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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侧的栏绳已经被砍得只余一丝,勉强还连着,慕容恪这么脚下用力……他可是大燕第一高手的实力啊,于是那索桥凭空就断了。
石中玉在身子跌落前,只来得及听到一句话,“放松,有本王在,伤不到你。”
可是,害怕是本能反应好不好?这可是自由落体运动啊。重生前玩蹦极,掉下去时也要尖叫出声的有没有?况且,以前在熙海时,她已经从桥上掉下去过一次了,为了免于她受伤,慕容楚的背差点摔烂了,这还亏得他有内功,没有伤到脊椎。
她有心理障碍!
这次好一点,因为两峰之间距离比较近,而且他们还没走出多远,所以那一荡之力相对要小得多。而慕容恪还像很熟悉地形似的,在荡下时运功像侧方移动,然后脚尖点上一块突出的岩石,再沿着山壁滑行了十数米,又蹬上另一块山石,最后轻巧的落在绝壁处的一片突起处。
身后,是个山洞。
石中玉的魂都吓飞了,就算她不爱大声尖叫,也是惊叫连连。若不是慕容恪一直把她抱在胸前,她连站都站不住了,很没出息的吓软了双腿。
而在他们玩空中飞人的时候,站在桥边的人也吓傻了,但所有人都看到是裕王殿下自己砍断的索桥,所以只惊呆着,却没有害怕焦急。
“裕王殿下疯了不成?”轻烟捂着胸口说。
“殿下可不是疯了吗?见了王妃,就没有不疯的时候。”孙福珩叹道。不经然想起殿下与小玉在太府都、裕王府中的情形。殿下见了王妃,从来没有理智的,这次也一样,亏他想得出来,并且真做得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银盘急问。
孙福珩老脸一红,“反正是殿下自己的安排,那个绝壁上的山洞,是我们来探山时无意中发觉的。殿下……似乎想带王妃在这边住几天,好好清净清净。大家不要管了,回去报平安就好,也别来打扰。”
轻烟是个直肠子,闻言万分不解,但自个儿相公扭扭捏捏的,她想追问,却没有开口,其他人也莫名其妙,不明白裕王殿下为什么唱这一出。也有那心思灵活的,比如银盘和孙军,只低下头暗笑。
殿下一直想和王妃亲近,王妃也不知是害羞啊,还是气殿下之前的行为,或是担心殿下的身体,总之似乎老躲着。这不,逼得殿下连损招都出了。唉,山中岁月长啊。
两人被困在绝壁山洞中,王妃又没有武功,那还不任殿下搓扁捏圆?若王妃想搓扁捏圆殿下,估计殿下也很乐意。至于说天寒地冻、吃喝穿戴,殿下那么爱惜王妃,之前又做了诸多计较,肯定早准备好了。大家别来打扰,该干嘛干嘛去就好,让人家小夫妻好好“清净清净”。
众人或疑惑,或明了,眼见天已黄昏,马上就会全黑了,只能结伴先回到驻地,自然由孙福珩去向戚老夫人及宁山王等人解释。
而同一时间在山洞中,石中玉的腿终于可以直立行走,向后退着退着,直进了山洞中。
然后,惊讶万分。
“什么地方?”她瞪大眼睛问。
“洞房。”
“洞房?!”
“是啊。这里是个山洞,可以当房子用,不是洞房吗?”慕容恪一边混赖答着,一边把身上的大氅脱下来披在石中玉身上,然后径直去找柴生火。
他的女人,自然要他来疼,可舍不得她受了寒。
可石中玉此时感觉不到寒冷,全是纳闷了。
左右看看,石洞是个葫芦形,她现在站的这一边比较大,靠右边似乎还有个小一点的,但黑漆漆的看不清楚。两洞相通,干燥又干净。不过不似天然,而是被仔细打扫过了。
在最左面的平整处,离洞口最远而且背风,支着一个军用帐篷,厚厚的料子,外面还附了皮毛。因为帐篷敞开着,里面的情况也很清楚了然……铺了厚厚的干草,上面还加上了一层层的皮毛褥子、被子、棉枕头,看着就暖和。
另一侧,有一大一小两个筐子,还有一个大水缸。
居然!居然是一个大…水…缸!
