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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剩下的五六颗药丸,全部倒进了纳兰玉福的嘴巴里面。
月千絮紧张的看着纳兰玉福,却始终不见纳兰玉福的喉结有动作,哭着说:“你咽下去啊!你咽下去啊!”
“千絮小姐,我家小姐叫我先行将玉福公子带回,您是不是先放手?”那人也不等月千絮回答,从月千絮手里面抱过纳兰玉福就直接向城门走去。
月千絮还愣在原地,她看着尘土飞扬的前方,看着正在嚣张的笑着的简肃,她忽然觉得恨透了这个世界,心中那不住攀升的嗜血的欲望又再度冒头,月千絮盯着简肃的位置斩钉截铁的一字一字的说:“是你们逼我的!”忽然月千絮觉得喉咙里面涌上一口腥甜,双眼一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的!作者有话要说:哎……人性会变的凶残,全部都是社会逼得啊……
疯了
当纳兰祺祥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景象,像是变了一个人的月千絮,挥动着自己手中的剑,将敢近身的人全部都一刀致命,动作之快就像是一个长期进行杀戮的老手。
“哈哈哈,我真是要多谢你们!不是你们我终究还只会是个柔弱的人!还是一个逃避一切斗争的人!谢谢!谢谢!”月千絮张狂大叫!月千絮每杀一个人都仿似一个孩童得到了一样新的玩具一样,兴奋的大叫。
但是月千絮毕竟是一个人,不多时自己的身上已经遍布伤痕,纳兰祺祥连忙下令,自己身后的军队进攻,前往援助。
城楼上面的人看见纳兰祺祥的影子,再次恼怒的看着那人:“为何纳兰祺祥会回来?”明明就是用诱敌之计,让对方将她引过去了不是吗?
“属下不知!”那人跪倒在地。
“为何你调查的是月千絮只是略通武艺,现在她这样的情况也叫略同武艺?”纳兰琉大喊。这样也算是略通武艺,那天下间那还有敢自称自己是高手。这么精湛的剑法到底是传承自哪位高人?为何她寻师的时候却没有找到?只是空有剑招便如此犀利,如若加上内力那还了得?
那人跪着,头却更加低:“属下不知!”
“你除了这句话,有没有另外好一点的话可以说出来敷衍我?”纳兰琉一个巴掌挥过去。
那人稳住身子不再言语。
“去给我问清楚纳兰玉福身上的是什么毒,马上给我解了!”纳兰琉跺脚。为何今次事事不顺?为何想要什么不来什么?
那人身子一闪,便不见了踪影。纳兰琉瞪了一眼身边站着的女兵们说:“今日之事谁泄露半点出去,我是不会放过她的!都给我小心仔细着。”
女兵们全部都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样子重新注视着战场。
“我本有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哈哈哈!”月千絮仰头大笑。“让我一直单纯的活下去多好啊?让我一直就这么钝钝的活下你们不就幸福了?为什么要找死!为什么要逼我?”月千絮挥手一剑,鲜血溅到了自己的脸上,月千絮伸出舌头,邪邪的舔了一下唇边的鲜血,渗人的说:“甜的!”
本欲立功的女兵们,看到月千絮这种样子,全部都不约而同的退后一步。
纳兰祺祥带来的兵士也没有闲着,很快月千絮的身边就已经没有围着敌兵了,月千絮站在原地看着远远的简肃,露出天真的一笑。
那简肃看到月千絮的笑容,不禁心头有点打颤,但是却也明白,事已至此,哪还能当一个临阵脱逃的统兵,于是硬着头皮向月千絮冲去。
月千絮看着冲过来的简肃,用脚挑起自己身下的一把长剑,拿在手上摆了个自己觉得刚刚好的位置,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朝简肃扔了过去。
只见简肃的马忽然间跌倒在地,原来是马儿的两只前蹄已然被月千絮扔过来的长剑砍伤。
简肃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警戒的看着慢慢的走近自己的月千絮。
“曾经我天真的以为,我放过你一命,你也会聪明的不再和我作对。”月千絮挥挥手中的剑,“可惜我错了,有些人天生不懂得什么叫做以德报怨。”
简肃双手拿斧,横在自己的面前,企图隔开自己和月千絮的距离。
“我曾经以为,我永远都不会杀人。”因为我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鸡鸭都不曾杀过,又怎么敢杀人呢?“可惜这个世界,这个社会,这个制度,还有你们这些人非逼着我要双手染血。”先是铁三,然后轮到玉福,下个是谁?下个这些人又准备逼死自己身边的谁?月千絮用剑尖指着简肃:“画了那么多秘籍给玉福,也不是白画的,现在我就让你尝尝中华五千年文化的武术精髓。”月千絮不再多话,挥剑就向简肃刺去。
那简肃在发狂状态下的月千絮手底下,只得狼狈的闪躲,这就是那个文文弱弱的呆子?这就是那个看起来病怏怏的人?这就是那个一点内功都没有的人?会不会是被人顶替了?会不会只是个长的相似的人?
