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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夜月说话,北冥王的朗笑声就响了起来:“芊芊公主说笑了。”
脸上的笑容,比之前更是平添了几分献媚。
“却不知芊芊公主今日为何有空,大驾光临。”
芊芊是姜皇后身边的心腹,更是未来的国母,这一次突如其来的造访,让北冥王顿感受宠若惊,听到侍从报告芊芊和夜月挽手前来,便立即赶来迎接。
芊芊却仿若对北冥王的示好全不在意。
盈盈一笑之间,望向身边的夜月,柔声说道:“我路经王府,正好看见极月姐姐在此,便下车与她同来,还望王爷恕芊芊不请自来则是。”
说着,侧脸对夜月展颜一笑;“说起来也是奇怪,我对姐姐还真是一见如故,看到姐姐的时候,总是希望多相处一会儿。”
夜月心里暗笑一声,芊芊不明白,她又如何不知。
芊芊虽然不知道她就是夜月,但心里原来残存的爱慕,自然而然会让芊芊有这样的感觉。
对芊芊勾唇笑笑:“想必,这个就是世间说的缘分。”
北冥王眼里却是闪过一丝诧异,芊芊的刁钻难缠,性情厉害在朝中早有定论,几曾何时看过她对谁如此和善。
偷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夜月之后,脸上笑意顿时起,想起朝廷这几日对这个钱多人傻的公主评论,眼里不由得闪过一丝了然。
侧身往路旁一让,扬眉浅笑出声:“难得极月公主和芊芊公主相邀前来,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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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身往路旁一让,扬眉浅笑出声:“难得极月公主和芊芊公主相邀前来,请!”
芊芊点点头,对夜月盈盈一笑:“如此,我们就进去叨扰一下北冥王罢了。”
夜月一边往前走,一边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王林,看到他难看到脸色之后,心里更是暗自嘲弄的笑笑。
不用想,她也知道王林脸色如此难看的原因,是因为芊芊跟着他们,担心这样不能问北冥王讨要边防的通行令,生怕被芊芊知道这个事情之后,事情败露。
但是,他却忘记了一句话……绝处逢生。
……
走到大厅中坐下,奉茶之后北冥王就抬眼看着夜月:“却不知极月公主昨日约好今日过府一聚,有何贵干!”
夜月不答,径直端起手里的茶杯,慢慢的抿了一口之后,才抬眼往坐在自己侧面的芊芊瞥了一眼。
缓慢的放下杯子,当着芊芊的面,直接开门见山的笑道;“我来,只是想问王爷你要一样东西,就是不知王爷愿不愿意给。”
“哦?”
北冥王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不知极月公主想要的是什么?”
“是边防的通行令。”
夜月先是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脸色骤变的王林,警示他不要露出然后破绽之后,才侧脸对芊芊抿了一下唇:“不知姐姐和王爷是否知道,前些时候极月和三哥前来云岭国时,遭遇暴雪不算,还遇到一群抢劫的盗贼。”
芊芊闻言顿时重重的点点头:“的确如此,我也听东方大人提及此时,听说那一次实在是凶险至极,连三王子也受了重伤。”
夜月点头轻叹一声:“的确如此,那一次除了有数的几个人,其余的基本都死于非命,就是平日服侍我的那些侍女,也剩下一两个。”
说着,脸上又是一红。
抬眼往夜月的方向看了一眼,抿唇笑道:“我母妃的意思亦是想让我在云凌国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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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往夜月的方向看了一眼,抿唇笑道:“我母妃的意思亦是想让我在云凌国找一个。。。。。”
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让我这一次在云凌国找一个如意郎君。”
说着咬了一下唇,抬眼看着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北冥王,朗声说道:“我们草原上的女子向来都是有什么就明说,再说了,就是那男女之事也不觉得有什么说不得的,你们可别见笑!”
