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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墨辰扶着他在石凳上坐好,这才抖落了伞上的雪花,将油纸伞收好搁在了一旁。
“伤口疼吗?”习墨辰问道。
江水颜摇了摇头,“好了许多了!只要动作轻些就不会扯疼。”
他的脸色虽然一片苍白,唇色更是因为上一回失血过多到现在还是苍白得很,但是精神确实是好了许多。
这一个多月的修养,能把重伤养成现在这样,一切都归习墨辰的功劳,是他许多次彻夜不眠地照顾他。
与他非亲非故的,承蒙他如此照顾,江水颜真觉得心中有几分过意不去。
“那你动作小心些,扯疼了,疼在你身上的!”
见他手里把玩着那一把白玉箫,至从他醒来之后,这一把白玉箫便一直与他不相离,看来这一支白玉箫对于他来说意义非凡。
就连他失去记忆,可对于这白玉箫的感觉,却并非陌生。
“嗯。”
江水颜笑着点头,“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这些日子,倒是辛苦你了!你我非亲非故,还让你这么照顾着我,就连大过年的也因为我这伤而不能回去,不如
我此时伤也好了许多,你若担心我车劳马顿的身子受不住,不如我先住客栈,你赶回去一趟,过些日子再来看我!”
听他这么一说,习墨辰却是隐去了脸上的笑容,少了那丝笑容,神情里多了几许冷漠。
“水颜,你想到哪儿去了!你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再与我一起回习家庄,若你心中愧疚,那便早日把伤养好!其他的便别胡思乱想了!”
他的手靠近他的脸,拂去他发丝上的几片小小的雪花。
非亲非故
他确实与江水颜是非亲非故!
可是总忍不住想要对他好。
以往的记忆他若忘记了,便忘记吧!
像他这样的男子沦落于面首馆里必定是有原因的,不管原因为何,相信江水颜并非真想去过那样的日子。
多少人想要以重金买下他的一夜,却总是失望而归,而他一直秉承着自己的决定来做,只是个清倌,卖艺不卖身。
那些记忆忘记,对他来说兴许还是好事!
他轻咬着下唇朝着习墨辰望去,而后露出素雅的一笑。
“你这么想我就安心了!这条命是你救的,我实在欠你太多!”
欠他太多!
确实是欠了好多!
习墨辰听他这么一说,这才重现之前的笑容。
“你是欠了我许多,等我想到了想要什么,你再一一偿还不就成了!所以此时,便好好享受我为你做的一切吧!”
“好似也能如此了!”
江水颜将目光放到亭子外那开满梅花的景色里,嗅着那一股冷冽的清香,轻轻地将呼吸着,就怕扯疼了胸口的伤。
“可以告诉我以前的身份吗?你说曾与我有过一面之缘,能与我说说那时候的经过吗?我都忘了,什么也想不起来。”
不管以往怎么样,他真的很迫切自己去想起,因为心中一片空荡荡的,不知道是因为受伤才有这样的感觉,或是他丢失了什么。
“以前的事情何必拉着以前不放呢?兴许对你来说,也许不是那么美好”
“却也是我人生中的一部分!”
江水颜接过他的话,又说:“我不在乎以前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在乎自己是什么样的身份,我只想记起,这些日子以来我想了许多,虽然什么都没有想起,可是我知道之前可能有我所在乎的人,或许是我的家人,或朋友,或是我所深爱的人。”
深爱!
他微微一恍惚,而后笑容加深,虽是苍白,却是美丽之极。
或许他爱过,只不过此时都忘了,或许他所爱的人正在等他回去。
他所深爱的人
习墨辰也朝亭子外的梅花望去,那里一片雪白,雪花安静地飘落,背景是那古朴的客栈的围墙,一切犹如那墨画一般。
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慌乱,他最后将目光移到江水颜那张素雅干净的脸上,不管是从哪一侧望去,都是美丽到无可挑剔,犹如经过一番细细雕琢。
可他所说的却是没错,以往的事情就算是不堪的,也是人生中的一部分。
只是此时他有些自私,不想让他回想起以往的事情,他所深爱的人
会有吗?
