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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知味观中现身了,用非晴的话说这叫名人效用,当然不是白来的,让他留下墨迹,在这个时代一种东西能得到一个王公贵人的认可那就是有了金字招牌了。
非晴静静的躺在床上,那多日前隐隐作痛的胸口原来是对身体的警示啊,现在的自个也是一个病人,而且是个重症病人,非晴有些自嘲的想。请了几位大夫来都说没有办法,连一向稳如泰山的尧列都有些急了,只得让人去寻那名医,又不能大张旗鼓的去寻,只的让沈云浪私下让人去找。
人在病中,心绪变的多愁善感起来,想起自已来到这个世界,本来也只想当个平凡人,可是无意间却让自已变成一个名满帝京的才女,当个才女也没什么不好,可是自个却献了那个治水计,回到家却莫名的惹上了帝王,唉,非晴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已根本就下不了床,回想着和昊帝在候府初见时的情景,当日的自已根本就没想到来的人会是这样一个大人物啊,自已所做的那首讲诗,也只是为了让别人不再来烦自已,却不想入了昊帝的眼,自已不想入的深宫却入了宫,还是那得宠的贵妃,人生当真处处有意外。
病中的人本就比得别人来的伤春悲秋了,非晴想着昊帝的好,心中不由的一阵阵哀怜,莫道平生不相思,原来只是不自知。距离才让自个明了爱上一个人的苦,而且还是一个帝王,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自已不知能得帝王恩宠几时,原来离开了重重守卫的帝都,并不是自由的,心落在那方寸之间,原来自已早已不是那有自由之心的人了,有了爱意在心中,那怕是那样淡然的自已,也会有为情而苦的时候。现在的自已当真能明了思念的苦了,想来那深宫之中的帝皇不知会如自个这般的想念自已。
宜阳的宅子,非晴给起了个名叫闻荷居,碧痕看非晴的眼神望着外面,翠缕和碧痕两人也不知该说什么了,贵妃娘娘从生病起便总是不多说,整个人也是厌厌的……要想劝解也不知从何说起,要说帝王对贵妃娘娘的情意可是现下也不是那么回事,贵妃娘娘来到这宜阳也有大半年了,也不见帝王片言纸语的问候,怕是帝王恩尽了,当下两人心中也是悲苦,跟在娘娘生边,觉的自个像个人般的活着,可现下娘娘在这离京遥远的宜阳城,怕是要终老于此了,现下虽说有王爷在,可就怕不知什么时候王爷也会回京复命去的,到时怕是娘娘真的要自生自灭了,顶着娘娘的头衔只得在那玉华宫中红颜老去而无人相问了,想到此两人泪眼盈盈,非晴看到落泪的两人,不由的苦笑碧痕和翠缕到底年岁长了几岁,在那深宫中也见多了失宠的妃子凄凉景象,看自个现下的情景怕是触景生情了。
“碧痕,翠缕……你们是不是……在想帝王对我的无情啊。”非晴有些吃力的说着碧痕和翠缕两人跪在非晴面前,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这时门外传来丫环通报有大夫来给夫人瞧病,这才解了两人的不知所措。
碧痕和翠缕忙让沈云浪领着大夫入内,非晴见那入内的是一们须发皆白的老者,虽隔着纱幔,还是能见到那老者便如那修行的道者,这是非晴的结论,众人看着这老大夫心中都有着相同的想法,那就是能医治好贵妃娘娘的身子。
“请夫人伸出手,好让老夫替夫人把脉。”非晴伸出手,只见那大夫细细的把脉,脸上的神情也越来越凝重,在一旁的众人心中都有不好的念头,良久这位大夫才出声道:“夫人的身子曾受过重伤和毒害,又经玄心素手针法救治,身子受到的伤害太大了,再加上现下的身子劳损过重,老夫也无能为力,能给她医治的也只有那位医谷的传人卓逸云了,请恕老夫先行告退。”众人听了他的话都心凉了一半,这位卓逸云是何人,当中只有尧列和沈云浪略知一二,只知此人行踪不定,最爱四处行走行医救人,现下要去找她来救治非晴的病,还真是如大海捞针。
