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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头不小。我知道遇到了对手,要是在没得那股真气之前,他们任何一个我都无法对付,幸亏有那股真气护体,我无法伤他们。因为那股真气并不听我使唤,我无法调息它们发出我想要的力道。只是当我身体受到外力的打击时,它会聚集在击打处保护我不致受伤。所以,他们也无法伤我。
我与他们越斗越惊心,发出的一招一式他们都有克制之道。我才知我所学太浅,对付寻常人卓卓有余也可以说根本不在话下,但遇到高手,就相形见拙了。
人家格斗经验比我丰富,所学比我多,而且运用也恰到好处。我的攻势处处受阻,反而被逼得险象环生。若不是那真气反震着他们的力道,我的手以及身上的关节早被他们锁了去。
不知斗了多少个回合,我们谁也制服不了谁。我趁他们因拿我穴道被真气反震的一刹那跳出打斗圈子,问:“两位都是有修为的高手,却不知为何为虎作伥,欺压弱小?”
那两人却不说话,只是很好奇地看着我。见我不动手,他们也不追来。
我接说:“看来两位是受雇于人,身不由己。我与你们无怨无仇,今天就此别过,改天再好好切磋切磋怎么样?”
农保田狠狠地说道:“今天,你恐怕哪也不能去,只能跟我走啦!”
我说:“我打不过你们,却也未必能抓得着我。”
只听农保田叫道:“金文,金武,还愣着干什么?不能抓住他就废了他。”
话了,只见两个同时向我一抱拳,便一左一右朝我攻来。我发现他们攻势不比刚才,越来越凌历,也越来越有杀气。我疲于应付,有时挡住了左边的掌却避不开右边的拳。还好,他拳没能伤着我,他有多大力打我,便有多大力道反攻回去。
又斗了几十个回合,农保田在场外看得一清二楚,于是叫道,“接好,拳脚伤不了他,用刀。”
两人接过农保田掷过来的刀,迟疑着没有动手。我看今天讨不到好处,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了。
我冲农保田喊道:“姓农的,你这卑鄙小人,总有一天我会找你算这笔这帐的。”话了,我朝楼里奔去。
第六十二章 好人好报
第六十二章好人好报
“快抓住他,”只听农保田在后面大叫。
我跑回房间,随便抓了些要紧的东西便从三楼窗户一跃而出。几个起落已跑出了百余米。拦了辆的士,随便说了个地方。开出十多分钟后我借故下车,在路边又换了辆的士。如此换了六辆的士,才来到医院门口我转到后门才进。记了昨晚教训,不得不慎重些。
来到百合住的房间,只见三个女孩子已洗漱打扮了一番,倒也容光焕发、明艳动人。百合问我怎么样了?我说:“幸好,你们先走了,要不今天真脱不了身。”
“唉,以后还是小心些好。”
我说:“他们请了几个高手,我打不过他们。你们三个也不用怕,我帮你们找到那些家伙拿回你们的证件,就送你们回家。换个城市换份工作,以后的日子还很长,好人总有好报的。”
一个女孩说:“谢谢大哥相救,都不知怎么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其它两个也点着头。
我说:“见外的话就别说了,想起你们在哪呆过吗?那两个人估计还会在哪里出现?他们都长什么样?”
她们正你一句我一句地讲述着,我手中的大哥大响起来了。
是小晴打过来的,问我们过不过去,有没有消息等等。
我正惹着麻烦不敢去找他们,只说正在想办法。
这电话刚挂,一会又响起来。一接,没想到是高柏飞的声音,“杨凡,你看报纸了吗,叶老师在广州失踪了。”我说:“我正在找呢,找了一晚上了,你看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法?”
高柏飞说:“我找我的那些同学帮帮忙,有消息可要及时通知我。这么多天都不来找我,还是问阿守才知道你的电话。”
我说:“最近忙,改天请你吃饭。哦,对了,想问你下,知不知道一个叫什么‘云来’的小旅馆,一条街全是小摊小贩,附近没什么高楼,都是三四层的平房。房与房之间很近。”
高柏飞顿了顿说道:“哦,那些都是城中村,有好几个,最有名的是冼村,或三元里一带,你去那看看。”
我说:“行,暑假也快过完了,到学校再请你吧!”
