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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快进来吧。”他伸手拉住了她,像是给她勇气一般。
随想想深吸了口气,点点头,她从来不是一个胆小的人,没什么好怕的,反正这事也是自己造成的,那天之后也没跟白吟香说过话,该来的总会来。
才跨进客栈,何在飞他们就冲了过来。
“公子,你回来了!”
很显然,他们是一直在这大堂上等着,见了随想想,除了眼神有些怪异之外,何在飞还是对她点了点头。
若在以往,必定要说些什么的,只是,她突然变成一个女的,他反而觉得尴尬起来。
白吟香往前走了两步,便又止了脚步,眼圈有些发红,看着随想想,总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这种煎熬日夜折磨着她,人也消瘦不少。
如果,我不原谅呢
还有另外两个黑衣披风打扮的人,随想想是没见过的。
欧阳澈拉着她,只是简单的介绍道:“他们也是我的侍卫,火,冥。”
“你们好啊!”随想想挥挥手,打了个招呼,便又看向了白吟香,叹口气,向她走了过去。
她却在后退,泫然欲泣的样子。
“吟香,对不起,在山坡上那次,我就该告诉你实话的。”她满是愧疚的看着她,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
“可是,你没有说,你应该说的,那次我就应该离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伤心。”
白吟香看着她,幽幽的说道,她的眼神都是夹带着矛盾,有着痛苦,有着迷恋,明明已经知道她是个女人,自己却偏偏还对她有着一种怪异的感觉。
她到底是怎么了?
“对不起,我希望,你能原谅我的无心之过。”随想想对她低下了头,她讨厌跪人,讨厌向人低头,可是,她还是这么做了。
“无心?可是我却有心,如果,我不原谅呢?”白吟香咬着唇,一脸的苍白之色。
谁来救救她?她真的,心痛到没办法呼吸。
“吟香,你别这样……”欧阳澈看不得她们两人这样,便忍不住插口说道。
白吟香凄然一笑,“欧阳大哥,你们,应该很累了,用过晚饭后就休息吧,我先回房了。”
像是逃一样,她向楼上跑去。
临近转角,却忍不住转身,向下看时,随想想也正看着她,她一阵难过,便冲进了房间里。
随想想回头,和欧阳澈对望了一眼,神情落漠,到底要怎么办啊?要不然,给她介绍男朋友?
想到这一点,她突然眼睛一亮就向何在飞看了过去,这个,她当初还误会他们两个来着,不知道介绍一下,会不会来点电?
“随想想,你想干嘛?”何在飞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又赶紧住了口,现在,对她的称呼也是个大问题,要知道,她可是将来的妃子。
热心做红娘
只要一想到,曾经在屋顶上骗他吸烟毒,又说是自己小表弟的侍卫,现在竟然变成了皇上的妃子,他就一阵嘴抽,当时,当时其实他根本已经有些怀疑了。
可是,怎么就没有怀疑到底呢?
“在飞童鞋,你干嘛这种表情?那个,我问你一些事行不行啊?”随想想一手支着下巴,打量货物一般从上到下的看着他。
何在飞一阵头皮发麻,求救般的看向了欧阳澈,他今天貌似是没有得罪她,而且她刚刚看白吟香时还一脸的懊恼,怎么现在看着他就有些奸诈的味道?
“想想,你饿了吧?先去吃东西吧。”欧阳澈拉回她的视线,命小二上菜。
“好,何在飞一起,还有那两位新认识的朋友。”
等到吃了一半的时候,随想想终于忍不住又问道:“在飞表哥,你,有没有娶妻啊?”
她的话一出口,欧阳澈的菜就掉了下来,而何在飞则是下巴快要掉下来,唯一还算镇定的是一直没怎么吃东西的火、冥。
欧阳澈一手伸到桌下撞了她一下,才颇为不满的小声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当然是有用了。”她总要在做红娘之前先打探一些情况吧,不然配错了,多尴尬啊!
