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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的挣扎,脖子上立刻就被欧阳澈的剑划伤,她又转移了目标,向欧阳澈喊道:“我死欧阳清清也会死,她的蛊毒窜在我手上,在我手上……哈哈哈……”
“老妖婆,你害我母后,夺我皇位,今日我就让你为他们赔罪!”北堂渊厉喝一声,抬起手掌就要向微雨太后的天灵盖拍下。
“等一下!”欧阳澈大喊。
“保护太后,保护太后!”她的同党也在大喊。
北堂渊内力都已经聚集在掌心,岂有不发之理,却还是稍顿,回头向欧阳澈看去,“怎么?你还想救她?”
转眼,一双冷的足以滴血的眸子缓缓的绕过面前的群臣,说道:“今日,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北离国是北堂家的江山,我回来了,江山也必然要回,
信服我的人就站到黄衣卫之前,其余的人,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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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账,我一会再算
他的气势太过强烈,众人一愣之下,都将眼睛转向了欧阳澈,不管怎样,欧阳澈现在还是皇帝。
“怎么解蛊?”他只是看着微雨太后问道。
微雨太后头上就是北堂渊的掌力,早就被压的脸色苍白,心下也知今天劫数难逃,而欧阳澈还是她最后的筹码,似乎这个人,真的一直在被她掌控。
“只有我活着,才能帮她解蛊。”
“是吗?这世间上真的只有你会解蛊?”
轻飘飘的一句话从远处传来,接在微雨太后的话后,众人一愣,便见红衣微闪,便到了大家面前,与他同来的还有一紫衣人,笑嘻嘻的从他身边下来,很显然刚刚是被他带着飞过来的。
“大胆,什么人都敢闯皇宫,来人!”那个所谓的赵大人一见人更多了,微雨太后一死,他们必然都得死,当下便利声喝道。
随想想往前走了两步,晃了晃手中的小金牌,说道:“本大人带着进来的,不行吗?”
众人微愣,自然都是识得那金牌的,当下面如死灰,微雨太后还想说什么,却听一旁快吓晕的灵妃突然尖叫道:“大家别信她的,她犯了欺君之罪,她是个女人!”
欧阳澈在最初的呆愣过后,一把就将她拉到了身边,狠狠的捏着她的手,以确认她是真实的存在着。
“你没事?”
“好好的。”
简单的对话,他松一口气,她无所谓的笑着,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却是任由他握着她的手,疼也不喊一声。
他突然伸手,单手就将她搂在了怀里,看一眼妖妖,又看一眼若有所思的北堂渊,轻轻在她耳边说道:“你的账,我一会再算?”
“啊?”随想想犯傻了一下,她有什么账?这个人,几天没见,抽风了?
周围一片讶然之色,灵妃依然在尖叫,但大家的注意力显然已经不在她身上,北堂若的身上还捆着绳子,却是一脸绝然的看着他们相拥的身体。
妖妖竟是墨王爷
欧阳澈抬头,向妖妖说道:“你刚刚说不止有她会解蛊?”
有些疑虑的声音,却没将随想想放开,占有欲十足的搂着她的腰,对这个人,他还是充满了警惕。
“当然,这大千世界,奇人遍布天下,若真有这个女人,那还真是……”说罢摇了摇头,一脸惋惜的样子。
微雨太后却自他来了之后就停止了疯笑,怔怔的看着他,而跪在地上的老太监,这时听周围太静,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立时惊叫一声,不可置信的看着妖妖。
莫小凝一直就在他身边,当下踹了他一脚,却也若有所思的看着妖妖。
那老太监却还是伸手指着妖妖喊道:“墨王爷……墨王爷……”
众人一惊,齐齐向妖妖看去,就连北堂渊都是一脸的震惊,他原本就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人肯定不简单,却没想到……
欧阳澈的脸色瞬息万变,眼神在他和随想想之间来回打量几次,蓦然问道:“你是司徒墨?”