高柏飞说:“行,赶紧找叶老师吧。”
挂了电话,我跟她们说:“你们谁记忆比较好,能大致记得路的?陪我去看看。”
一个说:“小虹,她曾经跟一个男的出去过。”那个叫小虹的站出来说,“我陪你去吧。”
我对百合说:“我带她去找找看。”
百合说:“你要小心点,别意气用事。”
我点点头,出了医院我买了顶宽边帽子,戴在头上,压低了遮住半张脸。然后拦了辆的士,离三元里近,便先去了三元里。
我问的士,“三元里有没有一家‘云来’旅馆。”
那的士笑了笑说:“有呀,那里价钱适中。是个消遣的好地方。”
我说:“那就去那里了。”
到了目的地,小虹忽然紧张起来,我拉住她问:“是这里吗?”
小虹点点头,说:“他们一般晚上出来。”我说:“那很好,还记不记得他们住在哪?”
小虹说:“一直往前走,没路了再往左拐,我带你去。”
我跟着小虹,虽然是大白天却越走越黑,巷子很深很暗。
小虹突然停住说:“就在上面二楼。”
铁门是锁的,我敲了敲门。半天没人来开门。'
我问明小虹他们住的房间,看二楼窗子有一条小缝,知道没锁死,可以从那进去。我让小虹暂时躲起来,我便爬上二楼,悄悄推开窗,把横着的铁枝乱弯,钻了进去。里面躺着两个人,地上到处是酒瓶子。我没有惊醒他们,轻轻开门,下到一楼,开了铁门叫小虹上来。
小虹全身发抖,躲在我后面。我问她是不是这两人,小虹点点头。我拉小虹进去,把门反锁了。我捏着一个家伙的下巴用力下拉,把他下巴拉脱臼。那人不能“哇哇”叫了。却在“啊哈”地发出痛苦的声音。另一个醒来,看着我,还不知怎么回事,我把他手反卡在背后。说:“看看,谁来了?”
“你,你想干什么?”
我手上使劲,那人“哇哇”叫着。
那个下巴脱臼的说不了话,双手托着,“啊啊”不知想说什么?
我揪住他头发说:“你看仔细了,还记得这女孩子吗?你是怎么害人家的?老老实实我给你个痛快。”
那家伙求饶说:“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你害人家女孩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要饶过人家!”
“我我我——”
我用力一拉,那人手腕脱了,防他大叫我卡死了他下巴。
那个下巴脱了的家伙想拉门逃跑,我一脚踢在他膝盖上,顿时脚齐膝而断。然而,他下巴不能活动,只能“啊啊”乱叫,痛得在地上乱滚。
我松开那家伙的下巴,问:“说说,到底害过多少女孩子?”
那家伙吓得脸色惨白,说:“没没,就只有她们三个。再没害过别人。”
我说:“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没钱了,还会干是吧,这来钱容易哪。”
“是是是,哦,不不不,再也不干了。”
“你们不是帮她们拍了**吗?拿出来看看,放哪里了?”
那家伙说:“没没,没拍呢,吓唬她们的,怕她们跑,其实照相机都没有。”
我在他手上加劲,同时卡着他下巴,那人痛得汗如雨下。等那一阵痛过,我又松开问:“还不说实话,她们的身份证呢?”
“我真没说谎,没没拍,她们的身份证,在在在那边抽屉里。”
我示意小虹去找。
一会小虹找到了她们的身份证。
我说:“再问一遍,你们还有没同伙在哪?”
那家伙说:“没了,就我们俩,没钱了,喝了酒才想到这臊主意,一时冲动。”
我真想把这两个家伙太监了,看小虹在身边,下不了手。
我让小虹先出去,在门口等我。
我把那家伙的下巴也给拉脱了,把他俩用绳子捆了才出门。
在马路边用公用电话报了警。让警察去救他们吧。
我带小虹回到医院,与百合她们会合后,问她们老家的地址,然后帮她们在火车站买了三张当天的火车票,并取了笔钱送给她们。她们说一定要还我,让我留地址给她们。说不让她们还就不接这钱了。没办法,我把大学地址写给她们。
我和百合送她们去火车站,把她们送进候车厅,跟她们道别便往回走,我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我与百合来到车站广场,看到远处一个衣不蔽体,头发乱蓬的乞丐拖着双腿在垃圾桶里找吃的。我心一酸,指着那乞丐跟百合说,“唉,世上还有多少这样的人呢?”百合叹息了一声说:“不知子帆怎么样了,是不是也在垃圾桶找吃的,又有谁在可怜他。”
我掏出口袋里所有的钱,也不过十来块,便问百合身上有多少?
