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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想着还要找叶老师,便忍住了。
刚想绕过他们,却听为首的那个嚣张地笑道:“这不是百合小姐吗!怎么,有钱养小白脸啦?”说着来到我们跟前。
百合拦在我前面,只听她笑道:“我以为谁呢,原来是高队长。怎么又从哪招了批新货呀。”
只听那高队长说:“都是些黄毛丫头,没百合小姐这样懂风情。”说着伸出手来就要捏百合脸蛋。我再也忍不住了,一闪身挡在百合与他中间,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我抓住了他伸出的右手四指,用力一搬,传来骨头断裂的的声音。随后他双腿一屈跪在我面前,痛得眼泪都出来了,硬是哼都没哼一声。我倒佩服他是条硬汉子。
另外六个还傻站在那没动,不知发生什么事。百合在后面拉我衣服示意我快走。这时那高队长站了起来,左手托着右手。不知是天气太热还是痛的,只见满头是汗。
“你小子有种,兄弟们并肩上。”
三个依旧押着那些女孩,另三个围了上来,也不打招呼,拳脚往我身上使来。
我把百合挡在身后,与他们硬碰硬,挥拳过来的我以拳对拳,踢脚过来的我以脚对脚。眨眼功夫三个“哇哇”叫着退了回去,一个抱着拳头,两个摸着脚。
我盯着另外三个,说:“识相的把她们放了。要不就放马过来。”
那三个看着那高队长,高队长喝道:“看我干嘛,上呀。”
剩下的三个知道历害,一起冲过来。
我丢了句“你们自己找死,别怨我。”也冲了过去。用莫大保教我的连环三踢,把三个踢倒在地。七个人,不是断胳膊便是断脚,对这种人没必要手下留情,平时欺负人时耀武扬威,不让他们吃点痛,不知挨打的滋味。
我拿住高队长那没断的左手手腕,问他:“你们家主子是谁?”
高队长瞪着我:“小子,我记住你了。上次闹事的也是你。”
奇)只听“咔嚓”一声,左手手腕也断了,他再强,也终于大叫了一声。
书)我拿住他胳膊问他:“你还能记得我不?”
网)他知道我说得出做得到,赶紧讨饶:“不记得了,哥们饶了我吧!”
我说:“我劝你们赶紧上医院,或许还能保住你们的手脚,去晚了,世界上恐怕又要多七个残废了。”
那高队长慌不迭站起来往车里钻,其它六个见状也钻回车里。车上还有三个司机,马上发动车一溜烟跑了。那三个女孩子跑到我和百合面前,跪在地上说些感谢呀救命恩人之类的话。
百合把她们扶起来,说:“你们快点离开这吧。这里不可久留。”
那三个可怜惜惜地说:“我们是被骗来的,身上的钱全给他们拿走了,连身份证也没有。”
说着都哭哭啼啼起来。
百合问我怎么办。我说:“唉,救人救到底,你们信得过我就跟我走。”
那三个连连点头。百合掏出纸巾给她们擦脸,着急地说:“快走吧,先离开这鬼地方再说。”
我们一行五人回到的士上,那的士司机好奇地看着我们,问:“这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我说:“开车吧。”
百合说:“先去你租的地方吧,医院关门了,现在进不了。”
回到我的住处,那三个女孩子仍惊惶失措,其中有一个仍在瑟瑟发抖。我问她们怎么落到他们手里的,我看她们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三个人长得倒有几分姿色。
第六十一章 为虎作伥
第六十一章为虎作伥
一个胆子稍大的女孩子说:“我们被人骗了,两个老乡带我们吃夜宵,不知怎么就昏迷了,醒来时被人带到了一间屋子,我们被他们强暴了,抢走了我们的证件和钱包,还说拍了我们的**。然后逼我们跟男人睡觉。我们死也不干,他们就把我们卖给了这几个人。所以被押到了这里。”
说着三个又抽咽起来。
百合说:“你们也别哭了,今天碰到他算你们运气,你们是哪里来的?今后有什么打算?”
一个说:“我们本来在一家工厂打工,现在也回不去了。那几个人肯定还会去找我们。现在只有回家去,身份证没了,我又怕他们把照片寄回我们老家。现在都不知怎么办了,真不想活了。”另外两个也附合着说“再没脸活了。”
听她们讲完,真想把那几个人渣活拨了。我问:“骗你们的人,你们都认识吗?他们现在在哪,记不记得他们的落脚点?”
