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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发现,在银叶的背脊上,竟然露出了一双手,那一双大手在蹂躏着银叶的身体。
“才这么些日子就忍不住了?”从银叶的身体之中发出一种男人的嗓音,嗓音紧致而发颤,“你以为那老东西不会起疑心?哼!”
“若是他已经怀疑了,为什么还任由我——”银叶眯起眼睛,平静的脸颊终于破裂。
“你不是一直在找那个叫夜溪的女人么。”大手停止动作,而后一个男人的身体从银叶的身体里挤出来,男人从身后抱住银叶,脸颊埋在银叶的脖颈之中,“大仇未报,就急着离开?嗯?”
银叶微微动着身子,“可是,找了这么久,或许,人已经不在这里了!”银叶抿着唇,心里升起一股厌恶,“当日,就不该放过那贱人!”银叶咒骂一声。
“贱人么?”男人淫邪一笑,“那女人,着实够味,呵呵——”
银叶眼底闪过一抹恶心之情,而后假意笑道,“说过么,一定要主人亲自品尝品尝,不过,主人万万不能忘记奴家!”银叶贴着男人的身体。
这一侧郎情妾意,而在另一所冰窖之中,银老冷着脸看着眼前一人多高的蚕茧,蚕茧周遭萦绕着寒意,纵然是在冰窖之中,独属这个蚕茧最冷。
“你就如此的不愿!”银老瞪着蚕茧,“你为了那么一个女人,宁可牺牲掉自己,你到底是谁的种!”银老伸手想要取碰触蚕茧,但是还未触及,那冰针扎刺的感觉让银老退避三舍,“你放走她,她也为来看过你!你这是图什么?”银老质问几声,冰窖里除却他自己的回声外,再无其他。
“银儿是个傻的,你,也是个混账东西!”银老甩袖离开,石门关闭,原本明亮的冰窖再次陷入黑暗之中。
而就在这漆黑之中,这一方有一点竟然发出紫色的光束,星星点点,而后逐渐扩大,光束绕了个弧度,随即消失不见,一切又趋于平静,好似刚刚只是个幻觉。
——
夜溪坐在椅子上,看着前方,她依旧不能讲话,只能用唇语,可是她的唇语,只有厉秋以及那个男人能够明白。
“这是清茶,对你嗓子的恢复有好处!”厉秋将一杯煮好的茶递给夜溪,“这里已经不是银域了!”厉秋知道夜溪的疑问,她也不管夜溪到底会不会回应,只是解答着,“这里是魔域,不过,是不属于魔域管辖!只是一个容身之所而已。”
夜溪没有拒绝厉秋的茶,这清单的茶香馨香入脾,让人陶醉,好像闻一闻,身上的疼痛就会有所减轻。夜溪抿了一口,那一股香气甚至在身体中残留下去。
“娘知道,你在人界过的并不好!”厉秋放下手里的东西,认真的看向夜溪。看着夜溪不赞同亦是不回应的沉默,厉秋并不气馁,“我知道你之前所说话语的意思,当年我知道自己怀有身孕,可惜妖界容不下我,我潜入人界……妊娠属于半妖,不仅对母体,更是对孩子的考验,而且当日,我的身体情况很特殊。我体内的孩子,本应当夭折,这是命!”
夜溪沉默的听着,听着厉秋的言语,很平静,似乎与己无关。
“半妖夭折,是因为她们本身就是半魄,能够一直存货下来,那是偶尔的全魄。”厉秋笑了笑,“我发动秘术,招来你的另一半魂魄,合二为一。为此,我本体重创,而让舞有可乘之机,我知道她的心思,但是我并没有阻止,因为那是我的劫数,我必须承受,我若不承受,你必定要遭殃!”厉秋看向夜溪,“所以,不要那么说,你就是我厉秋的亲生骨肉!你是我厉秋的孩子!”
魂魄?竟然还有如此说法,对于什么,夜溪都已经不再惊讶,她的承受力早已经超乎寻常。她还记得枯叶曾经所说,是受命而来。夜溪看向厉秋,伸出自己的右手掌心,完好无损,枯叶已经不见。
“这是你的机缘,它说是受我所托吧?”厉秋摇头轻笑,“这东西,从不受制于人、妖、魔,更不用说是听命,你制服它,不如说是它选择你。这到底是个什么,我也不清楚,曾经,我亦是掌控不住,才会放弃!”
