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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羽的头,倒下去的时候压在夜月肩膀上,长长的发丝,亦散落在夜月的脸颊。
但是,夜月却感觉不到那发丝摩擦脸颊带来的虚痒。
她的眼里,只有床单。
一片殷红的床单。
软绵无力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无奈的看着南宫羽肩膀上流出来的血慢慢的将床上帝铺垫染红,逐渐扩散。
我用命保护你6
软绵无力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无奈的看着南宫羽肩膀上流出来的血慢慢的将床上帝铺垫染红,逐渐扩散。
夜月感觉到自己的手臂,也慢慢的传来一阵湿濡的感觉。
那是南宫羽留在床上的血,将她的袖子逐渐染湿。
被南宫羽压在他身子下的身子,却软绵无力,根本就没有办法帮他去取耶律楚华抛在桌子上的伤药。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在何时,夜月突然感觉到自己眼前那些景象有些迷糊起来,抬手往脸颊上摸出,入手处,是一缕湿濡的发丝。
在不知不觉之中,南宫羽的发丝,被夜月眼角沁出来的泪水浸透染湿。
低垂眼睑,有些仲怔的看着自己指尖上帝泪水,夜月突然发现,原来,她也会哭。
这样的仲怔,也只是一霎那。
下一瞬间,夜月就猛地坐起来,抬起手臂将因为自己这个举动往地上滑落到南宫羽一把扶住,平放到床上。
擦拭眼泪的手,本来是被南宫羽压在他身子底下。
手能动了,也就是意味着那迷香的作用也消失了。
看到南宫羽已经有些松散的瞳孔,夜月心里一梗,伸手,在他的脸颊上重重的拍了两下,沉声说道:“不许睡!”
“你哭了?”
听着南宫羽虚弱的声音,夜月深吸了一口气,经快速的走到桌子旁边将桌面上的那个瓷瓶拿了起来,走到南宫羽身边,伸手将他肩膀处被剑锋划裂的全是血迹衣服撕开。
第一眼看到南宫羽肩膀上的伤口时,夜月倒吸了一口冷气。
抬眼,飞快的往南宫羽惨白无比的脸瞄了一眼,咬咬牙,怒声说道:“我不是说了,我不需要你保护,你为什么不走!”
“我也说过,那是你的事。”
南宫羽咽了一口气,勉力强打精神笑笑:“你哭了,是不是为了我?”
看到夜月重重的点头确定之后,南宫羽的眼里顿时流露出一丝笑意,这个时候,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但眼里的笑,却是真的。
我用命保护你7
看到夜月重重的点头确定之后,南宫羽的眼里顿时流露出一丝笑意,这个时候,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但眼里的笑,却是真的。
犹自勾唇一笑:“宇文极都没有得过的泪,我却得到了,足够了。”
夜月手指轻轻颤抖了一下。
在她心里,的确知道南宫羽的心里有着她,却没有想到,他用情如此之深。
到了这个时候,居然只是在意她的眼泪为谁而流。
咬咬牙,伸手将抓在手里的衣服全部撕下来,俯身将南宫羽插在地面上的剑捡了起来,俯身盯着南宫羽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要帮你治疗了。”
南宫羽眨了一下眼睛,在这个时候,神情之间,竟然显得格外的乖巧。
在窗外斜射进来的阳光照耀下,苍白脸上那长长的睫毛,迷蒙的神情,让他看上去单纯到了极点。
看着夜月,微微的点点头:“好。”
夜月深吸了一口气,眼眸骤然眯成一条缝,压在南宫羽伤处的长剑猛然用力往下一压。
感觉到剑刃‘笃’的一声碰到床板的声音,夜月的心,也跟着停跳了一拍。
抓着剑柄端手指,也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杀了无数的人,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感觉到利刃刺入别人肉里的感觉,是如此的难受。
看着骤然昏迷过去的南宫羽,夜月额头上,也在瞬间冒出来无数细碎的汗珠。
若是可以选择,她宁愿现在受伤的是自己,也不愿意是现在一脸惨白躺在这里昏迷不醒的南宫羽。
就在刚才,她用长剑沿着南宫羽原来受伤的地方,将他本来就已经被斩断了一半的手臂从肩膀处卸了下来。
耶律楚华的剑上,带着重手法。
南宫羽肩膀上的伤口,不仅仅是利刃所伤,那附带在剑刃上的重力,在剑入骨骼的时候,将他的骨头全部击碎,刺入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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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若无骨的手轻滑过他愤怒的脸颊,指若兰花,笑眼盈盈:“虽然我胆子小,看见血就害怕,但是杀一两个人的胆子却还是有的。”她是另外一个时空穿越过来的女杀手,笑,是她最好的武器。盈盈一笑间,谁生谁死?谁心沉浮?
