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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男子汉大丈夫的哪有你这么爱哭的?真丑!叔不是来救你了吗?”
一路轻功赶来的兰陵北画将兰陵云倾抱起,转身看着将繁华阁楼包围起来的侍卫。
他冷冷地道,“都把小皇子吓成这样,还不快滚——”
侍卫柳统领带头跪下,“璃王,小的们也是奉命行事!请璃王不要为难!”
“本王还懒得理你们呢!”
说着他抱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兰陵云倾入了江水颜的房间,见着里面已经站了许多的人,而纳兰天姿正握着江水颜的手,满脸的泪水。
“天姿”
他将兰陵云倾往地上一放,朝她走去,这才看到江水颜惨白着脸色,另一边还被留下了五指印。
而他身上的衣衫沾染了许多鲜红的血,还粘稠着,胸膛处的伤正细致地缠着纱布,上面还沁出了血迹。
听到兰陵北画的声音,她把目光朝他望去。
带着责备,她道:“白玉箫,是我偷的,偷来送给水颜的,你们皇室有什么仇恨想要做什么都冲着我来就成,何必要对一个有重伤在身的人下狠手?”当时她随便潜入了一座宫殿,怎么就混到了皇后的宫殿里去了?
“我定还你个公道,别哭了!”
兰陵北画将她抱在怀里,“你虽然拿了白玉箫,可那白玉箫并非皇后真正所喜欢的,否则她也不会这么久的时间才发现了!”
江水颜拿着那白玉箫都有大半年的时间了,若真喜欢,怎么可能会现在才发现不见了!
其中原因,他可清楚得很!
她把脸埋进兰陵北画的怀里,此事如果只是针对她而来,她倒是无所惧怕。
可是他们对江水颜下手,就犹如踩到了她的软勒,让她无法抵抗。
“我若被抓走,你帮我看着将军府,还有照看这里的所有的人!别让他们出事了!”
她抬头,眼里有着乞求,以兰陵北画的身份,他足够保全她的将军府了。
兰陵北画却是勾起一笑,伸手擦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神情温柔地说:“他人的死活我可不管,我只管你!皇后若想对你不利,那便放手去做吧,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着你一起度过的!
但是所有想对你不利的人,都将是我兰陵北画的敌人!本王一个都不放过!”
此时姬云泱已经赶了回来,却是沉着神色,他道,“来人,将纳兰天姿先收押大牢!”
纳兰天姿早就猜出了这样的可能性,倒是没有太大的波动,她起身看了一眼许栩。
“许公子,这里就麻烦你了!小璞玉好好照顾你爹爹!”
她身上沾有多处的血迹,脸上也被蹭到了小块,却是从容而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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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占。有。欲的神情】'VIP'
她身上沾有多处的血迹,脸上也被蹭到了小块,却是从容而冷静。
“娘亲——”
纳兰璞玉哭着拉上她的手。
“母妃”
兰陵云倾再一次“哇”地一声又哭了出来,迈着小步子拉上了她的袖子。肋
“叔,你救救母妃,皇兄你救救母妃,倾儿不要让母妃被坏人抓走,天姿姐姐”
她心里头一暖,蹲下了身子,一手拉着一个孩子。
“小璞玉,你听你师父的话,该学习还是得学习,不能荒废了,好好照顾你爹爹,他受伤了!”
“是的,娘亲!”
纳兰璞玉乖乖地点头,又问,“娘亲被抓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很快的!”
她轻轻地应了一声,带着浅浅的笑容。
“今天的倾儿最勇敢了!”
她把目光望向那小小的兰陵云倾身上,她抬手擦了擦他脸上的泪水,又说:“真像个小男子汉,果然没让我失望!”
兰陵云倾大哭,“天姿姐姐叔,皇兄,你们救救天姿姐姐好不好?”
“云泱,到底什么回事?”