那三个人沉默着,我催促道:“好好想想,想起来好带我去找他们。”
一个似乎想起些什么说:“我只记得附近有一家叫‘云来’的小旅馆。外面有条街街两边全是小摊小贩。那一带房子都不高,街道很挤。对了,有时会有火车经过。”
我看着百合,百合摇着头说:“那种地方我没去过,我去的全是高级场所。”
我说:“看来只有找高柏飞帮忙了,他是广州本地人。”
我对那三个女孩说:“只有一张床,你们三个挤挤先睡一觉。不用担心,等把那害你们的人抓住了,再送你们回家。”
三个女孩子又要跪下来谢恩,我赶紧一个个拉起来。
看三个睡在床上,我跟百合说:“她们没衣服呢,明天帮她们买些衣服吧?”
百合说:“这是小事,你可要小心呀,我担心你。他们绝不会放过你的,花家势力有多大你还不清楚。唉,这三个可怜的家伙,美好的花季青春就这样没啦。以后的日子都要背着这些阴影过活,一辈子也忘不了。能遇上你是她们的福气。”
我说:“没想过当救世主,我只想救你,救叶老师。我不希望我所认识的人在这世上受罪。当然,我也希望所有的人都能过上幸福的生活,包括她们三个。但我真管不了那么多。只想把我所遇到的人和事做好。我真没想过其它,可是,我遇到的人没有一个是幸福的。我都不知我怎么了。遇到的人都有这样那样的坎坷。”
百合拉着我发抖的手,说:“你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好人有好报,你有能力帮人,就好好帮帮她们吧。我也不是想拦着你救人,我只是不希望你出事。世界上有太多不公平,太多苦难,不是你一个人能摆平的。我只想看着你平平安安地,我真把你当我亲弟弟了。”
说着,百合把我搂在怀里,我真想在她怀里痛哭一场。
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天亮了。我让百合陪着她们,便去楼下买早餐。正在路边等着小店老板帮我打包,突然,马路上开来六辆黑色大奔。奔驰车队在我租住的小区前停住,从上面下来一行人,为头的有昨晚的高队长,居然还有那个的士司机。
我心里不禁打鼓,“好家伙,来的倒真快。”
他们还没发现我,然而,他们一行二十多人已经堵塞了进出口。
幸好,的士佬既便知道我的住处,却并不知我住哪栋,也不知我住几楼。
早餐老板跟我说:“要出大事了,你快走吧,别看热闹了。我看还是关门吧。”
我问:“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来惹事的?”
早餐老板说:“你别看他们手上拿的是报纸,里面其实包着把砍刀。说不定还带着家伙呢。也太狂了,大清早光天化日也敢行凶,是哪个冤大头得罪了花家。这下要倒霉了。”
我不懂地问:“还带着家伙,什么家伙?”
那老板摇摇头说:“年轻人,快走吧,这浑水不能趟。这早餐我请了。”
我说,“我要是报警,警察会不会管?”
老板摇摇头说:“他们敢这样明目张胆,就跟上面打过招呼,警察肯定会来,不过要等他们走了,来料理后事。别多管了,快走。我要关门了。”
我给了他钱,拎着早餐,从隔壁一条小巷进去,见没人,我跃了上屋顶,从窗子钻了进房间。这把那三个女孩子吓了一跳,以为是小偷。我轻轻跃进屋里,对她们说:“你们先不要出去,他们来了。先吃早餐,一切我来对付。”
百合紧张地问:“他们真的来了?”
我说:“不要紧,呆会我送你们出去,百合你带她们到医院等我。他们想把事情闹大,那就来,事情不闹大政府不管。这帮孙子无法无天,今天用让他们吃点亏才行。他们不重残今天我不姓杨。”
百合拉着我:“我们能逃还是逃吧,避过这锋芒再说。”
我坚定地说:“快吃,他们就在楼下。一时半会还找不着。”
百合说:“那我们在路上吃吧,怎么出去?”
我说:“我背你们跳窗走。”
于是,我一个个把她们背出了是非之地,我又返回我的屋子里。这时我听到门口有杂乱的脚步声。只听一人问:“是这间?”一人说:“他租的就是这里,不知在不在里面?”
