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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千年以后的人?
“啊?还有下一批,又会像今天一样找来两排女人吗?”
随想想迷迷糊糊的问,根本不辨路,只是任他带她走着,那酒明明喝起来不烈,怎么现在后劲这么大,她都有种随时会倒地的感觉,脑子都要酱在一起了。
“不然呢,你的这个任务,只说了她们的名字,要我怎么找?”
他苦笑着,有些抱怨的味道,看她眼睛快闭起来的样子,摇了摇头,俯身将她抱了起来,这一次,她已经没力气去拒绝,甚至,分不清天南地北。
“就那样、找啊!”
“对了,你告诉我,你刚刚说的你们三个是什么啊?”他转了转眼珠,突而问道,也许可以多知道一些线索。
“就是吉祥三宝啊,我是老大,西门一条街的老大哦,我们是被雷管炸到这里来的,也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随想想闭着眼睛念叨着,声音也越来越低,渐渐昏睡了过去。
唐玄北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慢慢抱着她向雅院走去。
被雷管炸到这里?一千年以后……
他的脑海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震惊的怔在了原地,只是愣愣的看着她,心里有个念头在闪烁,可是他却无法置信。
一千年以后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说法?不会的,她当然是这里的人。
可是,她奇怪的言语,她那么多古怪的东西,他还记得她那个小皮包里,全是一些他没见过的东西。
他的手臂紧了一下,木然的迈步向前走着,这太不可思议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事?
他的确调查过随想想,她就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查不到她的任何来历,他又想起她的武功来,那么奇怪的招式,没有内力。
皇宫那一次,若不是欧阳澈的真气停留在她体内,也许,他真的会伤了她。
将她抱回床上,他的一颗心思还停留在猜测里,丝毫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的异样。
抓住他的手塞在嘴巴里
呆坐在床边良久,才轻轻的笑道:“想想,不管你来自哪里?我都不可能放你走,一千年以后,即使是这么遥远,也不允许你走,所以,你的第一个愿望,也许,我不能帮你完成,只不过,我会搞清楚,你是不是来自千年后的人。”
他有些坚定的说,俯身,在她的额上留下一个吻。
“好好守着她,她半夜也许会想喝水。”
他吩咐着,从房间外立刻就走来一个绿衣人影,赫然就是翠儿,只是她的脚步迅速,很明显的就是一个练武之人。
“公子放心,奴婢不会离开。”
唐玄北点点头,双看了想想一眼,迅速向门外走去,也许他该打探一下,是否会有那么久以后的人还会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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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澈趁那绿衣女子转身之际,迅速无比的从房顶上倾身而下,伸手点了她的睡穴,速度之快,翠儿根本来不及反应,便已昏倒在地上。
他又快速来到床边,看随想想昏迷不醒、满身酒味的样子,深深的皱了下眉头,尤其刚刚,他看到唐玄北在吻她,真恨不得出手一掌劈了他。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太冲动。
“随想想,你给我起来!”他低吼着将她半拉了起来,满眼里都是怒气。
他在这里等这么久,结果,她醉熏熏的被人抱了回来,她竟然还说永远不要见到他,她就只会对他说这句话了。
他看她迷迷糊糊的睁眼,便赶紧质问道:“你在院子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唐玄北到底对你说了什么?”
“你是谁啊?”随想想摇着头,脑子晕眩的不行,时刻都想闭眼。
“欧阳澈!”他又吼,不敢相信她竟然不知道他是谁,“先别睡,”他干脆将全身软绵绵的她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脸。
“欧阳澈是谁?”她顺着他的话问,有些不耐烦的将那只一直拍打她的手抓住,一把就塞在了嘴巴里,“让你打我!”
她含糊的说了一句,口下不留情。
是你自己先丢下我的
欧阳澈痛的差点没叫出声来,挣不开手,又不忍心真的去打她,强忍着痛,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想想,乖,先松开好吗?”
