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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力道很大,大到无法反抗,充满了侵略性和霸道,茜尔抬眸触及到对方的眼眸的时候,只觉得那双银海一般的眼带着炙热滚烫的情感,几乎要把她蛊惑在其中。
“贝恩,你!”
茜尔忽的惊呼一声,带着些尴尬和羞怒,只见男人俯下身子来,如视珍宝一般舔舐着女人的芊芊玉足,这个动作刺激了茜尔的视觉。
她皱着眉头闭上了眼睛,只觉得十分难堪,心底却多多少少生出一股子难以言喻的触动。
她的脚并不大,握在掌心里刚好,根根脚趾白嫩如葱,圆润似珍珠,不但不粗鄙,反而如同艺术家雕刻出的艺术品一般精致,完美干净,足以让任何人男人掀起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茜尔,茜尔……”
那一声声低哑的轻唤,仿佛说过千万次,那般熟练。
他以往只能尊称她为领主大人,这一声的称呼转变,连带着两个人的关系,都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多年的渴望终于在这一夜得以实现,她终于要成为他的女人,以后,他定然要将茜尔永远地囚禁在身边。
但是,他只要一想到女人曾经的甜美被其他人染指过,说没感觉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心中到底是免不了酸苦愤怒,百味交杂。
心底还是有些不甘的,他霸道地卷着她口腔里每一点空气,细心地舔舐着她嘴唇上的伤口。
在男人的挑逗和虔诚的亲吻下,茜尔的脸颊很快就火红成一片,身体的温度很快就上来了。
她觉得有些难堪,自己竟然会被一个毛头伙子给挑逗得开始动情!
茜尔心中还是有几分不甘的,她心中默念着魔法咒语,一只手悄悄挪到了男人的颈后——
贝恩吻着她,吻得很专心,甚至十分投入,可是眉间微微蹙成‘川’字,茜尔瞪大了眼眸看着他,忽的忍不住想着——
他,选择伤害自己的同时,是否心中也是挣扎痛苦的?
明明这样爱着一个人,却无法得到,这种心情让茜尔感受到莫名的熟悉。
在上一世,她何尝又不是这样爱着裴迪月斯的?
手的动作只不过是停顿了一秒,贝恩猛然睁开了眼!
茜尔心中一惊,正好就对上了他的目光——
那一瞬间,如盲瞳般毫无焦距的双瞳,如同浩瀚无边的茫茫夜空,让人沦陷在其中,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那滚烫得让人望而退却的感情。
她没有错过那一闪而过的痛苦和失望,但很快,手腕猛然被卡住,茜尔知道,因为她刚刚的犹豫,彻底让她失去了翻身的可能性!
大脑骤然如遭到雷击一般,眩晕侵占了她的意识,只觉得耳朵鸣鸣作响,茜尔知道,贝恩对她用了精神攻击!
滚烫的亲吻很快就往其他地方游离,即使意识模糊,却依然步步攻陷人心。
直到一股锥心之痛,猛然贯彻了身体——
茜尔的瞳孔也跟着缩小了几分!
素净的床单,很快就染上了点点艳红色的血梅——
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一下子被男人的唇给堵住了,半点音都发不出来了……
散落的被角一端,露出女人修长光洁的小腿,不断地在半空中剧烈地摇曳着,仿佛在舞蹈……
娇吟也断断续续的,愈来愈多,到后面渐渐变成了求饶,哭泣——
夜,还很长。
……。
等到第二天上午,天色灰蒙蒙地还没有完全亮起来的时候,茜尔就已经缓缓地睁开了眼。
意识逐渐清醒,却发觉全身如同碾碎了一般疼痛难忍,尤其是腰部和下体,已经像是不属于自己一般。
茜尔免不了心中咒骂一番,明明对方还只是第一次,竟然折腾了她整个晚上没睡,没轻没重的,差点让她以为要死在床上了!
到后面她都是哭着声音都嘶哑无力了,直接昏了过去了事,也许是因为这样,对方略会疼惜一些,便也没有再继续折腾她。
但,若以后贝恩在情事熟练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茜尔只觉得身体微微有些发颤,她只需要侧一下目光,就能够看到身旁的贝恩。
心中有些恼怒,她的手渐渐握成了拳头,一股从心底冒出来的杀意让她眼神渐渐转冷。
她何曾遭受过如此蹂躏和强迫?就算是在上一世,都没有人敢强迫她!
