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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母后。”
“好!四皇兄答应你,但是倾儿你要答应四皇兄,不要在皇后面前说不喜欢她知道吗?”
皇后不放过他,甚至多次联合兰陵云珞的势力想致他于死地。
云倾虽然让皇后抚养,但现在时局紧张,云倾又与他相处一起,平时也算不上喜欢皇后,只怕要引起皇后的不满,就担心她会对云倾下手。
“好!”
兰陵云倾乖乖地点头,“可是四皇兄什么时候带倾儿去见母妃啊?”
“她不是你母妃,将来她会是你的四皇嫂,知道吗?”
见兰陵云倾一直固执地喊纳兰天姿为母妃,姬云泱再一次进行纠正。
“母妃、天姿姐姐、四皇嫂可是四皇兄,十三皇叔说倾儿得喊母妃一声十三皇嫂!”
这么多的称呼,他真的好为难啊!
可是心底最想叫的还是母妃,她明明就是他的母妃嘛!
“别听十三皇叔的话,天姿是你的四皇嫂知道吗?你以后若喊她四皇嫂,四皇兄就经常带你来云王府,如何?”
这么小小的东西,他就不信他诱。惑不了!
兰陵云倾摇头,一脸的坚定与认真。
“她是倾儿的母妃!”
于是姬云泱遇上这么固执的兰陵云倾,再次觉得无奈!
只是此时的纳兰天姿哪儿去了?
这个不自量力的女人竟然想着上战场,真是疯了。
那一日若不是他硬想着去璃王府只怕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那一日若是没有过去,他心里会更是后悔。
光是想着她每日每日与兰陵北画处在一起,他就嫉妒地满心里都是火。
若不是此时情势紧张,正处于立太子的时期,他会不顾一切去找她的。
可是
如果这一次他没有被立为太子,将来对他来说不太客观,再说他父皇的病能拖得了几年?
将来若是兰陵云珞登上皇位,他与皇后想要除的第一大隐患,便是他姬云泱了。
想到他的病
姬云泱对着趴在他怀里的兰陵云倾说道,“倾儿,我们去找父皇可好?”
“好!可是见了父皇,倾儿还要来四皇兄的云王府。”
姬云泱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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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早就打听好了容轩打仗的地方,虽然没去过,也不认得路。
不过一路上问去,倒也明白了一个大概。
确实是路途遥远啊!
从皇城出发,光是路途也要半个多月的时间才能到达常安城。
而且打仗的地方并非在常安城,而是在常安城外临边界的那些地方可能是山头,也有可能是平原。
她从出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六天了,走了近一半的路,成天在马背上度过,太阳又炙热得很,都已经快要将她晒成干了。
不过她既然选择了这一条路,便没有再喊累的借口。
累归累,想到近半年没有看到容轩了,而再过几日她就能瞧见她,心里便也觉得欢乐起来。
不知道军营中的他是何等的风采,上战场杀敌的时候是不是如十二月初一那一场宫乱一般,英姿飒爽。
于是她一路前进,所有的疲惫仿佛减轻了许多,唇上开起了一朵明媚灿烂的笑容。
她就真的不适合成天呆在那王府内,或是将军府里让人当金丝雀一般给养着,广阔的天地才是她想要的!
骑在马背上,耳边是呼啸的风声,空气中带着野花野草的味道,特别的芬芳。
这里满满的都是自由的味道!
纳兰天姿深深地呼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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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过去了。
眉目倒是有一些,就是还没有她确切的下落。
能去常安城的熟悉,想她一定会为了避免走错路而选择官路。
这一路上问了些商人,倒是有问到一个俊俏的少年骑着白马,询问去常安城的路怎么走。
俊俏的少年,还戴着帽子,她那张明媚的小脸若是扮成男子一定不会比其他人逊色,而戴了帽子,那一定是她为了掩藏她那一头青丝。
而且他可没忘记将军府里丢了一匹马,还是匹性子猛烈刚驯好的白马。
此时的他距离纳兰天姿问过那商人也才不到半天的时间,那就是说只要他们快马加鞭,不用多长的时间就能赶上她吗?
