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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再不走,她怎么偷菜吃啊?
众人一吓,很自觉的照做,这都是平常被小松子吼来的训练结果。
见他们走光,想想探了下头,迅速拿出皮包里的弹簧匕首割了一块桌布,把她看上眼的菜胡乱的往桌布里倒,空盘子随手就扔到了桌底下,力道控制的刚刚好,不让它摔碎。
眼看着桌布被塞的差不多,而那边也有了动静,想想不敢贪心,两手一包,怀里一塞,低头认真的将菜全部摆好。
耳听得脚步声响,她在心里倒计时:三、二、一,闪……
“慢着,你去哪?不知道要服侍皇上用膳吗?”小松子的公鸭嗓适时的响起,成功的阻止了想想开溜的脚步。
想想咬牙,低声埋怨:“不是还有你吗?”
“你说什么?”
“没,我自言自语。”丫的,皇上都没发话,他这个死太监。
想想恨恨的骂着,转过身,却看到冰山皇帝已经坐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看了眼一桌子的菜。
我绝对不是女的!
想想吞吞口水,这么山珍海味的一桌子,他就不能换个表情,似乎从昨天见,她就没看见他笑过,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怪不得是冰山皇帝呢。
还是说,他面部表情不发达,不会笑?
“快点动手啊!”小松子又发话,声音小小的,眼睛使劲的瞪着她,随即看到了她胸口,又瞬间张大了眼睛。
“动什么手?”想想莫名其妙的问,太监的思维果然正常人是跟不上的。
他们两人在这边窃窃私语,欧阳澈忍不住转过了身,却在看到想想时也诧异了一下,眼神怪异的盯着她的胸口看了一下,又转到了她脸上。
气氛有些压抑,更多的是怪异。
小松子不敢开口了,欧阳澈也不说话,随想想那个紧张啊!
该不会是认出她来了吧?她昨天,可一点都不像她今天啊,她今天有特意化妆的,而且昨天算是无意化妆,被炸黄了脸。
“你是女的?”良久,欧阳澈才冷冷的说出了四个字。
想想一惊:“我绝对不是女的!”
天哪,果然是皇帝,好眼力啊,他怎么能认出她是女的?
“难道你是男的?”小松子阴阳怪气的问一声,随即看到欧阳澈眼一瞪,立刻就弯下了腰,“奴才该死。”
随想想得意洋洋,你本来就该死,咳咳,她清清喉咙,一本正经的开口:“我当然也不是男的了,我跟你一样嘛。”
为了一张肚皮,她就出卖了自己。
不过俗话说,大丈夫能屈能伸,算了……
“你的……”欧阳澈伸手指了下她的胸口,没说出后面的画来,这种样子任谁也不会把她当男的,太监也不是这样。
第一次,欧阳澈的眼里除了冰冷之外,出现了一抹好奇。
随想想皱眉,低头看了一眼,眼睛瞬间睁得比小松子要大的多,老天爷,她刚刚干嘛要把食物塞在这里。
她平常扮惯了男生,都没怎么去注意她的胸部,现在倒好,食物一塞,前所未有的大。
想吃她豆腐,没门!
随想想狠狠的汗了一把,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眼欧阳澈,眼珠子乱转,忽而变了脸色,满脸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皇上,看来我,我患了一种病,胸口肿瘤,据说这种病还会传染,为了你的龙体健康,我决定马上去找医生把肿瘤切除,你放心,你不用担心我,你一定要多吃点,我先走了。”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随想想捂着胸口,决定去泪奔。
才刚转了身,面前冷风一吹,再抬头,冰山皇帝已站在了她面前。
好快的速度,她努力的眨眼,没错,他是真实的,果然啊,皇宫都是武林高手,即使是冰山美男皇帝。
“朕怎么觉得,你的话有些耳熟?”
欧阳澈看着她的脸,若有所思,自小所锻炼的敏锐,让他对人都观察的很透,眼前这个作太监打扮的人,真的让他有一种熟悉感。
尤其,她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只是一时他有些想不起来。
“怎么可能?难不成,也有人像我一样患了肿瘤?”想想睁大了眼睛,故作好奇,又暗自衡量着,要怎么从他身边逃过去。
她现在的速度不怎么好,饿了一天一夜了,她需要体力、体力啊!
