看她是生我的气,存心这样跪着让我折寿的。
“你又有什么罪?”
“奴婢不应该不自量力的喜欢吴公子。因为吴公子喜欢的是娘娘。”
“春风,你知不知道你原本没有罪,但是说了这句话就是死罪?既然你叫了我一声娘娘,你就应该我是皇上的女人,其他的男人能提吗?”
“春风知罪。”
又是这句话,听到我差不多要抓狂了。“本宫看你的样子你根本就不知道哦啊自己错在哪里,好好回去想想吧,本宫现在也不想跟你多说什么,反正你以后会明白的。本宫累了,想要休息。”
今天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我也真的是好累了,为什么还是不能让我消停一下呢?没有别人的情况下我从来不自称本宫,可是现在也只有这样春风才会推下去,我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
娘娘有什么吩咐
我想,现在的春风只是一时想不通,等事情过了再说吧,今天的头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
“娘娘,这是安神茶,您喝了再睡下吧。”
若云端着一杯茶在春风退下了之后便递到了我的面前来。有了五个丫鬟外加一个管事姑姑来侍候对我来说确实是比较多,但是若云是那种做什么事情都井井有条的人。
现在春夏秋冬四个人几乎都是被我派到报社里面去。她一个人就可以管理整个‘华朔宫’,只是因为我对她还是不信任,一些活都是让菊儿盯着点。
这后宫,我现在属于树大招风的类型不处处小心,很容易就一命呜呼了。
“放着吧,我等下喝。”
“娘娘不用处处都这么谨慎,奴婢既然是负责了娘娘起居饮食,处处都是有责任,娘娘若有任何的闪失,奴婢也吃罪不起。”若云冷淡的把安神茶放到了茶几上便要离开。
我竟然想不到她会把这写话统统都说了出来,我的小心谨慎她是肯定会知道的,可是我竟然想不到她会这么明白的跟我说出来,当下没有多想的就说:“若云姑姑请留步。”
“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本宫对姑姑近日来或许真是有些冒犯,但是姑姑在宫中多年,自然也知道本宫顾虑的是什么,所有还请姑姑见谅,以后只要你忠心的辅佐本宫,本宫必定不会亏待于你。”
“娘娘言重了,奴婢不过是分内的职责罢了,不敢要任何的赏赐,娘娘今日也已经劳累,还是喝下安神茶便去休息吧。”
看着若兰行礼退下的身影,突然觉得她绝对是一个角色。
什么事情慌张
这样的人,如果可以收为己用,那不失为一件好事,但是今晚她的这一席话,我知道,即便她不能收为己用她也不会对我构成任何威胁,不对,应该不是说不会,而是说她不想。
看着那杯冒着热气的安神茶,我无所谓的笑了一笑,喝了下去暖了暖身子就睡下。
又是三天要在宫中度过的日子,实在闷得不行,又心里牵挂着木瓜报社的事情,总是坐立不安。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春夏秋冬都让我派去报社,就剩下菊儿和若兰,但是现在是早朝的时间,菊儿要去侍候南屏野,我的身边就剩下一个若兰,她是一个细心的人,一下就瞧出了我的不对劲。
“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心慌得很,可能是天气要换季的关系吧。我以前也会,但是只是到了秋天才会,这次倒是给提前了,而且更加的慌,难受得很。”
“娘娘你先做一会,奴婢去请太医来号脉,许是风寒还未痊愈。”
“不用了,可能是我困倦了而已吧,我在回去睡一觉就行了。”难道闷还可以把人闷出病来吗?我甚至觉得自己的头很晕。
“可是娘娘您的脸色不对啊。”
就在我想说没事只想去睡觉的时候春风连忙的跑了进来,“娘娘,娘娘···”
“什么事啊这么慌张,等下皇上来了又要说你了。”一想到那天春风也是这样莽莽撞撞,让我恰巧逃掉了又一次被强吻的命运。
“娘娘···”看着春风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给若兰使了一个眼色,她便推了下去。
我才不紧不慢的问道:“什么事情这么慌张,报社?”
王爷找你
“娘娘,王爷在‘烟雨亭’等你。”
“现在?”我不由得感到纳闷,‘烟雨亭’本来就不是什么无人问津的地方,如果现在去,碰到有心人故意夸大些怎么办?
“是啊,王爷说是报社的事情,看王爷的样子好像还有点着急。”
“那好,帮我更衣。”
换上了一套出行的衣服,夏季不再,春风竟然不会梳一些变通的发型,最后给我数了一个看起来很华丽的发型,上面的发饰多到可以把我压得抬不起头来。
“春风,这个发型会不会太夸张一点了?”
“娘娘恕罪,奴婢会的发型不多,先这样吧,等夏季回来让她给你打理。”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为今之计也只有这样。
“是不是报社出了什么事情?”我一路都是用赶过去的,见到安宣泰其他的话也顾不上了。
“你还真是神通广大,不出宫门,什么都清楚了。”
我无奈的给了安宣泰一个白眼,他这个时候找我,还这么急,不是报社出事他会这样吗?可是有什么事情会连他都着急了起来?
见我一脸不悦,安宣泰便多不说其他,用着一种懒散的态度说到:“贺西风被人挑断了手筋和脚筋。”
“是吗?那真的是残忍一点了,我以为会被暴打一顿赶出京都呢。”一想到贺西风,我就只能是惋惜,如果他好好的效忠我的话也不至于我用计谋对待他,可是我还真的是没有想到这宰相的心会这么狠。
“你是怎么做到让他们狗咬狗的?”
“其实没什么,不过就是在计划书里面做了一点手脚,我之前不是让你找一家江南负债的门面吗?”
确实有点残忍
“此话怎讲?”
“我把那里编成是我们要开新报社的地方,资金什么的也假意投入了,但是我们的资金是注入在另外一家真正的分店。清风和拂袖一直想要搞垮我们,看到了计划书。他们必定心急,想方设法把我们租下的门面强行的收购起来。在注入他们的投资。”
“我之前就想着你怎么会做亏本生意,想不到原来是声东击西。现在那老匹夫应该为了他的银子心疼到牙痛了,难怪贺西风会被挑断手筋脚筋。”安宣泰变得一脸的轻松。
“挑断手筋脚筋的事情确实是不再我的意料之中,确实是有点残忍了。”
“思思,是不是该说你太傻了呢?你既然懂得用计谋,却不知道后面会是什么后果?那老匹夫可从来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我可是好几次差点死在他的手里呢。”
“你找我来如果只是为了说这些的话,为什么不留着到报社说?我现在的处境已经岌岌可危了,你难到就这么想看我落败?”
“我找你?”安宣泰一阵迷茫。
“是啊,不管怎么说,以后要是没有特别紧要的事情我们到了报社在商量,如果你只是想要告诉我贺西风被挑断手筋脚筋,想看看我会不会很高兴的话,那我现在就明确的告诉你,我不但不高兴,而且还很生气,因为你会让我的良心不安。”一口气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还是不能够消火一点。
头更加的晕了,总感觉全身的血液不断的上涌,难受得很。
“思思···”安宣泰的表情变得错综复杂了起来,这样的表情,好像是受伤,好像是无奈,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昏迷
“站住,不要过来,我现在是你的皇嫂,我说过,我不是你的那个她,也不要总是用着这些小儿科的方法好吗?就算真的是这样,就算我真的被南屏野废了,我也一样不会做你的那个她的替身。”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间火气会变得这么大,可是真的很难受,根本无法想象安宣泰竟然会用这样的小伎俩来对付我。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