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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心-续-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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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甚,再打下去也无济与事,于是,同意和谈 但这次和谈并非一凡顺利,直到几年之后,和谈才算成功,双方商定以阿尔泰山为界,准噶尔游牧不得过界东,喀而喀策凌游牧不得过界西,并
答应互市 正当众人松口气,胤禛眉宇舒展的时候不成想,江南崇明县人沈伦所著‘大樵山人诗集’,被人告发其中有狂悖语句,这事本也影响不大,胤禛甚至没把它当成一回事,谁知,唐
孙镐却借机又挑起事端  胤禛忍无可忍,愤然写下‘如此妄类,便令其杀身以成其臭名,亦属便宜他,,可将伊此论密予消灭,不要说曾闻奏,不可令人知有其事,可将伊设法或杖毙,或
令他法处死’众臣皆惊,纷纷上疏,大意是这种书呆子不就是博个名吗,成全他便是,犯不上为这种人背上恶名此时,胤禛又岂会听得进去不得已,弘历找到了我,可我又能说些什么呢?我
只想平平静静地过完余下的日子,什么也不去问、什么也不去想,过着这种倒计时的日子  院中的草坪上,我依在椅背上,端起茶碗呷了口,桌那边的弘历,又续道:“朝堂上的事,你不
愿插言,我也不愿勉强你可是,六弟的事,你不能不管”我轻叹口气,道:“瀚儿喜欢这种生活,你也知道,宗籍上根本就没有他的记录,注定他不该留在宫中的”他默一会儿,抬起头神情
淡淡地道:“这根本就不是问题,你这么打算,是不相信我吗?”我一怔,扭过头看着他,一时之间没明白他的意思 见我如此,他刚蹙起的眉头舒展了些,见他一直把玩着弘瀚送的那块玉
,我恍然憬悟,他许是心中早已有数,自己会继承大统我收起迷惑的表情,强扯出一丝笑,自己的决定是对的,让弘瀚早日抽身出来弘历虽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可更是自小生活在风云变幻
、权力更替极快的皇宫,我默了会儿,道:“不是你想得那样,我只是想让他们兄妹俩早日可以自力更生,我也就放心了”话刚出唇,心中就有些后悔,忙瞅他一眼,他直起身子,定定看着
我,一脸惊色,声音都有些颤:“你的意思,瀚儿成人前,皇阿玛就会” 他手紧握着椅子扶手,双眸紧盯着我,我微微一笑,起身向房门走去,背后的他声音依然有些颤,但却含着无庸质
疑的坚定:“如果真是那样,我希望你坚强的活下去”  我步子一顿,但嘴角仍挂着丝笑,努力稳着步子推开门,走进房里春意融融,百花齐闹,坐在房中,鼻端萦绕着花的缕缕清香我对
镜瞧了瞧,有些呆,背后为我梳着头发的南芙得意的笑着道:“奴婢化的妆容很美吧”我闭眼默一阵,又猛睁开眼睛,无奈笑斥道:“浓了些,还有我这头发,怎可梳成这样”她‘哧’地笑
了起来:“娘娘,这可是今年京城年轻女子们最流行的发式,还有,您每日里的妆扮太淡了些,今日奴婢为你这样打扮,如果有人说不美,那你让奴婢干什么都行” 我无奈叹口气,还未及
开口说话,她又道:“只要不让我拿皇上或是六阿哥的物件就行”待一切收拾停当,已是半个时辰后身后随着出来的南芙,笑着道:“娘娘,您这是去哪呢?戴的首饰都是平日里喜爱的,,
你身边不带一个人,这行吗?”我轻摇头,停步回身,道:“你想跟我去勤政殿,还是留下和菊香一起照顾格格”她猛地停步,伸伸舌头,笑道:“奴婢谨遵娘娘口谕,和菊香一起照看小格
格至于娘娘,还是让万岁爷陪着”说完,转身小跑着回去了。这丫头好说又好动,高无庸早有意调她去别处,许是又觉得我挺喜欢她,遂从没未开口提过此事但每次见到南芙不是冷脸训斥,就
是叮嘱又叮嘱,如此一来,南芙对他是能躲就躲,所以,一听我要去勤政殿,转脸就跑刚刚踏出阁外,高无庸小跑着迎面而来他走到跟前,恭声道:“娘娘,皇上差奴才前来知会您一声,向