不知是巧合还是非晴命不该绝,卓逸云正和赵文亮在宜阳城中游玩,两人一路行来听得这宜阳城的风光好,也得知这新开了一家知味观,买的是那不曾听说却又美味无比的土豆时两人便想来此好好的品尝一番。
卓逸云看着无精打采的赵文亮,从上次那个叫非晴的女子受伤以来,这人就一直是这副样子了,卓逸云能明了好友的心情,本是武林世家的弟子,讲的就是侠义可却让人伤了自个的朋友,现下也不知那位朋友是好是坏。
“你们不知道吗,位于西大街那个叫闻荷居的庄子,贴了布告要找寻名医。”卓逸云是医者,最爱的事就是那些个疑难杂症,一听这事,当下连美食都不吃了,拉了赵文亮要去看个究竟。
沈云浪对尧列道:“王爷,来的大夫虽多,可当中却有很多都是浪得虚名之人,这样也不知能不能找到那名医来医治妒娘娘的病体了。”这时有家仆进来通报:“沈管家,有人称能给夫人看病。”沈云浪听了和尧列对视一看,莫非来的是大有来头的人,当下便迎了出去,虽说现下的自已是这庄里的管家,可是明眼人一看就不像,也知贵妃娘娘是怎样想的。
尧列看到进来的卓逸云,心中大喜这人便是当日在雍州府救了皇嫂一命的人,而卓逸云见了尧列,便有些模糊的感觉,只记得这人自个好像见过,而一旁的赵文亮却记起了尧列,忙开言道:“你是和非晴一起离开那人的兄弟,非晴现下可好。”尧列看到此人开口,当下便知了,也不多言只是领了两人到了内室去,“这是家嫂,现下旧疾复发,望先生能救家嫂一命。”
卓逸云也不多说,上前把起非晴的脉象来,从脉象中看这人也得不是绝症,只是身子亏得太过,反而给人生成绝症这感,在加上当日自已所用的玄心素手针法所救治,还有后来的药毒所至,才生成今日的脉象,还好还能救治,要是在晚的话就对身子的伤害就太大了,怕是以后不能再有一个康健的身子。卓逸云看着众人道:“没事,还能救,只是要全好怕是不行了,我开个药方子慢慢的调养吧。”卓逸云的话让众人的心都放宽了许多,其中最能安心的是尧列,身为王爷不敢隐瞒事实,上报给皇兄,可想那的震怒。尧列留下卓逸云和赵文亮两人。
“我说你不用担心,救你的那个非晴现下是这家主人的嫂子。”赵文亮听了卓逸云的话,呆了一下“你说这病中的人是非晴。”卓逸云点了点头,能和自个玄心素手针法相救的人也就非晴一人,当日要不是太紧急了,自已也不会用此针法救人了。赵文亮心中明白当日的伤,非晴并没有好全,不过能再次得知非晴也是让自已能够心安一点。
经过卓逸云的医治和药物调养非晴的身子有了改观,虽说没有大好,可是比起那奄奄一息时日可是要好了许多,让非晴意外的不是在这里遇见赵文亮,而是帝王的来信这才是让非晴意外的事。
赵文亮见了这般惟悴的非晴,当下在心中又是一番自责,恨自个当初没有照顾好朋友,还连累了她,非晴看了对方的神情笑了笑“你不用自责,当日之事谁也没有想到。”赵文亮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要不是我,你不会如现下这般的,当有一个好身子。”非晴听了也只是置之一笑,心下也有了一个主意同,也不知自个何时就得回宫里去,那知味观也的有人管理,何不让赵文亮来做这事呢。
“你是不是觉的对不起我,那我让你帮我做一件事,可有问题。”赵文亮听了非晴的话忙点头,心中也觉的这样心中的歉意会少一些“只要不是让我杀人放火的事,我都能答应。”非晴吃力的点头“我让你帮我管一间酒楼,可有问题。”一听是这个,赵文亮的心放了下来,当下就答应了,细节就慢慢在商议。
非晴躺在床上,心中百感交加,虽说自已能猜到当日帝皇让自已离京的想法,可这么长时间没有书信问候,怕是帝皇早把自已忘在心外了,可一封书信,信中没有太多的言语,那淡淡的问候关爱,却让病中的自已备感温暧。心中有感便要下床来,旁边的入画忙来扶持“娘娘,你的身子好不容易好点了,又要这般伤神。”原来非晴也想学林妹妹在丝帕上写字来着,可是提起笔来却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当真是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叹口气又提起笔来写道鲛泪碧衫透,始知相思苦,又放下笔来细细的回想,非晴不由的暗叹一声,想自个本来淡然的性情现下却是……只得苦笑连连。
