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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越用盈著水光的眸子看著聂潜,聂潜笑了一下,「而且你的身体确实有伤。」
那这算什麽?凌越舔著唇,引火焚身?
「前面……」凌越吸气,哀求道,至少解脱一方。而且,男人的那里是很脆弱的,禁不起这样的摧残。
聂潜瞥了眼凌越的分身,慢悠悠的道,「解了吧。」
凌越如释重负,由半躺著坐起,手指快速的在金属环上活动。
「喀嚓。」
精密的弹簧随即开启,圆环成了两个半圆,落在床单上闪耀著银色的光芒。
「呼……」凌越颤栗著释放出来。
聂潜走近,拾起那圆环,随手抛出个圆弧,将它扔入垃圾桶内。
凌越缓了口气,但下一秒,热浪就更为汹涌的袭上全身。刚刚发泄过的分身竟一点点又起了反应。
聂潜拿手帕擦拭了手指後,悠閒的在床边坐起。
凌越晃了下脑袋,慢慢的在床上爬起,一把环住聂潜的背,柔软的道,「帮我……帮帮我……」
低柔的嗓音因为情欲的浸润格外动听。
但,聂潜掰开凌越的手指,不耐的道,「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气氛一僵,凌越彷佛被冷水泼身,瑟瑟发抖。
「我、我知道了。」退回床中,凌越挣扎了会儿,紧紧握住自己的分身撸动起来。
可是不够,被上了药物的後穴无法自制的缩放,融化後的药物从股缝间溢出。
体内细长的男形被黏膜挤了出来,凌越见聂潜没有转身的意思,大著胆子去摸,捏著尾部往外拉,却摩擦得自己呻吟不断。
器具即将脱离身体,颤抖的手指却又将它狠狠的塞回体内,凌越哆嗦著闭眼,一手爱抚前端,一手捅弄起自己的後面。
「你醒了?」聂文的男中音在耳边问候。
凌越一时竟恍惚得回不过神来。
「别动,现在还在飞艇上。」聂文按住凌越的肩膀。
凌越抬眼,透过玻璃,他看见了蓝天……
「明天……」凌越记得离预定的日子还有一天。
聂文端出手边的水杯,放在凌越的嘴边,「你昏睡了一天,最後不得不把你抱著上飞艇。」
凌越转转眼珠。聂文淡定的道,「主人不在这里。」
喝完了水,凌越眼皮又慢慢的耷拉下来。
昨天,不,前天,残酷的一夜,凌越被逼到了连昏迷都做不到的境地,晕过去又被欲望唤醒,聂潜这个始作俑者,则从头看到尾。後来,甚至伴著凌越的扭动和呻吟,看起了文件。
凌越再醒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地面,他睁著眼,看著头上流线型的复古吊灯发怔。
这是聂潜真正的家吗?或者只是众多别墅中的一栋?
全能的管家聂文总是在恰当的时间出现在恰当的地点,例如现在。
「这里是?」
凌越还没有问完,聂文就简单的道,「你是在聂先生的本宅。」
本宅!?凌越知道,就在A市的郊区,偌大的山头只有五栋别墅,这五栋别墅呈V型排列,都属於聂家。
「请您起来用晚餐。」聂文指著放在旁边的衣服,「您的验证资讯已经输入,可以出入多数的房间,十五分钟後开饭,请快些,如果还是行动不便,可以通知我。」
聂文又指了指墙上的通讯器,「按下1就可以接到内线。」说完,聂文慢慢退下,掩上了房门。
凌越侧身坐起来,这间房比之前的大了许多,装饰也更为精致华贵。
旁边的衣服,终於不再是薄如蝉翼。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凌越黑著脸用手指挑起,由夏天的睡衣变成了冬天的睡衣而已。
只增加了厚度。
湛蓝色的厚袍子,用料极为讲究,摸上去手感细腻柔软却不重。
凌越动了下手臂,感觉体力还行,於是站起来穿衣服,虽然他很想先沐浴,但时间不够了,想想聂潜,将手指按在指纹锁上,打开门,凌越压下心头的不适走下楼去。
凌越审视四周,得出结论,品味不错。
用餐的长桌和岛上的差不多,但制作所用的木头不同,看光泽,凭手感应该是这个稍胜一筹。
聂文在凌越的斜对面坐下,「请开动吧,这一顿我陪你用餐。」
凌越:「不用等……」
「不用,聂先生还在公司。」聂文道。
早知道这样就先洗澡了,凌越後悔的想著,「你不是他的秘书吗?」他没有回来,你却在这里?
