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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的儿子,却也要为自己考虑清楚。
转过头不解的看着李元明,辰贵妃没好气道,“好个帮理不帮亲。既是这样,就麻烦尊皇子您替本妃向公主致歉了!”说罢话,便向内房走去,也不管李宛婷还站在门口。
李元明无奈一笑,走到李宛婷面前,“现在,需要我送公主回去吗?”
也是无奈一笑,李宛婷摇了摇头,“那倒不用,与其与宛婷交好,倒不如去劝劝您母妃吧。贵妃娘娘这是摆明了要与宛婷分作两边,皇子还是不要与宛婷走得太近,免得落人舌根呢。那,宛婷便先告辞了。”说罢话便也带着思梅离开。
她虽是没有料到辰贵妃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但却也没有多做想法,至少,表面的敌对总好过暗地的算计。
家书
家藏都尉旧诗章,书中不得传此方。
这日,李宛婷依旧在书房中待着,凝淑院却派了人过来,说是淑妃娘娘请她过去。
李宛婷倒是不解,早上去看完淑妃的时候,淑妃的身体好了许多,虽还是有些体弱,却已经可以下床走动。这才半日的工夫,难不成是淑妃出了什么事吗?
走出书房,李宛婷忙是叫上了思竹与她一起前去。若是淑妃真有个什么事的,懂得药理的思竹总会比要传上半天的太医要快些。
“云雁,娘娘有说是什么事吗?早上不是还好好的?”路上,李宛婷问道。
这名唤云雁的丫头是淑妃的贴身丫头,虽是贴身,但以前淑妃有李宛容相伴自是少与她相处,如今李宛容嫁给了周敬翎以后,淑妃才渐渐和云雁亲近了起来。“公主,好像是誉歆公主来了家书。”
誉歆公主。李宛婷不禁是放松了下,李宛容嫁去也有些日子了,这难得有了休息,也难怪淑妃会这般激动。李宛婷又是问道,“宛容姐姐可好?”
“这奴婢就不知了。不过看娘娘高兴的样子,想必公主应该过得不错吧。”云雁乖巧的答道。
点了点头,李宛婷也不再问些什么。
“镇国公主这是要去哪儿呢?”这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才拐出茗鸢宫不远,便又是与贵妃遇上。
“奴婢给贵妃娘娘请安。”云雁乖巧的福身。李宛婷和思竹却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公主真是好大的架子呢。皇上虽是有特许过镇国公主不需要每日来给本妃请早安,但这路上遇见难道本妃还担不起镇国公主你的一个礼吗?”贵妃没有在意云雁,又是盯住了李宛婷和思竹,“还有你。难道茗鸢宫所谓的梅兰竹菊都是这般的无礼吗?你们就这么不把我这个贵妃放在眼里?”
李宛婷轻轻一笑,只是微一福身,也是轻声道,“贵妃娘娘素来是礼让于人,不计较这些繁文缛节,宛婷才以为娘娘不喜欢这些规矩。这下,宛婷一定会记住的。思竹,你也记下,回去以后,告诉思梅她们,今后遇见贵妃娘娘,一定要以礼相待,以免别人说宛婷仗着父皇的宠爱不把贵妃娘娘放在眼里呢。”
贵妃唯一抬眉,自是听出李宛婷的字字带针,却又不好回话,只是狠狠的瞪了李宛婷一眼,快步离开。
“主子,你怎么和贵妃对上了?以前,不是出得挺好的吗?”思竹有些不解的问道。
没有回答,李宛婷只是无奈一笑,继续随着云雁往凝淑院走了去。
自从李宛容出嫁,淑妃娘娘病倒了之后,凝淑院就再没有像今天这般喜庆过。
喜庆的不是装扮,而是每个人的表情、心情。
“思竹,你和云雁就等在外面吧。若是有什么事,我自会找你们。”李宛婷交代之后,便独自进了淑妃的内房去。
记得在那一世,曾背过唐朝诗人王昌龄的“芙蓉不及美人妆”这样的诗句,现在记起,倒是与淑妃此时的娇媚有那么些的想象。只是,淑妃的这种人比花娇是因为李宛容的家书。
“娘娘,听说宛容姐姐有家书回来?”这段时间的相处,李宛婷也和淑妃也已经不需要那些客套的规矩。