似是故人来相访
长生殿中,昊帝看着暗卫所带回的丝帕上面写的语句,心中也是情意难抑,恨不得现下非晴就在身边,好抱着她好好的亲爱一番,提笔在那丝帕上续写了两句,相思千里终难挡,万般柔情,点滴在胸怀。写完想来自个何曾这般柔情过,当真是那不在身边的人儿,让自个有了这普通人的别样情怀,自个也变的不像自个了。原来怀念一个人,便如饮用那苦茶般,苦味去后才是那绵细的甘味,看着长生殿中的事物,这儿还是保持着非晴离开时的样子,这样也可稍解自已的相思之苦。
宣政殿中上朝议事的百官,又一次提起册封皇后之事,昊帝一言不发,众人谏言提后宫中惠妃娘娘为册后人选的,也有的提华妃娘娘的,昊帝只是冷冷的看着朝中的百官,不去思为国为民,却都在这立后之事上这般勤勉,怕是受了不少的好处“册后一事,朕自有定夺,众位爱卿不便多言。”众位朝臣见了,也不便多言,这帝王当真要是发怒也不见的是好事来着。
宜阳城里,因为现下的知味观而让众人心生向往,也想去尝尝那传说中的土豆,当然这事非晴以为是瞒过了昊帝的,却不想这些除了暗卫向昊帝报告,还有尧列王爷也会上传给昊帝得知,不然昊帝如何能安心在那千里之外的帝京中。
非晴把知味观托给了赵文亮经管,自个也能够安心的修养身子,虽说对于经营之道不懂,但是非晴把在现代所看的一些手法说于赵文亮听,这赵文亮也是个在经营上有天份的人,每每都能想一些个好的手法来吸引客人,当真是比非晴自个看管要强多了,养病当中无所事,便努力的回想一些菜式来给店里的厨子,让他们去发挥了,只是看着每次送来的菜品非晴真是哭笑不得,非晴的本意是想些菜品给厨房的厨师,然后让他们能发挥出更多的菜式来,而不是这菜品做好了让自个来品尝,现下的自个也不能吃,当下便让侍书去找赵文亮来。
“非晴你找我啊。”赵文亮不知非晴的真实身份,赵文亮身上有着侠者之气,当然现在也有了一个生意人的自觉了,非晴点点头:“你叫那些厨师不要在送菜品过来了,如果可以的话一些做的不是很失败的菜品,只要能吃的可以给一些穷苦人家和乞讨的人食用,这样也不会太浪费。”赵文亮听了非晴的话直点头,这样又能救助一些穷人,还能让店中的声望提高。
非晴看着园中的花草,想来那玉米也该成熟了,现在是嫩嫩的玉米可以拿一些来做成菜,等到长成老玉米的时候就是粮食了,看来还得想想玉米的菜式,这个还得自已动手,这也是个新事物不知这宜阳城中的百姓能不能接受,非晴其实不担心,有赵文亮,还有卓逸云这个以品尝天下美食为已任的神医在。这时碧痕来报说是陈村的一位老者来见非晴,非晴忙让人去请他进来,非晴刚刚坐定,便见碧痕领了那老人进来,一见非晴陈木当下就跪了下来“小老儿陈木,谢过夫人,如不是夫人让咱种的那个土豆,咱也不会日子过的现下这般好了。”非晴忙让人请起陈木,请他入坐可陈木却死活不肯坐,一个劲的直说不敢当,非晴只的做罢,“第二次种的土豆可有成熟啊”
“夫人让种的第二季都成熟了,而且收成不错。”一说到这个陈木的脸就笑开了花,农人总是关心土地上的收成的。
“还有种的玉米可好。”
“那个玉米也长的很好,而且玉米当中的颗粒也如夫人所说的那般,我特意带了几个来给夫人过目。”
非晴听了也很高兴,也想看看玉米在这块土地上,是否也如前生那样让人怀念啊。看着碧痕捧着陈木带来的玉米,非晴有想哭的欲望,不管怎样自个在这个世界也生活了这么长的日子,可还是怀念那远离不能回的世界,看着眼前娇嫩而色泽金黄的玉米,非晴有骄傲也有伤感,当下只是黯然。
韩子敬从一同经商的朋友处得知,宜阳城中有那别处没有的土豆所卖,而且这东西在别处还没有的卖,自已经商也有些年数了,也知这可是个赚钱的好机会,也来到这宜阳城中一探究竞,这宜阳城虽处东南却繁华不下江南之地,找了一家客栈入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