一会,有人敲门。我故意大声问,“谁呀,我还没穿衣服,等等呀!”
突然,“砰”的一声,门被踢开了。我早躲在门的一侧,有两个人冲了进来,我不由分说抓住离我近的那家伙的手,一拎,整个胳膊被我扯脱了,一股血喷了出来。另外那个一惊,没等反应过来,我一脚踢中他小腹,整个人被我踢飞了起来。掉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那个看到自己的手臂掉在地上,“哇哇”大叫起来,用另外一只手抓着那断手,两眼发呆,好像拿的不是自己的手。
一个昏死,一个重伤,后面的不敢进来了。
我站到门口,只见楼道里全是人,手里拿着两尺来长的砍刀。
我问道:“你们谁找我?”
没一个吭声的。我朝前一步,前面几个想后退,可后面的没动。他们没处退,其中一个突然拿刀向我脖子劈来。我不退反进,手一举捏着他拿刀的手,他的刀便定在半空落不下来也抽不回去。我又问:“除了他还有谁?”
这时又一个双手握刀朝小腹我刺来,以为我捏着他同伴的手,没法躲他的刀,要躲也得松开他同伴。我等他姿势刺老,又无法收势时,侧身让过,用第一个劈我的那人的刀猛削向他双腕。只闻一身惨叫,接着一股血流喷出,喷得满楼道都是。那人躺在地上看着断腕,“哇哇”大哭起来。我横扫了楼道里的人,冷冷地说:“花家给你们多少钱,值得为他买命吗?谁不怕死的请上来。你们是有手有脚的人,就不会正正当当地去找份工。当你们没有手了没有脚了,看他会不会养你们一辈子。”
我又对被捏着手的那家伙说:“这刀你还想要呀?”
那家伙全身冒汗,唯唯喏喏地说:“不要了,好汉放过我吧。”
我冷冷地问:“放过你还会不会为钱去砍人?”
那人摇头:“再不做这事了。”
我说:“你们是冲在最前面的,说明你们想在主子面前表现,也说明你们无知,但并不代表你们无畏。你知道你们要干什么吗?我和你们无怨无仇,就拿着刀子来劈人,无非就是为几个臭钱,你们完全可以去找份正当的工作。今天不给你们点教训恐怕是记不住的,要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
我说着,拿起刀插在他大腿上。
那人惨嚎一声,晕死过去。
我瞪着楼道里的那些人,冷冷地说:“还有谁自以为能把刀插进我身体的,请上来。”
我向前跨一步,他们一起退一步。
“我劝你们散了,去找份正经工作去,真要像他们一样,落个残废,花家顶多打发你们个几万块钱。这几万块能改变你们什么?”
我边说边走,他们边听边退,再没一个敢向前冲。
“你们要是再不把你们的同伴送医院,恐怕连命都难保。不愿意受伤的让开,我去找你们主子。”
他们一个个靠在一边让我过。我面无惧色从他们身边经过。
我来到楼下的空地上,花家并没有人来,只有那高队长领着一个人,那人竟然是我认识的家伙——农保田。
农保田似乎并没有认出我来,他身边还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都三十来岁。
他们很意外,我居然能毫发无损地下楼来。好一会,那些人抬着他们受伤的同伴下来了。
只听一个焦急地说:“老大,小周他们不行了。得赶紧送医院。”
农保田冷冷地说:“一群费物,你们自己打的去,别把我们的车乱脏了。”
只听一人气愤地说:“老子拼命,连一辆破车都不如。受伤了连车都不能坐了。兄弟们,你们听这是人——”“话”字没出口,农保田忽然一个闪身,那人便倒地不起了。然而堵住了一人之口难堵其他人的眼睛。他们都看在眼里,一个个都叫喊着说没法干了。有的说直接叫“120来吧,”
农保田大声叫道:“你们上了这小子的当了。”
我嘶声叫道:“农保田,在长沙放过了你,今天休想走。”
我冲了上去,他身边的两个人却闪身挡在前面。看来,不放倒这两个家伙,农保田是不会出面的。我使擒拿手去锁他们,没想到两人居然也会,而且劲头不小。我知道遇到了对手,要是在没得那股真气之前,他们任何一个我都无法对付,幸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