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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太差3
“碰!”他将她不轻不重地丢在了床榻之上,“好啊,那我们就在这床榻之上比比,看谁厉害。”这话被他说的暧昧不明,让那宋莹又气,又羞,又恼,却又奈何不了他。
唯一能出气的也就那双怒气凛然的眼眸,和还能放狠话,咒骂的利嘴了。
“我说,你敢上来试试!”她怒瞪着她,晶亮的眸中一片萧杀之气,如果眼神能幻化成利器的话,恐怕大胡子早已死了千百回。
哎,只怪眼神不能幻化成利器,而大胡子也不惧怕她的威胁。
那大胡子冰蓝色的眸子染上一抹玩味的笑意,胡子跟着笑微微颤抖着,只见他动作迅速地一下子,便躺到了她的身边,“不用试,我的夫人,我用行动表示!”说话间,便长臂一卷,将她揽在了怀中。
“你这个该死的土匪,快滚下去,床已经这么小了,你还跟我挤,你还是不是男人啦?”宋莹连骂带激,欲想将他赶下床。
大胡子瞥了眼她身后还可睡下两人的空间,吃吃的笑道:“夫人,你觉得这床太小了,那好,明天我找人换张大点的,以后等我们有了孩子,也用的着。”
“我呸,谁要跟你生孩子呀!你想的美,我管你换不换,今天你得给我滚下去,太挤了,我睡不着”宋莹蛮横地继续发难。
“啊——”他轻捂着嘴,大了个长长的哈欠,“可是我困了,夫人今晚你就委屈一下吧,我睡了。”话一说完,他就闭上了眼睛,竟很快便鼾声如雷。
身侧的宋莹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没那么容易相信他就真的那快睡着了,“喂,你别装了,你这个大胡子,快点醒过来给我解穴。”
“……”大胡子依旧鼾声如雷,睡的死沉,仿佛没听到她的声音似的,竟没有一点回应。
大胡子的心思
“大胡子,快点给解开穴道!”
“大胡子……”
……
无论宋莹怎么叫骂,他就是不动,也不醒,最后她也叫累了,慢慢停声,之后眼皮也越来越沉,最后那防备的意识终于还是抵挡不了周公之约,渐渐沉沉地睡去,与周公梦游去了。
此时此刻,没有什么事比她睡觉还大。
大胡子,等她睡饱了,明天再找你算账……
感知了身边人儿,渐渐匀称的呼吸声,大胡子才贼笑着睁开了眼睛,在微弱的灯光下,他仔细端详着他的新娘子,越看越满意,越看越觉得她可爱。
柔和的灯光下,她粉嫩的脸颊,乏着健康的红晕,清澈却时常展现出慧黠的眼眸,此刻已轻轻合上,被浓密宛如扇形的睫毛覆盖,小嘴殷红,虽已睡着,却仍在一张一合,含糊不清的嘟哝着什么。
他端详她的冰蓝色眼眸,慢慢便有了几分柔柔的暖意,如江水般泛滥,却又似大海般深沉。
那次在树下偶遇,受老四怂恿,说要抓她做押寨夫人,那时的他,只是觉得好玩,还夹杂着一丝震惊,只因怀中的人儿长的太像那被他挟持,而后不慎坠崖的女子了。
那时的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抓住她,然后细细的盘查,询问她,是不是就是那落崖未死的女子。
其实他一向并不是一个喜欢乱杀无辜,残害生命的人,他这真土匪,要比起那些狠心披着人皮的狼,可以说要善良多了。
但后来,在客栈,没想到他竟又能碰到她,一番交锋,他发现精灵古怪,而聪明伶俐的她,很是对自己的味,可惜那次却被她狡猾的逃脱了。
大胡子的心思2
