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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答我。”
“可是你说归说,做归做。”男人啊,永远都是口头说得好听,做又是另外一码事。
转念想想,半越似乎抓住了重点:“其实,你们是怕我半路反悔,所以小白是自愿来做桥梁的,是不是?”有了小白这裙带关系,怎么样半越也是踏上了白里絮的贼船。
“……是。”
半越冷笑道:“如果我说,我不要小白,我要你呢?”
白里絮抬头对视着她,一方嘲讽犀利,一方冷静无波,他点头:“好。”
“啊!”居然跟昨夜一样的答案,这个人昨晚到底有没有想明白啊!
白里絮冷漠的再次点头:“我替换小白。只要你能够保证能够让这些孩子一直好好的活下去,不受欺凌。”
半越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弄错了?不受欺凌?我是个什么人?没钱没势,凭什么让你们不受欺凌?再说了……”她一指远处的马车:“你难道不知道么,我现在就是被压榨的对象。那马车里面的男子是谁你比我清楚吧!”否则昨夜你就不会说对方是个皇子了。
“你调查过我。而且调查得相当的清楚,所以你该知道,我已经被都城的半家给轰了出来,我已经不是半家的人了。我也不会成为那个大世家的妻主。你如果想要鲤鱼跃龙门,找我是打错了算盘。我这个人一穷二白,毫无任何翻身的资本。”
白里絮轻松的道:“你既然知道我查过你身世,那么你也应当知道我对你半年之内设局赚取当铺十万两银子的事情很感兴趣。再是,你这一路往东,一直到前日到达白家镇,我推算了一下,你沿路至少赚了不下四十万两银子。”
半越眉毛一跳:“你确定我是‘赚’,而不是‘骗’?”
白里絮笑道:“当铺的那些原石足够十万两,还不算你半年之内不停的当给他们的动物皮毛,那些皮毛有些还送到皇宫做了贡品。”
半越忍不住发牢骚:“NND,早知道老娘还要卖更加高的价钱了,或者当初还要敲大一点的竹竿啊!啧啧啧,我胆子还是太小了。”
白里絮笑容更深:“你一路行来,买卖的无外乎珍贵药材,小说杂本,饰品图样,稚童绘本,还有春宫画册……”说到这里忍不住瞧瞧望了半越一眼,很失望的,对方脸上只有自得没有尴尬:“其余的自然无所不用其极的菜式,各种糕点,还有重说未见的花茶,适合富商男子喝的清酒,果酒,唔,还有一种称之为饮料的茶汁,甚至于连衣裳款式等等你都有贩卖。比如,这半年内由危转安的潇湘街的‘流星花园’。”
咳,她当初只是因为偶遇一个苦闷女子,两人拼酒下不小心听到了对方的烦恼,然后她出了一点鬼点子,哪里知道对方是白家镇潇湘楼中的一个‘老鸨’,苦于经营不善面临关门大吉。半越就借着她那前辈子从酒吧看到的那些东西,给她出谋划策了一番。没想到试着运营下居然成功了,囧。对方感谢她,也顺道将好好的鸭馆改成了‘流星花园’,没错,就是她昨夜去听小曲的那家鸭馆。
没想到这些都被白里絮调查了出来。
该说是他太厉害,还是说这古代人太没有防备?
“所以,你觉得我既然能够帮助‘流星花园’,也定然能够帮你浮云酒楼。”请原谅她,当初她只是狂调侃了一下流星花园中的小白脸们的‘看家绝技般的各色性格’而已,实际上作为成熟女子她并不好那一口啊!
白里絮一直在仔细注意对方的神色,实在不明白刚刚这人还笑容满面,转而显得无奈无言,不过他还是据实已告:“流星花园老板是女子,与你自然能够相谈欢畅。不过……”
半越微笑的望着他,等着他再给她什么惊喜。
“只不过,你并没有出全力。当初你只是以数十款衣裳图纸,还有一份叫做‘策划书’的书稿给了顾老板。”顾老板正是那流星花园的女老板。
半越道:“你只看到了明面上的事情。的确,我是给了她那些东西,可是作为一个生意人对方怎么可能就凭借那些东西来相信我。”
白里絮深吸一口气:“所以你许诺,一旦流星花园没有赚到银子,你愿意毫无条件的以五十万两银子购买下它。不让顾老板做冤大头。”
半越苦笑:“你怎么这种事情都可以调查到。”
“我……自然有自己的人脉。”
半越又翘起二郎腿:“以你的美色还是小白这孩子为代价,或者是你浮云酒楼的任何一个孤儿。”
白里絮脸上痛苦笼罩:“不是。”
“不是?”
