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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景回握着她的柔荑,内心有着感动。
“素儿,我是不是做错了?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若知道会是这样,我绝对不会问。”
“你是不是问了肖仲之的事?”
“嗯……”
“那不怪你。因为伤的人是你,自然想弄清楚。只是那事儿……我也不知道。但是当日,肖仲之宁死也不说,最后只对初雪说了。我在也给赶出来了,没办法。”
“后来你没问?”慕容景凝视着她。
“初雪若能说他早就说了。我问也没用。”素儿扬了扬嘴角,淡淡安慰,“后来……我直接问陈总管了,也算知道些真相。你仔细想想,肖家既然没有背叛,又有什么能命令肖仲之行事的?当然不会是因为老相爷的什么心愿了,肖仲之就不太可能是为了个人私事而置国家大事于不顾的人。”
她顿了顿,目光依然望着他,继续道出疑点:“还有,能令初雪有口难言的,对我们也不肯主动说出来的事会是什么?应该是怕会伤着我们……你再猜猜,答案不是渐渐明朗了吗?你一时没有想到,是因为你是局内的人。而我……是一个局外人。”
隐瞒!阿洛的真正心意3
有些事情,身在局中的确是很难了解透彻,真相也会给掩盖掉。
慕容景和素儿,二个人站的角度不同,看到的自然不一样,想法也当然会有差异。
素儿心疼的望着慕容景迷惑的俊容。纤白如玉的小手轻抚着他的脸颊,温柔细语:“你以后……就别为难初雪了。他心思单纯敏感,你说话大声点也会令他难过半天,心里有负担对他病情也不好。”
那迷茫的眸子渐渐灼灼凝视着素儿。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素儿,我知道怎么做了……”经素儿提醒说,他也好像知道些事情了。
“嗯……”
房间内。
阿洛刚进去。
崔神医正在给初雪试针。
瞥见了有一个人进来,当看到脸时,目光露出了疑惑。
阿洛取出了一个面具,在脸颊上一放。
崔神医即恍悟,眸子一亮,急切道:“是你?只是你——”
“我长得和慕容景一模一样。”阿洛解释了一句。
“原来是这样。”崔神医明显和阿洛认识,立了起来,由着阿洛查看初雪的情况。“一年了,可把你盼来了。那你师傅……”
阿洛步到床前,搭上了初雪手腕的脉,回道:“没意外的话,应该在这几天就会到了吧。”
“哦。刚才我给初雪施针,先将气血顺顺。”
“怎么会提前呢?”他们预想的,应该在二年内不会发作的。
“这一年,出了些事。他的心情一直没办法舒缓啊。就算是正常的人,心情郁结也会闷出病来,何况……他的身子本来就不太好。熬到现在才开始发病,还是靠你留下的那些药。”崔神医看来和阿洛很熟悉。
阿洛查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初雪,俊脸上染上了一丝愁云,轻声道:“暂时应该没事吧。”
“嗯,只是毒性又加深了。瞧这一个样子,也就还有一两年的时间了。”崔神医也摇头。毒性也控制不住,延缓不了多久。
隐瞒!阿洛的真正心意4
“嗯,只是毒性又加深了。瞧这一个样子,也就还有一两年的时间了。”崔神医也摇头。毒性也控制不住,延缓不了多久。
“我师傅说只有一种办法可以完全清除母体带来的毒性。”这一年,他也查过不少医书,只是苦于找不到办法。
崔神医惊愕,急问道:“什么办法?”
阿洛想了想,缓缓说道:“从血入手。血行于脉中,并循环流注于全身。只要初雪的血,就是新生的血不会给毒性感染,或者说,能自行解毒。渐渐的,长年积在体内的毒性也可随着时间彻底清除掉。”
崔神医先是一喜,接着脸色又是一沉。
难!难啊!是很难做得到。
理论上是可以,实行起来很难。
人的血怎么能做到不能感染,或自行解毒?