我用命保护你8
南宫羽肩膀上的伤口,不仅仅是利刃所伤,那附带在剑刃上的重力,在剑入骨骼的时候,将他的骨头全部击碎,刺入肉中。
这样的伤势,就是在她原来那个医术高明的时代,若是稍微拖延也会致命。
在这个时空,更是根本就无法治愈。
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是将南宫羽的手臂砍下来。
因为,只要稍微犹豫一时半会,那些刺入肉中的碎片,就会将南宫羽的命夺走。
深吸了一口气,夜月镇定心神,用剑快速的将陷在南宫羽肉里的碎骨挑出来,手指轻挑,将瓷瓶的盖子挑开,将里面的伤药全部倒在南宫羽的伤处。
做完一切,便屏声静气的看着南宫羽的伤处,等待着南宫羽的反应。
心里,依旧是有些忐忑不安。
就是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有些不敢肯定耶律楚华留下来的瓷瓶里是真的伤药,只是现在的情况逼于无奈,不得不赌而已。
很快的,夜月发现自己这样的担心是多余的。
南宫羽的伤处,很快的在那些药物的作用下,那些往外涌出的鲜血速度越来越缓,最后变成只是轻微的渗出丝丝黄水。
看到此时,夜月提着的心,才放松下来。
南宫羽现在虽然失去了一条手臂,但最起码他的命是捡回来了。
从袖子里取出丝巾,伸手帮南宫羽额头上疼出来的冷汗拭去。
想到南宫羽但是不避不让的样子,脑海里不由得浮现起他几乎是发誓般说出来的那句话,夜月心里微微的颤动了一下。
嘴里,喃喃细语:“我怎么从来没有发现,原来世间上还有你这样的傻子。”
说话之间,突然看到南宫羽的嘴角轻扬了一下,也不知道他在昏迷之间意识到了什么。
夜月的眉头却是皱得更紧了,扭头,朝敞开的房门看了一眼,心里实在是有些惊疑不定。
那耶律楚华说走就走,而且还留下这样的极品伤药,这中间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喜欢别人算计我1
耶律楚华缓步返回自己的房间。
伸手将房门推开,在房门开启一条缝的时候,手臂微微停顿了一下。
只是停留了一下,就缓步踏进房间里。
走到桌子旁坐下,低头瞄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伤口。
闭上眼,似睡非睡的坐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猛然睁开眼的时候,眼里精光闪烁,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你是大王妃的人?”
“三王子果然是聪明人。”
本来空无一人的房间里蓦然想起一阵爽朗的笑声。
云儿那张笑脸,也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对耶律楚华抬臂弯腰施了一个礼之后,才抬眼笑眯眯的说道;“云儿的父母,都是大王妃的家奴,云儿从出生开始,自然也是大王妃的人。”
“你的父母?”