随想想愣愣的就张开了嘴,对他的话着迷一样听从着,他一笑,既而又沉下了脸。
“我是谁?”
随想想努力睁着眼,往他的脸上靠,他的心有些紧张起来,抱着她的手也随即收紧,她却对他绽出一抹鄙视的笑来。
“你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还来问我……”打了个酒嗝,头一歪,便靠在他怀里又睡了过去。
欧阳澈有些抓狂,这会儿也顾不得其他,现在必须要问明白,他又将她拉起,一阵猛摇。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连我都不认得,我要你马上跟我走!”
“别摇了别摇了,我要吐了,我干嘛要跟你走?是你自己先丢下我的,你这个浑蛋!胆小鬼!”
她的脸上有些痛苦,忍不住抓着他的衣襟低喊。
欧阳澈一愣,既而说道:“我什么时候丢下你了?我怎么是胆小鬼了?就因为我输了吗?”难道她真的是因为他输给唐玄北,而看不起她了吗?
“对,就因为你输了,你输了……我又不是工具,欧阳澈,我不原谅你!”
她的声音时高时低,到最后又对着他大喊。
他怔在原地,看着她充满痛苦的小脸,只觉呼吸都要受阻一般,她果然是嫌他输了,就因为这样,而要离开他吗?
“随想想,你不可能会是这样一个人,还是,你心里根本没有我。”
他喃喃低语着,有些茫然,不愿放开她,可是,她却忽然疯了一般用力捶打着他,边打边喊道:“我不要你,我才不要你,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这么要面子,还喜欢我干什么……”
“够了!既然如此,你以后就跟着唐玄北吧,反正,不做我的侍卫,你反而不用再抓北堂渊。”
他听到她喊不要他,霎时觉得心都要碎了,双手不自觉的捏紧,又不愿伤她,只好一把推开了她,站起了身。
欧阳澈,你为什么要骗我?
他听到她喊不要他,霎时觉得心都要碎了,双手不自觉的捏紧,又不愿伤她,只好一把推开了她,站起了身。
真的要离开吗?就这样放弃吗?如果她真的想跟着唐玄北,他又怎么能勉强的来?
“欧阳澈,你为什么要骗我?”
他才往前走了一步,便听到她低低的呼喊。
回头,她双眼呆滞的看着他,那样子是他从未见过的,充满了凄楚,他心下一紧,待要再向她走近,蓦然从窗外就闪进一个人影来。
一把长剑向他的脸上刺来。
他大惊,飞身后退,这才看清楚,站在他面前的正是刚刚离开不久的唐玄北。
“刚刚想想的话你已经听清楚了,再不离开,就别怪我不客气。”唐玄北冷笑着看他,若不是庄里的暗卫,他当真是疏忽了,而他明天,也会看不到她的人了吧?
“唐玄北,你到底对她说了什么?你趁我昏迷将她带走,这笔帐,我今天就来跟你算!”
欧阳澈红着眼睛对他喊,刚刚随想想的话的确又刺激了他,她提到他输了,因为他输,所以她离开。
如果这一次,他赢了呢?
“欧阳澈,你的内伤没有半个月是无法复原的,你认为现在的你,会是我的对手吗?”唐玄北颇为不屑的看着他,他的身后就是随想想,而他,已经离她很远。
随想想从头到尾都根本不清醒,这会儿见没人在她身边,便又倒头睡了过去。
欧阳澈咬牙切齿,他当然知道他的内伤没有痊愈,可是,他没办法再等下去了,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来,他便向唐玄北攻了过去。
“我今天,一定要带她走!”
“不自量力!”
