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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祈一听这话,知道太后这是变相同意了,两眼放光,急道,“母后请说,无论是何人,孤都应下。”
太后的脸色这才变得好看些,淡淡说道,“既然如此,退朝以后请陛下来一趟上书房吧,哀家将那人引荐给陛下认识。”说完,也不坐回原来那垂帘听政的地方,直接离开。
早朝一结束,燕北祈快步赶往书房,生怕太后等得心急,脾气又躁起来。待赶到上书房,他推开门望内一看,看清里面站着的那人后,大大震惊。
“笑儿!”
“陛下。”
林笑身着深裾广袖墨紫华服,裙摆层层叠荡而下,绽成一朵清莲,越发显得高贵出尘。见燕北祈到来,她不卑不亢的行了个礼,与燕北祈的惊讶比起来,她的态度甚是从容。
燕北祈好半响才晃过神来,结巴道,“母后,这……这是何意?”
“她自然就是哀家要引荐给王儿的人选。”太后边说,边瞅了一眼林笑的脸色,见她眼中一波净水,完全没有因为看到燕北祈而流露出什么特别情绪,反而是燕北祈一副震惊到几乎没话说的样子,安下心来。
林笑说过,她对燕北祈并没有特别的感情,只是迫于无奈,才和燕北祈入宫。眼下,太后信了。
“……母后,可是,可是,自古以来,哪有女子为官的道理。”燕北祈开始努力的找理由。
“王儿可还记得今儿在早朝上如何答应哀家的,金口玉言,王儿这么快就要反悔?”太后也不生气,淡淡的反诘一句。
燕北祈无话可说,君无戏言,自然不是一句玩笑话。可是林笑,她是女子啊,怎么能入朝为官,岂不大笑于天下。燕北祈皱着眉头瞪着林笑,希望林笑能主动开口说些什么,可他等了好长时间,林笑都没有要说话的样子。燕北祈眼神一黯,对她彻底的失望了。别过眼,呐呐说道,“儿子无话可说,但凭母后做主。”
“嗯。”太后满意的点点头,笑道,“林笑,你同哀家来,哀家还有些事情要交代予你。”
“是,太后娘娘。”林笑恭顺道,又对燕北祈行了个礼,跟着太后离开。
待两人走远,燕北祈抬手缓缓关上门,转身背靠着红木质地的门上,嘴角缓缓的勾起了一抹笑。
三个戏里人,一人以为自己是主角,一人在排戏,一人在唱戏,最后,赢得满堂喝彩的将会是谁呢?
突地,他感觉到这房内有人,此人武功明显高于他,因为,他甚至没察觉到这人是何时藏在这房内的。警觉的厉起目色,他向屏风后望去。
“谁。”他冷冷喝道,声音却压得很低,不想叫门外的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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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来来来,大家来猜猜,谁是主角,谁在排戏,谁在唱戏?猜中……没奖,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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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出宫
燕北祈话音落地,一头戴斗笠,身穿银灰衣裳的人缓缓走了出来。
一见这人,燕北祈惊喜道,“师傅!”