兰陵北画问道,声音却藏着隐忍的味道,还有一股天生的威严。镬
“十三皇叔,这是父皇的意思,父皇最近忙于朝廷的事情,这事情他也刚刚才知道,给皇后一个面子先把天姿收押天牢,不过此事,父皇会查清一切的。”
姬云泱朝她走去,见她态度从容而冷静,微微勾起一笑,果然与其它的女子不同。
姬云泱又说:“你放心,顶多在牢里呆上几日,刮风寨如此恶劣的环境你不也活得有滋有味的!我保你将军府无事!”
她抬眼望着眼前的姬云泱,深深地望了一眼,而后点头。
这人虽然可恶,可是此时,她相信他!
兰陵北画笑了笑,朝着纳兰天姿走去,牵上她的手。
“走吧!本王未来的璃王妃入牢狱,自然得由本王陪着!”
他说过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要陪伴在她的身旁的。
她抬起脸朝着兰陵北画望去,见他笑得风清云淡,似乎此时要去的并非牢狱,而是如世外桃源的境界。
“你没必要如此!”
她停下了脚步,“这事情本因我而起,顺便让他们抓到了把柄,没必要把你牵扯进去。”
他那句话,虽然说得无理,但不能否认的是,真的很动听。
姬云泱也点头应是,带着他人瞧不出的深沉。
“叔,你确实没必要如此,因为她才是云泱未过门的妻子!”
他看到兰陵北画这么牵着她的手,带着占。有。欲的神情,他的心里竟然微微疼着,还有一种陌生感觉萦绕心头。
可他知道,那叫嫉妒!
兰陵北画却像没有听见一样,拉着纳兰天姿朝着房门口走去。
见着那依旧围在那里的侍卫,沉着嗓音,他道,“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把本王与她押入牢房!”
一群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笑话!惹到兰陵北画到时候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连柳统领也愣在那里,久久不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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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内,阴暗而潮湿。
里面的地上只是简单地铺着干稻草,一张小小的床,还有一床薄被,看着倒算是干净。
空气中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兰陵北画第一次被关在牢狱中,看着四周潮湿的样子,将眉头紧紧地蹙起。
这里对于他来说没有一处像样的东西,可是见她倒是从容自若地在那张小。床。上坐下,低着头似乎是在沉思,对于这里恶劣的环境似乎没有什么感觉。
他便也只得忍了,却是暗暗想着,等出去后这一身刚换上的新衣袍得拿去扔了,还得泡上个舒服的澡好好地清洗。
纳兰天姿抬头,看着那站在稻草上一脸嫌弃的兰陵北画。
他一身华美高贵的新衣袍,还有他冰肌玉骨的样子,实在是与这牢房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北画,你出去吧,这里又潮湿又阴暗的!”
她知道他喜爱干净,让他陪同她在这个地方,实在是委屈他了。
兰陵北画这才朝着她身旁走去,撩起长袍在她的身旁坐下,将她轻拥入怀里,见她闷闷不乐的,自然知道她在忧心什么。
此时江水颜受伤,她必定是为此难过!
“你放心,等本王出去了,便让皇兄撤了那柳统领的职,罚他打扫茅房一辈子!”
“正有此意!”
她在一旁附和着,其实她更想杀了他替江水颜报仇!
却是将脸往他的怀里靠去,嗅着他身上那一股清新的味道。
她问,“北画,如果我逃走,你们皇室的人会怎么对待将军府?”
有了牵挂,她连走都走不得!
怪不得义父要教他们绝情,人一旦绝情了,便无这些牵挂,便也不会被伤害到。
可惜,她始终学不会。
“你不需要逃,容家世代忠于我朝,皇兄不会为了一支皇后喜欢的白玉箫而动将军府的,此时这么做不过是给皇后面子,想着让她适而可止,况且皇后的用意,只怕皇兄也清楚得很!”
他浅浅笑着,将她细瘦的身子搂在自己的怀里,低头嗅她一头幽香的长发。
“她什么用意呢?”
