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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神怎么了?我在夸你帅耶,如果你在现代,你当明星,我当你的经济人,哇,那不是赚翻了……没礼貌,过来过来,我帮你把头发弄好。”随想想一瞪眼,从美男的脸上移到了手里的黄金宝冠上。
这东西,一定也是价值连城的,她要不要暂时,先帮他保管啊!
“不用了,我自己来。”欧阳澈摇头,拒绝她的碰触,虽然他不喜欢宫里的任何女人,但他也没想过跟一个男人太过亲密。
在他房间转了一圈,他也没找到一个放梳子的地方,他就不能将房间弄的正常点吗?
“哎呀,你烦不烦啊,梳子在我身上呢,快点吧,都要来不及了。”出去晚了他们还要不要回宫啊!
她才不管他的意愿,强硬的就将他按坐在了地上,注意,是地板上,随想想将房间空的就只能让人坐地板了。
她将他画的,太丑了
拿过梳子,随便扒拉两下,又拿出一条橡皮筋将他的头发随便扎了起来,想了想,又自皮饭里拿出个化妆盒来,他的脸必须要化妆啊,不然被人认出来就糟了。
最重要的,她要把他化得丑点,这样一来,风采就不会盖过她了。
邪恶的笑了笑,她拿起一截小眉笔就要往他脸上画去。
“等一下,你这是什么东西?”欧阳澈简直有些跟不上她的速度,但还是及时阻止了她的快速行动。
“哎呀,我的皇上,我在为你化妆呢,不然别人还是能认出你来,又不会害你,真是的。”随想想伸出一只手就固定了他的头,一手迅速的在他脸上乱画着。
将他的眉毛两边都向下弯了弯,多么忧郁的草泥马眉毛啊!又将他的脸刻意弄的黑了点,然后又在他的鼻子下面涂了一层黑色眼影来当胡子。
一切搞定后,随想想收着工具,拿出小镜子往他脸上一照,“当当当当,谁还能认出你来,我就叫他一声大哥!”
“这,你怎么把朕画成这个样子了?”欧阳澈才看了一眼,便忍不住抢过了镜子,那镜子是他见过最清析的镜子,正因为如此,他才大大诧异了一下。
这种怪模怪样的样子,实在是,太丑了。
随想想得意万分,顺便吹声口哨:“怎么样?我厉害吧,一切都搞定,我们出去吧。”
欧阳澈一阵无语,起身有些介意的拍了下衣服,又换来随想想一个超大的白眼,顿时让他有种时空错觉。
到底,他还是不是皇上啊?为什么她就这么不将他放在眼里?
看她将那面小镜子收进腰上的黑东西里,他有些好奇的问道:“你那个里面,到底装了多少东西?”
好像总能看到她从里面掏出东西来,就像刚刚,他脸上被抹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是从那里拿来的。
随想想一听立刻护住了小皮包,“装了很多宝贝,你可别想打它的主意。”
注意你的人称,我我我
“朕会有那么无聊吗?”欧阳澈一阵语塞,撇过脸就向外殿走去,他只是好奇而已,她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见也没见过。
“注意你的人称,是用我我我!”随想想跟在他身后,捞着一个包袱大喊。
两人一起出了玲珑阁,才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了,随想想嘟嘴,埋怨:“都是你,慢吞吞的,就罚今天晚上的消费你全包了,讷,这个包袱拿好,现在我可是你的老大。”
做皇上的老大,这感觉,好爽啊!
“这里面是什么?”欧阳澈伸手就要去打开,她出宫还带个包袱干什么?
“笨!当然是我们要换的衣服!出了宫你难道还要穿侍卫服啊?”随想想跳起来,差点就要往他头上来个炒栗子时,及时的刹了车。
妈呀,这家伙怎么又用这种冷的可以冻死人的眼神看她啊!
“随想想,你放肆,你敢骂朕笨!”欧阳澈冷眼看了她一眼,又转身一言不发的向玲珑阁外走去。
转身时,嘴角忍不住微微挑起,今晚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新奇。
随想想撇了撇嘴,又开始装酷了,皇上了不起啊!你现在还是我的侍卫呢,我就骂你笨,笨蛋!