忙不迭的走过去。
“小子,别激动,为师就是路过,顺便给你个名录。”说着,灰衣人从袖口里扯出一本小册子,丢给燕北祈。
燕北祈接过册子,狐疑的打开看了一眼,顿时大喜,“师傅,我正需要这个呢,你来的可真是时候。”
没人应答。
燕北祈抬头一看,面前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人。好吧,人家是高人,有‘来无影去无踪’的范,偶尔出现,造成‘惊艳’的效果,而后窜的比兔子还快,让他一个人穷折腾。
苦笑摇头,走到屏风前拍了一掌,燕北祈愤愤咕哝着,“哪有这样的师傅嘛,放羊吃草,都不管管。”
貌似,他忘了他手上捏着的小册子正是某个放羊吃草的人辛苦带过来的。
号称顺路来王宫的某人,此刻正在左闪右躲中,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差点惊动巡逻的禁卫军,赶紧躲在假山洞里揉鼻子。见怪不怪,每次见完好徒弟,他的鼻子都要作怪一下。
燕北祈发了一通能吓死人的小孩脾气,认真的开始看手里的小册子,待将里面的内容细细记下后,五指用力,用内力柔涅小册子,想象捏的是某人。
松开手,白色灰末散开……
三日后,渝州形势更危,来不及等太后生辰过完,燕北祈带着御医院的医官们向渝州进发。
瘟疫是从暹罗江的郦城爆开的,所以,他们此行乘船,直接从暹罗江上过去,力求以最快速度的赶到郦城。
船行半日,江面一片平静。燕北祈静静的站在船首,倾身看着下方,江涛在船首的直劈下分成两股,不知怎么的,他的脑海中想到一个词——势无可敌。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听声辨人,知道是林笑来了,燕北祈收回目光,转身。
“怎么没留在船舱里?”虽然眼下天气已渐渐转热,但她的身子骨近一段时间来受损严重,还是好生修养修养比较好。
“闷。”林笑淡淡笑了笑,走到船头,向下看去,很随意的问了句,“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想说什么?附近没人盯着。”燕北祈靠上前一些,轻声说道。
林笑别他一眼,“不早说。”
“是我不对,说吧,担心什么呢?”燕北祈承认错误的态度特坦诚。
林笑顿时无语,半响后,说道,“这些医官里有太后的眼线。”
“没事,我们既然已经出来了,就算发生了意外,太后也鞭长莫及不是。这些眼线,很快就会消失的。”燕北祈无所谓的说道。
“看来你已经有计划了。”林笑看着他,心里对燕北祈很是佩服,说是对后宫完全没办法的人,其实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
“怎么了?”燕北祈见她笑容有些不对劲,疑惑问道。
“哦,没什么,想起一些旧事。”林笑敷衍道,她想起了这人当初将那十万军葬送的手段,甚是怀疑,他这都修炼成妖了,怎么能精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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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咳咳,小祈祈对师傅的态度,其实,在撒娇。”(冷汗一下)“话说,能够到王宫顺便打酱油,这位兄弟不简单呐。不像我,最多也就到超市去买酱油~”
终于,十万字以上了~喵!在此,若若要感谢优优送来的花花,感谢一路陪伴若若的朋友们。谢谢大家。(越说越像完结语,不过,我好像还没完结文……)
总之呐,最近因为白天都好忙,所以,应该,还是晚上更新。等周末的时候,我会尽量抽时间调整过来。
总裁的顽皮大少奶奶(好看) 她是神医后人,他是总裁。婚前,下人告之,“总裁,不好了!大少奶奶逃婚了!”他怒气腾腾追到机场,“你居然敢逃婚!” 残情总裁:前妻已改嫁(火热)一纸契约,她这个不起眼的私生女,嫁入了豪门。离婚后5年,他依旧无法忘却她。再见面,她却已经成了他弟弟的女人。 斩青丝:第一皇妃大婚之夜,他将她送入别人的洞房。她之于他,不过是一味解药,不过是一个替身,不过……是一颗换得他心爱女子的棋子。 更新:2010…12…15 22:18:03 本章:1368字 旭天儿 给我滚,可以么!!!三分英雄雕刻碎片错爱千年:地狱伯爵'青春因为爱折剑记狐奴·戏梦红尘痛,你哭过吗胭脂江湖:玲珑计擎天英雄传痴爱,是一只不祥的鸟'已出
101 阎王的活儿
用完晚膳,林笑回到舱里,关上房门,将冽风阻隔在外,呆了一会儿,感觉到稍显冰凉的手一点一点回温,她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从小书柜中随意抽出一本书,走到窗前的软塌上坐下。
将书放在身后,从桌子上拿过一根小拨棒,掀起烛台上的玻璃罩,将烛火拨明后,复儿将罩子罩好。这才重新捧起书,随意的打开书页,目光落在文字上,文字的意思却并没有往心里去。她正想着郦城的瘟疫,瘟疫的缘由很简单,一切都是她设计好的。当初十万人的尸体随江涛而下,囤积在郦城外的这一地段。这六月天的,水里泡这么多尸体……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知道,这江水是绝不能喝的。
她冷冷一笑,为了给凤台国的子民报仇,她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虽然不知道眼下死了多少人,也算报了国仇吧。也许,有人会觉得她冷酷无情,良心漆黑,这些百姓都是些无辜人而已。可若说无辜,她凤台国的百姓,哪一个不无辜。
千百年以来,有战争的地方都无比可怕,人心算计,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是,她很可怕,她早已没了良心,注定要下地狱。可那个时候她只是觉得,凤台国若是灭了,也绝不能让晏雍国波平浪静的存在着。
“父亲,你说过,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份苦,到底何时才是头呢……”呢喃着,声音里的苦涩,比一锅黄莲熬出来的汁都要苦。
她当初机关算尽的阴招,如今她却要亲自去解围,这,究竟算个什么事!