于是那次巡山,无意间上山顶,没想到竟还能再遇她,这不得不说,他和她是真的有缘分,所以他才那般强行将她留下。
“我命定的夫人,晚安!”嘴唇扯动间,胡子微颤,他凑近,吻上了她光洁的额头,心中莫名地乏起一丝从未有过的甜……
那甜,一直在他胸腔内扩张,慢慢延伸至四肢百骸,叫他眸中的柔情与笑意,不但加浓,加深……
“嗯……”那胡子,因他亲吻的动作,扎到了她细嫩的肌肤,睡梦中的她,不依的嘤咛一声,抬手向他脸上扫去,而
后又快速地翻了个身,脱离了他的怀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一点也没发觉,她的穴道已被解开。
大胡子笑睨着她的背影,轻手,轻脚,悄悄起了身,走时不忘给她掖好被角,“我的夫人,你好好休息吧!”话落,便再次不舍地深深将她望了眼,才转身悄悄离去。
翌日,宋莹大清早的就被喜娘从被子里挖将出来,昏昏沉沉间,被她东摆弄,西摆弄的,给收拾妥帖。
“好了,我们出去吧!”喜娘望着镜子里那张纯美而娇艳的脸,满意地给她将凤冠戴在头上,细碎的小珠帘垂在前面挡住了她如花的娇颜。
宋莹面无表情地起身,瞥到了自己这一身大红的嫁衣,忽然间竟想起了那个风华绝代的美王爷。
曾经她和他拜堂的时候,自己也曾穿着这般红艳喜庆的嫁衣,而且她还故意让他出过糗,可当时的他就算是生气,也拿自己没有办法,只能干瞪眼,忍气,得内伤。
“噗!”想到他当时吃鳖,受气的模样,她就忍禁不住,笑出了声。
原来他竟是能让她想起,便可以笑的人,细细想来,回味一番在王府的那一段日子,总的来说他对她其实并不算坏。
成亲成亲
“夫人,你笑什么?”没想到在她出神,神游的那一会时间,喜娘竟已将她给带到了大堂,一身红艳喜服的大胡子,笑盈盈地向她走了过来。
宋莹抬眸,他高大喜庆的身影,瞬间便落入她眼底,今天的他看起来格外的喜庆,有精神,满脸的络腮胡子跟着他放肆的笑容一起张狂,颤抖着。
高大如山般稳重强建的身躯,将那红艳的喜服还穿的甚是有摸有样,那平时总是不修边幅,随意披散的发,此时竟也用红头巾包的端正规矩,无形中为他的粗矿平添了几分英气,比平日看着顺眼了许多。
可是,再顺眼也不过如此,而她也并不想嫁他,抬眼没好气地横他一下,故意嘲讽道:“笑你今天这模样,真难看,跟个唱戏似的,穿那么红艳,真刺眼!!”
“哈哈,是吗?”他随意地拈起衣襟,低头仔细端详了一番,再抬头,望进她带着讥讽,取笑的眼眸,他却并不感生气,而且还很诚恳地对她说道:“可是,我觉得你这样穿着真好看,真美!”眸中更是毫不避讳地流露出对她的欣赏之意,冰蓝色的眸子望着她,曜曜生辉。
跟异性接触很少的宋莹也算得是个心思单纯的小女子,虽然不待见大胡子,不想与他成亲,但谁不喜欢听好话,被他夸的心中还是有些欢喜的,可面上仍旧不开颜,显得阴沉,她抬眸,再瞪他一眼,继续讥讽道:“算你说了句人话,谁像你呀,留那么长胡子像个怪物似的。”
“呵呵……”他随她的话,下意识地摸上了自己的络腮胡子,“那……”
“报告大王,不好了,有人打进山寨来了!”大胡子方欲再开口说点什么,突然一名小将,手持大刀,气喘吁吁,急冲过来,半跪在地上,神情显得有些慌乱,连那刀也变的失了颜色,不再那么晃眼。
成亲成亲2
宋莹瞧那小喽啰一眼,心中暗喜,嘴角微微上扬,显现出一个俏皮的弧度。
呵,不用成亲了,他们来的可真快,正是时候。
“来了多少人?现在到哪里了?”