看到北冥王强忍着笑意重重点头之后,夜月才接着往下说道:“所以,她已经将我的财产让我名下的那些奴才送了过来,却因为没有通行令,被王爷的兵马拦截在关外。”
“这个。。。。。。”
北冥王的眉头顿时皱得紧紧地了,有些为难的往夜月的方向看了一眼,迟疑了一会,便沉声说道:“只是这个通行令,这样贸然给公主,实在是有违云凌国的。。。。。。”
说着,又停了下来。
话虽然没有说完,但那拒绝之意,却已然明了。
看到此处,本来在一旁有些心惊胆颤的王林心里顿时暗暗叹了一口气。
北冥王是有名的古板之人,在之前,他们就已经预算着从他手里取不到令牌,只是抱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心态过来试试。
但真的被明确的拒绝,那骤起的失望,却还是不好受。
夜月的脸色,也在瞬间变得失望无比,双手交叉,在身前互相捏了一下,往芊芊的方向看了一眼,勉强笑道:“如此,极月就回去让派人通知他们,将那些东西送回去罢了。”
“王爷这样就不对了。”
北冥王尚未开口说话,在一旁听着的芊芊就轻笑一声。
挑眉往夜月的方向斜斜的瞥了一眼,眼里全是似笑非笑的戏谑神情:“王爷可知道,你这样不是仅仅为难极月公主,而是为难我们七殿下。”
“七殿下?”
北冥王有些诧异的抬眼看着芊芊:“这和七殿下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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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王有些诧异的抬眼看着芊芊:“这和七殿下又有什么关系?”
“难道王爷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
芊芊往夜月的方向看了一眼,掩嘴一笑。
那神秘兮兮的神情,顿时让北冥王想起自己王妃前两日和他提及的事情,额头上顿时冒出来丝丝汗意。
往芊芊看了一眼,轻声问道:“难道皇后娘娘这一次说的是真的?”
“放肆!”
芊芊骤然之间脸色却是一沉,冷冷的注视着北冥王,沉声说道:“皇后娘娘什么时候说的又是假的了?”
说着起身拉着夜月的手转身往外就走。
“姐姐想要这个令牌何不早说,等我明日去帮姐姐问皇后娘娘要上十个八个。”
说完之后,才回眸看着北冥王有些变色的脸,盈盈一笑:“如此,我们就先行告辞,不为难王爷了。”
北冥王看着夜月和芊芊的背影,脸色一变再变,急忙抢上几步赔笑说道:“芊芊公主又何必为了这样的小事去烦扰皇后娘娘。”
芊芊却依旧是连身子都不曾回一下,冷笑一声,径直拉着夜月往外走。
那刁蛮模样,让跟在她身后的北冥王不由得紧紧地皱了一下眉头。
他不傻,也看得清楚情势。
在这短短的一两年之间,朝廷中势力大为改变。
皇上对姜皇后言听计从,姜皇后更是只手遮天,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动作,但不着痕迹之时,却暗暗打压皇族。
他本就已经岌岌可危。
此时此刻,只要是想保住自己身家性命的人,都不会愚昧到得罪姜皇后身边的红人。
更何况,谁又能保证,索要令牌不是姜皇后的意思?
