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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看着白府的样子一切还如旧,再想到自己这几年的种种不由得双泪直流。
“浅儿!”一个看起来十分严厉的两鬓斑白的老年女子奔走出来,看见白浅一把将白浅抱在怀中。这女子不是别人,正式白浅分别数年未见过的娘亲——白英。
白浅未语泪先流,那一声呼唤梗在喉咙中怎么也喊不出来,只是不停的呜咽着。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白英拍着白浅的背,喃喃的说。
“主子,小少爷,都先进里屋说吧!这在大街上呢!”白总管用袖子抹冷冷抹眼泪,这主子也倔强,小少爷也倔强,还以为两人再也见不到了呢!这下……可算是大结局了。
“对对对,白总管,你快吩咐下人去准备浅儿最喜欢吃的东西。”白英转身吩咐,然后拉着白浅仔细的看了一遍,拍了拍白浅的手,拉着白浅向内厅走去。
一顿饭下来,两母子是哭着又笑着总算是将多年的心结解开了。白英听着自己儿子多年的事情,又听白浅不断的说着月千絮的事情,不由得开心的两鬓垂下来的发丝。
“好好好!我白家有如此骨气的外孙,也算是上天赏赐!”白英未见过这个外孙女,却已完全以月千絮为荣的样子。
白浅笑了笑,然后又皱了皱眉头。
“我儿何以忽然忧愁起来?既已归家不妨说与母亲听听。”白英当年女儿不少,唯独却只有白浅这一个儿子,是以当年会如此反对白浅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如今看到刚刚回来的白浅又皱起了眉头不由得心痛的问道。
“母亲,您能否仔细的和我说一下祖爷爷的病症?”白浅犹豫了半天还是将自己的疑惑问出。
“何以忽然对你祖爷爷的病症感兴趣?”白英喝了一口茶问,虽说大家口头上是叫祖爷爷,其实已经是不知道多少代以前的事情了,只是家族特事记上面记载过这件事情。
“近来,千絮的反应也像极了当年的祖爷爷。”白浅摇摇头。
“怎么会?”白英略微沉吟,“也是有可能的,当时家谱上面曾经记载,此病症家族后代也会可能出现想通的病症的。”
“那母亲可知道这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白浅问。
白英回忆着说:“当时,我们的祖爷爷多处求医都没有改善,后来遇到商贾奇人青箩尘才得知了是怎么一回事,和怎么改善这件事情。”白英顿了顿,“当时青家小姐曾经说,这种病症叫做多重人格精神分裂症,简单的来说是一种眼中的心里障碍问题。这种病症的基本特征是,虽然同一个身体,但是却具有两种或更多完全不同的人格,但在某一种特定的时间,特定的环境下只会有其中一个性格会变得十分明显。每种人格都是完整的,有自己的记忆、行为、喜好,而且多与病前的人格性格、喜好、行为完全对立。双重人格比较相对多见,通常其中一种人格占优势,但两种人格有可能都不进入另一方的记忆,或者根本几乎意识不到另一方的存在。也有的本身的人格完全意识不到另一个人格的产生,但是另一个人格却完全清楚或者清醒的知道所有另一人格的事情。一般的来说从一种人格向另一种的转变,开始时候通常都很突然,与一切造成人格受到重大刺激的事件密切相关;其后,一般仅在遇到巨大的或应激性事件才发生转换。”
白浅听着白英说的话面色越来越惨白,这、这、这大多都是相符的啊!这可如何是好啊!白浅一时间觉得手脚慌乱,不知道要放在哪里好。
知子莫若母,白英看着白浅的小动作,心里已经大致上已经知道白浅已经肯定了月千絮确实是属于这种病症。
“可有办法治疗?”白浅抬着头用期望的眼神望着白英。
“按照当年青家小姐提供的办法,只能缓解不能根治,而且还会有可能将次病症传给子子孙孙。”白英叹口气,好不容易白家有个出息的却还正好遗传上了这种病症,唉!
白浅从凳子上面滑下来,跪在白英面前:“母亲,你一定要帮帮儿子啊!儿子就这么一个女儿,儿子都已经和千絮过了这么十几年了,实在是不想失去这个孩子啊!”