如果真有,倒是希望他一辈子不去记起。
“水颜,天气寒冷,先回房里休息吧!你想知道你的身份,我会告诉你,却不是现在。”
“你知道我的身份?”
他问,带着迫切的神情,一不小心却是扯到了伤口,疼得又是一脸的煞白,气得习墨辰又急又怒,带着不忍。
“好好好!你再这么激动,我便不与你讲了!”
他扔下了话,气得想扔下他走出这里,最后还是握上了他那只带着淡淡暖意的手。
“我”
他疼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轻轻细细地呼吸着,连胸口都不敢去捂着,那里好不容易伤口才开始慢慢愈合,怕一碰开始愈合的伤口又要撕裂开来。
“你别乱动,我给你瞧瞧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习墨辰虽然生气却也只能忍着,蹲在他的面前,小心翼翼地解开了他的衣襟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可胸膛处却依旧残留着几处淡淡的抓痕,胸口的地方曾被长剑刺入,此时伤口狰狞,却也没有流出血来,看来这伤口并没有撕裂开。
sp;“还好,没有扯裂了伤口,别再乱动了,都说了疼的是你自己,还如此!”
他有些没好气,却是动作轻柔地重新为他拉好衣襟。
等缓了口气,那疼才逐渐消散,而他的额头已经沁出了细密的冷汗。
江水颜虚弱地点头,身子一歪差点就要往后躺去,幸亏习墨辰眼疾手快地将他扶住,让他靠于自己的怀里。
“你非要这么叫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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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4000字'VIP'
“你非要这么叫人担心!”
他叹了口气,此时外边纷飞地雪渐渐地小了,看着怀里虚弱苍白的江水颜,有些后悔今日让他下床。
“我带你回房吧!先好好休息,等把伤养好一些再出来!”肋
言下之意就是说没把伤养好休想再下床了!
好似也只能如此了!
江水颜点头。
习墨辰将他横抱起,怀里的重量让他微微一愣,这一段时间他消瘦不少!
因为重伤的缘故,吃的不多,喝的也不多,什么名贵难求的药,他想尽办法得到,这才算是把他一条小命从阎王爷的手里给抢了回来。
但是这虚弱的身子还是要好好地调养一番,而且他之前还曾经受过伤。
按大夫所所有可能是狼给咬的,也因此身子股比一般人还要虚弱几分。
狼咬,他之前到底又遇上了什么事情,为何会让狼给咬伤呢?
习墨辰抱着他走出了亭子,冰凉的雪花落在他们的身上,为避免让江水颜受寒,他施展轻功朝着他们所住的那一层楼飞去。
飘然飞去的身影,消失在这一片雪白的天地里。
江水颜重新躺回床。上,毕竟刚才下去行走了一会,此时筋骨不像之前那般酸疼,胸口处的伤也没刚才那般剧烈,被窝里的温暖让他舒服地吸了口气。镬
“抱歉,让你担心了!”
他笑着望向一旁倒参茶的习墨辰,却不明白他习家庄的大少爷为何要亲自为他做这一些事情。
虽然他们是住在客栈里,可是这一层楼好几间都让他给包了下来,手下也带了四五个,还有两个丫鬟。
端茶倒水喂饭的事情,理应由他们来做的。
“别再吓我就成!”
他端着参茶朝他走近,小口小口地喂他喝下。
喝完还不忘为他擦去了唇边的水滴。
“好好睡一会吧!今天是新春的第一天,外边有唱戏的,你若喜欢看,晚些我带你去看看就是了!”
“嗯!”
江水颜应了声,略显几分高兴,他高兴的并非可以看戏,而是可以下床。
“还有”
习墨辰勾起一笑,又说:“等你伤好之后,吹首曲子给我听听,我便告知你的身份,如何?”