想到此,兰陵北画撩起一旁的帘子,他道,“倾城加快速度,好好看着外边,凡是有可疑的人物,一个都不许错过!”
他就不相信抓不回她了!
九天没见着她了,这些日子她一定也是着急地赶路,不知道该要受了多少的苦。
“是!”
蓝倾城应了一声将马车驾快了许多。
马车内,兰陵北画也觉得无聊,伸手摸了摸腰上那一只粗劣的香囊。
上面是他兰陵北画的名,每一针每一线都是她亲手绣成的,当她第一次刺绣把那一双白皙的小手扎了多少针。
他解了下来,放到鼻端处细细地嗅着,那一股淡淡的药香特别芬芳,嗅着沁人心脾。
这个女人明明心里有她,为何总是死不承认,非要拉上一个江水颜来气他呢!
重新将香囊系在了腰上,他再次掀帘,这一次却是走出了马车。
蓝倾城见状立即放慢了马车的速度,朝一旁挪了点位置,给兰陵北画空出了大位置来。最新最快的无错更新就在:。97xs
他在蓝倾城的身旁坐了下来,看着前方,不见一个人影,一路上都是盛开的野花,一地芬芳,连空气中也萦绕了那一阵阵浓郁的香气。
“璃王,您还是进马车内吧!这里太阳太大了。”
蓝倾城说道,这几天他每天都这么被晒着,可怜了他的肌肤,幸好没黑上多少。
“本王还怕这么点阳光吗?”
想当日他单独驾着马车,也就是路过刮风寨的时候让纳兰天姿那一群土匪给打劫了,当时她那一句台词还真是百年不变的庸俗。
她说:“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第二百二十五【因为喜欢,所有在乎!】'VIP'
她说:“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那时候的她动作敏捷如豹,肩上扛着一把与她身形相当不符合的大刀,一身粗布衣衫,可那双眼却是清澈明亮而且有神。
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直直地盯着他瞧,带着几分不羁的味道。肋
此时那个想要打劫他的女人,却是成为了他最在乎的人,现在正为了她赶了九日的路,就为了快些把她给找出来。
他不能让她就这样入了军营,这么冒失地前去。
早晚要被当成敌军给抓去或是直接处死,况且她还还是个女人的身份。
想到即有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就有些揪心,目光搜索着四处恨不得瞧出个她的影子来。
蓝倾城感觉到他的忧心,便说,“璃王请放心吧!天姿小姐有时候虽然莽撞了些,可她的武功确实不弱,而且她很聪明,遇上危险一定会想办法应付!”
她不似别的女人一遇上事情就只懂得哭,她懂得要如何去应付!
这一点蓝倾城自然是放心的。
“你懂什么!当你喜欢上一个人你便能明白本王此时的心情了!”
因为喜欢,所有在乎!
因为在乎,即使是想到她可能会有危险,他就心慌!
蓝倾城讪讪一笑,不再多话。镬
跟随在兰陵北画的身边这么多年了,他的脾气他多少能够摸清楚一些。
就担心自己再多上几句话,兰陵北画就要让他去实践。
待回去的时候挺有可能给他找上一堆女人的,到时候他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
所承受的还有东方子雅那幸灾乐祸的笑容。
兰陵北画也不再搭理他,目光继续搜寻着四处,每一个可疑的角落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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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九天,她骑马驰骋了好长好长的路,终于到了传说中的常安城。
常安城的状况带着几分萧瑟与落寞,所见到的路人从他们的穿着来看,显然富贵的人极少。
这个地方常年遭受临国的骚扰,早已一日不如一日了!