茜尔本就漆黑的眼底更加深沉,盯着旁边的男人,那张面孔清秀干净得仿佛天使一般,银色的发,纤细浓密的眼睫毛都是纯粹的银色,安安静静地在身旁,根本难以和昨日冷漠魅惑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男人的大手还紧紧地搂着茜尔纤细的腰肢,仿佛怕她跑掉一般,力道大得茜尔到现在都觉得有些不适。
贝恩的睡姿显然是没有安全感的类型,如婴儿般微微蜷缩成一团,即便如此,还是用力地搂着她,这样一来,两个人的贴合更加亲密无间,连昨日的姿势都保持到现在没有变化过。
茜尔盯着他,半晌,眼底的杀意缓缓地退了下去……
罢了!
贝恩还那么年轻,难以自己也是意料之内,若非是乌塔那个女人用了暗情蛊虫,又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就当是自己被狗咬了一口……
茜尔这样安慰着自己,她怎么也不愿意承认,她对贝恩下不了手,说到底,还是有些感情的,也许她自己也弄不清楚,是那一丝丝怜悯,或者是别的?
茜尔不敢动弹,被搂得实在是太紧,万一动弹惊醒了贝恩,她又感到十分尴尬,再加上外面还有贝恩设置了的魔法阵,一旦触碰,定然会惊动到布置的原法师。
心中思考了几秒,她留意到自己颈项间佩戴着的魔法骨塔,心神一动,整个人便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天边,太阳渐渐升起,金色的光辉透过琉璃窗洒了进来——
至少有两米宽的大床上已经是狼藉不已,一抹光辉落在男人的眼角处,他猛然睁开了眼,整个人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实在是被光刺得有些不舒服,贝恩下意识就用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很快,就发觉手臂环抱着空气,空空荡荡的,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一下子变得清晰冷冽!
目光望向大床,早就是空空如也,半个人都没有!
贝恩猛然起身,一股难言的失落和绝望感涌上心头——茜尔竟然走了?
来不及想清楚茜尔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又是如何做到如此悄无声息,很快,贝恩就看到床上的魔法骨塔,略有些古旧的塔型饰品用长长的绳子穿起来,让不知道这个魔法骨塔的人都会下意识地认为这只是个装饰物。
“难道是她走的时候不小心落下了?”贝恩低声喃喃自语,指尖触及那冰凉的骨塔,不过一小节手指头大小的装饰物看起来十分精致小巧,透着沉重的上世纪的历史感,显得破旧却又神秘。
若非是见过茜尔佩戴这个,要不然贝恩真以为是地上哪里捡来的小破玩意,当然,他也并不知道魔法骨塔的奥妙。
手渐渐握成拳头,贝恩低垂着眼眸,忍不住恼怒道:“该死的!”
他竟然让她跑了!这样一来,以后两个人如何相处?怕是以后真的恨死了他吧?
他昨日的贸然行动,定然会让茜尔更加疏离他,现在倒好,她肯定是去找裴迪月斯了,再也不愿意见到他了。
这些年他循环渐进,努力博得她的好感和信任,甚至按捺着心中的恨意去照顾裴迪月斯,没想到后面毁于一旦!
心里头免不了一番醋意和恼怒,贝恩手里头攥着魔法骨塔恨不得捏碎,紧接着,就看到素净的床单上一抹嫣然的血迹!
只觉得脑海中轰隆一声,贝恩的眼眸缩小成细细的线,死死地盯着床面。
她……竟然?!
……
另一边,魔法骨塔之内,第一层的空间广阔无垠,大片大片生长着翠绿色的灵草药材,茂盛生长的大树上结满了元素气息浓郁的果子,这里赫然一片世外桃源般的世界。
质朴的木屋内,茜尔趴在房间的小床上,以鸵鸟的姿态埋进了被子里。
只可惜,即便她是想要逃避现实,可是身体涌上来的一阵阵酸痛反复地在提醒她,昨日的夜晚到底有多迷乱荒唐!
在小屋内,存满了她修炼出来的魔法药水,仔细看看木桌柜头上至少摆满了上百个魔法药水,各个都是非凡的精品!
茜尔从木桌面上随意拿出一瓶,像这种市面上有价无市的珍贵治疗药水,直接被她当止痛水来喝了,若是外人看到,只怕是要扼腕心痛。
周身很快就浮起一片朦胧的白光,将身体上的伤痕累累修复好,不一会儿,整个人的肌肤恢复了原本的吹弹可破,娇嫩白皙,甚至比之前更要容光焕发!