虽然,事先已经猜到这样的结果,但听到云儿亲口说出来,耶律楚华心里还是暗自凛然起来。
若是他没有记错,云儿应该是跟在他身边的管事所生的女儿。
也正是这个原因,才让他对云儿信任有加,更是让名师教导她武功,凡出去皆是借重她,而如今,她却突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像是看透耶律楚华心里的想法一样,云儿适时的杨了一下唇,轻声说道:“章管事说起来,应该只能说是云儿的养父母而已。”
看着耶律楚华骤然眯起的眼睛,云儿更是抿了一下唇:“他们唯一的儿子在大王妃身边,自然很多东西都不敢对三王子明说。”
沉吟了一下,耶律楚华眼里出现一丝了然,微微颌首确定云儿说的话,随即挑眉勾唇邪魅的笑笑:“这样说来,那些酒里的忘忧草汁,也是你放进去的。”
“那是大王妃的命令,云儿也没有办法,只能是对不起三王子了。”
听着云儿的话,耶律楚华心里顿时勃然大怒。
从他的肩膀被夜月那一剑刺伤开始,肩膀上的剧痛让他骤然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居然做了如此愚昧的事情。
我不喜欢别人算计我2
从他的肩膀被夜月那一剑刺伤开始,肩膀上的剧痛让他骤然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居然做了如此愚昧的事情。
若是没有猜错,原因就是云儿之前端给他的酒。
紧紧地抿了一下唇,耶律楚华的眼眸就因为怒意变得深邃起来:“你是故意告诉我夜月出去的事情?”
“若不是那样,三王子又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思?又怎能动了藏在心底的嫉恨?”
说到此处,云儿抿了一下唇,偷眼看了一眼耶律楚华,轻叹一声:“况且,若不是三王子对极月公主有那样的心思,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出现。”
这样理直气壮的话,让耶律楚华怒极反笑。
云儿说的,的确是真的。
忘忧草也同样的是草原上独特的香草,虽然无毒,却会在不经意之间引发服食之人心里隐藏着的欲望。
在那种被刻意引发出来的欲望支配下,谁也不敢说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就像是他,对夜月的占有欲和对宇文极的嫉恨一旦被引发,就完全控制不住那种想法,若不是那一阵剧痛将心智恢复,只怕将夜月和南宫羽拼一个你死我活。
耶律楚华心里怒意凌然,脸上却是嘴角噙着笑,微微点了点头,对云儿笑笑:“看来,你现在好像有对付我的把握。”
若不是如此,一个隐藏了二十余年的人,又怎么可能如此坦然的承认这一切。
云儿和耶律楚华对视着,勾唇一笑,视线慢慢往下移,最后停留在他受伤的肩膀上。
耶律楚华亦是顺着云儿的视线垂眼往自己的犹自往外冒血的伤口看了一眼,轻轻叹息一声:“就算是我受伤了,你觉得以你的武功可以和我一搏吗?”
回答他的,是云儿突然出手的弯刀。
弯刀在斜射进来的阳光中发出耀眼的光芒,刀芒闪烁的之间夹带着利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风声,往坐在椅子上的耶律楚华劈去。
我不喜欢别人算计我3
弯刀在斜射进来的阳光中发出耀眼的光芒,刀芒闪烁的之间夹带着利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风声,往坐在椅子上的耶律楚华劈去。
整个房间,在这一刀骤起的同时,布满了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若不是亲眼所见,耶律楚华根本就无法相信,这样的力劈华山凌厉的一刀,居然是一个女人劈出来。
到了此时,耶律楚华终于相信,现在的云儿的确是有足够的把握。
搭在剑柄上的左手将剑抽离出鞘的同时,耶律楚华坐着的椅子也同时碎裂。
在刀芒还未来到之前,耶律楚华的身子往后激褪。
心里凛然同时却又怒意横生,
这个,是他今天也是平生第二次被人逼得连剑都来不及拔出来。
云儿手里的弯刀,在耶律楚华退后的同时,那凌厉的一击却在中途轻轻松松的转变方向,往耶律楚华直追而来。
不管耶律楚华的身子如何变化方向,刀锋,始终紧迫不放。
弯刀在她的手里,就仿佛是加长的手臂。
凌厉中不失灵活。
耶律楚华急退之时,突然感觉到背上一阵阻力传来,心里微微一凛,情知自己已经退到墙边,已经退无可退。
手掌用力,身子急忙往旁边一侧。
脸颊上感觉到一阵刺痛,云儿弯刀带着风声,斜斜的贴着他的脸颊砍在墙壁上,削落耶律楚华一缕发丝的同时,一半以上的刀身全部没入墙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