“你若喜欢,往后我就只吹奏给你听!”
脑中不知为何突然想起这一句话,惊得江水颜几乎要说不出话来,这话应该是他讲的,可是
他是数给谁听的呢?
这箫
他只吹奏给那一个人听吗?
可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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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趁着兰陵云倾还未睡醒的时候,她便偷偷地拉了容轩离开了皇宫。
并没有与兰陵北画告别,只是与守夜的交代了声,毕竟此时兰陵北画还未起床。
谁知道他堂堂璃王会不会有起床气,她还不想遭殃到呢。
下了马,便瞧见站在张灯结彩的将军府门前,沉着脸色淡漠朝他们望来的姬云泱。
她这才想起姬云泱已经从昨天就在容轩的同意下,正式住进了他们的将军府。
“昨晚上哪儿去了?”
姬云泱淡淡地问,见她是与容轩一起回来,这才稍微缓和了下脸色。
“宫内!还能上哪儿去呢!”
纳兰天姿突然就笑了起来,“姬云泱,我发现了一件事情,你那亲弟弟兰陵云倾比你可爱多了!拉着我喊母妃呢!”
这一喊,可把她的辈分给抬高了,连同姬云泱也该
小她一辈!
“原来你是让倾儿给缠上了!回来就好!”
兰陵云倾虽然小,可那缠人的本事,不是一般人能够受得住的。
于是姬云泱也不再多想,上前拉上她的手。
“走吧,本王让厨子给你准备了早膳。”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挥开了他的手,后退一步,眼里带着戒备。
“就你这模样,本王此时也对你起不了什么色心!”
他哼了一声,上前一步去拉她的手,将她拽进了将军府。
容轩在后面看着只觉得一阵阵头疼,这姬云泱
罢了,感情的事情几随它发展,他劝阻不了,就看天姿了。
不管最终是谁能与在她在一起,他只求对方是真心对待天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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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难得想要这么伺候她,她自然是乐得高兴,一番梳洗之后,换了一身简单朴素的衣裳,又梳了个简单的头发这才上了桌。
早膳的食物准备得很丰盛,稠稠的莲子粥,还有好几道她喜欢吃的小菜,更有糕点,将一块桌子摆得满满的。
容轩难得不请自来,霸占了一个位置,说想与纳兰天姿一块用膳,实则是监督姬云泱会不会对他妹妹做出什么不轨的举止来。
姬云泱虽然不满,却也不好做什么,纳兰天姿与容轩一条心,他得罪了容轩便是得罪了纳兰天姿,与其如此,还不如先忍忍。
“怎么想着给我准备这么丰盛的早膳了?姬云泱,莫非你做了什么心虚的事情?”
她边吃边问,昨晚虽然吃得饱,可睡了一晚,早上又骑马赶回了府,此时正好饥肠辘辘。
“本王在你眼里就如此不堪吗?纳兰天姿往后少给我拈花惹草的,与其他的男人眉来眼去,否则下场自负!苏相可是我们兰陵国的一清流,你少去染指他!”
昨晚的晚宴上,隔着容轩与苏若昭眉来眼去,巧笑倩兮的。
拈花惹草?
眉来眼去?
她何时又去与人眉来眼去的?
就算她真的拈花惹草又与他人拈花惹草,也不关他什么事情吧!
她挑了一颗花生米放到嘴里一阵细嚼慢咽之后,才说,“姬云泱,你会不会把事情给管得太宽了?我大哥都不这么管我!再说我就是拈花惹草又与他人眉来眼去的,也不关你什么事情吧!
皇上是指婚了,只不过你好似忘记了一事,那道圣旨我压根就没有收到,当时便让你皇叔给抢走了!”
大清早的他又发什么癜了!
什么叫苏相可是我们兰陵国的一清流,什么叫少去染指他!
“你休想狡辩!圣旨既然已经下了,你今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