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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如琼浆玉液。
吻她
他兰陵北画疯了才会这么做吧!
眼看池微微一步步逼近,目光带着贪婪望向了他的唇。
他自然清楚他的唇好看,男人女人看了知道都想咬上一口,但是他兰陵北画也不是好惹的!
他扯出一笑,朝后又躺了去,带着几分冷意。
“若皇上知晓本王欺负了他的女人,岂不抄了本王的王府!”
池微微一顿,随后笑了起来,笑容里有失落与绝望。
她笑道,“连这样的愿望,阿画师兄都不愿意让我如愿是么?阿画师兄,你并非怕被抄了王府,而是怕让那个女人误会对吗?”
她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师兄,怎么可能会不了解?
多多少少,她总是会知道一些的。
“微微,既然你已经打算要嫁入宫内,往后就别再如此了,嫁入宫中并不比在宫外自由,不论你将来是为后还是为妃,你都得以皇上为重,否则你惹怒了皇上,本王也救不了你!”
池微微点头,带着失落重新坐回了位置上,敛去了脸上温柔的笑容,有的只是一脸的哀怨,眉目中带着几分忧愁。
兰陵北画从美人榻上拿起桃花折扇,挥了开来,举在脸上,遮住了残阳的余辉,依旧是他一派的懒散。
眼尾风情地微微一挑,目光带着几许温柔,似是想到了某人。
薄唇微启,他道:“五月初六那一日,正好也是本王与天姿成亲的日子,那一日,可还真是热闹!”
皇上要成亲,璃王也要成亲,那该是多么地热闹呢!
是啊!
那一日,一定会很热闹的!
想到五月初六那一天,池微微笑容绽放,吃吃地笑了起来。
池微微目光一沉,朝着兰陵北画望去。
“阿画师兄,微微斗胆问一句,如果哪一日你失去了纳兰天姿,阿画师兄会怎么样呢?”
失去纳兰天姿
兰陵北画顿时眼里一寒,如千年冰窖一般,凌厉地朝着池微微望去,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微微,最好不会有那么一日,否则,本王必定不会手下留情的!话也说得差不多了,倾城,送未来的皇后娘娘回别院!”
他起身,毫不留恋地走出了庭院。
池微微一怔,看着他远去的身影,一身水蓝长袍,华美无双,依旧是那抹令她砰然心动的身影。
她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今日听闻蓝倾城说阿画师兄寻她有事,特意装扮了一番。
却不料,她辛苦装扮在他的面前,有打扮跟没打扮一样,连一丝丝的惊艳都没有从他的眼里见着。
她池微微的姿色会比纳兰天姿差吗?
蓝倾城上前一笑,道,“池姑娘,我送你回别院。”
池微微点了点头,清楚自己留在这里已经没有必要了。
阿画师兄心里到底有多在乎纳兰天姿她不清楚,但是清楚自己在他的心中一点一点地开始剥离。
怎么能够如此呢!
不过再过些日子,她也要成亲了,嫁给姬云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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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荷烛台一对,栩栩如生,雕琢细致。
江水颜将新得来的碧玉荷烛台朝着一只大箱子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那只大箱子里面也已经装了不少的东西,都是些雕琢细致的珍品。
而他的房间内,除了这一只大木箱子,旁边还有十几只大箱子。
里面装的也都是些古玩意,每一样东西都是珍贵的。
有些是平时来他酒楼里用膳的熟识顾客送来的,也有些是苏若昭送来的,更多的是他亲自去买。
见着喜欢的,珍贵的,只要入得他眼的,江水颜都会花巨资将它买来。
久而久之,他的房间里便堆满了这么多只箱子。
可是这些远远还不够!
这些东西,便也是江水颜这些年来收藏着打算将来当纳兰天姿的嫁妆。
他自然清楚以纳兰天姿的身份,容轩又只有她一个亲人,将来必定是十里红妆,可他就是忍不住也想要为她准备一些。
至少是他的心意,至少,他真的就想着只要她幸福就好!
走到今日,一切定了局,别无他想了。
他一件一件地藏着,想着只有这么一些还不够。
不过都是一些古玩,而拥有最多古玩意的人便属兰陵北画了,他还得再去准备些其他的。
五月初六
江水颜轻轻地笑着,那一日之后,她就要嫁做他人妇了!