虽然简肃有内功会轻功,但是也不能长久在天上呆着啊!他没有长翅膀啊!落地以后还是被月千絮追着来打,月千絮双眼圆瞪,一点都不像平常温和喜欢嬉闹的她,她现在的一招一式都是想要了简肃的性命的,专门像简肃的死穴进攻。若是月千絮有内功的话,恐怕简肃早已经死在剑下了,可惜月千絮只能用精湛的剑式和简肃对打,空有剑招却无内力。
纳兰祺祥虽然不明白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也知道月千絮若是一直这样下去,恐怕不多久气喘就应该发作了,于是叫来身边随军的军医候着些。
果不其然,月千絮忽然剑尖撑地,捂着胸口脸色发白,整个人摇摇晃晃的。
简肃一看机会来了,抓着机会就想将月千絮斩于斧下。
城楼之上,纳兰琉眯着眼看着简肃,心中不禁有些期盼。
百丈之外,纳兰祺祥瞪着眼睛看着那挥下来的一斧,心中暗叫糟糕。
月千絮也没有漏看简肃的这个动作,强忍着喘不过气的感觉,站直起身子,狠狠的一剑挥过去,手起剑落,只见一片殷红喷涌而出。
所有人都呆了,看着那倒在地上的人,和站着的人,不由得都打了颤。
倒在地上的少了一截手臂,那喷涌的鲜血不断的从倒地的人身上流出。那站着的人一身鲜红。从头部的开始,都滴着鲜血,虽说是没有被染的全红,但是也差不多了。那站着的人,张狂的一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大家以为她也会倒下去的时候,她却一脚塌上了地上的人的胸口,蹲下,满意的看着简肃因为疼痛和大量失血而惊恐的双眼,然后伸手将简肃胸前的锦囊拿出,用力的一拽:“呵呵呵,战利品啊!”
“还、还、还给我!”简肃全身抽搐了一下,向月千絮伸出另外一只手。
“要不,这只手也给你砍了?”月千絮一脸牲畜无害的样子,像是在问一件极平常的事情一样,
纳兰祺祥走过来,拉开月千絮,让赶过来的军医给简肃止血。
“救她为何?”月千絮冷冷的看了纳兰祺祥一样。
“自是有我的理由!”纳兰祺祥觉得此刻的月千絮真的是很不对劲,但是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要以为我是傻瓜,你们全部都可以耍着我玩!我一直都明明白白的看着你们!我一直都看的清清楚楚!”月千絮冷冷的一哼,忽然捂着胸口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
纳兰祺祥见状叹息皱眉,不明白为什么月千絮会忽然这样讲,看着月千絮病发的样子,连忙伸手在月千絮的衣襟内搜索。
月千絮看着纳兰祺祥,忽然有一种松口气了感觉,她扬起苍白的笑容说:“没有了!”看来自己是要玩完了!
纳兰祺祥皱眉,连忙唤来军医。月千絮推开军医,用剑支着自己的身躯,这个世界,这个染缸,已经将自己逼疯了啊!月千絮感觉自己的心以超乎常规的速度不停的在跳动,月千絮松开拿剑的手,倒在地上,用眼睛瞄了一下自己鲜红的双手:“玉福……玉福……”
月千絮觉得天色慢慢的昏暗下去,人影也开始模糊,最后月千絮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纳兰祺祥的叫唤声,月千絮只是喃喃的不停的重复的喊着:“玉福!”