“有什么用?”欧阳澈有些不依不饶的问,脸色也不怎么好了。
“在飞你先回答啊。”随想想看他一直不停的追问,当事人却一句话不说,不免着急起来。
何在飞左看右看,沉吟半晌才纠结道:“没有。”
“太好了,那你有喜欢的人吗?”随想想一听立刻拍手叫好,有了一点点希望了,一定要帮白吟香从失恋的痛苦中走出来。
虽然,那个罪魁祸首是她啦,所以她现在才要努力挽救。
“随想想,你到底在做什么?”欧阳澈终于忍不住黑了脸,低吼起来。
“我当然是做好事,你先别插嘴嘛,反正一会就知道了。”随想想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立刻又将眼光射向了何在飞,一脸的期待之色。
难道她真的多管闲事了?
欧阳澈郁闷不已,端起一碗酒便灌了下去,偏偏那女人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他更气了,现在是什么状况,为什么她对何在飞的事这么感兴趣?还问他有没有喜欢的人?
何在飞在欧阳澈杀人般的眼神下冷汗涔涔,暗自喝了杯酒定了定心神,才又摇头:“也没有。”
“哇,那就太好了,你觉得吟香怎么样?”她趁热打铁,再接再厉的问。
欧阳澈听罢,松口气的同时,又不禁皱起了眉,她想让何在飞去喜欢吟香?她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不是勉强的吗?
如果他们两个根本没有那种感觉,她这么做,恐怕只会让吟香更怪她吧?
何在飞的脸红了一下,有种被戏耍的感觉,听她这次的问话时,只是没好气的说道:“公主当然好,只是,随侍卫,她现在每日里忧伤,你就别再……”
“就是因为不想看她这样下去,我才要想办法弥补啊,你既然也说她很好,那么你有没有一点喜欢她啊?”
随想想放低了声音,死盯着他的脸看,直看得何在飞的脸再次红了起来,长这么大,他也没被人问过这样的问题,他要怎么回答啊?
欧阳澈看出何在飞的为难,干咳了两声,伸手将随想想拉了起来,“你先过来一下,我有几句话对你说。”
“什么话啊?干嘛这么神秘?”随想想眨眨眼,还不忘回头对何在飞做了一个快想的手势。
他将她拉到客栈大堂的另一张桌边,才低声说道:“想想,我知道你是想帮吟香,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吟香不喜欢何在飞,你这么做,只会让她觉得你在可怜她,她会更恨你的。
喜欢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事,勉强不得,所以,我们顺其自然吧,也许有一天,她会自己转移注意力,去喜欢别的人。”
随想想愣了一下,脸色灰败起来,他的话,无非是将她打醒,可是,她还是有些郁闷,她只不过想帮她一把,难道真的是多管闲事了?
房间主人不在,有事请留言
她瞪一眼欧阳澈,没好气的说道:“你还真是个爱情大专家,什么自然而然发生的事?如果他们之间不主动,又怎么可能会彼此喜欢?
算了,不跟你说了,我去睡觉!”
她也不去问何在飞,直接气呼呼的向楼上走去,小二见状,立刻跟了上去,帮她安排好了房间。
欧阳澈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她这是生气吗?可是她有一句话是说对了,两个人之间必须要有一个人主动,而他一直都在主动。
“你们都回去休息吧,影回来让他来见我。”
他回头对那桌边的三人吩咐道,也转而上了楼梯,影去暗中调查唐玄北,应该会有眉目了吧?