“这些都是一个人告诉我的。”
“哦!”
“……这个只有江湖人知道的。白家镇其实是一江湖势力的总坛。”
咳,江湖。好刺激啊!她半越却是时候穿越到了正统的民间不?还是她不小心穿越到了金庸大人的哪本小说里面。居然江湖都出来了。
好吧,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
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
“正好那总坛的坛主是女子,然后那女子也看中了你。可惜你一直不从,然后对方就接着各种理由纠缠不休。你就打蛇随棍上的套取你需要的情报。关于马车中的皇甫书景是不是皇子也是那坛主派人调查的。”
“……是。”
“然后,那坛主最近对你的要求越来越过分,而我出现了。你正好就逮住了我这个冤大头,替你挡灾?”
白里絮忍不住倒退一步,惊疑,恐惧,苦闷,委屈等等走马观灯的淌过,声音都失去了平素的淡然和冷漠:“你……不愿意,是么?”
任谁都不愿意吧!当天底下女人是傻子么?当她半越是傻子么?她是贫民噎!她不懂武功,有点小钱,可是那小钱到了江湖人眼中根本不够看,一个不爽对方就劫富济贫救济她们自己的口袋去了。她半越是那种自己揽麻烦上身的人么?
可是,该说的话全部被对方欲哭无泪痛至极限的神情给阻止了。
“那坛主这么多年没有动你,也不愿意你找别的女子嫁了,可见对方对你是势在必得。”男人是祸水啊是祸水:“那么,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那位痴情常情又无怨无悔受你利用的女子呢?难道对方长得太丑?”
“……不是。”
“那是她长得太漂亮了?让身为男人的你也嫉妒?”
“……不是。”容貌出色有利有弊,他不会为此去嫉妒一个女子的。
“那就是她不会赚银子,是个败家子。找你的话正好可以让你赚钱养她,她顶多是让手下那群江湖儿女们给你打打小手,做做暗庄啥的。”这个计策好啊!说不定那个女人真的比她还懒!唔,找个漂亮又会赚钱的男人,自己除了圈圈叉叉就只用扳着指头数钱,这是半越的人生目标啊!
“……不是。”这个女子想法太怪异了?还是说他自己的想法太单纯?
“那么她长得过去,又有银子,又有权势,江湖人啊!啧啧!你干吗不喜欢对方?”
白里絮突然感觉一阵无力。她是不是也太刨根问底了一些?虽然如果要合作的话,双方了解是很有必要的,可是……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我如果连你拒绝对方的原因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你?”
踌躇半响,任何人都可以看到白里絮面上纠结的痛苦成倍的增加,那双明hui的眼眸中狂潮般的悔恨屈辱、憎恶、厌恶、痛恨、还有黑如深夜的绝望卷浪的袭来,瞬间将一个冷淡疏离高洁的男子打成了卑微懦弱胆怯的孩子。他的喉咙嘶哑,双目赤红,连那总是朦胧白雾般的面容也扭曲得变得丑陋,他几乎是从心底里嘶喊,可是声音那么小,那么弱,反复轻轻一碰,那些话语就飘散在了空中,随着落叶尘土翻飞,再也寻不着,只留下一地的遗恨。
他一字一句缓慢的说:“那个女人……在我父亲过世的那一夜,强 暴,了我。”
“哦卖糕!”那个女人真彪悍!她也想知道□的美男是什么滋味啊!要不,她也试试?噎,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又开始游荡在有过□历史的男子身上。
可是,因为吐露了真实,已经开始陷入自我哀怨世界的男子完全忽略了某个人的恶毒眼神。白里絮已经成了破碎不堪的瓷娃娃,不堪一击。
半越调整了一下脸部表情,好吧!强人无处不在,她虽然羡慕那个女子,可是她也实在做不来□的事情。唔,她情愿没有感情的一夜情,419之后什么麻烦都没有。犯不着去□啊!就算要□也要让它变成合奸。
咳咳,好吧,她又想歪了!
