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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男人,他们在喜欢你的时候,你就是天仙下凡,美丽善良,纯洁无暇。
当他们决定要离开你的时候,你在他眼里将会变的面目可憎,丑陋不堪,阴恨毒辣,让他兴趣尽失,而那些说她令他失望的无情冷漠话语变会接沓而至。
“哈哈哈——”昂天大笑,直到泪水泛滥,浸湿了火红的衣襟,如血般在她胸前晕开,她才骤然止住了笑。
心已碎,泪已干,剩下的只有怨恨和报复。
她眸中一片怨恨,沉着脸,对他冷冷的道:“你不忍心动手,那就让我来好了!”
反正她在他眼中已变的阴毒可怕,那么她也就无所谓了,她一定要杀了那个傻子,用她的血来祭奠自己死亡的爱情……
“我说了,她什么都不懂,你就不能动她!”他大声的提醒道,隐隐还带了些许不可置疑的威胁。
“哈哈,我就要动她,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她昂天一声大笑,故意这般挑衅。
但是面对这挑衅,不曾怕过谁的他,却隐隐感到有丝害怕与担忧。
为什么会害怕,为什么会担忧,只因为他在乎。
不死不罢休
深叹一口气,语气缓和了许多,说话的音调也变的柔了些,“你这又是何必,我劝你最好不要做令自己后悔的事,看的出来,二哥也是很爱你的,现在他人也回来了,从今以后你就和他好好过,你会得到幸福的。”
她对他挽起红艳中泛着一丝白的唇畔,显现出一个冷艳的笑,冰凉透骨,寒如三九,“我此刻觉得,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教唆你娶了那个傻子,如若知道是如今这般结果,我是怎么也不会想出利用她来救齐天磊这个糟糕而错误的主意,所以我恨她,也恨你,更恨我自己,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义愤严词地说完上面的话,突然伸出两指,卷曲三指,举手昂首望天,咬牙恨恨的对天发誓道:“我俞如意对天发誓,只要我活着一天,便要与她宋莹为敌,一定要杀了她,以消我心头之恨,今晚此时天上的月亮与星星可以为我作证。”
“你……”他为之气结,却又觉得可悲,上一刻还柔情蜜意的情人,下一刻竟就这样好似仇人般相对,想到此处最终还是将那些火气忍了下来。“我会时刻守在她身边,不会让你有机可趁的。”
“好啊,那你可要守好了,千万别眨眼。”她说这话时,美目猩红喷血,很是咬牙切齿。
说罢,挥挥火红的衣袖,潇洒地转身离去,随着她的动作,火红的依袖在空中划出一道凛冽的弧线,仿若那削铁如泥的刀剑,似要刺穿谁的喉咙般张狂,凛冽、吓人,淋漓尽致地挥洒着主人的怒与恨。
望着夜幕下,那渐渐行远,变的模糊的红色倩影,人已走远,但他的心还是止不住的在痛……
虽然那些无情的话语好似他先提出来的,但是要恢复这段感情的伤,还是需要些时日。
结束
昂首仰望满天闪烁的星辰,昨夜星辰灿烂依旧,今时人事物非……
挽指成拳掌心一片冰凉,原来他也不比她痛的少,只是男儿有泪不轻弹,流血、流汗、不流泪。
将拳握向身侧的那颗柳树重重一击——
树倒,人伤,鲜红一片。
染了那倒霉的树身,也染红了他雪白的长袍,更潮湿了他一颗微微颤抖的心。
收回拳头,凝视着血肉迷糊的伤口,却是不觉痛,兀自长叹一口气道:“唉,就这样吧,结束了也好,他也该回去了!”
长风舞动,身影飘逸,星空下是他风华绝代的灵动身姿,染尽华彩,踏过无边月色,向他心中的驿站迈出全新的一步。
两人走后,一个明黄的身影,慢慢从暗处闪了出来,一抬眸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深深叹息,似无奈,似懊悔,似心痛……随风一声声的飘向黑夜更深处……
等齐云飞回到锦王府俯时,已是夜半三更了,王府万物肃静,四周早已寻不到半个人影,脚步却不受大脑控制地向红樱阁迈去,薄唇稍稍扬起,前刻还愁眉不展的他,这刻却笑意欲浓。
她已躲了他两日了——
好,既然她躲她,那就越是说明她这个傻莹儿是假。
回想这些日子以来,被她看似无意,实测应该是有意,恶整的事件。
他觉得真真的她应该是如二哥那时所说般,是个很是聪明绝顶的小丫头,但是也淘气、大胆的紧。
想到那不知何故而故意装傻的某人,连绵不断的笑意就从他心底不断上冒至脸上,那笑宛如一朵清丽的水莲花在他俊美的脸庞轻轻荡漾着绽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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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衫
不知不觉间便已到了红樱阁的大门外,还是那老动作,正门不走,潇洒一跃,翻墙入院。
进去后才发现,今晚那房间的灯火早已熄灭,窗前漆黑一片,他猛然杀住脚步,在房外迟疑着是否该闯入,想进去,却又怕惊了佳人美梦,影响她休息。
这边,宋莹为了怕那风无极追上来,便有意到王府外面去溜达了一圈,饶了个大湾才回来,谁知才到红樱阁院门外,就发现有一个人影站在她房门前。
幸亏她不改作贼特性,在进院子之前都要视察偷瞄一番才入内,要不然,岂不是要被他撞破,而暴露了身份。(PS:其实,她还被蒙在鼓里,自己的真样早被人家看到了。)
当在暗处望到那抹熟悉的身影,站立她房门口时,她立马调转头,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将人皮面具和夜行衣扒了,找了一隐秘地方快速藏了起来。
然后,默默想了个好理由,便弯了嘴角直径向红樱阁奔去——
齐云飞站在房门外正迟疑着该不该进去,忽然就听到身后院门被推开的声响。
“呃……云飞,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宋莹揉着眼睛,以一副很是惊讶的表情站在他身后问道。
齐云飞心中的惊讶也不比她假装出来的惊诧少,他惊愕地回头,“你怎么半夜三更的从外面进来,而不是在房间里睡觉?”