在洞口,甚至有一块挡风的大石头,此时已经被慕容恪推着,堵死了洞口,只余缝隙向里吹着山风,换着空气。
“你这是干什么?”石中玉简直莫名其妙,“这洞是你布置的?总不会是天然的吧!”
慕容恪笑而不得,眼神暧昧得连瞎子也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石中玉哭笑不得。难为他,怎么把这些东西运进来的。怪不得他说,要在一起。她立刻就明白了,他是怪她在驻地不给他机会,所以出了怪招。
“你什么意思?”她故意冷起来,拿乔。
“让你不理我!”慕容恪嗖的窜过来,一把抱住石中玉,“让你对我不冷不热!”
“所以你绑架我?”石中玉哼了声。
“你是我妻子,怎么能叫绑架?”慕容恪很认真地说,“以前你说过的,这叫蜜月,叫情调,叫二人世界。虽然我不明白你哪来这么多新鲜词,但我明白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立即送我上去!”石中玉挣扎了下,但没有挣脱。
慕容恪抱得如此之紧,好像生怕她会消失似的。
“这回不听你的,我就要囚着你,让你跑不掉。”慕容恪眼珠子有点发红,“没有各种各样的事,没有各形各状的人,没有天与地,没有长辈,没有孩子们,就只有你和我!你和我!你和我!”他不断重复着,慢慢俯下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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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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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内有乾坤 第五十九章 一晌贪*欢
第五十九章 一晌贪*欢
石中玉侧过了头,气呼呼的瞪着他。
“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我没有别的办法。”慕容恪苦笑,“驻地人太多,还有左左和右右一直在身边。可我太想你了小玉,我想得心都疼了,看着你却不能抱在怀里,你知道那相思有多么难受吗?”
“我知道。”石中玉点头,突然眼睛湿润,“因为五年来,我就是这么过的。”
这么用力也挣不脱,但听到这一句,慕容恪松了手。
愧疚,就像世界上最尖利的、带着倒刺的锥子,狠狠刺到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疼得他连呼吸也不能,比他挣扎在死亡线上时还痛苦。当年他选择忘记,只是想放弃自己,那是比死还痛苦的惩罚,可毕竟,他扔下了她。他心痛得难以忍受活着,于是选择行尸走肉,都没有仔细去调查她的所谓“死亡”。
“小玉……”他伸出手,想碰她的头发,却始终没有落下。
“我饿了。”石中玉却突然转过身,改变话题,“你准备得这么妥当,吃的总该有吧?”
嗯,她是要让他付出点代价不可,但不是这时候、这样子。她也想他,从身体到心灵,所以她不打算拒绝什么,也不打算欺骗自己。不过嘛,吓吓他,最后由她来掌握主动是必须的。
哼哼,出了这个山洞,她还有其他阴招让慕容恪接着烦恼哪。不折腾他掉一层皮,对不起她五年的孤单寂寞。当然,那主要还是要让他疼,让他知道得来不易,今后更加珍惜。
现在嘛,确实想吃饱肚子。不吃饱,怎么有力气“大动”啊?话说回来,这地方感觉真是刺激,闹出多大动静,叫多大声也不会有人知道、听见。可以……为所欲为吧?
“当然准备了。”慕容恪连忙讨好,“有你最爱吃的莲藕,冬天很难得的,特别还是在封山的情况下,还有我最爱吃的红薯。米面油盐一样不缺,可惜只能吃烤制的食物或者煮食。”
说着,慕容恪献宝似的打开筐子,“大筐子中是吃食,小筐子中是衣物什么的。知道你爱干净,不会让你几天只穿身上这一套的。”
几天?!