欧阳澈皱眉,终于察觉到了她的怪异之处,她没在他面前自称奴才,一个太监竟然用我这样的称呼。
不过他也没点醒她,只是突然伸手往她胸口探去,“你说要切了它?”他怎么都觉得这东西长得有点奇怪。
他的兴趣完全被她吸引,早就忘了现在是晚膳时分。
连一旁的小松子也是瞪圆了眼睛,皇上今天有些不一样。
想想在他的手摸上她的胸前时,迅速抱了胸口蹲到了地上,“皇上,不切没办法,我会死的,而且,这东西不能碰,一碰就传染,我严重怀疑,我是碰了谁。”
她一边开始胡说八道,一边在心里暗骂,这死冰山皇帝,装的这么冷,还不是个色狼,想吃她豆腐,没门。
没出息的死太监
“是吗?朕倒要看看,碰了后,会不会也长?”欧阳澈似乎要跟她耗上了,耐心前所未有的足,她决不是一个普通的太监,她到底是谁?
随想想吓了一跳,小松子在一边几乎是半跪着拉住了他,“皇上不可啊!您的龙体要紧,怎么可以碰这做奴才的身体呢?”
你才是做奴才的,想想暗骂了一句,跟着附和:“是啊,皇上,这个险你为嘛一定要冒呢?就让我赶紧去切了吧,好痛苦啊!”
她万分艰难的站了起来,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笑话,要是被摸了,一下子就发现她偷东西吃了,到时候肯定会抓她,她才不想那么麻烦呢。
欧阳澈没说话,冷冷的盯着她,似乎要将她看穿一般。
小松子察言观色,试探道:“皇上,您若真想看,奴才、奴才来摸好了,”大不了他也传染,再切掉。
随想想一听,耐不住了,想也不想便破口大骂:“你这个死太监,你敢摸我!”为嘛这太监总能惹她生气,真是要气死她了。
欧阳澈诧异的瞪大了眼,她这变了声的大骂,已经让他确定,她根本不是太监。
小松子脸色一惊,再一臭,伸手指着随想想的鼻子大叫:“就是你!皇上、皇上,就是他打奴才的,这小子竟然还敢混进御膳房。”
就差没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指控了。
随想想不耐烦的挥了下手,“没出息的死太监。”
骂完她赶紧往后面闪,刚刚已经观察了下形势,那边还有几扇窗,她要赶紧逃命了,唉,怎么就沉不住气呢?
都是那死太监害的,丫的,他们的仇结大了!
一边骂着,一边迅速的就从窗口跳了下去,几个翻跃,已钻进了几处花丛间。
“皇上、皇上,你不能去啊,他是刺客,皇上要小心啊!快来人啊,何侍卫,你快来啊!”小松子大喊着,看到皇上飞窗而出,向那个敢打他的刺客追了出去,他赶紧从大门处跑了出去。
皇上,你也要为我作主啊
何在飞一听到喊声,立刻就向小松子指的方向追了过去,若要皇上亲自出马,还要他们这些侍卫做什么?
因此,在他身后又跟了一长串的侍卫。
随想想一直能听到身后的声响,胸口放了一大堆的食物,累得她快喘不过气了,索性一把抓了出来,提在手,又扔到肩上。
皇宫虽大,可她这么蛇形一般的跑来窜去,也是出不去的啊!
忙里偷闲,她回头看了一眼,欧阳澈的身影像个冰山老鹰一样向她扑来,她一个机灵又往前猛跑了一顿。
突而回身,做了个急刹车的动作:“停!”
欧阳澈适时的停在了原地,他是故意不追上她,实在是因为,她所跑的路线乱七八糟,几乎已经惊动了整个皇宫,可是看她的样子根本就是不辨方向。
他想看她到底是谁派来的人,她这种跑法已经让他不耐烦,她却在此时停了下来。
距离有些远,但他也看出她手里拿了一包东西,而她的胸也赫然小了下去,他不禁冷笑,像暗夜里的幽灵。
“这么快就切掉它了吗?”她竟然这么大胆,敢将小松子揍成那样,还敢混进御膳房。
随想想欲哭无泪,“呜呜,皇上,我不是故意的呀,我都要饿死了,你们也不给我饭吃,我只好想办法偷点,你那么一大桌子,你自己也吃不完,我帮你分点有什么错啊?”