听到声音,淑妃转过身,“来了呢。快过来吖。”走到李宛婷身边,热情的拉过了李宛婷,淑妃说道,“宛婷,宛容来家书了呢。说她在外面过得不错,那周涵王也对她很好。”
随着淑妃走进屋内,看着桌上放着的那一封信,娟秀的字体,正似女子的温柔聪慧。一股淡淡的墨香混着清幽的花香从拆开的信封中流出,足以勾起淑妃对于女儿的思念。也难怪这凝淑院会有着如此喜庆的迹象。
走到桌边,拿起了桌上的信,展开信纸,依旧是娟秀的小字,娓娓道着女儿家的思念与孝顺。
离宫已是一月有余,臣女得父皇宠爱,赐婚周郎。成婚后,夫妻恩爱有佳,虽不比宫中,却也是衣足食饱,温馨自在。臣女谨记父皇母妃教诲,嫁作他妇后,遵循三从四德……
只是匆匆看了几眼,李宛婷便将信纸放下,微微一笑,轻声道,“姐姐过得好,那便是好了呢。”
淑妃亦是笑着,但眉宇之间却又是有了几分的忧郁,“只是……”说着话,她又是从启开了的信封中拿出了另一张纸张,“这是宛容给你的信。送信的人说,宛容交代这里面的这封信,定要交由镇国公主轻启。”
李宛婷不禁诧异,她和李宛容虽是做得亲密姐妹,但也不至于使得她还另附书信给她,怕是有什么事端。心中自是一惊,连忙接过信来。
宛容自不敢忘本,定会与国家定存亡,只求妹妹能代姐照顾母妃。
简单的三句话,没有原因,只是突然的三句话。李宛婷不禁怀疑,刚刚的那封家书写的真的是实情吗?
“宛容说了些什么吗?”淑妃忙是问道。
摆出了甜甜的笑,将信折好,“宛容姐姐是想念娘娘你了,说她没法在娘娘身边孝顺,托我好好照顾娘娘你呢。”
欣慰的一笑,淑妃又是一脸的幸福,“也亏得这孩子有心。我还担心她作为和亲公主是不是能得到那个周涵王的宠爱,如今看来,倒是我多虑了呢。”缓过神,又是看向了李宛婷,“不过,我听说你似乎是和贵妃对上了?发生了什么事吗?贵妃虽不是什么善类,但表面工夫做的却是炉火纯青呢。”
摇了摇头,李宛婷苦苦笑道,“对上倒还好了呢。起码,我要是真出了什么事,第一个被怀疑的,便是贵妃。”
闷闷一笑,淑妃也再不提这些烦人的事,只是继续看着那封家书,淡淡笑着。
离开凝淑院的时候,李宛婷顺手带走了李宛容给她的字函。一是因为她也想弄清李宛容究竟出了些什么事,再也是不想让淑妃看见。
“主子,是誉歆公主出了什么事吗?怎么见您不是那么开心呢?”出了凝淑院许久,思竹忍不住问道。
看了眼思竹,李宛婷又突然有了想法。这四个丫头对于她而言,不仅仅是丫头,更是朋友和一同共事的伙伴。在那一世,她深知信息是一个多么重要的东西,而这一世,虽是没有高科技的通讯工具,若是想知道些什么倒也不是全没办法,“思竹,你出宫一趟吧。只在周营附近打听打听誉歆公主的消息,一有消息,立即回来告诉我。切记,不可惊动任何人,无论是宫中的人,还是周营的人。”
应了声,思竹也自觉的没有多问,她也能感觉的到,定是有什么事情,李宛婷才会这般谨慎。
也再不说些什么,只是继续向茗鸢宫走了回去。
变故
变缉撩机苦难织,故园今缘难愁源。
米朝二十五年,二月初。
所有的事情都继续沿着原本的轨道进行。早朝亦是如此。
“今日有什么要走的吗?”许是因为少了周军的威胁,皇上显得也是格外的轻闲。这些日子的早朝,也几乎成为君臣之间的茶话会,只是论论城中又新添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亦或是又有了什么新鲜的事物。
“臣有本。”卢淅坤也自周军的事情过去以后,很少在早朝上再有奏本,而今日又是那般军人严肃的声音,倒又是让皇上一阵莫名的压抑。
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皇上有些无奈的问道,“卢卿家有什么便说吧。”
“秉圣上,周军自誉歆公主下嫁之后便安分了许多,但近日,城边又出现骚动,据臣以为,是那周敬翎不理会圣上的恩典,又想要兴兵起乱。”卢淅坤向前一步,屈身说道。
“有这等事?可朕怎么听说前几日誉歆公主才给淑妃寄来家书,说是与周敬翎夫妻恩爱,深感米朝的洪恩?”皇上自是不满道。