身体上的不适终于完全消退,茜尔揉着太阳穴,烦躁着她和贝恩之间的关系。
贝恩身为神级强者,光是暗情蛊虫不足以影响他什么,只怕早在乌塔下手的时候,贝恩就已经意识到了不适,并且将乌塔驱赶出去,布下了魔法阵静心解决暗情蛊虫。
偏偏她偶然闯了进来,即使茜尔想要把一切归责于暗情蛊虫,可如果贝恩不放她进来,又怎么可能发生哪些事情?
后面的贝恩,尽管动了情欲,却不难看出他还是清醒的,怕是真的对自己存了别的心思……
想到这里,不免有些心凉,从小看到大的少年,原本最纯粹的感情不知道何时变质,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竟然发生了那种事情,她怎么有脸面去面对裴迪月斯?到后面,她还对贝恩心软,手下留情……
说实话,上一世的茜尔虽然花心不羁,这一世却尽可能地保证了洁身自好,想着能够专心地对待裴迪月斯,却未料到竟然让别人夺了清白……
心中有些气恼,茜尔咬咬牙,再想到穷追不舍的埃威,一直要个说法的夏加仑,她只觉得感情方面的事情乱如麻杂如草,不愿意再去想。
她索性就当起了缩头乌龟,将这些事情抛之脑后。
茜尔直接踏入第二层的空间,面对前方万千恶灵魔兽,茜尔抿着唇,直接就冲进了战场发泄精力——
这一次的意外,都是因为贝恩的实力出乎了她的意料,她意识到危机感,只能够更加拼命地修炼。
……
魔法骨塔的外面,贝恩已经换好了衣物,整个人又恢复了之前清冷的姿态,上着白色丝绸缝制成的西式衬衫,领口处耀光闪烁的褐红色宝石更显贵气,长长的裤子下是帅气潇洒的马丁靴,外披着宽大的银色风衣,边缘翻滚着黑白交叠的兽毛,贴着脸颊,更显得面容无暇如珠,眉目冷如雪。
迈着优雅的步子,一望无边的古老走廊尽头,端着早餐的女佣无不脸红心跳,惊叹这个男人的美貌绝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今日的贝恩阁下透着别样的性感和蛊惑的气息。
“贝恩阁下,您等一下——”
“达利公爵大人还没有用餐,这个时候不能进去……”
几个女佣看到贝恩冷着脸要进去,连忙拦住了对方,一个个微微红着脸,怀着小心思,抬起手就要碰上贝恩的衣服。
她们几个不过是普通人类,怎么可能挡得住贝恩?
还没靠近对方,就感觉有无形的巨大力量将她们狠狠撞开——
贝恩目不斜视地往前走,推开门之后,偌大的卧室布置华贵,这些他都无心观察,大床上,刚起床的达利公爵衣衫凌乱,发福的肚皮上靠着一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柔软的金色长发勉强遮住了她身上大部分的春光,一只小手还在男人身上打着圈圈儿。
对于贝恩的无礼,达利公爵倒也没有太过于意外的神色,反而眼眸微眯,和气道:“贝恩阁下,早上好,昨晚睡得可好?”
说完,他也不避讳,搂着美人儿一亲芳泽,满面笑容意味深长。
贝恩的脸冷了几分,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乌塔那个女人是你指示的?”
“指示?不,我可没有指示她,那个女人是真心想要倒贴阁下,我只是没有阻拦罢了!”
达利公爵摆摆手,又道:“昨晚的事情我也知道,那个女人果然没有入贝恩阁下的眼,不过嘛……领主小姐倒是进了你的房间,一夜没有出来。”
话刚落音,贝恩猛然抬起了手,杀气骤然迸发出来——
达利公爵的脸色忽然变了又变,整个人在床上被无形的手提上了半空中,喉咙处显出诡异的颜色,呼吸困难。
俊美的男子冷眸一眯,达利公爵的身体就被推到了面前,贝恩仰着下巴,语气阴沉:“你想说什么?”
“咳咳,贝恩阁下,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我并没有什么恶意!”
闻言,贝恩松了手,悬浮在半空中的达利公爵如同一坨赘肉重重地摔到了地上,躺在床上的女人发出害怕的惊呼声,瑟瑟发抖。
达利公爵一边咳嗽着,一边捂着喉咙,他此刻哪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