她把声音放到最凄婉,还装模作样的拿袖子摸了摸从不存在的眼泪。
必要的时候扮演必要的角色,她一直都知道这个道理。
欧阳澈一怔,半天没说出话来,她那里放的东西是偷来的食物?她偷东西还理所当然的说自己没错?而且,她竟然还当着他的面哭?
“潜入皇宫偷东西,你好大的胆子!打伤小松子,你又怎么解释?”他不由得往前走了两步,随想想立即往后退了两大步。
“都是他先骂我,他骂人总是不对吧?皇上,你要公正一点啊,你也要为我作主啊!”随想想大喊着,低垂的眼眸里却在哈哈大笑。
这个世界谁能抓得住她?
“都是他先骂我,他骂人总是不对吧?皇上,你要公正一点啊,你也要为我作主啊!”随想想大喊着,低垂的眼眸里却在哈哈大笑。
欧阳澈嘴角抽了抽,她是谁他都不知道,还要为她作主?
随想想听到有大批人马向这边跑来,知道不能再拖,伸手猛然指向了他身后,“那是什么东西?”
声音惊讶万分,眼睛已经瞟好一处地方。
欧阳澈下意识的回头,随想想蹭蹭两下便窜到了一旁的树上,掩身藏好。
幸好夜里一直在吹风,树叶沙沙响着,将她掩饰的更好。
“皇上,属下来迟,请皇上责罚!”何在飞带了一队侍卫纷纷半跪在了欧阳澈面前,几乎是抬不起头来。
他们竟然让皇上亲自追刺客,实在是该死。
欧阳澈的眼神若有似无的向身后的一颗树看了一眼,随即大踏步的向来路走去。
“四处搜查!”
那个人,他倒要看看她还能惹出什么事来,只要不是冲着他,随他怎样搞乱这个皇宫,他巴不得这里,鸡飞狗跳。
“是!属下一定抓到刺客!”何在飞大喊答道,一挥手,侍卫们四下分开,不一会儿,树下已经没有半个人影。
随想想在树枝间做好,懒懒的笑了起来,就说嘛,这个世界上,谁能抓得住她?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在树枝上吃饭,会不会消化不良?算了,她还是换个好地方吧。
想着,又从树上跳了下来,几个窜跃,又跑回了原路,哼,当真以为她不认识路吗?只要走过一遍的路,没有她随想想不记得的。
不过,在皇上的屋顶吃东西,貌似是不安全的,汗,她刚刚怎么想到那一点的,最危险的地方也有可能是最不安全的呀。
她摇了摇头,又向隔壁一处宫宇跑去,嘿嘿,这个她就不用顾虑是谁了。
又跑了大半个皇宫,她真是饿到不行,得赶快解决民生问题。
像我这样拉风的男人——
随想想攀到屋顶上,底下灯火辉煌,顶上月黑风高,谁让皇宫的宫殿都这么高呢?她扑开桌布,惬意的半躺在屋顶,望着几颗忽闪忽闪的星星。
酝酿了一会情绪,抓起一根鸡腿大吃特吃起来。
想想吃东西一向快,三两下解决完,拍拍胸口,感叹:“好渴啊,这味道还真是好吃,歇一会再找水喝吧。”
枕着胳膊就在房顶上躺了下来,眼珠子一转,便从皮包里摸出一盒香烟来,暗夜里,打火机点燃,在这异时空的夜里散出一道奇异的光。
随想想爱耍帅,那个永不离身的所谓隐形小皮包里装了各种小玩意儿,就像两包不同牌子的香烟也是她扮老大的必需品。
她不吸烟,只不过偶尔玩玩。
像现在就感觉好寂寞,有些想念孤儿院的家,也不知道那两个家伙被炸到哪去了?
叹了一口气,她将香烟捏在指尖,遥望着深邃的夜空,开始低诉:“一直以为,只要隐身了,就没有美女发现我是个帅哥,可是,我错了,像我这样拉风的男人——”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