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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魂越妖魔行-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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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你的口气,我没有他们那么好说话。你的仇能不能报,还要看我有没有兴趣赚你那份钱。”
  眼见收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镇住了那个小鬼。碎星遥满意地笑了笑,一点也没有对恐吓比他道行浅的妖怪这件事而感到有什么羞耻感。
  葬谦循移开视线,索性不去理会。兔子则沉浸于自己的思绪里不可自拔。
  小狐狸两眼冒星,殷红的唇嘟囔道:“石头大哥,你刚刚好帅喔!小妹我要被你迷住了。”
  碎星遥汗颜。

  25章、蛊妖

  昏昏沉沉的睁开眼,小狐狸倏地从地上窜起。
  红艳的光辉印于壁面,摇曳的火把支撑着本该漆黑的洞穴。兔子、石头、小狼仍无清醒的迹象,小狐狸略松一口气,心下知道自己是凭靠嬷嬷多年来的药物治疗才会比他们先醒一步。她看了眼丢在自己身旁的古剑惜别,黑眸紧眯。
  卫青不在这里。
  四周满布着一种法术的能量,几近无痕,但倒是不至于没留下一丝端倪。
  周围收拾的还很干净,他们似乎并未遭受主人的招待。以现下的情况判断,他们不是偷袭之人的主要目标。或者,这里的主人对他们另有安排。小狐狸歪着脖子回忆着刚才,想思索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他们到底是怎样沦为阶下囚。
  首先,碎星遥和卫青在为定价的问题讨价还价。她那时光注意着兔子的表现,小狼静静坐于一旁像是为什么烦恼着。小狐狸思前想后并没察觉到什么古怪,却使她心里不是滋味起来。极为懊恼地抓了抓脖子,手指触及到一处肿块。
  惊异从黑眸一掠而过。她连忙查看了其他的人脖子,发现都有与她相同的痕迹。沮丧地垮下双肩,他们太不小心了。仔细想来,那条名为宝青的巨粗青蛇之所以留守青蛇村,怕是这的主人等待他们自投罗网。小狐狸不做他想,主观的认定这必是花蛇幸存者所为。第一,断修魂不必多费周张,绕这么大个圈子只为逮他们。第二,想是千年前花蛇村的幸存者怕将来历史重演,求取保障务必断草除根。他们不过是小小的牵连者。
  在心中狠狠诅咒一声,小狐狸开始为这么些破事感到极为厌烦。有些迁怒地问候断修魂的祖宗十八代母系家长,都是那个死变态害得她如此凄惨。撇开小风小花的事暂且不论,光是连累她急于奔走这条罪……他们的梁子就注定结大了!
  明知他看不见,但小狐狸还是恶狠狠地瞪了眼碎星遥。她怎么说也是个初出茅庐的江湖菜鸟,中了其他妖物的暗招实属情有可原。兔子没有道法也不能怪他,小狼的心思被什么事绊住,再加上他本就不善阴险之事。他们两人也就算了,但小狐狸就是搞不懂应该与小花同一等级的碎星遥怎么也会马失前蹄。
  抚摸着脖子上的肿块,小狐狸为自己的完美肌肤哀悼。她浑身上下可就这身皮肤值钱啊!要知道,小狼小风小花三人将来的“性福”可全着落在它身上了!花蛇,我要跟你誓不两立!
  自娱自乐一会,发觉心情似乎变好了点。小狐狸漾起嘲弄的笑,暗忖道:我这也算是苦中作乐吧?她的生命似乎从没有掌握在自己手里。妖魔之地,弱肉强食,奈何她所遇妖魔都比她强,怪只怪少时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抽回脱离主线的思绪,小狐狸尽可能的冷静下来。断修魂要他们找出祸害青蛇村的元凶,她当然不会以为他会好心到帮助他的爱将卫青报仇血恨。而他们需要找到的答案太顺利,几乎不费吹灰之力,所以断修魂必有另外的打算。铲除凶手?这对那死变态来说有什么好处?他倒是说得简单啊……他们四人中只有碎星遥的道行最高,可那家伙现在还躺在旁边闷头大睡。短时间内,看是不会醒来了。
  无可奈何的做出以上判断,小狐狸不再多想。并非是她懒惰到连想都不愿,重要的是光靠想是无法解决问题。例如:凶手有几人?他的实力是相比我们是高是低?凶手是打算杀人灭口还是另有目的?这点疑惑现在想破脑袋也是无解,小狐狸不想担惊受怕,更不想徒增烦恼。她还没功夫去为这些无营养的破事浪费时间。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答案自会浮现。
  那么,如今四下无人,正是再躺会的好时机。
  小狐狸窝进小狼的怀抱,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睡下。脑袋枕在葬谦循的胸膛,闭目养神。联想起自己正在等待被审判的那刻到来,唇边不禁绽出一朵若有还无的笑。
  这笑,妖娆但娇弱,透着古怪刁钻的邪。
  火光照射不到的角落,一抹暗绿色在阴影里掠动,把结界内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那人等候了良久,在确定她真的倒头就睡时,终于忍不住气出声。
  “你不关心自己所中的术,这样没问题吗?”