想到这里,北冥王背上顿时升起来一股寒意。
不由得抢先几步走到夜月身边,赔笑说道:“本王绝无为难极月公主的意思,只是想到那令牌在本王的办公之处,怕一时来不及耽误公主要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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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抢先几步走到夜月身边,赔笑说道:“本王绝无为难极月公主的意思,只是想到那令牌在本王的办公之处,怕一时来不及耽误公主要事而已。”
说着,伸手从腰际间取下悬挂着的令牌,呈到夜月手边:“这个是本王的令牌,见牌如见人。”
抬眼讨好的笑看着芊芊:“有这样的令牌,公主那些家奴也就可以进关了。”
夜月微微蹙眉,盯着北冥王看了半响,喟然失笑:“北冥王这样做,极月如何敢当,若是。。。。。。”
尚未说完,芊芊就一把将北冥王手里拿着的腰牌一把抢了过来,往夜月手里一塞。
动作之快,根本就容不得夜月拒绝。
同时更是对着北冥王嫣然一笑,盈盈笑道:“如此,就多谢王爷了。”
……
夜月站在马车前,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令牌。
这个令牌,可以说是意外无比的惊喜。
心里却是惊疑不定。
芊芊这样的明显帮她得到令牌的作为,实在有些奇怪。
更是有些摸不透芊芊这样的做法,意欲如何。
沉吟了好一会儿,才抬眼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芊芊:“多谢姐姐帮忙,要不然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姐姐不必客气,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芊芊有些仲怔的看着夜月的笑颜,刚才在北冥王勉强那刁蛮的模样早就不复存在。
不要说夜月,就是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帮夜月得到这个令牌。
勉强提了提唇角,跟着轻叹一声对着夜月盈盈道了一个万福:“皇后娘娘还吩咐我去办一些事情,就先行告辞了。”
话音才落,就径直踏上马车,沉声吩咐车夫:“走吧。”
刚才对夜月那份亲密也是荡然无存,径直放下车帘,将自己和外面的世界隔离起来。
心里如乱麻。
手掌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然轻抚到脸颊上,耳边似乎又听到姜皇后提醒她的那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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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然轻抚到脸颊上,耳边似乎又听到姜皇后提醒她的那一番话。
到了此时,方知很多事情原来不是心里想忘记就能忘记的。
就像刚才她想都不想就帮那极月公主从北冥王手里取到令牌一样,在手指碰到自己脸颊的那霎那,才明白原来只是不愿意看到那张和印象中酷似的脸,变得颓然沮丧而已。
也骤然明白,自己之所以会对极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知不觉中下意识地去亲近。
为的就是心里那执意不去的爱恋。
想到这里,芊芊的眼神逐渐出现一丝迷蒙。
嘴里,却是咬牙切齿的低语出声:“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断然不会再这样了。”
……
夜月看着芊芊远去的马车,嘴角慢慢的往上轻扬起来。
此时,她也隐约明白了芊芊这样的举动为何而来。
随手将手里的令牌往旁边一抛,径直缓步往停在一旁的马车走去。
王林一把接住令牌,疾走几步追到夜月的身后,小声询问:“公主,我们跟着要去什么地方?”
“按计划往下!”
夜月简单的撂下一句话,继续往前走。
踏上马车之前,却又转身看着王林,冷冰冰的问道:“若是你喜欢一个人,明知道永远都不可能,或者明知道对方异常讨厌你,你会怎么做?”
夜月莫名其妙问出来的这个问题,让王林的脸顿时就皱起来了。
狐疑的偷眼瞄了一眼夜月,看清楚她眼里的冰霜,又急忙低下头。
看得出来,夜月现在的心情极度不好。
她的这个问题更不好回答。
平时也许对的答案,在此时就会变成错的。
夜月将问题问出来之后,也不需要王林回答,直接跳上马车将帘子放下,听着车夫扬鞭的声音,嘴里却是轻轻叹息了一声。
脑海里,不由得浮现起初见芊芊时,那双毫无心机的单纯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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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静静的要看着从远处山崖转出来的那一行人影,嘴角不由得往上轻扬起来。
目测了一下他们进入自己布下的攻击范围的距离,侧脸对站在自己身边观察的耶律楚华勾唇一笑:“若是没错,应该就是他们。”
“的确是!”
耶律楚华紧紧地盯着坐在第一匹马上的那道身影,冷笑一声:“在他们身上,我看到了草原健儿独有的彪悍。”
夜月闻言抿了一下唇,一言不发的将身子倚到身后的树上。
闭上眼,悠然说道;“这山路看上去近,但没有半个时辰,只怕他们还走不到他们要去的地方。”
在崎岖的山路上,那些常年都在马上驰聘的人,也只能是老老实实的勒紧缰绳缓慢而行。
耶律楚华目测了一下距离,点点头,轻叹一口气:“说实话,我发现我还等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