这一路上过来二十天左右,她已经看了太多的人生百态。
离天子脚下越远的地方越是落魄,透露着一股萧瑟的味道。
但是比起之前从刮风寨一路走来的那些村民们,这里算是好了些。
想着自己身上的干粮剩余的并不多,从这里到容轩他们的军营,快马加鞭也要半日的时间,不管怎么样粮食自然是不嫌多。
再说来到了这里,随时都会有意外发生,多带些粮食多一分保障,而且她饿怕了!
前一阵子与姬云泱的谷地生活,那日子
幸好有姬云泱陪着,否则此时的她早已尸骨无存了!
想到今天傍晚或是晚上就有可能遇上容轩,纳兰天姿的心里一阵喜滋滋的。
买了足够的干粮,又在路边随意搭起的一个棚子里叫了一大碗面,便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正吃着只觉得人群里有些躁动,纳兰天姿心里有几分好奇,便朝着人多的地方望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就让还未咽下的面给噎着了。
只见人群里一辆华丽地马车缓缓地路过,这华丽的马车在这里已经看起来很格格不入了,更让她觉得惊悚的是马车上的那两个男子。
驾马车的那男子一身深蓝色的长衫,却是俊秀异常,面容始终含着笑意,目光在人群中搜索着。
而他身旁的男子一身浅蓝色的华美锦服,容颜似玉,发丝如墨,那一副冰肌玉骨的身子裹在了长袍内,却是看得出来这一段时日的他消瘦了些。
可那容貌与气质,依旧是光华无双,风华绝代!
怪不得这一条街道上会突然闹腾了起来!
原来是来了两位绝世大美男让他们给见识了下!
那驾马车的男子不正是蓝倾城吗?
而蓝倾城身旁的绝美男子正是兰陵北画!
他还真的找来了,这一路上他花了多少时间来追她的?
从皇城到常安城,她快马加鞭整整赶了快十九日了!
遇到晚上有时候错过了住宿的时间,只能露宿街头或是荒野,这些日子的辛酸与艰难她自然是清楚的。
不过她经历了这么多,此时才能撑得过来。
而兰陵北画与她不同,他从小养尊处优,被他的兄长们捧在了手心里宠爱着。
哪儿能收得了这么多的苦,怪不得都消瘦了些。
不过他能寻来,心中不知道为何有一股欣喜。
见马车缓缓地朝她这里驶来,纳兰天姿暗自庆幸自己已经换了一身男装。
又加上这几日的奔波,只有在找到客栈住的时候才洗把脸,或是遇上了清澈的水才会洗洗灰尘,此时只怕是灰尘满面。
不过还是担心被他们发现,或是起疑心,纳兰天姿低头又大口地吃了几口面,这才从怀里掏出了几个铜钱往桌子一放。
拿起包袱迅速地朝着另一边躲去,正要伸手去牵马的时候突然,听得兰陵北画喊道:“等等——”
正伸过去的手立即缩了回头,纳兰天姿往后面退了几步,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朝着一间铺子躲了进去。
找了只破水缸就跳了进去藏好,那水缸正好破了个小口,隔着石头缝朝外望去,看到的便是她的那一匹白马。
兰陵北画下了马车,看着那一匹在这景色里显得突兀的白马,并朝它走了过去,为何这里会有匹白马?
而一旁是一处随意搭起的棚子,做着小小生意,里面零星地坐了几个人。
蓝倾城看出了兰陵北画的疑惑,他走进去对着里面正在忙碌的小二问道,“小二,你可知道这一匹马是谁的?”
小二抬起头见是两位穿着打扮都华美富贵的人,双眼一亮。
“两位大爷,这一匹马是一位长得可俊俏的年轻公子的,就在那——咦——怎么不见了?刚刚明明还在那里吃面的!”
小二指过去的那一桌桌子上除了几个铜钱与一碗吃了不到一半的面,哪儿还有什么人影。
兰陵北画浮起一笑,心里已经可以确认出这一匹白马是纳兰天姿的,长得可俊俏的年轻公子,那不正是她吗?
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