  黄莺之声,清脆如铃。可惜,语意里隐藏的恶意破坏了声音的美好。那是,残虐的血腥味。
  黑眸睁开,小狐狸直视声音传出的正前方。洞穴内的暗色为那人戴上神秘的面纱,她看不清他是男是女。只知,他喜好绿色,且是暗沉的绿。他,不是卫青。卫青身上不曾有如此浓重地血味,宛如永不餍足的动物渴望杀伐。
  心头终于泛起隐隐畏惧,小狐狸机警的望着来人。因为她无法把那人当做“人”来对待,他只是由衷喜爱别人流血伤亡的妖魔。小心地隐藏起自己所思,她尽可能的以不会触怒他的语气说道:“我关心了,你便会解吗?”
  淡然的陈述令那人沉吟少倾。莫明地,小狐狸竟觉得他露出了无声的笑容。
  “是真不畏死?还是不以为自己会死?”他上前了一步,想看清她的容貌。
  “其实,我这人很懒。”她懒得惧怕,懒得思考。这些都不是她说了算,所以她懒。
  匀称修长的腿部若隐若现,即便暗影模糊了他的线条,但小狐狸仍可看清那人窈窕的身影。暗绿色的衣服被一条黄绿的腰带紧紧束住,如水蛇般的腰肢随行走姿势而扭动。淡绿色的中古式七分裤包住两条纤细修长的腿,与上衣同色的步鞋上绣有与衣服相同的黑色图案。那图案似是枝条般蜿蜒于衣襟、袖口,宽大的荷叶袖由一双细巧的手撑起。行走间没有蓄意,但仿佛是眼镜蛇在悠悠独舞。
  “……替我办件事,否则你们现在就死。”他抓他们来,可是为了正事。
  “卫青呢?”她疑惑,又感受到他肆无忌惮的注视,以及无声的笑。
  “在我父亲手里。”他平静地言道,可声音里掩藏着暗沉和自嘲。“若我不把他交出去,死的便是你们。”
  那静待着她悲伤的声音,使小狐狸不是很舒服。她轻“喔”一声,没有发表下文。听那人如此说,想来凶手不止一人。她是不是该庆幸,人数少说明凶手道行很强,人数多则说明我方可能寡不敌众。两者皆处不利之势,不宜力敌。
  少倾,她问道:“需要我们做什么?”
  没有愧疚,没有哀恸。卫青不过是她生命里的过客,没有多余的瓜葛便无须缅怀伤感。她本没有过剩的慈悲心肠,对小风三人已是例外中的例外。至于石头和兔子,说没有喜爱是假的,只是他们不是她的关怀范围。
  那人靠近光与暗交界的边缘,无暇光感的肌肤看得小狐狸一阵羡慕。桃红色的大波浪卷发隐约可辨,朦胧的昏暗模糊不了那人的精细五官。小狐狸判断那身影和容貌应是属于少女,但又犹豫的不敢妄下断论。
  “协助我,杀了我父亲。”很平稳,近似冷酷的女声不含感情。
  这倒使小狐狸来了兴致,眉宇一挑,心下实则有不小的诧异和冲击。她好奇的咀嚼,像是反问:“你父亲?”
  “不然,你以为我因何瞒下你们的行踪?”哼笑声有些高傲和轻蔑。
  “你的身份?”她簇眉。稍后,又露齿浅笑。“我总该有权利知道救命恩人和未来盟友的实力吧?为方便以后的行动。”最后一句话,她说得意有所指。如若千年前还未借尸还魂的人生里,有人告诉她她会变得如斯,她恐怕会以为那人疯了。可现在,究竟是谁疯了呢?
  对方沉默少倾,似是思考,最后终于妥协。“道行16200年,原形花蛇。”
  说完,他便回身准备离去。
  “名字?”小狐狸坐起身,笑望。
  身影一颤,停顿。委婉的声音再度响起,“荆紫藤。”
  然后,再度迈步。
  等待脚步声离去,洞穴内再次沦为沉寂的俘虏。小狐狸若有所思地笑着,黑瞳缓缓流转。
  “碎星遥,装死装够了吧?”