百合说:“这人情我来给。”说着拿过我的钱,向那乞丐走去。
我跟在身后,百合也掏出口袋里的钱合在一起递给那乞丐。
那乞丐没有马上接钱,转过身来抬头看着我们。
“百……百……合,”一个声音沙哑,几无力出声的喉咙发出三个世界最悦耳的音节。
“子帆!你是子帆!”百合惊叫了一声,与那乞丐拥抱在一起。
“百合……,百合,真的是你吗?”叶老师用脏兮兮的手擦了擦污垢的脸,失神的眼睛挂满了泪水。
“叶老师,”我跪在地上,抱着他激动的心情无法言表。
过往的行人都看着我们。
我摸着他的双腿,却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而且发出一股恶臭。
我双手发抖,嘴唇打颤,声音哽咽,“这是谁干的,谁干的?!!!”
叶老师抓住我的手,说:“没事,是我不小心。没事。”
百合突然跪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百合,百合,你醒醒。”叶老师摇着百合的双臂。
我卡住百合的“人中”穴,好一会,百合才醒过来。我抱起叶老师,拦了辆的士,那的士一看这架式不愿载客一溜烟开走了。我气愤到了极点,站在马路中央,不管是的士还是私家车,他一停下就给我拉了下来,我把叶老师放车上,便把车向医院开去。也不管那人在叫喊什么,也不管他是不是去报警。
来到军区医院,我把叶老师抱到急诊科。向医生保证马上可以取钱来,让他们先救人。刚好给百合看病的郑医生在。百合便央求郑医生先救人,等会取钱。
郑医生向急诊科医生打招呼。立马有几个医生围了过来检查叶老师病情。
我一一向小晴、杨昆和高柏飞他们打电话,通知他们叶老师在军区医院。
半小时后他们都赶过来了。杨昆问我叶老师怎么样。
我说:“医生正在检查,应该没生命危险。只是双脚可能难保,感染严重。”
杨昆抓着头皮,“这到底怎么搞的,弄成这样。”
我说:“我也想问,让我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我要让他比死还难看。”
杨昆问:“小叶说什么了没有?”
我说:“叶老师是个好人,他什么也不肯说。”
杨昆说:“能找到他就好了,我真怕他出意外。对了医药费够不够?”
我说:“我正准备去取,我钱在股票里,还要到证券公司去。”
杨昆说:“算了,你留着,我这有现钱。我去交钱去。”
高柏飞这时问我:“在哪找到叶老师的,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一言难尽,到时慢慢跟你细说,现在没心情讲。”
这时,大哥大响了,一接是顾嫒嫒的声音。
顾嫒嫒说:“你没事吧,怎么有警察在找你。”我莫明其妙,问:“警察找我干什么?怎么找到你家去了?”
顾嫒嫒说:“你是不是把我家的车停在你住的楼下。你那出租屋出了人命案,警察问起呢,问我爸来着,说有没有把车借给别人。”
“哦,”我说:“原来这样,没事,对了,我那朋友今天找到了。”
顾嫒嫒说:“那太好了,我就不问你在哪了,那车到时我找人去开回来就得了。你要有事就不要来我家了。我爸说有可能警察在我家附近监视。”
我说:“好,等风声过了,我再上门道谢。不过我向你保证我没杀人,也没干不道德的事。”
好一会,杨昆交完费回来了。我向他探讨刑法中的量刑情况,重伤别人会判多久,误伤又判多久,假如自卫又当怎么判?
杨昆问我是不是犯事了?我说是有点麻烦。于是,我把前后经过说了一遍。
杨昆说:“唉,就怕对方做手脚。人家拿刀上门你这完全是正当防卫,也不存在防卫过当。现在最怕就是证人被他们收买或受威胁,不敢讲真话。警察要是再有黑幕,你就要有牢狱之灾了。不过放心,真要吃官司我一定帮你。我们要从他们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