再次调整面部表情。
她放柔和了音调:“既然你已经是她的人了,又何必再这么折腾自己呢!她的目的就是要你嫁给她,如果你之后接受了她,也就不会是现在骑虎难下的情况了。”你们古代不是看到了对方的身体就要死皮赖脸的嫁给对方么?
“我不!我永远不会嫁给那个禽兽!”咳,一个男人叫女人是禽兽,半越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
可是,男子那咬牙切齿的表情透露出来的恨和绝望任谁看了都不忍心。其实,半越也知道,□始终是□。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被伤害时候不灭的事实。在现实生活中,谁会爱上□犯?就算是青梅竹马,对方能够暴力的制裁你一次,那么也可以暴力的制裁很多次。
两人之间,不管是处于情到深处还是单相思,施暴的哪一方也不管有多少个理由,多少的情不自禁,在另一方最脆弱的时候以□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说到底是不可饶恕的!
那一夜,是施暴方夙愿终尝的一夜;那一夜,也是被施暴方身心破碎的一夜。
一方会津津乐道或者某些夜里不停的回味体会,不管口里说得自己如何委屈,身体和心里却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另一方,每当想到那一夜,脑中回荡的永远是屈辱,是憎恨,是不可原谅。
相爱的两人,一方不替另一方考虑,只为了满足私欲,这已经是情路上最不可磨灭的伤痕。
那些小说中的,被施暴方爱上施暴方,总归只是幻想;现实生活中,哪个女人会爱上对她使用暴力的男人呢?更何况是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以□来达到自己欲望的男人。
想通了关节,半越那冷静的放心被撕开了小小的一道裂口:“好吧!你不嫁就不嫁!反正也没有被□的去嫁个□犯的道理。”本来就没有这种道理,不过在古代就是有这种道理。
啊,她脑袋浆糊了:“那如果,我告诉你,我这个人并不比那个女人性格好太多。你对我动用了美男计就该知道我是好色之人;既然知道我一路走来赚了多少银子也就该知道我好财;甚至于你也知道我没有碰皇甫书景,这说明我这个人怕麻烦……”虽然她不会去□美男,她不承认自己是没有那个力气,江湖人啊,在床上就是绝对的霸权啊!她也想去学武了,不知道这大龄女青年去扎马步会不会太晚?
她继续笑道:“那么你还来找我,难道不怕我跟那个女子一样,强了你的身子,夺了你的酒楼,让你生不如死?”
白里絮缓缓的望向那马车中瞧瞧探出头的皇甫书景,低声道:“我已经不是完璧,这个身子你要我给;我成了你的人,酒楼也就是你的,你要如何我不会有任何怨言;生不如死,呵呵,毫无牵挂的我,活着有什么?死了又会失去什么?”
噎,美男没有活着的目标啊!
半越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她知道他背后没有说尽的话。
白里絮最不放心的是其实是小白。如果小白有了归宿,他白里絮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反正他没有了贞操,噎,不小心咬着了舌头,实在无法适应男子有贞操观念啊!好吧,他没有了贞操,没法嫁给其他的正经人家女子,而他又不甘心嫁给□犯,咳!酒楼只是谋生的手段,如果没有了酒楼说不定他也早就去见他家老父亲了;再加上那一群孤儿,其实是他的借口。
其一,也许他将心比心,知道孤儿生活难,所以收留了孤儿;其二,听小白说他对那些孩子要求很严格,特别是不准他们去接触言行轻浮的女子,可见他是怕孤儿如他一般被人欺负了折了后路;其三,他只是想要给自己找一件事情做,一个目标,让他不至于太孤单而已,孤儿其实就是一个寂寞的代言人。
最后的最后,对方之所以选定了自己自然是因为半越一路上带着的皇甫书景太过于打眼。一个对害过利用过自己的男子都能尽量照顾的女人,就算被他白里絮利用了,也不会与他太为难吧!
她有点想抽人的想法。难道她半越真是那种好心人么?她手上没有好人卡啊!她从上看到下也没有什么圣母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