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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天姿朝着自己的身上望去,这才发现身上所穿的似乎是一件长袍,这不是姬云泱所穿的长袍吗?
她小心翼翼地拉开身上的长袍,看了一眼里面,差点没晕死过去。
“姬云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衣服呢?
被扒了个精。光啊!
此时连那件贴身的肚兜都被放在了火堆旁的架子上,她到底晕过去多久,而姬云泱又对她做出什么事情了!
姬云泱笑看着她的举动,虽然虚弱,可是那目光愤怒中带着恨意,恨不得将他给千刀万剐了。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你受了伤万一穿了那些湿漉漉的衣裳着凉了,被麻烦到的还不是本王,所以为了避免这些麻烦发生,本王只得先拉下身份给你扒了个精光!”
被占便宜的是她好不好!
纳兰天姿一脸的悲愤。
“不要脸!我宁愿病死了摔死了也不要你救!别以为你跳下我就会感激你!放屁——”
想着身上裹着的是他的长袍,若不是身上除了这一条长袍就真的一丝不挂了,她恨不得一叫将它踹进了火堆里。
“你——”
姬云泱见她如此态度,心里难免有些恼火。
这个女人,他为了她从悬崖上跳下来,受了这么多处的伤,她一句关心都没有还嫌弃他多管闲事来了!
他当时真是疯了才会跳下来,理应让她在掉下来的时候被就被撞死,掉在潭中被淹死,他真是多管闲事了!
疯了还会觉得天下什么的都是没有她来得重要!
果然是脑子发昏!
“我怎么样?卑鄙无耻,你就不懂得女人的衣服不能乱扒吗?太不要脸了!”
若不是现在浑身上下疼得要死,她真想甩他一巴掌!
“扒你衣服还是本王给你脸呢!其他女人本王还不想动这手!”
向来都是她人在他面前脱个一丝不挂求他的恩宠,何时他去脱过女人的衣服了!
“呦——敢情还要我还感激你扒了我衣服?你你——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啊——”
她心里一急想要起身揍他一顿,只是还未坐起身,便觉得浑身的骨头似要散架一般,特别是脚踝处那一阵剧疼。
她不会是腿断了吧
见她疼得脸色又是一阵惨白的,姬云泱忙上前按住她不安分的身子。
“哪儿疼了?别乱动!”
“我我的脚好疼。”
“我看看,你别乱动!”
姬云泱忍着气,让她小心地躺好,这才走到她的脚边,掀开裹在她身上的长袍,露出她一双白嫩匀称的腿,上面也有多处的擦伤,幸好不是太严重。
否则这里没有药,一时半会想要回去,还是有些难度的。
感觉到他的目光不大正常,纳兰天姿怒道,“你看哪儿啊?姬云泱,你别妄想趁机吃我豆腐!”
“就你这一身的伤看着都觉得碍眼,会有豆腐给本王吃吗?顶多也就一堆豆腐渣吧!”
他笑了笑,这才见着她的左脚上脚踝处肿得厉害。
大手握上她雪白的脚,在她的脚踝处轻轻地揉了一会,才松了口气,“你放心,只是脱臼了没有及时处理才肿起的,并没有断。”
听他这么一说,纳兰天姿这才松了口气。
若是断了,她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这关节有些脱位了,得必须移回原位,否则没那么快就好!会有些疼,你忍着。”
说着姬云泱就想帮她那有些脱位的关节移回原位,立即遭到纳兰天姿的反对。
“等等”
她疼得有些上气接不了下气,“那个你先将我打晕了再动手吧啊——啊——”
未等她说完,脚踝处传来的疼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疼得全身痉挛,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脸上更是一阵可怕的苍白。
你妹啊,要动手也要提前先知会一声,让她先有个心理准备啊!
不是说打晕了再动手吗?
这个男人,她要与他势不两立!
原来她怕疼!
而且是怕得厉害!
姬云泱放下了她的腿,想着她这一身的伤必定不少,便问,“你动动看,还有哪儿疼。”
哪儿疼
她现在生不如死好不好!