纳兰天姿问道。
她知道皇后这么做不过是为了争夺权位罢了,却还是不清楚她所想的。
毕竟对于皇后的印象就只有过年那一次晚宴,她高贵美丽温柔,也曾夸赞于她。
但能做为一国之母,必定有她厉害之处。
“皇后这么做其中有两个原因,一为大皇子云珞,皇后只生了个女儿,却在出生没多久前就夭折了,与云珞向来亲近,皇后曾与皇兄暗示云珞适合太子之位,不过皇兄只是听听而已,甚至几次为此说了皇后。
其实几位皇子中算起来还是云泱最为出色,此时皇上下了那道圣旨想将你许配给他,皇后自然得为自己的后路着想一下了。
容轩虽只是个将军,可他握有实权,甚至还有人传闻容家的兵马不止如此,如果你与云泱真的成亲,容轩必定是站于云泱这边,这么一来可就对她与云珞的处境大大不好!这是其一!”
纳兰天姿安静地趴在他的怀里听他解惑,宫内的事情以往她没兴趣去知道什么,自然不清楚里面的状况,此时听他这么一说,才稍微明白了一些。
想到还有第二个原因,纳兰天姿问道:“那么其二呢?那是因为什么?”
“其二是为小皇子倾儿,倾儿可是皇兄疼爱的小皇子,如果皇后失去大皇子这倚靠,还有倾儿呢,虽然倾儿与她不亲,但怎么说也是她照看着的,此时倾儿却与你亲近着,自然要引起她的窥视!这一回白玉箫不过是给你与云泱一个警告!所以”
他看向她的时候双眼含笑,碧波流转如那璀璨的星星。
他道,“天姿,你只有嫁给我才是最安全的!因为本王无心争夺那些权势!再说本王的钱多得去了,足够让你挥霍!”
原来是因为这样
看来倒霉的便只有她与江水颜了!
不过是为了皇后一个人的权势!
“倒是个可怜的女人,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别落到我手上,否则定不轻易饶她!”
她纳兰天姿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此回若不是牵挂将军府的一切,她岂会如此任他们欺压着!
此时与她在这一方窄窄的空间里,虽然空气中都是令他难以接受的怪味道,又是潮湿又是阴暗。
可是有她在身边,心里却是满足的。
兰陵北画,你爱她到底有多深?
他忍不住自问,或许很爱吧!
可能已经超出了他自己的想象。
“嗯,你的仇人,便也是我的仇人!”
敢欺负她的,他一个也不放过!
看着兰陵北画眼里的温柔,她有些微愣,想到他放下身段,与她窝在这牢房里,或许兰陵北画待她是真心的吧!
牢房之中,无端地突然觉得心底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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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声。
一本奏折被甩在了地上。
兰陵北誉朝着姬云泱望去,轻叹了口气。
“这北画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他竟然放下自己的身段,同纳兰天姿一同入了牢房,那些侍卫是怎么做事的?
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兰陵北画进去牢房。
姬云泱瞥了一眼被甩在地上的奏折,最后将目光都落在兰陵北誉的脸上。
他道:“父皇,那支箫虽然天姿承认是她偷的,可是空口无凭,再说那白玉箫是父皇送给皇后娘娘的,可之前好似不曾听过皇后娘娘如此重视那支白玉箫,怎么会在那支箫丢了大半年的时候,才开始寻找呢?”
“朕明白其中的原委,皇后这一回确实过分了,就这么叫人去围了将军府!甚至把倾儿吓得不轻。不过那白玉箫如果真是天姿偷的”
容将军要什么没有,怎么会进宫偷一纸白玉箫呢?
兰陵北誉沉思了一会,又说,“若那白玉箫真是她偷的,云泱,朕就担心她配不上你,不如婚事就此作罢!就当作是朕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朕来收拾场面就是!”
如此一来,便也顺了兰陵北画的心意。
毕竟他从未如此过,为了一个女人如此放下自己的身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