白英扶起白浅:“傻孩子,你的孩子也是我白家的子孙啊!我若不管也是有违天理伦常啊!你先起来,你先起来。”
白浅流了眼泪站起来,忍不住在扑在白浅怀中痛哭起来。
“当年青家小姐曾赠我白家一枚特殊的戒指,这枚戒指可以确认千絮是改了性格,还是真是遗传上了我白家的这种无法医治的症状。”白浅将手上一枚造型奇异的戒指拿了下来,只见这戒指方不方圆不圆的,上面只镶嵌着一颗毫无光泽的黑色石头。“这枚戒指一直是我白家的家传之宝,算起来我白家也算得上是青氏血脉,只是不曾被世人承认罢了。”
白浅接过这个戒指,仔细的看了看,抬起头问:“这戒指有些什么作用?”
“照青家小姐所说,如果家谱上面记载的都是真实的,这枚戒指可以分辨出此人是否原来的人格。”白英拿过戒指指着中间镶嵌的石头说:“家谱上是这样记载的,此石可敏锐的感觉到人脑的频率,而据说不同的人格频率会是不一样的,这个戒指显示为黑色的适合,则是这个人原本的人格,显示为其它的颜色,则不是原来的人格。”
白浅不明白的看着白英,这些他都听不懂啊!一想到自己听不懂就没有办法要回千絮这个孩子,脸上又浮现山雨欲来的感觉。
白英看着急得又快要哭出来,只好简略的说:“就是这个戒指如果显示的不是黑色,那么就不是你要的那个千絮。”真该好好把祖宗留下来的家谱资料都好好的交给这个孩子读一读,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
白浅这次听懂了:“那知道以后要怎么把千絮叫回来呢?”
白英略一沉吟:“这个还需要踏梅道人出手相助了!”
“踏梅道人?”秀秀惊讶的说,兜兜转转能帮月千絮的人居然又去云游了!
“怎么?你可是知道这踏梅道人的下落?”白英问。
“千絮与踏梅道人的关门弟子是好友。”白浅回答。
“那正巧,可叫踏梅道人用她门内的七窍迷音唤醒沉睡在体内的千絮。”白英摸了摸两鬓垂下来的发丝,“不如,我与你同去,你看可好!”
白浅求之不得点点头,他正是是如此想的。
“既然决定了,晚去不如早去,我吩咐一下白总管和你大姐,我便随你前去,你看可好?”白英疼惜的看着白浅。
白浅再次飞快的点点头,这真是太好了!作者有话要说:卡卡卡……卡死我鸟……卡的我在卡文中求生存,我在电脑面前做的屁股都疼了,才卡出2500……我不活了……呜呜呜呜
发现!
月千絮冷眼看着被吊在牢中的人,时不时诡异的笑两声,牢房中的微弱的火光照亮着牢房,月千絮的影子投放在墙上竟然让纳兰琮感觉到一股寒意。纳兰琮看着月千絮,越想越不对劲,不管以前的月千絮再怎么伤心,再怎么痛苦,再怎么准备复仇,但是还是能感觉到她本质是善良的。但是此刻,月千絮正拿着自己特制的尖尖的细木棒,看着被吊着的犯人。纳兰琮从来不知道,审问一个犯人居然可以有这么多的招数,看着月千絮脸上一脸满意的盯着被刑罚折腾的死去活来犯人,纳兰琮心中开始彻底排斥月千絮了。如果不是纳兰玉儿就快临产,怕月千絮在这个时候出什么事情,她绝对不会亦步亦趋的跟着月千絮。
“啊——”犯人凄厉的叫声又传入纳兰琮的耳朵里,纳兰琮实在不忍心再看,冲了出去扶着墙壁呕吐。月千絮居然拿着小刀硬生生的就这样剥着犯人的皮,脸不变色手不颤的,这个真的是月千絮吗?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的时间,月千絮的脚步声响起来,渐渐的走近纳兰琮。纳兰琮抬着头看着天空,一点都不想去看月千絮现在的样子。一叠纸张挡住了纳兰琮视线。“这是什么?”纳兰琮强忍着心中呕吐的欲望问。她也曾杀过人,也曾审问过犯人,但是也未曾使用过这种方法,这种方法审问下来,恐怕说出来了能活下去的也不多。
“已经招了,把这个明天帮我上交给女皇陛下!”月千絮挑眉一笑,看着纳兰琮现在的样子,不由的在心底不屑的笑了两声。
“已经招了?”纳兰琮一听夺下那一些纸张看了起来,这些居然……全部都说了出来?抓住的可是写死士啊!