唐玄北冷笑,挥剑便和他打在了一起,这一次,又是他自己送上门来,就算再伤了他,随想想也不能再怪他了。
屋内打的难舍难分,屋外也是乱成一团,唐玄北的手下和欧阳澈的暗卫也打在了一起。
唯有随想想依然睡的天昏地暗,人事不省。
强行带她走,她只会恨你
欧阳澈的内力总有些提不上来,时间一久,招式上便也慢了下来,唐玄北嘴角挑起一抹邪笑,仗剑便向他刺了过去。
正在这时,从门外又闪进来几个人影,伸剑隔开了唐玄北,极速的赶到欧阳澈身边,“皇上,赶快离开这里。”
“不行,我要带她走!”
欧阳澈一手调理着内息,坚决的摇头,又向床榻那边看了一眼,她今天喝了这么多,她刚刚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将她留在这里,他是万万办不到的。
“皇上,唐玄北的人太多,我们根本不是对手。”何在飞劝道,再顾不得什么,强行要去拉他。
“放手,我不能将她留在这里。”欧阳澈甩手,就要向床榻边冲来。
唐玄北一边和火斗在一起,一边不屑的说道:“打算强行带走她,她只会更恨你。”
欧阳澈一愣,何在飞趁机就将他带出了房间。
唐玄北也不去追,今晚就这样吧,杀了他,反而对他没什么好处,他要利用,利用一切的关系来让想想恨他。
只有恨,她才能彻底的忘,否则,杀了他,想想恨的,便会是他北堂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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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今天北堂渊的妹妹会出巡,在玄安城,城主的妹妹就相当于公主,她的比武招亲也会在半个月之后举行,想来武林人士也都到齐,今天可是咱们大开眼界的好时机,你们还在这喝什么酒啊?”
“听闻那北堂若是个冷美人,你们说这一场比武招亲是不是真的?还是北堂渊所放的烟雾弹,目的是将咱们都诱来玄安城?”
………………
一大早,客栈各角落便议论着最新的消息,众人争议猜疑中,最后还是忍不住想一睹那武林第一美人的娇容。
急急的吃了早饭,各人便都快速的向外冲去。
欧阳澈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阴郁中,昨晚是个失败的行动,他不但没将她带回来,反而,听到了她那样的话,有那么一刻,他真的后悔昨晚去找她了。
“欧阳大哥,不如我们也去看看那武林第一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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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女皇:公主不愁嫁》//bookapp。book。qq。/origin/workintro/126/work_2220158。shtml
第一眼看到他,她便惊呼:“我见过你,你是我梦里的那个男人!”
于是,他邪邪一笑,不客气的将她拥入了怀里,“原来,你连梦里都在想着朕……”
他俯身要来亲吻她,她却不小心划伤了他,只是为嘛最后走的时候,是他抱着她?
她原本只是太后身边的小宫女,却在被皇上看到的当天封为了公主。
因为逃避男友的吻,却没想,竟然和他一起穿越,她以为南宫翼只是霸道,她以为南宫轩只是掩藏了自己,她也以为,她喜欢的仍是氤氲不散的曼佗罗,却在最后,明白了,什么都在变,包括她的心……
为了万一,他去看第一美人
“欧阳大哥,不如我们也去看看那武林第一美人?”
白吟香提议道,有些受不了此刻沉闷的气氛,客栈那些八卦的武林人士一走,就整个安静了下来。
他们坐在这里早就吃好了饭,却偏偏还要陪着欧阳澈在这里坐着。
她也想问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自尊却不允许她开口,早就决定,她不再过问随想想的任何事,也不再关心。
“我没兴趣,你们要去就去吧,不用管我。”
欧阳澈又灌了一杯酒,心里越发苦涩起来,爱上一个女人怎么会让他变成这样?
像中邪一样,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子,可是想到她,又是心痛不已,有时候,宁愿,他还是过去那个冰冷的自己,不曾认识过她,这样,他是不是能够少一份心痛?
“公子,北堂若出巡,依随侍卫的性子,有可能——”
“你是说,她会去!”
何在飞才说了一句,欧阳澈立刻就站起身打断了他,意识到自己的激动,他自己都尴尬起来,前一刻,还在想希望不认识她,现在才一听到她的名字,他就……
他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