不过清楚兰陵北画会对她好,也就足够了,还能求什么?
求她回到他的身边吗?
他从桌子上拿了一把鸡毛毯子,轻轻地擦拭着那几只箱子上可能落下的灰层,动作轻缓温柔。
“爹爹,爹爹!”
外边传来了纳兰璞玉的声音,带着几分急促。
“怎么了?”
江水颜起身朝外走去,果然见着纳兰璞玉朝他扑了过来。
纳兰璞玉喘着气,看来他确实跑了不少的路。
“爹爹,倾王又哭了,我哄不住他,爹爹你快去看看,倾王哭着要找娘亲,可是娘亲她出府了,还有那漂亮的璃王叔叔也出府了,舅舅有事进宫一趟,师父他有事情外出,没这么早回我,我实在拿倾王没有办法了。”
他被他的哭声已经折磨了有些时间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把那小家伙给欺负了
又哭了!
江水颜有些哭笑不得。
“倾王在哪儿?带我去瞧瞧!”
隐约地他似乎也听到了他的哭声。
繁华阁外靠西边的一座空院子前的青石板处,一名小小的如玉雕琢的孩子正坐在地上哭得洪亮。
哭声虽然洪亮,却也掩藏不了哭者心中的委屈。
“母妃倾儿要母妃呜——叔,皇叔,倾儿要母妃”
“爹爹,倾王就在那里哭着呢!”
纳兰璞玉朝着那坐在地上的兰陵云倾指去。
江水颜见他确实哭得伤心,几大步走了上去,将坐在地上大哭的兰陵云倾抱在了怀里。
轻拍着他的背,哄道,“倾儿不哭啊,你皇叔一会就能回来了,乖!”
见他哭得一脸的泪水的鼻涕,他从怀里掏出干净的丝帕细致地替他擦拭干净。
可兰陵云倾并没有要停歇的意思,依旧放开了嗓子哭得让人心碎。
江水颜真想不明白他小小的身子里,怎么就藏了这么多的泪水,而且这声势并非一般啊!
“母妃倾儿要母妃”
江水颜抱着他,继续轻拍他的背。
“倾儿别哭了,我带你去找你母妃,好吗?别哭了!”
“真的吗?”
兰陵云倾暂时停止了哭声,可怜兮兮地问,眼里的泪水依旧大颗大颗地溢了出来。
“当然是真的!”
他忍不住一笑,在他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下。
这么个孩子怪不得纳兰天姿会喜欢,他瞧着虽然爱哭了些,不过倒也是个让人疼到心坎里的孩子。
听到他的承诺,兰陵云倾目光坚定而认真。
“那好,江叔叔,你带我去找我母妃好吗?倾儿想要母妃抱着。”
“好!我带你去将军府的门口等,一会你母妃就会回来了!不过你可不能再哭了,一会你母妃还有你十三皇叔回来瞧见你哭成这样,他们会不开心的,知道吗?”
对于兰陵云倾的身世,纳兰天姿也有与他提起过,自然清楚这一声母妃从何而来。
想了想,兰陵云倾慎重地点头。
“那江叔叔带倾儿去等母妃。”
“好!我这就带你去等!”
小小的人儿被他抱在怀里,见他刚哭过。
担心他受凉,江水颜又吩咐了纳兰璞玉回去拿了一条小小的毛茸茸的毯子,将他整个小小的身子包裹好。
这才一手抱着兰陵云倾,另一手牵着已经长到他胸前的纳兰璞玉,三人朝着将军府的大门走去。
一路走过,都是人人艳羡的目光。
“江叔叔,江叔叔”
没走多远,兰陵云倾为难地出声。
“怎么了?”
江水颜看着怀里似乎憋得有些脸红的小家伙,不清楚,他这是又怎么了?
纳兰璞玉也好奇地朝他望去,“倾儿,娘亲就要回来了,你莫再哭了。”
他的哭声,他真的听怕了。
“倾儿不哭但是倾儿想尿。尿憋死我了,江叔叔”
他眼眶一红,眼里一片水雾。
江水颜笑出了声,其实日子里有这么一个孩子可爱的孩子陪伴着也挺好的。
他想,他也是很喜欢的小孩子的吧!