目光一扫书页上的词句,林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真是巧了,她随手拿的竟然是一本词集,而她现在翻开的这一页里有句词是这样说的,“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真是说到点子上了,人心易变,事易变,哪有亘古不变的纯和真呢。虽然这词和她的心境并不完全相同,但字里行间里的落寞倒是极为相似的。
人呐,酿什么因,最后就要承受什么果,决定他人生死时倒是有魄力……最后却总觉得身上有股子去不掉的血腥味。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又喃喃的念了两遍,骨血中仿佛都涌动着寂寥,她放下书,转头望向窗外,日头早就西沉下去,远处青山深讳如墨。
燕北祈扬手甩出几颗小圆珠,掌舵的船长和几位副手哼都没哼一声的倒在地上。
闪身一掠,他快速走到内间,目光一扫,寻到一块船板。走过去蹲下,他用手敲了敲,听着回音——有些空空的声音却又不完全空,正是他要找的地方。取出小刀,撬开船板,果然,里面放着一个裹了几层的布袋。他伸手取出布袋,解开裹在上面的绳子,打开袋口,一股刺鼻的味道立刻铺面而来。
燕北祈面露满意之色,将取下来的木板放回原处后飞快离开。待他离开后,船长和几位副手悠悠转醒,他们爬起来后,皆面面相觑,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夜色下的船舷上,一抹影子飞快闪过。
林笑眯着眼,连着几个呵欠后,眼中潋滟一片,她拢着袖口缩着手,蜷在软塌上。
好困,如果不是猜测燕北祈今晚就会有所行动,她这会儿肯定已经上。床睡了。斜了一眼窗外,夜色浓重,她估摸这会儿应该子夜了。
燕北祈该行动了吧,再不行动,她可真要睡着了。
正想着,窗棱被敲了两下。
林笑愣了愣,心道,该不会是她太困,产生什么错觉,听错了吧。不过,她很快就站起身打开了窗户,因为窗外的敲击声清晰的再次响起。
她将窗户打开后,一个人立刻跳了进来。带着股子清冽的寒气,还有一股子奇怪的味道。
“你怎么来了?”林笑瞪着这人,“我还以为你正在实施你的计划呢。”
“自然是准备实施,不过,实施计划前,我要先把你给安置好了,不然我可不放心。”燕北祈认真的说道,然后举起自己手中的袋子,显摆的晃荡了两下。
“这是什么?”林笑好奇的问。
那股子刺鼻味道,好像就是从这袋子里散发出来的。
“你自己看。”燕北祈将袋子递给林笑。
林笑接过袋子,打开后,确定了,味道果然是这里面的。看着这些黑色的粉末,她不确定的问道,“这该不会是黑火药吧,你……打算干嘛?”
弄这种危险的东西!难道要炸船不成!林笑为自己的猜测猛摇头,他们眼下可是在暹罗江上,船毁了,他们往哪里逃?他总不会搞出这种陪上自己性命的愚蠢办法吧!
“瞧你想哪里去了,我可没打算把自己给搭进去,更不会让你搭进去。”一看林笑脸色不对,燕北祈立刻知道她想歪了。
这果然是黑火药!林笑瞪大眼睛。
“不打算炸船,那你弄这些火药干嘛?”她别他一眼,愤愤想着,总不会是用来吃的!
“我是要炸船。”燕北祈话还没说完,站在他对面的林笑立刻露出一副‘看吧,我就说’的神色。
“放心吧,我有后招呢,没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