果然——
阿洛摇头了,眼中也隐着忧色。“这只是设想中想到的不是办法的办法,根本很难做得到。这是医学上的一个突破,也难找到突破点。这就好像是一种绝学,找不到链接的口,寻不到方法啊。”
“我们还有些时间。”
阿洛眼中露出了决意,“嗯,不会放弃的。不到最后都不能放弃。”
“呃?……”崔神医愣愣盯着阿洛。
阿洛疑惑的看着他的目光,“怎么啦你?”
倏地,崔神医一笑,“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不只样子长得和他像,说得话也像了。”
阿洛抿了抿嘴,瞧样子慕容景也说过同样的话,“行了。他对医学只是一个草包子,以后初雪就由我这一个当皇兄的守吧。对了,这一年你没说出去吧?”
“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
“陈守好像知道。而他好像又和肖仲之说了……不过我已经警告过肖仲之,这事情不能再与第二个人说。”
“这家伙真是的。”阿洛骂了起来。“陈守是知道,那时我躲在太医院三天给他发现了,而且他好像还听到我们说的话了。我出去警告过他,他好像没告诉慕容景他们,倒和肖仲之说起来了。”
隐瞒!阿洛的真正心意5
原来是在邯城一案前些天,初雪病危时,阿洛给了初雪的那颗丹药,在那三天内并没有出宫。
在崔神医查看过初雪的病情时,再回到太医院即见到了他。
崔神医一听他就是那一个施药的人,自然不管他是谁都会答应留下来。所以,顺理成章,他在太院医逗留了三天。有崔神医罩着,吃渴都不成问题,也顺便了解到初雪的病情发展。无奈初雪的病情不太令人如意啊,那一颗药也只能待续初雪几年的性命,并不能完全解毒。
阿洛听到这一个结果,当时是失望透顶。
当时太后生病,素儿和慕容景的担忧也是显然易见的。阿洛再听到崔神医说的往事,一家人已经忧虑了很久,他即做出了这一个决定,请求崔神医一起撒了一个大谎,说初雪没大碍了,只是余毒未清,不会有生命危险,暂时也让亲人们喘一口气,快乐过上些日子。
偏偏这一个谎引出来了邯城的事件,是他所料不及的。
阿洛暗中逗留在宫中的三天里,还出了一点小意外,就是在暗处看着,让陈守发现了,也发现了初雪的真实病情,阿洛是在陈守要去禀报慕容景的时候拦截了下来,并将动机说了出来。陈守细想之下,心也难受,若初雪的病情已经成定局了,暂时他也就答应了阿洛,不会那么快说出真相。
结果,他是没机会说了,邯城事件一出,慕容景即失踪。
阿洛最先再踏出房间的门。
他一出,慕容景和素儿询问的自然是将目前投向他。
这时,太皇太后也赶到了。
“哎哟,人齐了。”阿洛有点懒散的半倚在门前,悠然道:“初雪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只是因为一时气血郁结引起的,休息几天就又会活蹦乱跳的。”
这时,崔神医也出来了。平静道:“皇上已经没大问题了,以后,你们尽量让他高兴,也别劳累了,本来身子弱的人就不应该太劳累,还每天郁郁寡欢的。”
隐瞒!阿洛的真正心意6
慕容景他们一听初雪没大问题,心中的石头一下子自然松了下来。
再回想到太医的话时,慕容景皱眉了。素儿也皱眉了,太皇太后却迫不及待进去看初雪的情况,好像没有想到什么事。
郁郁寡欢?初雪一下在郁郁寡欢?
慕容景的理解是初雪过得一直不开心。
而素儿的理解是的确很难放开心怀,毕竟自己的皇兄都发生了那样的事,而自己又无奈之下登上了帝位,邯城一案的真相也是一个郁结所在。
突然间,素儿发现,由着初雪不说出来,真的就是一件好事吗?
不是!一个人心底隐藏着痛苦的秘密,那么这个痛苦就会更痛。想让他完全放开心,只有大家一起面对!一起让时间去淡忘。“不行,看来还是让初雪说出来好些……”
她深谙人性。
一个隐藏着秘密的人,是没有办法可以活得坦然开朗的。
这就好比一个过得坦然没有秘密的人,突然之间却要学得深沉,学着去隐藏什么,他还得过得潇洒无虑吗?难!一般人是做不到的,就算说做得到那也只是暂时的——在自欺欺人。
“在想什么?慕容景已经进去了,你还在想?”阿洛疑惑的盯着素儿。她的失神是在想什么?他索性迈出了门槛,立在她跟前。
素儿倒没有急着见初雪,瞧崔神医的样子,再看阿洛的样子,她也知道目前的初雪不会有事,“看起来,你和神医早就认识了?”