切,还问她半夜三更为什么不在房间歇息,那他自己呢?她也很想问喱!
“我……我……”她边吞吞吐吐的说话,边侧着身子饶过他,向房间里钻去。
“站住,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神色虽然悠闲,但语气却很不友善,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嫌疑。
烦死人!
“吱呀!”一声,她悄悄将门推开了,偷偷摸摸地想要溜进去,刚迈进前脚,抬起后脚……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不许进去。”他板着脸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紧紧扣住,叫她摆脱不了。
“莹儿,上矛厕了!”真是讨厌,管天管地,难道还要管人家拉屎放屁呀!这就是她早想出来的好理由,特意就是要他难堪,死色胚!半夜不睡觉,跑她房前当门神,真讨厌!!
果然,宋莹方将早就准备好的理由一说将出来,齐云飞那张绝艳的脸上的神情就显得有些不自然了,一宿手,马上松开了她,“呵呵……”尴尬地裂开嘴,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两声,以此来掩饰着心中的那分窘意。
“碰!”关门声,他一松手,宋莹立即就跑了进去,而且还很不友好地就顺手将门重重的关了起来,进去后,她将后背抵在门上,偷笑着低低将他咒骂了一番。
“莹儿,早些休息吧!”门外是齐云飞略显关怀的话语,低沉的语气,好似还有些无奈。
没想到她竟如此的讨厌他,她应该还记着那一耳光的仇吧!
他怎么还不走?
屋子里宋莹明眸一转,有些烦他,室内黑灯瞎火的,她也不想点灯,怕他继续纠缠,在黑暗中摸索着,慢慢向床榻靠去。
“莹儿……”将走到一半,门外再度传来他的轻唤。
他奶奶的,有病啦!半夜不睡觉跑她门外鬼叫,像野猫叫春似的,烦死人了!
“碰——”在黑暗里摸索的宋莹,被他的叫唤惹的心烦意乱,结果一分心,脚下一个没注意,就碰到了一张凳子上,快要摔到的她立马抓住了最近的物件——桌布!
乌鸦嘴!
可想而知接着便会发生什么事了;只听“噼里啪啦”桌布被她慌乱中扯落,桌上的器皿摔了一地,而她也摔了个四脚朝天,哀号连连,“哎哟……”好痛!
站在门外,还未离去的齐云飞听到声响立马推门,冲了进来,担心的问道:“莹儿,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他的眼睛像是能在黑暗里视物般,很准确地就来到了宋莹身边,一把将摔地上的她抱了起来,随之又极其温柔,轻轻的把她放到了床榻之上。
“……”没事,没事才有鬼,膝盖摔痛死了,肯定青了一大块,宋莹躺在床上,对他奋身冲进来相救的行为,一点也不心存感激,反而怨他,怨恼的紧。
要不是他在外面鬼叫,而她也不至于会摔觉,宋莹心里越想越气,根本就不想理睬他,在黑暗中索性脱了鞋,和衣正准备蒙头大睡,将他冷落。
忽然室内猛然一下子亮堂了起来,宋莹一抬眼,看到原来是他手持火展子,暗自将房间里一旁的宫灯点亮了。
“莹儿,你没事吧?”点了灯一转身,他向床榻走来,继续关切的问道。
“……”在他转身之前,她就负气地背过了身去,所以,回答他的是她装睡的冷漠背影。
有事,谁有事啊?乌鸦嘴,快走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尽在这里叽叽磨磨的真烦人,谁鸟你呀!!
下一刻——
有人躺了下来,接着她便被人长臂一卷,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怎么还没走,睡我床上来了?”她奋力挣扎着,爬坐起来,警惕地盯着那厚着脸皮躺到床上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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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是什么?
他邪魅一笑,心中暗道,终于肯理睬他了,猛然换了个睡觉的姿势,将身子稍稍躺平,舒展了下四肢,轻轻一叹,神情好不惬意,笑望着她纠正道:“错了,我的王妃,这是我们夫妻二人共有的床,而非你一人独有的床。”
“嘿嘿,夫妻是什么意思呀?莹儿不懂也!不过,云飞,我习惯一个人睡觉。”傻笑两声,恨不得一脚将赖在床上的哪个无赖踹下床去,却是碍于自己现在傻子的身份,而悄悄忍了下来。
“夫妻……夫妻就是……”他扯动唇角,坏坏的一笑,“你躺下来,我就告诉你是什么意思。”
他奶奶的真的当她白痴呀!躺下去,躺下去被你非礼啊!
“呵呵,莹儿睡觉喜欢踢被子,我怕踢到你就不好了,而且这床太小,很挤……”继续装,如若他不走,硬要留下,那到时踹他下床,可就不要怪她了,她提醒过的。
他抬眸,扫了扫可以容下四五个人的大床,无所谓地笑道:“是吗?我不怕挤,也不怕被你踢,你快躺下来吧!夜都深了,我也困了。”说完,他还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