她对着他的背影,抬脚虚踹了一脚,他却在此时回过了身。
完了,被抓个正着。
“你想做什么?”
“没,我腿抽筋。”随想想编个理由,快速跑到了他身边,“你钱带够了没有?”
她要大吃大喝啊!
“带钱?”欧阳澈有些不解。
“难道你没带?我的天啊,出去逛街,呃,不对,是查案,你都不带钱的?”随想想大呼小叫起来。
要他这种样子再回去拿钱,人家不把他当刺客才怪呢。
“算了,今天先花我的,回来我要上报,你要给我报销。”随想想抬头,义正言辞的说道。
什么都可以商量,但钱,绝对绝对不能商量,尤其是对一个皇上,更不能商量,不宰他宰谁啊,那么,就按双倍的收他好了,算利息。
他长的高大威猛,帅气吧?
欧阳澈一愣,对于她说的词,他总是要花点时间去想,为什么她就不能用正常人的语言说话?
一路上,随想想都是得意非凡的走在前面,啊哈哈!她无法不得意啊,皇上跟在屁股后面为她拿包包,她得意的笑,再得意的笑。
“随侍卫这是要出宫?”守宫门的几个侍卫齐齐的对她行了个礼,其中一人颇有些礼貌的问道,又随即往她身后看了一眼。
欧阳澈看着近在眼前的宫门,心中顿时就雀跃起来,他真的宁愿,走出了这扇宫门,他就永远都不回来。
可是,他怎么样,也不能丢下自己的妹妹,绝对不能。
“对啊,讷,这块金牌牌要不要再确认下,皇上钦赐的哦,本大人要出宫查案,想必你也知道是什么案。”
随想想晃了晃牌子,挑眉,眯眼,十分严肃的说着。
“当然当然,这位是……”守门的侍卫点头哈腰,对于皇上身边的红人,自然要多多礼貌,他的眼睛又看向她身后的欧阳澈,这人似乎没见过。
“他啊,他是我新收的小弟,怎么样?他长得高大威猛,帅气吧。”随想想一把将欧阳澈拉了过来,本想揽着他的肩膀炫耀一番,无奈海拔再次不够,就只好扁扁嘴,拍了拍他的手臂。
“呵呵,既然如此,那随侍卫请吧。”几人只是淡淡的瞟了眼欧阳澈,便为随想想打开了宫门。
外面的风吹进来时,欧阳澈的心也跟着怦跳起来,他就要出来了吗?还是靠着他新收的侍卫帮忙才出来的。
“好说好说,回头抓到了北堂渊,本大人请你们喝酒啊!”随想想向他们抱了抱拳,带欧阳澈踏出了宫门。
宫门外又是一排值夜的侍卫,随想想又是客套了一番,两人才终于离开了皇宫的视野里。
“你的话怎么那么多?跟他们很熟吗?”欧阳澈停住脚步,随意的问了她一句,眼睛望着四周,这个黑夜里的国家,却透着一丝的祥和。
他虽然不喜欢做这个皇帝,却也将这个国家治理的日渐昌盛。
我的初跪值十万黄金
“你笨啊!当然要跟他们打好关系,这样以后出来不就方便多了,人在江湖混,跟他们混混不就熟了?”随想想又奚落了他一句,伸手抢过他手上的包袱。
“随想想,你——”
“我知道,你又要说,我太放肆了,敢骂你笨,对不对?拜托,现在都已经出宫了,难道还要我对你那么恭敬吗?皇上。”随想想看了看四周,这里没人,她可以放心的跟他说话了。
“你什么时候对我恭敬过?”欧阳澈忍不住跟她斗嘴,现在出来,感觉真的好轻松,同时也坚定了他心里的想法。
他一定要摆脱这个皇上。
“怎么会?我还记得我对你跪过呢,何在飞,下次我一定要整整你。”随想想咬牙切齿,她的初跪啊!