厉秋又与夜溪说了很多,只是夜溪早已经听不进去,好些东西,已经超出她平日的猜测。就连厉秋离开很久,夜溪依然没有回过神来,仍旧沉寂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一阵风吹过,散落的桃花花瓣被风席卷而起,花瓣萦绕在夜溪的周身,久久不散。夜溪好似老僧入定,一动不动的坐着,低眉顺眼,盯着地面一点。
“她会想通的!”男人搂住厉秋,“你已经尽力,不要内疚!”男人眯起眼睛,“这不应该是你的包袱!媳妇!”
厉秋担忧的望着夜溪,“我不应该忘记的,我怎能忘记她呢?”厉秋闭上眼睛,“他们,都该死,让我儿受到如此凄苦,他们该死!”
花瓣越聚越多,更甚者还在树上的桃花也开始往夜溪的周身聚拢,夜溪整个人被瞬间包裹的密不通风,周遭早已经风平浪静,可是夜溪这一方,似乎有什么神秘的力量在吸引着这些花瓣。
“你看,你看!”厉秋突然激动的抓住男人的胳膊,大声喊着,“是,竟然是——”
男人眸色亦是不敢置信,“当真是——”
只见夜溪周遭,那些簇拥的桃花花瓣各自为队,竟然组成了一朵诡异的花朵,花朵一出,周围有生命的植被瞬间枯萎,就连娇艳的花朵们都暗自闭合,而后枯萎下去。
地狱之花,风靡大地,地狱花开,一切尘埃。
“我儿!”厉秋突然大喊,害怕的往夜溪方向奔跑而去,可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被花朵包裹住的夜溪,好似化为婴儿,蜷缩在花蕊之中,不断的有紫色的流光从夜溪的夜溪中流淌而出。这些紫色的光束牵制着每一片花瓣。原本盛开的花朵开始一簇一簇的靠拢。
花朵旋转,天地变色,白昼被黑夜取代,等到白天再现的时候,人早已经消失不见。
“我的孩子!”厉秋看着空荡荡的空位,整个人瘫软在地上,眼泪挡不住的掉落下来,“我可怜的孩子,为什么又要夺走,为什么又要在我身边夺走她!”厉秋昂天大吼。
男人抱起厉秋,“秋儿,你醒一醒!”男人见到厉秋反应有些不正常,立即伸手坎晕对方。
第二四七章
当夜溪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挣悬浮在半空之中,而且自己的身体竟然是半透明状,她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纵然有自己的思绪,可是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好像有无形的力量在控制着她一般。舒槨w襻
这里是什么地方?夜溪四周望去,低头看着眼下,陆地上,有着无数在行走的人们,他们面无表情,满头银发,白色的瞳孔偶尔会无神的看一眼天空!
银域!
夜溪脑海中闪过一个信息,可是,当夜溪观察自己周身的时候,碧水蓝天,从她这个方位角度看过去,四周一切正常。可是,为什么从地面看来,竟然是绿色的天空,蓝色的大地,而且银域地面寸草不生,土地异常如铁一般的坚硬。为什么?
无数个问好在夜溪的脑海中徘徊着,忽而,夜溪看到自己的脚下有一队黑影飞过,是银域的黑衣使者!夜溪忽然想起,她的炎魔,炎魔到底在什么地方?