玉福,我们是要一起走了吗?玉儿一定会哭的!要坚持对吗?我还要……看……我的孩子……
月千絮的世界已经一片寂静,周围只剩下了混沌,朦胧中月千絮似乎回到了学校,回到了寝室中和室友们玩闹,这里没有阴谋,没有争斗,没有皇权,她……还是个小老百姓而已!……对吗?到底哪里才是一场梦?作者有话要说:人无法忽然一夜之间长大的……某淼又要开虐了……各位准备手帕……一个砖头砸过来了&……救命……
再次被动
因为月千絮在战场上面昏倒的事情,纳兰琉狠狠的被女皇传来的书信训斥了一顿,对于月千絮,纳兰琉对月千絮愤恨又加深一次,不过也没有因此而停下自己领兵的脚步。在和神秘人交涉后,两方人马都觉得这个简肃乃至整个简家都应该适时的被放弃。
对于纳兰琉而言,简家不过就是她早先为自己将来能坐稳皇太女之位而埋下的暗器,坐上这个位置要想保持不倒,是需要一些抹杀不了的功勋的。可怜的简家,直到最后才明白,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棋子,虽然也曾奋起反抗,但是抵不住内忧外患,就这么牺牲在纳兰琉的手里。而鲁家自从简家衰败之后,也忽然间消失了踪迹。踏梅道人又开始了自己的寻人之路。
女皇陛下虽然明白纳兰琉所做的一切,但是也未曾怎么的帮月千絮出头,她自己也明白,如是想将来稳稳的登上皇位,有些事情是不得不做的,她自己何尝不是这样走上来的。为了安抚月千絮,女皇陛下将处理、审讯简家的任务没有交给大胜而归的纳兰琉,而是交给了身体方才稍微有些好转的月千絮。女皇的重重(chóng)举动不禁让群臣们产生各种猜测,再一次月千絮被推上了风头浪尖之上。
月千絮本身倒是对这件事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她要的只是权利,要的只是能够处置简家的权利。
月千絮跪坐在床边,将纳兰玉福的手拿起,紧贴着自己的脸颊边。他从倒下去就没有醒过,一直在休息,无论慕容雪用了多少次药,无论纳兰玉儿哭了多少次,床上的人连一点醒转的意思都没有。
“玉福,为什么还不醒呢?你的梦里面会有我吗?”月千絮用自己的脸摩挲了一下纳兰玉福的手,长时间的沉睡让纳兰玉福本来呈现麦色的皮肤,也开始一点一点变的苍白。
“是我错了,我让你担心了!我以后会乖了,真的!不会让你过多的担心的,我知道你也累了,你要休息的。”月千絮目不转睛的看着纳兰玉福,如果不是他的胸口还有起伏,月千絮几乎都要以为在这里躺着的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小姐,时间到了!”王赳在外面敲敲门提醒道。她是纳兰祺祥派来保护月千絮的,她已经取代了以前铁三的位置。
月千絮没有回头,但是却开声说:“知道了,你外面候着,我马上就去。”
月千絮站起来,弯下腰慢慢的吻上纳兰玉福苍白的双唇,在她的心里她甚至幻想着睡美人和白雪公主的故事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让自己的一吻能够将他唤醒。
月千絮最后在摸了摸纳兰玉福的脸:“我去帮你报仇,别担心!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月千絮说完转身便离开,转身,将门关好。她不知道,没有看到,她说完哪句话离去之后,床上的人微微的皱起了双眉。
“小姐,前面有些暗你小心些。”王赳在前方提醒道。
月千絮点点头,小心的挪着步子,走到一个牢笼前面,月千絮看见里面的人双眸中似乎有一道光闪过,过了一会。月千絮才轻启双唇说:“昔日志高,意在夺取天下;今日,这个四方大的天下,可曾让你满足。”
里面窝在草堆里面的人,闻言只是稍微挪动了一下,没有任何反应,连一些小爬虫从身上爬过,自己也放任不曾拂去。
“开门!”月千絮冷冷的说。
“小姐,这——”王赳顾虑到恐防内力的人反扑,伤害到月千絮,迟疑的说。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开门!”月千絮望着比她高的王赳,一字一字斩钉截铁的说。
王赳心下一震,自己都觉得奇怪的,听话的将牢笼上面的锁打开。
那人一直窝在牢笼里面铺的稻草从中一点都没有动弹,就算是月千絮走到了身旁也没有任何反应。
月千絮也不说什么,只是冷笑了一声,抬起一只脚狠狠的踩在那人的伤口之上。
“啊——“那人发出惨痛的叫声,惊得隔壁牢房的人,不禁纷纷猜测这边是用了什么刑法,居然叫的这样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