“你心里的意思,该不会是想让我再把跪还给你吧?”这么拗口的说法说完,他有些嘴抽。
随想想是他见过最为大胆的人,从那次被何在飞押着跪了一次后,她是真的再没跪过他了。
每天接受众人对他的跪拜之礼,他早已经麻木的没有感觉,却实在没想到,她会对于那么一跪,记到现在。
随想想一乐,挑眉看他:“好主意,那你现在就还给我吧,就在这里,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不会让你感觉丢面子。”
欧阳澈不说话,就那么直直的瞪着她,眸光里不自觉得散出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冷意,开始深思,他竟然当真让他跪,真是好大胆的小子。
随想想被他这种冻死人的目光看的打了个寒颤,赶紧摆手道:“别,酷皇上,我知道我错了,你别拿眼神杀我了,大不了不让你还跪了,兑换现金怎么样?”
她突然想到这一点,随即一拍手掌,好办法啊!又是一条发财治富之路,离她买两所孤儿院,两所学校的宏伟目标又前进了一步。
“十万两黄金怎么样?我的初跪肯定值这么点钱的。”随想想伸手,在他面前比了个十字形状。
别转移话题,钱还没谈完
欧阳澈瞪大了漂亮的双眼,倒抽了口气:“随想想,你抢劫吗?”
十万两黄金,亏她想的出来,还是这么点钱,还初跪,这都是什么词,他十足的怀疑她是来抢钱的。
“喂喂,抢劫这个词绝对不能从你的嘴巴里跑出来,你想想,全世界人的钱,就只有你最多,我开这么点,也不算过分吧。”
随想想说到后来,佯装无辜,轻抬下巴,保持四十五度的角度去看天上的一弯明月,多美的夜色啊!讨论钱,又是多么的配景色啊!
她只不过觉得黄金比银票好听,才说出黄金的。
“随想想,不是要查案?”欧阳澈决定转移话题,否则,她的话一定会让他吐血的,什么叫他最有钱?他倒是想自己最有钱呢?
只是如果他抛开这个皇位,他就什么都没有,但,他还是要抛开。
“别转移话题,钱的事还没谈完呢,讷,前面好像是个破庙,我们先去那里。”关于钱的事,她可一点都不能马虎。
她是个孤儿,最是知道什么最重要。
亲情,她不知道是什么?友情,现在跟她们两个人也失散了,只有先赚钱再说;恩情嘛,如果能回到现代,她一定把赚来的一半送给院长妈妈。
至于爱情嘛,貌似从没想过,这事不用急,她才十七岁,她还很年轻。
“你不觉得你是狮子大开口吗?你要的是黄金,而不是银票,我怎么可能一下子拨给你那么多钱?”
欧阳澈跟在她身后说着,在她面前,他觉得自己变得啰嗦,十万两黄金拨出去,不让太后怀疑才怪,还以为他拿钱招兵买马,要真正的反了她。
“皇上果然都是小气鬼。”随想想嘟嚷了一句,在破庙四周查看了下,没有人住的迹象,便走到门边坐了下来。
“那不然,看在我们认识一场的份上,我改成银票好了,你就每天给我一点,这样慢慢就凑够了。”她笑眯眯的对站在门外的他说道。
把冰山美男气着急起来
“那不然,看在我们认识一场的份上,我改成银票好了,你就每天给我一点,这样慢慢就凑够了。”她笑眯眯的对站在门外的他说道。
看,她多为他着想啊!
欧阳澈的嘴角抽了抽,他现在发现,他从前对生活的冷漠,和对人生的绝望,在她面前,全部都变成了一种无奈。
“随想想,别忘了你跟太后打的赌,三个月后抓不到北堂渊,你人头都不保了,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他不是故意刺激她,他只是觉得她太过乐观,这种人生态度让他不解。
“喂,欧阳澈,你这话的意思好像我是必死无疑了!你是不是在心里面也咒我死啊?”随想想不悦的站起身,有些恼怒的对他大喊。
欧阳澈一愣,很久很久没有听到有人这么大声的叫他的名字,但看着她好像真的生气的样子,他便只好摇头道:“没有。”
他是对她这个人很无奈,但还没想过会让她死,甚至在最初,太后三个月后要她的人头时,他还为她担心了一下。
“你肯定有!”她不依不饶依然大喊着。
“我说没有就没有!”欧阳澈有种崩溃的感觉,禁不住也提高了嗓音。
“哈哈,能把冰山美男气地着急起来,我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