纳兰天姿满脸泪水地朝着姬云泱望去,只觉得从认识他到现在自己倒霉得真的可以去死了!
哪一次见到他不是受气就是受伤,一开始如果没有他的插手,她顶多就是让皇后抓去,想要反抗还不容易吗?
她身上还有**药呢,到时候要逃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怎么样也不会整得像现在这么悲惨,甚至坠崖,小命差点就再次挂掉!
右手受了伤,她只能以左手撑着地,艰难地让自己坐起身子,一脸的悲惨,还不忘在坐起身子的时候,用左手拉住裹在她身上随时都有可能会滑下的长袍。
姬云泱无语失笑,这样的纳兰天姿还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嚣张跋扈的女人吗?
此时一脸的泪水,神情悲惨而无助。
姬云泱起身从架子上将她那一件衣裳取来,又从裙摆处撕了一圈,如纱布一般。
走到她的身边,蹲下身子,细致地将她脱臼的脚踝处一圈一圈地缠绕着,最后打了个结。
见他动作如此利落,撕的时候眉头都不皱上一下,纳兰天姿忍不住再一次指控。
“为什么要撕我的衣裳,为什么不撕你的!”
可恶,再撕下去,她那件衣裳就要被撕光了。
“怕什么,你那衣裳层层叠叠的,多撕几次,也不见得有什么损失,反正都已经破成那样了,本王这袍子可是上好的绸缎,想要撕它还真不容易撕呢!”
“卑鄙!”
她骂了一声,看着自己的被缠得像粽子一般的脚踝,脱臼的地方此时被接着了位,倒还真减轻了些疼意。
“卑鄙”
姬云泱冷冷一笑,在她的身边坐下,才说,“本王若真是卑鄙,脱你衣裳的时候,早就将你吃干抹净了!”
反而有些后悔了,他之前真该对她下手的,反正罪名都担了,这么一来反而有些对不起自己。
“你——”
纳兰天姿也懒得再与他说话,一脸悲愤地看着他,而后将目光移到别的地方,脸上依旧布满了泪水,加上那几道明显的擦伤,显得有几分狼狈。
姬云泱也不再逗她,朝她挪近了些位置,用他还算干净的袖子替她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并且尽量不去碰她的伤。
“你动下身子,看还有哪儿疼。”
“哪儿都好疼”
这一句话,她可没骗他。
掉下来的时候多次擦到了岩壁,撞得她头昏,而且几次挂在树枝上。
不止被那些树枝擦伤身上也多处撞到,幸好下面是个深潭掉落下来的时候她先是深呼吸了口,否则已经被淹死了。
但是想到落到潭中的时候,她也喝了些水,还未浮上来,就已经觉得胸腔一阵疼。
是姬云泱吻上她的唇,将气息渡给她的,直到两人浮出了水面,他才松开了她的嘴。
算起来,姬云泱还是救了她一命。
虽然也算是被占了些便宜。
姬云泱看她狼狈的样子,心里一软,声音也放柔了几分。
“你躺着吧,我去找些食物,那些衣物已经烤得快干了,你若方便就穿上吧,实在穿不了,本王不介意帮你穿!”
“去死——”
一想到她这一身的衣裳都让他给扒。光,她就恨不得挖了他的双目!
看她还有力气骂他,姬云泱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就着一身薄薄的内衫,起身走出了山洞。
见他终于出去,好一会儿纳兰天姿这才将裹在身上的那一件外袍拿开,露出她姣好的身子。
只不过本是白皙的肌肤上此时多处擦伤,有些沁出了血迹,有些一片红肿怪不得她觉得浑身都疼得难受。
不过看起来都是些皮外伤,倒是不打紧,就是疼。
瞥见自己右手上的缠绕着的伤势上面染上了鲜血,这一刀看来伤得不轻,不过没有把她整条手臂给砍了,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想起昨晚惊魂的一晚,兰陵北画的生日,差点就成了她的忌日。
却不知道此时将军府里的人是怎么地心急。
江水颜的伤需要静养,此时怕又要让他忧心了。
兰陵北画现在一定在找她吧!