“招了!既然敢来行刺我,就该想到后果!”月千絮低着头整理了一下衣袖,忽然发现自己随身的帕子染上了一点点的血迹,甩手一丢。
纳兰琮看着手中的那一叠纸张,快速的翻阅着,然后忽然沉寂下来问:“为什么你不自己去交给皇奶奶?”难道,月千絮想推她出去做替死鬼?毕竟以月千絮以前的行事,如果纳兰琉被逼急了,明着开始反击,恐怕首当其冲的会是她吧!
月千絮转头对纳兰琮一笑:“你忘了,今日是我爹爹到家的日子,我自应当出城外相接!”说道爹爹,月千絮不禁露出了意思天真的表情,就仿似普通的孩童期待着远行的爹爹会带些什么新鲜的玩意回来一样。一点都没有方才那无情、狠辣、嘲讽的样子
这个绝对不会是月千絮!纳兰琮几乎都可以这样确定了,月千絮再依恋家里人却从来没有这样子的表情出现。这个千絮,再和原来的千絮做完全相反的事情。
“别想的太多了!”月千絮拍拍纳兰琮的肩膀后,转身一甩头便离开,这个纳兰琮已经开始怀疑了吗?看来推出去做挡箭牌,果然是聪明的决定。踏上马车之后,月千絮回头朝纳兰琮回眸一笑,这个人知道的太多了!不是吗?
城外
月千絮一脸兴奋的看着远处驶来的马车,将手中的折下的花枝整理了整理,这是爹爹最喜欢的离花,她亲自前去挑选,折下来的离花。
白浅先下了车,月千絮飞快的走过,走了几步看见一个陌生的女人出现,顿时像一只刺猬警觉起来,她——不愿意任何人抢走自己的爹爹。谁都不行!就连月千絮也不可以!
“孩儿,快来见过你姥姥!”白浅看见月千絮愣在原地,挥了挥手。
月千絮标准的行了一个礼,然后捧着手里的离花看着白浅:“爹爹,你最喜欢的离花,孩儿一早亲自去挑选的!”
白浅看着开得正繁的离花,接了过来,叹了口气!果然不是他的孩儿啊!如果是千絮,她只会带着全家人一步一步的前去赏玩离花,而不是将离花折下来只送给他。千絮曾经说过,在枝头上的离花我们看完之后,别人还能看,还能看见更美更多的离花,而折下后只有那短短的几天可以花开花谢。
月千絮本身开心的笑颜看着白浅叹气以后立马收了起来,紧张的看着白浅:“爹爹是不喜欢吗?”
白浅一听,立马反应过来,摇摇头说:“不不不,我很喜欢!”其实她更喜欢和千絮,一家人郊游一样的出行。
月千絮松了口气:“爹爹喜欢就好了,孩儿好怕爹爹不喜欢呢!”
“怎么会,”白浅低着头看了一眼离花,看着月千絮说:“只是爹爹更喜欢在枝头上盛开的离花,你明白吗?”
月千絮一听,明了的点点头,既然如此她不妨去找两棵最好的离树挖回来种在爹爹的院落里面,这样爹爹就能在花开时节,天天看到离花了!
白英在一旁久未插话只是盯着月千絮不停的打量,月千絮正顾着讨好白浅,哪里理得白英用怎么样的眼光打量着她。还是白浅感觉到月千絮实在黏的紧,觉得有些喘不过去站到自己母亲旁边,拉着自己母亲说:“千絮,这个是你的姥姥!”
“……”月千絮不悦的看着白英,“爹爹,你方才已经说过了!”
“千絮是吧?”白英上前一步,双眼直视着月千絮。
月千絮也不好在白浅面前做的太过放肆无礼,双眼一转热情的和白英说:“姥姥,我没有见过你有些生疏,还请不要介意啊!”
“不会的!来,姥姥也没有什么礼物好送给你的,我素来是疼爱你父亲的,今天我就将我白家的传家之宝赠予你吧!”白英将手指上面的戒指取下来,递给月千絮。
月千絮看了一眼白英手上看起来奇怪有余,平淡无奇的戒指:“外孙今日方才见过姥姥怎好意思收如此大礼。”月千絮本能的抗拒这份礼物。
白浅在一边适时的说:“孩儿,姥姥大老远来看你,又送你礼物,你便收下吧!”
月千絮皱皱眉,看着白浅一脸希望自己收下的表情,不情愿的谢过白英带上了戒指。那戒指月千絮刚刚带上,只见那黑色的石头泛起诡异的彩色光,那光在石头上划过之处竟然变成了鲜红色,在场的人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