卢淅坤抬头望向皇上,又是开口道,“皇上,臣……”
“好了。卢卿家,朕知道你忠心爱国,这样吧。赵卿家,你既是求和使节,那便由你即刻出宫,去边城看看,周军是否又有行动,有任何消息,立即回宫报我。”皇上忍不住心里是一阵惋惜,这难得清净的日子怕是又要结束了。
赵焕立即是上前一步,跪在金殿之上,“臣领旨。”说罢话,便先行退出了金殿。
下了朝,皇上的脸上又是出现了一丝的阴郁。
“皇上,可是因为卢大人的话而烦着呢?”让其他人回避了之后,喜公公问道。他跟在皇上身边几十年,自是明白该怎样看他的脸色。
点了点头,皇上已是满脸的愁容,“卢淅坤不是会谎报军情的人,看来周敬翎这次是真的要行动了。我何尝不知道这一战是在所难免的,但我还是把宛容嫁了过去,想以次来拖延开战的时间,周军都是已故的镇国将军的后代和部下,自幼就进行着军事化的训练,又怎是现在我朝军队所能比拟的。”
扶着皇上到了养尊殿,喜公公安慰道,“皇上还是先不要考虑这些,先等赵大人回来,再作对策吧。”
不等皇上回话,殿外便传来了侍卫的通报声,“秉皇上,赵大人求见!”
赵焕这么快就回来了?“快宣!”皇上低声道,脸上又是一抹的担忧。
见到皇上,赵焕竟是忘了君臣之间的礼仪,只是拿着一个盒子,浑身微微颤抖,“皇上……这……这……”
不等皇上发话,喜公公便走到了赵焕身边,接过他手中的东西,递到了皇上的面前。
“这是何物?”皇上问道,心里却是隐隐感到了不安。
赵焕没有回话,只是跪了下去,狠狠磕了几个头,“皇上!臣罪该万死啊!若不是臣提议让公主去和亲,公主也不会,也不会……”
夺过喜公公手中的盒子,打开来,里面倒是空荡的很,只有一截似是指头像的东西,“这是……”突然间像是被抽去了力气,盒子“嘭”的一声落在地上,碎作了几块。那一截手指样的东西在地上滚了几圈,落在了皇上的脚边。
“皇上!周敬翎密谋发兵,誉歆公主欲告知边防寻城官,却被周敬翎……”赵焕没有起身,只是继续说道,“周敬翎将这盒子交给臣时,还,还让臣告诉皇上,若是要避免这战,只需你自愿让贤,让出帝王之位!否则,下次,他会继续‘送还’誉歆公主!”
脚下一软,好是喜公公及时将他搀住,皇上又望了一眼地上的指头,心中一寒,“小喜子,你莫要管朕。马上,宣文武大臣以及三位皇子立即到养尊殿!另外……这件事,后宫之内,谁也不许透露!尤其是淑妃!因为宛容的事情,她已经病了许久,若是让她知道,这……”
喜公公将皇上扶到了座椅边,这才默默退下。
养尊殿外,所有侍卫奴才均是不敢出一声大气。殿内,跪着的赵焕,坐在椅上满脸哀愁的皇上,及地上那一截安静的手指。似是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那种静默的压抑。
茗鸢宫。
与往日一样,起了床后,李宛婷便自然的想要往书房走去。但天色,突是一声闷响,硬是打断了她的脚步。
晴空万里的,怎么突然会响起了雷?
李宛婷有些疑惑的抬起头,又是觉得心里一阵莫名的不安,“思菊,思竹还没回来吗?”她派思竹去边城查看李宛容的情况,如今已经过了一天,却还不见她回来。
思菊摇了摇头,“还没呢。不过,主子,刚刚得到的消息,皇上宣了尊皇子,圣朝皇子,德钦皇子,以及满朝文武去了养尊殿,还晋封淑妃娘娘为皇贵妃,已经搬移鸾喜宫。”
心中更是不安。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平日,就算父皇要找人,也不会这般正式的找这些皇子大臣去,还在这时候晋封了淑妃,定不会是因为恩宠,“思菊,你是从哪的来的消息?”
“是明月说的。之前明月来过,说尊皇子交代,若是没有什么事便别让主子你出门。思菊感到不安,追问之下,明月才说出来的。”
不安的感觉越加明显,李宛婷向书房的反方向走去,“思菊,今天不去书房了。等思竹回来了,立马让她来内房见我!”
思菊虽是不知究竟出了什么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