“咦?你倒是观察入微。”他不明着承认,也算是暗着承认了。
素儿轻声问:“你到北宛的目的是什么?”
“叫我师傅过来给你看病啊。你的失忆症,一定要治好。哼!”说罢,他拂拂衣袖,即饶过素儿先离开了,挺拨的背影,给人的感觉很坚定。
她心底闪过一丝疑惑,只是又不知道自己在疑惑着什么……
隐瞒!阿洛的真正心意7
阿洛将背影留给了素儿,然而他心底也难以言语。
他来北宛的目的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表面上,他是为了素儿而来的。
私心上,他也的确是想为了素儿而来的,可是,他也还有放不下的事,那就是初雪病情。这一年在后山,他也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做。
每天和师傅一起寻着解毒的办法。
无奈,母体带来的毒性,连师傅也束手无策。能做到的,也只和崔神医一样,将毒性延缓发作。
寻了一年,他找遍了各种法子,翻烂了几本古医书,也没查到什么办法,结果,只是他师傅个人寻到了一个不算法子的法子。不过,那也只是在想,做起来也难上加难。
倏地,他顿住了脚步。
再回首——
他嘴角扬起了一个迷倒众生的笑,“素儿,你是不是不舍得我,才会一直跟着?”
“没啊,只是想问问,你师傅什么时候到?”
“不就是这几天吗?早说过了。”
素儿迈前几步,和他并肩而行,淡笑:“你有什么苦恼的事情吗?”
“说了你也不一定懂得。”
“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我会不懂得?”她就知道,阿洛心中肯定有事。
他一瞧她的自信,随口即道了出来:“你知道用什么办法,可以令人血液带着药性吗?”
素儿一听,笑了笑,脱口即说,“这个太简单了,我经常见到医生用的法子,不就是吊一个点滴就行了吗?”她呵呵一笑,结果笑僵住了!什么跟什么?这个……把药输到血液里去,在现代是很简单,可是在古代就是特别困难的事。
靠!或者说,在古代根本就没这个医学技术。
麻烦事儿再来了,阿洛盯着她,死死地盯着她!
刚才她说了什么?简单?!
她说这个事情太简单了??这简直是震撼式的冲击,到底那一点简单?
隐瞒!阿洛的真正心意8
沈素儿赶紧避开了阿洛的目光。
想到他的盯着自己的目光就窘死了。
知道刚才说了没用的事情了,的确,像他问的事,在现代是很容易解决,但是,那是西药!在古代那里来什么西医啊?!所以吊点滴的事情在这里只存在于理论上,肯定就不可能实现。
“素儿,你说,这一个很简单,真的很简单吗?”他知道,她刚才肯定不是撒谎,傻瓜都能听出,那是她真的以为很简单的一句,好像也是很普通,很寻常的事儿。因为——她完全是随口说出来!“只是医生?医生是什么?医……是神医对不?对了,还有吊一个点滴……是什么意思?”
“这个……这个……”沈素儿拉耸着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完蛋了,真解释扯出来的事情会更离谱,她讪讪的解释,“阿洛,刚才的话,你当没听到,当是我随口说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怎么可以不放在心上?!你骗我!这很重要!怎么可以否认?”阿洛紧紧捉住素儿的双臂,显得格外激动。俊容也严肃紧张,好像正迫切地等待着什么?而且眼中还带着紧张和害怕。
素儿错愕。
凤眸真的很错愕地瞧着他,曾几何时,见到他这么真切地紧张,这么明白地害怕过?对啊,她没有看到过!就算看到他心情不好,那也是嚣张,愤怒而又冷戾,有时,还喜怒无常的,一切的哀伤和害怕都隐藏在冷漠的伪装之下。
不是!真的不是!
这一种感觉令她觉得很不好!
就像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一样!是令阿洛紧张的事情,再想到他问的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