夜溪想要跟随黑衣使者,可是她的身体压根就动弹不得!夜溪蹙着眉头,一脸的焦急,这种无力的感觉是夜溪最为讨厌的,什么都做不了,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再是自己的。
忽而一阵诡异的风从夜溪身体中穿过,一股热流从夜溪的身体之中渗透出来,眨眼的功夫,夜溪四周景物逆转,眼前一片黑暗,随后,夜溪来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是一间寝室,前方正传来一声声呻吟的声响,床吱呀吱呀的响着,眯眼看去,正看到两条*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而那身体周围有薄薄的一层黑雾笼罩着。
“舒服么?”男人的声音尖锐刺耳。
床上的女子更是契合的回应着。
半空中悬浮的夜溪眯起眼睛,自己的身体竟然自动的靠近了一段距离,夜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而后抬头。就在这时,原本正在一起做着运动的男人猛然抬起头来,那一双野兽般犀利的眸子朝着这一方射来。
夜溪身子一僵,然而,那注视并没有持续太久便移开。
“怎么了?”女子不悦的抬起头,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去,“你多心了,今天没有人会来打扰的!”女子搂着男人,将男人再次按向自己。
“有一种,被偷窥的感觉!”男人蹙着眉头,疑惑的说道。
“在这里,谁能有你厉害?你多心了!难道,偷摸的事情做多了,心里也会……哎呀!”女子正要打趣,男子身体猛然一压,两人再次纠缠起来。
夜溪看着,满心的恶心,那女人就是化成灰她也不会忘记,正是银叶!夜溪抑制住呕吐的感觉,她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的浪荡!夜溪冷哼一声,视线开始打量银叶身上的男人。
这个男人容貌异常的丑陋,那些丑陋的疤痕任谁看了怕是都会做噩梦。这个男人是谁?夜溪眯起眼睛,这个男人身上释放出来的黑色气息是夜溪不喜欢的。这个男人应该不是魔域的人,夜溪猜测着。
“不行!”忽然,床上的男人半路停下来,“本尊总感觉不舒服,女人,下次吧……”男子不顾银叶的怨恨,再次扑向银叶,只是这一次,眼睁睁的就消失在银叶的身体之上。
夜溪瞪大眼睛,看着男子化成一团黑雾,钻入了银叶的身体之中消失不见。这是怎么回事?竟然有这么诡异的事情?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夜溪还想要看个究竟,可是她的身体竟然自动的飘离开。
“到底是谁?”夜溪大声怒吼,没有想到,此刻她可以讲话了,可是无人回应她,亦是没有人出来与她对峙,她只能如一颗浮萍,在空间中随意移动,漫无目的。
夜溪脸色异常的难看,“出来,给我滚出来!”夜溪抿着唇,咒骂着。同时,夜溪的身体再次飞到空中,远离了银域,而此刻,夜溪可以清洗的看到远处的魔域。从这个角度望去,银域不过是魔域的一角,一个微不足道的地方!
夜溪的身体处于更高的位置,俯瞰下去,整个魔域好像就在自己的掌控之下,这种大气的感觉让夜溪心胸更加开阔。她好像放声大吼,好像将自己心中的烦闷吼出来。
“炎!”夜溪闭上眼睛,从嘴里发出的竟然是这个熟悉的名字,“炎魔,你在哪里?你要放弃我吗?”夜溪吼着。
天地之间,好像只剩下夜溪自己一人,这种孤寂让夜溪心颤。这种孤独的感觉,让夜溪越发的心凉。可是夜溪眯起眼睛,好像这并不是自己的真实感觉,似乎这是什么东西在透过她自己传递过来。
好凄凉,就好像两不相见的彼岸花!
夜溪眉色一跳,等等!曼珠沙华!地狱之花,夜溪的脑海中快速的飞射过去一个灵光。是炎魔空间之中的那些花朵,是地狱之花,那就是地狱之花!
脑海轰然炸开,有一股寒流滚滚袭来,夜溪浑身冰冷,几度陷入休眠阶段。
而此刻,正放置在冰窖之中的蚕茧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回应着什么,蚕茧周遭流淌着的紫色光芒,慢慢的凝聚一点,而后直冲飞天。
夜溪赫然睁开双眼,看到空中的紫色光柱,感受着那熟悉的感觉,“是炎魔!”夜溪想要靠近,可是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反而向着相反的方向飞去。
“放开我!”夜溪很是焦急,可是她的反抗都是徒然。夜溪痴痴的望着那一道光束,直到消失不见。
夜溪周身花瓣开始浮现,绽放开的花朵再次聚拢开来,夜溪又被包裹起来,飞离而去,不知道目标,不知道方向,直到消失在空中。
冰窖之中,蚕茧颤抖的越发的剧烈了,更甚者上面竟然出现了裂痕,然而这些反应都没有人发现。
蚕茧之中,脸色苍白的炎魔双眼紧闭,满头的银发凝结成冰柱,整个人死气沉沉,没有丁点儿的生气。忽而,陷入深度沉睡的炎魔好像听到了某种召唤,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无神的紫色瞳孔逐渐聚拢焦距,那原本放射出去的紫色光柱瞬间回缩,蚕茧剧烈颤抖,一道无形的力量从蚕茧之中放射而出,紧接着,归于平静。
一切又再次平静,只是没有人发现真正的变化——蚕茧之中的炎魔,竟然凭空消失!
——
青腾阴沉着脸望着眼前的景象,恨不得将种类夷为平地,尤其是那突然出现的男人,那欠扁的笑,越发的想让她回击!
“小东西,玩够了?”墨冰看着眼前的青腾,心里抑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