后推一个时辰再出去”我微笑着轻颌首,问道:“出了什么事?”  他道:“贵州古州、台拱地区苗民发动了叛乱”我心下一惊,默想一会儿,吩咐他道:“你回禀皇上一声,改日再去,
政事要紧”本来改土归流后,部分土司心中就不甘心失败,时刻图谋复辟而有些兵士又在原土司统辖区域内肆行抢掠另外,新任官吏不善于管理,兴派徭役,再加上自身又贪赃勒索而驻兵又
多从邻近地区抽调而来,致使原来地区力量空虚  如此一来,既使原土司有了叛乱的口实,也给了他们以可乘之机于是,在改土归流完成四年后,两地区苗民上层鼓动百姓发动叛乱叛乱者
深入丹江、黄平、凯里等厅州县曾记得胤禛在位期间虽很重视此事,终是叛乱范围太大而镇压未果,直至弘历继位后才平定此次叛乱他见我转身欲回,忙道:“万岁爷说了,一个时辰后会准
时陪您出园子”我心中一暖,点点头,他转身疾步往回走去拾阶而上,慢慢走上凉亭现在已是三月底,还有多少日子,好像不到两百日我对着橘红的晨光微微笑笑,许是心中打定了主意,自
己已不似前几年那样惊惶恐惧现在的自己,只想把自己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花在实处,只想好好陪陪他们父子三人默默出着神,忽地一阵薰香味飘来,我心中微怔,轻嗅着寻香味来源前方的
林子里,似是蹲着一个人,自她前方飘着丝缕白烟走下亭子,站在她身后心中又是一怔,居然是她她跪在地上,压着声哽咽着她自进阁,与南芙恰恰相反,除了必须用语言表述时,她几乎一
句多余的话也无在心中苦笑一番,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心事她和别人同住一屋,想是因不方便,才来到此地在心中轻叹一声,转过身,往回走去 “娘娘”后面传来一声担忧的声音,我
停步回身,道:“以后拜祭时,找一个隐秘的地方”她愣在原地,静静地望着我,过了一会儿,才忙道:“奴婢谢过娘娘”瞥了眼地上,一个小巧的香炉上面插着三柱香,除此之外,别无他
物我心中微怔,说是拜祭,却无供品如果不是,这香炉又确实是拜祭时所用之物另外,这香炉极其精巧,非宫中之物,那应是她入宫时所带之物,而用这种东西的人家,相信也是非富即贵她
收起地上的香炉,往林子外走去我默了一瞬,问道:“你拜祭何人?”她停下步子,转身,走到跟前,道:“是奴婢的爹娘爹娘去时,奴婢不在家中,心中一直很是愧疚,所以才会带着香炉
入宫,以便时常拜祭可进宫后,奴婢一直与别人同住,不好在房中拜祭,这才来这林中,不想又冲撞了娘娘” 自她入禛曦阁到现在,第一次听她说这么多话我点点头,挥手让她走,她转身
匆促地去了约莫着一个时辰已到,遂出了杏花春馆,向湖边走去他御用的船已停在湖边,高无庸立在船头,看见我,忙下了船,扶我上去,轻声道:“皇上已等了一阵子”我轻笑着颌首,走
进舱内他斜依着矮几旁边,眉头微蹙的出着神,听见脚步,面色稍微舒缓了些,才抬起头,见我如此打扮,默盯我一会儿,抿嘴笑着不语我轻咬下唇,心中暗骂南芙,他脸上笑意加深,我一
咬牙,急道:“我这是‘淡妆浓抹总相宜’”他抑不住,笑了起来,我心中有些懊恼见我如此,他敛了笑,点点头道:“娘子,,老婆很美” 坐在他对面的我,面上一热,嗔怪道:“你这
是赞扬,还是嘲讽”他探身过来,握着我的手,拉我过去坐在他身边,盯着我道:“当然是赞扬,你往常的妆扮是淡了些”  我松口气,笑睨他一眼,把头依在他肩头,道:“其实改日出
去也行”他轻叹口气,道:“这件事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处理好的”听他语气淡淡,我抬头瞅他一眼,他薄唇紧抿,眉头微锁暗暗叹口气,紧握住他的手,柔声道:“今天抛开一切,不要多想
了”他低头,默盯我一瞬,拥着我肩头,笑着点了点头 由于天子长达十数年往返于圆明园与皇宫之间,达官贵人、商贾富户纷纷在两地之间修建房舍、商铺因此,此时的园子周围是廊檐相
对、商铺林立,俨然又是一座皇城胤禛边打量着两侧的商铺边沿街缓步踱着,我并排走在他身边,犹若是平常夫妻出门游玩一般  我虽抿起嘴角,但没觉得特别高兴,相反也不觉得悲伤,
心境一片平和  信步走了会儿,忽见左边铺子里,众多年轻女子进进出出,且这些女子多是坐轿而来,应是大家的小姐  我心中疑惑,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身边的他忽道:“想去看看