聂文放下刀叉,「聂先生的秘书不止我一个。看样子您不太饿,好吧,今天比较特殊。考虑到是您入住的第一天,聂先生觉得我还是留在这里守著比较妥当。有些规矩我想早些和您说清楚比较好……」聂文看了凌越一眼,有些询问的意味。
凌越一摊手,「请讲……」
他现在说白了就是玩物,要生要死都指著聂潜,聂文是他的管家,整起他也是动动手指的事。凌越也想暂时休息一下,不希望事情变得难堪,自然借坡下驴,好好听著。
「首先,我要和你说一下我们的位置。这里有五栋别墅,你现在位於最里面的一栋,也就是聂先生的居所,最外面的两栋是用来招待客人,和这里挨著的两栋,我希望你没有必要不要进去,右边那栋禁止进入……花园你可以随意,不过过了夜里十二点,警卫的巡视会十分严格,为了防止你被误伤,请不要随意走动。」聂文一气呵成。
凌越饮了一口水,「旁边的别墅住的是?」
聂文没想到凌越会问,但还是回答了他:「不过是一些小玩意儿,我个人认为你们不要碰面比较好,当然了,聂先生不会在意这个,他没有那麽多时间……至於右边的别墅,聂先生有过交代,哪条腿进去就打折哪条腿。」
聂文重新执起刀叉,一旦正式进餐,聂文就不会答话,这是规矩也是礼仪。
凌越撇了下嘴角,不再多话。
没有聂潜在,凌越也不再战战兢兢,反而颇有些得宠小情人到处撒泼的姿态。
连飞了几天,刚落脚的聂潜也露出些疲态,由著聂文给他按捏额头。
「最近怎麽样?」
聂文想了一下措词,「很热闹……」聂文简短的汇报了凌越的行踪。
「哦?」
「就像您其他的宠物一样,骄纵又傲慢。」
聂潜低声笑了,他是个欺软怕硬的家夥,不过多少也有几分试探加作戏的成分,「今晚喊他过来吧。」
「是,那麽,他还是住在这里?」聂文问,这不合规矩。
聂潜「嗯」了一声,「让他和那些小家夥住一起,肯定会生事,反正也用不了几天,不费那个事了。」
凌越咬著手指。
聂潜回来了。他像只备战的猫,浑身的毛都竖立起来。
怎麽这麽快,这几天刚有了一点眉目而已。
最周边的两栋别墅和里面的三栋是隔开的,像是外院和内宅。内部的三栋别墅又各自独立,连花园都是独立成趣,中间用园林隔开,但留有弯曲的石子路。
一想到聂潜,凌越先觉得身上发疼了,像是被烙了印一样。他暗想,这可不妙。
凌越在屋内来回徘徊,直到聂文告之的时间一点点逼近。
最後半个小时,凌越还是钻进了浴室。
清洗完身体,凌越抱著手臂等待……
聂文推门而入,看见凌越微湿的发丝後,轻声道,「请跟我来。」
走了大概两三分钟,才见聂文停步,他将手指按在指纹锁上,「请进去等候,主人还在书房,处理完事物就会过来。」
凌越的双脚刚踏进去,聂文就从外面关上了房门。
门被锁上的声音像是石头砸进水中,在凌越的心口泛起圈圈涟漪。
凌越等了四十分钟也不见人,原本紧张的情绪慢慢放松下来,也许聂潜不会来了。
摇摇头,这里是他的卧房,除非他睡在书房……
又过了半个小时,凌越打了个哈欠,人也半靠在聂潜的大床上。
再过半个小时……
凌越挤了下眼角泛著困意的泪水,四肢都挪上了床。
聂潜捏了下鼻根,关上电脑的同时扫了眼时间。
十一点二十,伸展一下身体,腰部因为长时间坐著有些僵硬。
走回自己的房间,看见那蜷成一团的人时,聂潜才记起自己似乎吩咐过聂文让凌越过来。拍了一下额头,竟然忙忘记了。
聂潜走到床边,凌越睡得很香,侧脸看起来嫩了不少,像是二十出头的青年。可是聂潜知道其实他已经二十七岁了,怎麽也错过了能称为鲜嫩的年岁。
不知是不是感应到聂潜就在自己的旁边,凌越翻了个身,把整张脸都埋进柔软的床铺中,还磨蹭了几下。
可爱的举动让聂潜勾起嘴角,手掌托起凌越的後颈,让他仰躺在床上。手指摸上凌越的脸,聂潜想起自己见他的第一眼,俊美,而且是一种凌厉且禁欲的美感。甚至走後,凌越给他的印象也不过只多了个圆滑、识时务,本质上仍然是像刀锋一样的人。
可是接触後,聂潜却发现自己看走了眼,如果凌越真的是刀,现在已经被他折断。凌越是块橡皮,极具弹性。
好像有羽毛在碰触自己,凌越不禁挥手去打,结果却碰到一个有硬度的温热物。
凌越迷迷糊糊的睁眼,看见床单的同时,倏然清醒。
「聂、聂先生……」凌越连忙坐起,耙了下自己睡乱的发,「对不起,我等了一会儿有些困就……」说到一半,凌越觉得这种找藉口的行为一定不会讨聂潜的喜欢,赶紧收口看能不能换个方式挽回。
可聂潜并没有生气,他甚至在微笑,看上去心情不错,或者是笑里藏刀?