没想到那大胡子倒还镇定,心思清明,一一详细问着。
“人很多,乌哑哑地一大片,全是官兵打扮,已闯过了清风关,马上就要打到大堂来了。”小将惊慌失措的回道。
大胡子眼波流转,瞬间,心思转的飞快,没想到他们来的如此之快,回眸,看一眼身旁,眼中含笑的宋莹,“你别喜,你的夫君,我如果死了,你也活不长。”
“你……什么意思?”
真是歹毒!难道那药真是要人性命的毒药,可是都过几天了,她一点不适的感觉也没有,而且不痛也不痒的,跟平时的她完全没有什么两样啊。
他斜睨她一眼,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眸中俱是嘲弄的笑意,“你挽起衣袖,看看你的右手腕吧!”
她愤恨地瞪他一眼,警觉地撩起右边的袖子,一天黑线从手腕一直延伸到了小半截胳膊,很扎眼,也很让人不安,和恐惧。
“是不是看到了一条黑线?”他笑着瞟她一眼,胡子却不曾颤抖,眸中显露出一丝残酷的光芒,他得不到的,那么别人也别想得到,如若此次他死了,能有她陪葬,似乎也不坏。
她脸色瞬间一变,显得很是难看,恐惧在心中不断扩张,她真的要死了,回眸怒瞪着他道:“你这个混蛋,我跟你怨无仇,你为什么如此歹毒地要加害于我?”
她怒吼着向他冲了过去,撕扯着他的衣衫,和他扭打起来。
命不久矣
“没那么快死,这毒叫做一线天,有三个月的期限。”捉住她厮打的手,“只要你乖乖跟着我,不要随时想着逃跑,等
这关过了,我们做成了夫妻,我自然会将那解药给你。”说完,丢下她,他便和那小将一起快步冲了出去。
“你在这里等我,我出去看看情况,一会就回来,你最好不要想着逃跑,不然你的命就算玩完了。”走了几步,他忽然又回头对他交代。
“混蛋你去死吧!鬼才要跟你做夫妻,你这个恶魔,你这个混蛋!”她取下头上的凤冠,使劲向他砸去,却没有命中,只因他和那小将跑的很快,回头交代完那句话,他根本就不曾做任何片刻的停留。
“碰,啪!”回应她的只是凤冠撞击地面被摔坏,和珠帘断裂的声音。
望着那断裂一地的碎珠,她感到了一丝,命不久已的绝望,浑身无力地一下瘫坐在地上,目光没有焦距地盯着那些碎珠瞧,神情显得有些呆滞,她不知道,她还能干什么?
她年轻的生命,还只剩下三个月了,她好想她的爹爹,也好想再见师傅一面。
爹,女儿对不起你!
师傅你到底在哪里呀?
“滴答……滴答……”一滴泪,两滴泪,不知何时竟悄悄滑落,碎落在冰凉的地,宛若那断裂了一地的碎珠,晃了她的眼。
“不,她不能这么自哀自怜,在这里没用地哭泣。”忽然,她想通什么似的,胡乱摸一把泪,她强撑着爬了起来。
他要去找他的师傅,师傅那么厉害,一定可以帮自己解毒的,反正她还有三个月时间,一定可以找到的。
哪怕最坏的打算,是找不到,那她也要玩个够本,不能就这么轻易地陷入痛苦的泥沼,而慢慢死去。
命不久矣2
这不是她宋莹一向乐天派的性格,就算明天要死,她今天也要让自己快乐起来,然后笑着离去。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死吗?权当迷糊的睡了一觉,再次张开眼时,又是一个新的人生。
人生太短暂,只在日升日落之间,她要把握美好,忘却烦恼,实行今日有酒,今日醉的观念,快乐地度过她余下的时光。
一番简单的思虑过后,她豁然开朗,不在畏惧那死亡临近的气息,摔摔头,扯掉了那一身的红艳,露出她原先那件在客栈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