可是他们能查到什么线索?
这个地方她并不熟悉,想起黑暗中姬云泱对她所说的话。
“天姿,别怕,下面是个深潭,落下的时候,记得不论无何都不可以放开我的手!”
既然姬云泱知道下面是个深潭,对于这个地方也一定不会陌生,想要离开这里,应该不会太难吧!
想到坠落的时候,是姬云泱抱着她的身子,尽量不让她撞到那些石壁和树枝,却不知道他是不是也伤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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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天姿动作艰难地将衣裳穿好,单手将一头凌乱的头发稍微整理了一下。
想要穿上一旁已经烘得半干的绣花鞋,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包得跟个粽子似的,看来这鞋子她是穿不上了。
她干脆将绣花鞋摆放回原来的位置,让火堆的热气将它烘干。
瞥到旁边本来是姬云泱用来蒙脸的那一块白色的布,上面染上了满满的血迹。
此时物质缺乏,还是将上面的血迹拿去洗了干净烘干了还能用,不然姬云泱又想着撕她这条裙子的主意了。
不过这裙子确实是层层叠叠的,为了显示它的飘逸,薄薄的五层,以上好的纱制作而成,撕来当纱布还真有些用处了。
看着手里那一块白布,纳兰天姿费力地想要起身,只是浑身上下的伤,让她疼得压根就没有办法起身。
再说脚踝处脱臼的地方刚刚接上,只怕这脚连沾地都碰不得。
正在此时,姬云泱回到了山洞,手里捧着几片荷叶,上面装了几条已经处理干净的鱼,空出几个手指拿着一小截竹子。
他把荷叶往地上一放,这才把那一小截竹子递到纳兰天姿的面前。
“喝点水吧!”
看到她已经换回了烘干的衣物,而他那件白色的长袍此时正晾在了架子上。
原来那一小截竹子里还盛了水!
纳兰天姿接过了竹子,喝了一小口,只觉得这水倒是挺甘甜的,又因为是用这竹子盛着,还有一股竹香。
之前落水,喝了好几口的潭水,她倒是不觉得渴,便将竹子往旁边一放。
看着他动作带有几分娴熟地将几条处理好的鱼用干净的树枝叉上,放到了火堆少烤着。
“没想到你堂堂云王向来养尊处优,竟然也会做这些活!”
她倒有些想不明白了。
这姬云泱野外生存能力倒是挺强的,脱臼了他能接上,受伤了他会包扎,甚至还会杀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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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饥不择食的地步】ШЩω。Fyㄨ。Лē τ
这姬云泱野外生存能力倒是挺强的,脱臼了他能接上,受伤了他会包扎,甚至还会杀鱼。
姬云泱笑道,“你以为本王就只会玩弄权术,享受这身份该有的?”
他还得时刻提防着想要除掉他的人,很多东西他必须会,否则一旦遇上,可能会要了他的命!肋
她并没有回话,安静地坐在火堆旁看着他烧烤的样子,偶尔往火堆里添加几块木头。
此时外边已经是夕阳西下了,难道今晚要在这里过夜,而且
与他?
想起两人身上的伤势,姬云泱应该不会对她怎么样吧。
她这一身的伤,若是遇上什么事情,怕是无力去反抗了。
“冷吗?”
姬云泱突然问道。
纳兰天姿摇了摇头,算是回答了他的话,这山洞里虽然阴冷了些,不过也算是干燥。
再说此时还有这一堆火,她倒是不觉得凉,只是浑身上下依然疼得要命。
而且手臂上这刀伤怕是失血不少,此时有些头昏。
姬云泱见她精神不好,便朝着她坐近了些位置。
“你若觉得累,看要躺着,还是靠在我身上小睡一会,等这鱼烤靠了,我再叫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