凌越在估算到底是哪一种。
聂潜一针见血的道,「听聂文说你想出去。还骂了几个仆人和守卫?」
凌越心惊,脑子快速转动,「我有些好奇……」否认,聂潜也不会相信。
聂潜点了点头,「相信聂文都告诉你了,左边的别墅,你可以去。」
凌越笑著说,「真的?」但心中却不见高兴,聂潜放他去,那麽说明那里的价值并不大。
聂潜又道,「不过,右边的别墅,我不希望有人告诉我你去过!那里有一个人我不希望他看见你。」聂潜的脸一瞬间沈了下来,手指掐住凌越的下颚。
凌越心里咯哒一声,那个人,会不会是「他」?
幸好他没有头脑发热,凌越心中正在庆幸,下巴的剧痛却拉回了他的思绪。
聂潜道,「既然你已经去过左边……」稍微顿住,似乎在思考应该怎样处置凌越。
凌越急道,「我刚进去就出来了,只是在花园里走著走著走了过去,一进大厅我就出来了……」凌越说得很快,顾不得下巴上的疼痛。
聂文还真是条忠狗,事无钜细的回报给了聂潜,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该出来,至少应该看看里面有什麽……
聂潜不动声色,过了一会儿,在松开凌越的同时,说道,「去就去了,聂文应该告诉过你,左边都是些什麽东西……」
凌越点了点头,指甲掐进肉里,那他现在又算个什麽玩意儿。
聂潜沈声笑起来,「其实我不介意你去,只是聂文怕你惹事。」
凌越探目看去,聂潜又问,「你,会去惹事吗?」
凌越摇头。
明知道是口是心非,聂潜也不多说,人都在他的手中,就算让他在里面翻几个跟头也是无伤大雅。
「时间不早了,脱衣服吧。」
「啊!」话题换得太快,凌越一时间愣在原地。过了几秒,才低头解开衣带。
光裸的皮肤在接触到空气的瞬间还是战栗了一下。
聂潜昂起下巴……
凌越没有动作。
聂潜皱了一下眉,「解领带,不会吗?」
凌越默默上前,手指摸上那做工精良、剪裁优雅的布料。聂潜一低头就能看见那双细长的手指,觉得这手长得真是不错。还没看几眼,领带就被取了下来。
聂潜脱口就说,「衣服……」
「是。」说完,面无表情的把手移到钮扣上。
刚解了两个扣子,正在和第三枚纠缠时,聂潜却一把将凌越推开。
猝不及防的凌越被搡得後退几步跌坐在地上。
有些茫然的抬头,凌越眼神无辜的看著聂潜,难道嫌他脱得慢了,还是弄坏了他的衣服?聂潜不会在乎一件衣服吧?那麽就是因为自己了?
聂潜心生烦躁,本来的那点冲动也飞到了九霄云外,工作一天的劳累渐渐盖住了对色欲的需求。
「滚出去。」聂潜三两下脱下衣服,也不挂起,扔在地板上就往屋内走去。
凌越如蒙大赦,走到门边又转回来,把聂潜的衣服拾起,抖了抖,挂在衣架上才走出去。从细微处著手,讨好聂潜是必要的。
一出了门,凌越立刻跑回自己的房间。
聂潜在房里看了一会儿电视节目,索然无味的走了出来,虽然很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