昭若国的墨王爷,传闻中最雷戾风行的兵马大元帅,在打仗时都会戴半张标志性的红色面具,如噬血一般。
而在平日,传闻他极好女色,除了必然的早朝,几乎都在自己的府中与众美眷醉生梦死。
而今天,他得知自己的妹妹竟然也是他的侍妾之一,当下心头剧烈起伏,道不清的情绪在漫延着,一直漫涎着。
随想想也是愣愣的,她跟妖妖在一起十天,也不知是忘了,还是已经习惯自己帮他所取的名字,竟也没问过他叫什么?是谁?
现在听他们这么一说,他,还是个王爷?
随想想嘴角抽了抽,欧阳澈握在她腰间的手便收得更紧,她吃痛,有些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却发现,他目光竟然是有些怔然的,沉痛也在里面泛滥着。
他怎么了?
他们来得迟,随想想到现在还不知道欧阳清清的事,正想发问,却听妖妖开口说道。
只要美人不要江山
“没想到,北离国的一个太监竟然会认出本王来,这算是,什么呢?”司徒墨摆了摆扇子,颇有些无奈的说道,又不禁看了眼随想想。
其实,他也一直在等她问,没想过要她还恩,却是想让她知道自己的名字,可直到他们两人踏入北离国皇城,她依然没有问。
他知道,她一颗心都在想着欧阳澈,便也没再强求,这一生,从来没有人用妖妖这个词来形容过他。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微雨太后突然失声说道,身体一软,竟然跌坐在了地上,北堂渊的掌力自上而下还是拍在了她头顶。
“姑妈——”
灵妃的尖叫声划破天空,北堂渊有些心急,事情总是会出人意料的,他不能再拖下去。
“北堂渊,你竟敢下手?”欧阳澈冷喝,心里划过对清清的担心,却又想到微雨太后的话,不禁向司徒墨看了一眼,随即问道:“你刚刚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微雨太后手脚抽搐了几下,鲜血大口大口的喷出,脸上竟然还是笑,狰狞恐怖的,“他、他早、发现、清清的、身份,他、他……”
断断续续的话还没说完,便头一歪,死在了当场,宫道,上千侍卫,百官群臣,尽皆面色惨白,对于这突发的意外,回不过神来。
稍有年轻的官员见微雨太后已死,竟是想起北堂渊之前的话来,纷纷向他身后的黄衣卫靠去,全程中也不敢看欧阳澈一眼。
欧阳澈的心思却还留在微雨太后死前的那句话里,微一沉吟,便问道:“她的意思是,你发现清清被毒蛊所控,你把她怎么了?”
“欧阳清清……呵呵,若她知道自己的兄长只要美人不要江山,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司徒墨说,眼神却有些幽远起来。
那个胆小的女子,她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当真会被蛊毒所制,来害他吗?
他向地下的微雨太后看了一眼,竟是突然上前,蹲下了身子。
瓶子里是解蛊的药水
“我问你她到底怎么样?”欧阳澈嘶吼,在今天以前他一直以为微雨太后再狠也只是将清清软禁,完全没想到她将她送到那么远的地方,还对她下蛊。
“欧阳澈你冷静一点,妖妖肯定不会害你妹妹的。”
随想想伸手拉住了他,从他们的对话中,她用特别顽强的脑力猜了个大概,现在看到司徒墨的举动,倒是有些好奇起来。
“你帮他说话?妖妖,是他告诉你的名字吗?你知不知道我妹妹现在就在他的王府,有可能已经被他杀了!”欧阳澈红了眼睛,脸上都是痛苦之色。
随想想才跟他相处十天,就已经那么相信他了吗?
还是这个妖孽一般的男人,他天生就有着让女人为之疯狂的本质。
“谁帮谁了?都让你冷静下来,先看看他在干什么呀?”随想想气结,冰山美男啊,你要淡定,你现在可是大坏形象。
只见司徒墨再站起身时,手里赫然拿着一个白色的瓶子,扬了扬手,向欧阳澈笑道:“皇上当真是多虑了,谁不知道我司徒墨最是怜香惜玉,欧阳清清那等美人,本王怎么舍得杀她?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瓶子里装的就是解蛊的药水了。”
欧阳澈定睛凝神,虽然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但现在想来,他也必须暂时相信他,才能见到清清。
北堂渊一直冷眼旁观,此时听司徒墨还叫欧阳澈皇上,当下冷冷一笑,说道:“欧阳兄,你还不放了若儿?”