松开了纳兰璞玉的手,轻揉着兰陵云倾那张小小的可爱的脸。
他道,“就地解决吧!”
清澈的液体带着弧度洒落在柔软的草地上,好一会儿之后,兰陵云倾只觉得一阵舒服。
小小的身子挪到了江水颜的怀里,面带着久违的笑容。
“江叔叔,倾儿尿好了,赶紧带倾儿和璞玉哥哥去等母妃和皇叔吧!”
江水颜有些哭笑不得,一个下午沉闷的心情,此时被他这么小小的孩子给逗乐了,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
重新用那张雪白的毛毯子将的身子裹好,这才又带着他们朝外走去。
几名护卫见他们出来,先是行了礼才问道。
“江公子,这可是要带倾王与小少爷出府?”
江水颜摇了摇头,“没,就在这里等小姐还有璃王回来。”
于是他带着两个孩子,站在将军府的大门前,安静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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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纳兰天姿是天姿酒楼的常客,苏若昭也是天姿酒楼的常客。
苏若昭常上天姿酒楼有四个原因。
其一,这酒楼是江水颜开的,他自然常带人去捧场!
其二,天姿酒楼的膳食确实不一般,样样堪比宫内的御膳房,而且这里的服务特别。
其三,他希望能够去天姿酒楼的时候可以遇上纳兰天姿。
其四,便是因为这一家酒楼名为天姿酒楼,取纳兰天姿的名字为名。
他苏若昭因为跟江水颜关系不错,凡是他来这里蹭吃蹭喝一律免费。
不过苏若昭也为天姿酒楼拉了不少的客人,最后那些客人还成了常客。
而此时,两人冤家路窄,遇上了。
雅间里,挂在墙上的灯笼不止带来了明亮,还让整间屋子里照得暖暖的,丝毫感觉不到二月的春寒料峭。
几叠精致的小菜用素雅的碟子装着,一叠叠地摆放得整齐,小菜的样式也特别好看。
就连一叠平时瞧着不起眼的花生米,此时用那画着翠竹的碟子装着,上面又放了些其他颜色的点缀,甚至还用水果雕了一朵娇艳的花朵放在白净的碟子边缘处。
看得出来准备这些膳食的厨子都是发了心思,而这些主意正是纳兰天姿提供的。
所谓色香味齐全!
一壶上等的女儿红,杯子里斟了八分满的酒,酒香四溢。
房门外,两名伺候的婢女安静地守在外边,等候里面的吩咐。
纳兰天姿的对面坐着的正是苏若昭。
苏若昭看着眼前的女子,已经不如初见时的落魄。
此时的她明媚动人,双眼清澈灵动,几乎可以将人的魂魄吸进去一般。
浅浅一笑,他端起杯子朝她一敬,一饮而尽。
他知道纳兰天姿的酒量,他苏若昭不得不承认在喝酒这一方便,他必定是她的手下败将。
纳兰天姿也回他一笑,端起杯子回他一敬,一口饮尽,入口的酒有些烈,不过是她喜欢的感觉。
虽然与她曾经喝过的桃花酿不能相比,不过也算是难得的好酒了。
天姿的酒楼的饭菜都是精心布置的,天姿酒楼的美酒向来都是好酒!
就连一盏茶的价格也并非一般人可以喝得起的。
几杯酒下肚,苏若昭笑着朝她望去,终于开了口。
“天姿,不如这亲你也别成了,跟我私。奔吧,怎么样?”
当朝为官这么些年了,他真想要好好歇歇。
“噗——”
口中的酒差点就喷了出来,叫她别成亲了,与他私。奔?
她做什么不成亲,反而跟苏若昭私。奔呢?
擦了擦嘴角的酒滴,纳兰天姿勉强一笑,她问:“苏相可是喝多了?”
他的酒量不至于如此差吧,几杯下肚就扛不住?
苏若昭摇头,“不——我清醒得很,只是不想你跟他成亲,天姿,我喜欢你。”
他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