?”我回头笑着轻摇头,他面色淡淡,眸中却柔和至极  两人正要前行,一个刚由铺子里走出的女子静静盯着我,我左右看看,确定她是在看我心中又是一怔,这女子容貌清秀、气质娴静
,但是自己并不认识她 见我如此,她忙走上前,笑着问:“请问姑娘,你的耳坠子是从哪里买的?”原来是这样,用手抚抚耳坠子,心中暖融融的,遂浅笑着道:“是我夫君差人打造的”
  她瞅了眼身旁的胤禛,脸上带丝疑问,我拉起胤禛的手,笑着点点头她抿嘴轻笑着点点头,正要转身离去,眼光又定在我们紧握的手上,双目一闪,侧头仔细盯着我的手  过了会儿,
她抬起头,歉意地道:“知道这么做很冒昧,但还是想瞧瞧姑娘的戒指”我瞅了眼胤禛,他面色淡淡,眸中却隐蕴着笑意,头微扬看着街尾,我微微一笑,抬起了手臂  那姑娘细细打量一
阵,满脸赞叹道:“想来也是特意打造的了”我点点头,她面上有些失望,道:“看样子是一对,有什么特殊的用意没有?” 我笑睨了眼已缓步向前走的他,道:“一经戴上,永世不得取
下”  她一愣,我对她浅浅一笑,转身欲离开这时,眼的余光却忽然看见一人,心中一震,忙扭头看去,不错,是他,是张毓之和我目光一触,他猛地转身疾步离去我向前急赶几步,到他
方才站的地方,左右望望,如梭的人流中哪里还有他的人影默站在那里,心中隐隐有些难受,十三曾说过,吕岚曦的药,他并没有喝太多,那说明他中毒并不是太深,可怎会毒发身亡呢? 
 心中也知,不管是十三了无生趣一心求死,还是伤重而亡,即使自己此时知道些什么,也无济于事,改变不了什么,但此事却始终如一块大石压在心口,每次想起来,心里就堵得难受“若
曦”耳边传来他担忧的声音,我悠然回神,对他浅浅一笑,举步向前走去一路无语,顺着一条街走到尽头远远的,看到两侧路边的庄稼,随风如波浪般起伏,他脸上逸出丝笑,道:“这长势
,今年又会是好收成”  自见到张毓之,我一直就有些心不在焉见他面带喜色,也跟着木然点头笑笑,没有作声他凝目盯我一瞬,眉宇轻轻蹙起来,道:“你不高兴?”我摇摇头,道:“
以前总觉得外面好,总想着出来,现在真正可以无拘无束的出来时,却发现,也不过如此,我并不是特别的高兴”  他盯着我默看半晌,最后轻叹口气,道:“我们回去吧”我点点头,又
道:“不管你去了哪里,我都会随着去”他凝目注视着我,问:“若曦,你这阵子怎么了,性格大变,以前,你又岂会说这些直白的话”  我笑笑,道:“你不喜欢吗?”他轻摇头,道:
“喜欢,但觉得有些异常”异常,当然异常 每日自己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心里就开始想,今日要陪兰葸干什么,或是,要给弘瀚做些什么,每天忙得如陀螺一般  太阳已西斜,天依然有
些闷我坐在树下,一针一线的为兰葸缝褥衣  站在背后摇扇的南芙,笑着道:“娘娘,格格年龄渐大,你的手艺又比不上园子里的师傅,为何非要亲手做”为何,为何,我暗暗苦笑 自己
只是想让兰葸心中多些额娘的回忆,长大后,她也可以对自己说,她的额娘是疼她的,并不是存心丢下她,不要她的  苦苦一笑,自己已让弘瀚早早的学会了取舍,可兰葸呢,跟着弘瀚,
让一个大孩子带着一个小孩子,两个孩子相依为命还是留给弘历,或是送到寿皇殿十四那里  心绪一乱,手指连着被扎了两针,轻叹口气,放下衣衫,摁着手指,背后的南芙似是唬了一跳
,连着叫了几声‘娘娘’,我却恍然未闻,仍默默地出着神  半晌后,‘啪’地一声,伴着翠竹的声音:“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我一惊,回了神  原来是兰葸冲进来时,撞到了端着茶
具的翠竹身上  兰葸瞧了眼地上的碎片,向我伸伸舌头,娇笑着道:“额娘,我把你喜欢的茶具打翻了”翠竹忙接口,辩道:“不怪格格,是奴婢的错”  我瞟了眼地上的碎片,淡淡地
对翠竹道:“再喜欢,也终就只是身外之物,碎了就碎了,不用放在心上”翠竹忙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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