欧阳澈看了看他,向何在飞使了个眼色,他立刻将北堂若的绳子解开,既而拍开了她的穴道。
北堂若行动自如,却依然如木头一般站在原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她只觉得恍惚,依稀回到当年,那一年,他们痛哭着离开,这一刻,他们主宰一切般的回来。
地上微雨太后的血散发着浓烈的腥味,回想这些年,她竟然没有一天是快乐的,即使此刻,也是如此。
一起扔到断崖下喂狼
欧阳澈突然转身,向群臣,以及上千侍卫朗声说道:“从现在起,我不再是北离国的皇上,一切恩怨,不明所以的人,自然会有人向你们说明,现在,北堂家的江山正式回到他的手中。”
他伸手指了下北堂渊,,向身后的小松子使了个眼色,他飞奔一般跑回了御书房,这期间,已经有大半的人走到了北堂渊的黄衣卫之间。
本还在忐忑着欧阳澈会不会发怒,此时听他这么说,大家算是真正的松了口气。
而那些老一辈的大臣看大势已去,也正想归顺于北堂渊,却听北堂渊冷冷说道:“你们这些老家伙,当真是见风使陀,当真不认识我,还是,我不认识你们?”
他一句话说出口,那些老臣下意识就跪了下去,“太子饶命!这都是微雨太后逼我们做的呀。”
“是吗?她一逼你们就全都变成了狗,现在又想做我的狗,可是,这种随时会调头跑的狗,我要来何用?”
声音里冲满了一丝杀气,还不待他们再次求饶,小松子已经双手捧来了玉玺。
欧阳澈接过,郑重的走到了北堂渊面前,随想想将眼光闪开,轻仰着头撇了撇嘴,还真是大方呢,真的就要把皇位给他。
她不屑于看一眼北堂渊,对于这个人,能忍不住不去质问他,甚至杀他,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
“今天,就将它还给你。”
欧阳澈伸手,北堂渊眼里流光一闪,双手接过,立时所有黄衣卫的人全都跪地大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唯一站着的只余欧阳澈的人,当然,还有那将白色瓷瓶收回怀里的司徒墨。
北堂渊哈哈大笑,一挥手,指着地上的老臣说道:“来人,将他们和微雨这个老妖婆,一起扔到断崖下喂狼!”
拿回皇位的第一件事,便是大开杀戮。
欧阳澈几人皱眉,却已经没有资格去制止。
“皇上饶命啊!——”惊天动地的求饶声响彻整个皇宫宫道,等这一天,北堂渊已经等了五年。
你这个暴君当不了多久
“北堂渊,什么都还给你了,好好为北离国造福吧。”欧阳澈与众心长的对他说道,北离国交到他手中,是福是祸,他真的是管不了太多了。
只是没想到,下一秒,他便狰狞的说道:“欧阳澈,这是你对一代君王该有的态度吗?你夺朕皇位五年,该当何罪?”
“皇兄……”北堂若惊喊,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在攀升着。
随想想咬了咬唇,终于转过身,大声道:“北堂渊,别告诉我你现在要杀人灭口,你已经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难道现在还要再做一个恩将仇报的暴君吗?”
“闭嘴,对圣上无礼,小心你的狗命!”
“你这条巴结狗,你骂谁?”随想想怒,北堂渊身边的狗还真多,才一瞬间,除去微雨太后的同党,他竟然想杀人灭口,是防着欧阳澈再来反他吗?
也不想想,欧阳澈若是真想当皇帝,北堂渊还能回到皇宫吗?
“当然是骂你!”那一句黄衣侍卫依然怒喝着。
随想想拿手当扇子,一副很热的样子,悠闲道:“巴结狗的确在骂我啊。”
杨过啊杨过,你这骂人的方法还真好用。
司徒墨暗暗拍了两下扇子,笑看着北堂渊的脸忽然一阵白一阵红,既而变成了一片青色,这样的人,他有足够的信心,拿下!
欧阳澈抿了下唇,眼里划过一道暗讽来,随想想虽然冲动,但这一次,他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