想想说,唐玄北和北堂渊有可能是一个人,她肯定是有依据的,如果真的是一个人,也就不难猜出,北堂渊为什么让想想离开他的原因了。
随想想的房间就在他房间的隔壁,这是小二观察入微所做的决定,他笑了笑,伸手去敲她的房门。
“这间房间的主人不在,有事请留言。”
随想想躺在床上,阴阳怪气的说道,还时而捏着鼻子,哼,她难得这么热心一次,就被他给浇灭了。
“想想,别气了,你忘了今晚还答应我什么事了?”欧阳澈在门外忍不住想笑,他真的发现随想想特别喜欢生气。
“谁说我生气了?我好的很,我答应你什么事了?不记得。”她翘着腿,眼睛在房间里乱转着。
其实现在根本没有生气了,他的话也对,想来想去,这种事情也要双方愿意,而且,她想帮他们两个相亲,也要委婉的让他们坐在一起才行。
可是现在吟香都不想理她的样子,真是纠结。
“喂……”
“别喊了,门又没有锁,你自己不会推开啊,真是个笨蛋。”后面一句她说的挺小声,原来那么喜欢踹她房门,今天竟然来装君子了。
欧阳澈黑线了一把,伸手,果然将门推开,他只是想说,大晚上,当然不能太过莽撞。
亲密接触1
看到随想想躺在床上悠闲的样子,他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袱来,一脸期待的向她走去。
她一看,眼神就闪躲了起来,原来是指这件事,可恶,他竟然还没有忘记,大晚上的换什么衣服啊,这个讨厌鬼!
欧阳澈并没有去拉她,而是将包袱放在一边,俯身靠近了她,“你没忘记吧?”
“大、大哥,现在都要睡觉了,还换什么啊?”
随想想有些紧张的说道,她刚刚不该这么悠闲的躺着,现在她整个人都半趴在她身上,她的心脏不受控制了。
“你又惹我生气了。”他突然蹙了下眉,指控道。
“什么?我说什么了?”随想想傻眼,她只不过跟他打个商量,明天换也行啊,哼,这个小气鬼,明明该生气的人是她才对。
“我说了,不许叫我大哥。”他说着,惩罚一般,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脸上盛起一丝坏笑,在她怔愣中,又辗转着覆上了她的唇。
像品尝一道最美味的佳肴,这一次,他没有太过急切,只是轻轻的吻着她,像对待最珍贵的宝贝般,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轻轻压在了她身上。
随想想这样躺着,只觉得天旋地转,呼吸有些稀薄,却又觉得甜蜜无比,心怦怦的跳个不停,已经没办法有多余的想法,只能沉沦在他所编织的暧昧氛围里。
他的吻由她的唇转移到了她的脸上,她的额头、她的眉、她的眼,甚至她俏挺小巧的鼻子,又在她的唇上流连许久,最后停在她白皙的颈项里……
随想想睁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看他,感觉自己就要溺死在他的温柔里,他的手也渐渐不规矩起来,隔着衣服,在她身上游走着,很轻,却也足以让她整个人僵硬。
她突然有些清醒过来,还在纠结要不要推他时,他却也在此时抬起了头,手,则停在了她的腰间。
她看到他的眼,有一些火红,一些激情,还有更多的隐忍和痴迷,她觉得自己有些醉在这样的眼神里。
亲密接触2
“以后该叫我什么?”他问,声音沙哑、低沉,跟平常的他完全都不一样。
他故意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感受那份柔软的同时,也想让她知道,他有多想,要她,只是,他也知道,他不能在此时吓坏了她。
他们才好不容易在一起,他要让她嫁给他,一定要让她留在身边。
哪怕是那个被他忽视的一千年时空的问题。
“欧阳澈……”她想说,你真的好重,可是在他重重的喘息中,她只能无措的伸手抱住了他的背。
“不对,要惩罚。”他说,低头又给了她一记火辣的吻,他喜欢亲吻她的感觉,会让他觉得什么叫幸福。
随想想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被他这么重压着,又时不时的被他吻,她真的要没办法呼吸了。
“好了,我、我要没气了。”她没好气的说,伸手,软弱无力的推他,看吧,果然呼吸少连力气都没有了。
他邪肆一笑,稍稍支撑了点他的身体,才又说道:“到底要叫什么?”
“你烦不烦啊?难道要叫老公?”她敢肯定这家伙是故意一直纠结这个问题的,目的就是还想强吻她,好吧,也不算是强吻了,她其实也……
“老公?是什么意思?”他听到她说这样陌生的词,却有些新奇起来,如果是专属的称呼,他当然会喜欢,只是,怎么加一个老字?
“就是相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