  趴在远处的人动了动,随后无赖地笑开。红色的火光衬的他有淡淡幽蓝的皮肤更加诡古,连低沉的嗓音都含有某种笑意。“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是一只狈,并且是只喜欢赌博的狈。”没有直接解答。小狐狸自认不是非常聪明,但也绝非呆如木头的货色,几天的了解足够她认清碎星遥的本性。同是一万年以上的妖物,她不相信石头会没有察觉荆紫藤动手脚,除非石头是故意被俘。与其像没头苍蝇般瞎找乱撞,不如等鱼儿自己上钩。只是,这风险可不是一般的大。
  “你不会爱上我了吧?”银眸放电中,碎星遥又恢复了不良本色。
  “如果你睡不着,我不介意送你再去睡觉。”黑眸怒瞪,调戏她这么好玩吗?他怎么就玩不厌?小狐狸现在可没心情和他恶搞。
  “明明是你催我起来的。”声音一下变得委屈,俊美的容颜满是受伤。
  小狐狸送他个白眼。
  慢慢地收起笑容,银眸漾起复杂的涟漪。碎星遥定定地注视着墙角,提醒道:“不要接近荆紫藤三米以内的距离。”
  有些奇怪,小狐狸问:“为什么?”
  “若是没料错……”话说一半,像是蓄意吊起小狐狸的胃口。碎星遥接收到她不满的眼神,才缓沉的说道:“他是蛊王。”

  26章、荆紫藤

  千年前,青蛇花蛇一役,我父携我逃亡。父亲是花蛇族族长,法力高强,擅用蛊毒两术,容貌美艳如樱。似水流年,时光无法在他的容颜上刻上痕迹。毁他容者,是他的心心念念和魂牵梦萦。那女子名叫锁心,乃我生母。
  父与母本是族中妖魔心中称羡的一对璧人。奈何,世事无常。父亲常在我身边耳提命面的叨念:孩子,我的孩子,记住,不要爱。
  这种叨念是他酒醉后的呓语,我知道那并非是他想告诫我。他只是在怀念那人,放不下回忆里的美妙滋味。可我还是遵守他的吩咐。不光是为他近千年难得的温柔,而是我心中早没有爱。从我母要害我父开始,从我父把我炼成蛊王开始。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我母以为能与我父共赴黄泉,却不想她的毒只是令我父容貌尽毁。他们俩在毒技上较量了一辈子,我父总是败于我母实是他心甘情愿。如今,我父恨她。因为她颁布对我花蛇赶尽杀绝之命。
  没错,我母是条青蛇。
  我这漏网之鱼,乃是拜体内青蛇血统所赐。而我父恨之入骨的,也是我这并非花蛇的另一半血缘牵羁。千年来,我父总是在杀我与否中犹豫不决。我长得像我娘,酒醉的父亲喜爱抚摸我的脸颊,然后在我的期望眼神中终结我的企盼。我父回不去了,他再也无法以慈爱的眼光看待我。这是我与他心照不宣之秘,我也学会不再失落。
  但我没有料到,他竟拿我!这他曾宠爱了半世的血亲为养蛊的容器,炼制那世间至恶蛊术。
  那日,他如往昔喝得烂醉。像平常所做般轻揉我的额头,预期地耳光却始终没有落下。不知觉间,我已被下了数十种蛊。往常被他下毒已令我的身子产生抗体,不会这么容易死于毒物。想来,千年的时光他便是在等待这一天吧。
  每日,每夜,任恨意侵蚀着他千疮百孔的灵魂,任怨毒扭曲那不再俊美如昔日的容颜。我最深爱并唯一的亲人活于哀悼的深沉里,企图令我陪他一起沉沦。我被当做容器的那天正巧是我的诞辰,他要我陪他一起怨恨。父亲,他不甘心自己一人于幽暗里啃食着自己。
  我被关于他事先挖好的深穴中,与各种毒虫毒物一起。
  天天月月,岁岁年年。我在洞中数算着日子,可供食用的仍是毒虫毒物。我也炼蛊,可却不曾碰这蛊王之术。初始置身其中的恐茫不是俗世妖魔能理解,麻木的杀戮屡见不鲜,那些和我一起的生命出于本能向对方举起进攻的旗帜。可怜可叹亦可笑,可悲可恨亦可憎,它们不知食戮对方仍无法活下去,因为我在这里。
  我不想死!
  原来我也和那些卑贱渺小的毒物一样,为了生存尚可抛弃自尊。什么礼仪廉耻?什么忠孝仁义?它们在饥饿面前根本不值一只卑微渺小的虫子,至少后者能使我填充饥肠辘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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