石中玉心里一抖。妈呀,他是要干什么。独处几天倒是不错,但他不会一直要那个那个吧……会累死的。
“哦,我还准备了浴桶,就在里面。”慕容恪有点兴奋地拉着石中玉走进那个黑漆漆的小洞里。他的手在山壁上摸索了阵,又点燃了火引子,石中玉才发现这里面居然悬着火把,洞口处摆着折叠起来的木头屏风,一个超大的浴桶在屏风后面。那个……明明是共浴用的。
除此之外,另一边还摆着十几个小马桶。明显是打算每天用完就丢下山涧,免得放在洞中熏人的。
吃喝拉撒,他都准备得妥妥帖帖。不得不说,石中玉感念他这分心思,把这么东西准备好并且运下来,要花费多大的力气,还得瞒着她……
“你最喜欢吃的,难道是烤红薯吗?”她顾左右而言他,生怕自己太早感动。
“本来不是。”慕容恪微笑摇头,“但后来是了。你不知道,当年我有多么妒忌长天,因为第一次烤红薯,是你和他一起吃的。第一次露营,也是和他一起。”
第一次被人发现女性身份,可也是慕容长天,当今的大燕皇帝呢。石中玉想着。所以,他今天才要露营吧?可哪有人在山洞中,而且是绝壁的山洞中露营的?不过,她却没有说出心里话以刺激慕容恪,只一挥手道,“既然如此,今天就烤红薯吃吧。”
慕容恪一听,立即兴高采烈的去生火,还细心的选在通风处,免得烟火呛到他心爱的老婆。
石中玉见这么简单的事都让他如此快乐,心即刻就软了,眉眼间就带了柔情。又看到他生火、架烤架的动作熟练,不禁好奇。
“为了能和你一起烤红薯,我前些日子练习过的。”慕容恪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他那样妖孽的相貌,那样纯粹邪恶的眼神,却露出那样局促的神情来,居然形成了一种奇异的魅力,灼得石中玉心都痛了,必须,用更亲密的方式来抚平。
“我突然不想吃了。”石中玉本来手里已经拿了一个红薯,却一下扔到火堆边,上前拉着慕容恪就向帐篷处走。
慕容恪先是大感意外,接着就狂喜万分。还没走到帐篷口,就把石中玉拖回到怀里,没头没脑地吻下来。
五年多了,正值壮年的他没碰过女人,因为他本能的要等着小玉,为她守望身。此时,面对着自己毕生所爱,唯一的真爱,只感觉自己被心火烧得就要成灰了。而他愿意,为眼前的女人化为灰烬。
不过,他不敢太放*浪,压抑和奔放两种极端的感觉同时出现在他身上,令他痛苦万分,身子颤抖个不停。他的欲望来得又猛又快,他很怕她会受不住。
“小玉……”他声音压得极低,吼。
而他的小玉却根本没有理会,似乎比他还要急切,无绪又狂乱的撕着他的衣服,挺结实的军装,居然被她把衣袖的线扯脱了。
“想要我吗?”克制着,他咬着牙问。
“再废话,我就离开这里。”石中玉同样咬着牙,因为有些羞恼,突然要挣脱。
可是,慕容恪开始主动了。她来不及抗拒已被他迅速地拥入怀中,嘴唇,被他的热唇狠狠印上。他热烈的亲吻迫使她略微后仰,伸手环住他的颈部,再以炽热的亲吻彻底的回应。他的舌尖侵入她温暖的嘴中深处,极尽亲热地逗弄,直至她发出呻*吟声。
曾经以为,两人有过那么多个激*情之夜后,她已经充分了解亲吻的技巧和意义,但此时此刻她才发现,一个人可以用一个吻,说出心里所有的话,所有的感情,而无需吐出一个字。
慕容恪把她抱得那样紧,用嘴盖住她的双唇,舌头尽情地翻搅,撩拨得她早已经高涨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同时,他的双手沿着她的背脊一路下滑到她的臀*部,用力抵住他的坚硬。
石中玉还想反客为主,采取主动,却只能无力的呻*吟着,以自己的吻回报他。她希望明确表达对他的爱及需求,希望他知道无论以前如何,将来如何,她要的男人就只有他而已。
而当她忍不住再次呻吟,身子热得要沸腾时,慕容恪的终于解开了她的外衣,微凉而颤抖的手盖住了她的大白兔,令她地的意志完全融化了。
他邪气地笑了笑,却掩盖不住真情涌动,内心饥渴万分的爱意,“我保证。”他的声音低哑着带着情*欲,“我会让你快乐,永远快乐,再不会失去我。”
石中玉不回答,而是热情的把手也伸进他的衣服中,他强健温暖的胸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