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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行天下-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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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死了,我不要……” 
  半越喉咙哽住,好半天才道:“你始终还是一个不懂人性的少年。” 
  他摇晃着脑袋:“我不懂,可是,大哥救了我和浮云酒楼的众人,我也想像他那样救很多人,让很多孩子有机会活下去。” 
  半越苦笑:“你以为絮救了你们就是纯粹的善心么?”不是因为孤儿好控制?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过苦日子,不离不弃?就好像白暄自己一样,一辈子都将白里絮放在第一位。而且别人给他打工那么多年,只有成年后才开始拿月钱。算起来这可是好买卖呢。 
  少年却是有着自己的想法:“不管大哥如何想的,对于浮云酒楼的人来说,他就是天,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活了下来,我也希望有更多的孩子能够活下来,半越,求你。以后让我做牛做马都行,只求你。” 
  半越笑道:“你都是我的人了,成了动物我到哪里去找一个叫白暄的侍郎去。” 
  少年不答,只是用着无比虔诚、真挚、坦然的目光注视着对方。那目光没有杂质,也没有利益,更是没有冷漠。恍恍惚惚中,半越这才想起,这位少年是她出山的时候遇到的第一个让她真心相待的人,也是第一个拒绝了的人,更是第一个被舍弃的人。 
  为什么他到了如今还有这么纯粹的眼神呢?是因为白里絮这么多年对他的教导和养育?还是因为白家镇开放而朴实的人们对他的包容?还是因为他本身就是那不解世事,一心只要别人对他好,他就想着要如何回报的……那只小白狐? 
  她清晰的记得,在少年来找她的时候,那白狐陪伴了他度过了无数个寂静的岁月。 
  心里那不知道什么时候侵入的黑暗被对方这无私的情怀给拉扯开一条缝隙,由着人性的闪光点不停地洒落在那黑暗中。 
  最终,她也只能拥着少年,喃喃地道:“真是一只小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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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九章 
  皇甫书景拿着扫帚望着天空的时候,半越正好气势汹汹的从外面踏步进来,后面跟着窃笑的白暄。 
  他就这么呆立的站着,看着女子薄怒面容的潮红,晶亮地眼眸,还有生气时习惯性的将唇横成一条直线。突然的想到,很久很久以前他似乎都没有见到过她真正生气的样子。那个女人总是挂着无所谓的笑容,偶尔嬉笑偶尔沉默,更多的时候是温和。 
  温和地到了让人感觉不到她也有脾气。 
  现在的她,如果被挥洒了色彩的国画,不单有了墨色的勾画,也有了生动的颜色,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以前皇甫书景所熟悉的模样。 
  也许,她也曾经对他发过脾气,只是他没有注意,没有重视过,乍然这般回忆起来就只有灰白。 
  女子一路走还一路念叨:“笑吧,看你能够高兴到什么时候。为难你妻主很好玩是吧!” 
  身后的白暄欢快地步伐丝毫没有落后:“我以前不经常为难你么?反正你生气归生气,答应了的事情还是会完成的。” 
  半越又哼道:“你不知道我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口是心非。我可没有答应你那些败家子的建议。” 
  “口是心非就是好也是好,不好也是好。” 
  女子气不过,一边去拉扯少年的脸颊:“你还真是学乖了啊,胆子越来越大。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还会给以退为进,居然给我耍小性子。我告诉你,你妻主的银子可不是谁都能花的,我这放高利贷,你看你怎么还吧。” 
  白暄笑道:“反正我都是你的侍郎了,在你身边一辈子慢慢还就是。” 
  果然是白里絮教导出来的人,这才回到白里絮身边多久呢,就开始学会牙尖嘴利,一副奸商模样。 
  两人一路走过进了书房,皇甫书景底下的头就只看到女子一双翻云履上金色的蝴蝶翻飞的模样,恍然地才想起,以前他好像都没有注意过女子喜欢过什么,讨厌过什么。而如今,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偷偷看到过她穿着简单利落暗纹的长衫,头上随意插着一根簪子,不是静坐的与白里絮在聊天,就是哄骗着欧阳异一起做果子酒,要么就是跟白暄拿着账本算来算去,偶尔还在身边男子脸颊上偷个香。 
  他无端的想起了那一年,在瀑布下的那一个激 吻。耳根就红了起来。 
  “忘书,家主叫你进去。”那边的侍童在叫唤,打断了男子的沉想。 
  答应了一声,赶紧将白日里散落的落叶都扫到一堆,整理好了衣襟,这才迈入那书房。 
  这里他其实来了很多次。 
  他一开始被分配给白暄。那个少年性子实在太好,也不让他去做太累太脏的活,就扫扫地,打扫一下书房。正室却是不能去的。他也知道这里的人对他有防备,不过已经来了,也就安定了心思。反正他也没闲着,时常被欧阳异拖去做点心或者翻新新的花样来玩儿,有时候又要听故事。就这么些天,他已经把自己在宫中的见闻都变化成故事给对方说了一遍,快要词穷了。 
  书房里,半越一手拿着一支奇怪的笔在纸张上写写画画,一边的白暄随意的在书架前翻看什么书籍。两人个占据一边,就好像两个犄角在对持着。 
  皇甫书景突然觉得脸上烧得慌,头也不敢抬,就听到半越说道:“叫你来是正事。坐着吧。” 
  他左右看看,挑了一个比较远的地方坐了。 
  那边白暄在轻声道:“你不要欺负我房里的人。” 
  他悄悄抬头看去,就望到半越似笑非笑的神情:“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哪里欺负了。” 
  白暄道:“你的性子我还不知道,反正你不许欺负人。” 
  半越唉声叹气:“好好好。听你的,真是越大越没规矩。那个乖乖的小白多可爱啊,如今真是……啧啧啧。” 
  白暄又道:“还是我来问吧!” 
  半越嗤笑道:“你能问出个什么?找你的小小白玩去。”小小白是半越送给白里絮的那只白狐,之后放在白暄身边寄养,一养就养出感情了。这段时间才又回到白里絮的身边,给他解闷儿。半越这么说是让白暄去跟白里絮通个气,省得到时候花银子的时候再被骂。 
  少年这才不敢不愿的出去了,还把侍童给唤了出去。 
  半越大叫:“哎,我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你就不担心?你家妻主可是色狼。” 
  白暄已经跑远了,遥遥的传了声音过来:“反正他以前就是你的人,有什么好怕的。” 
  这话说得,堵得半越鼓着两腮,皇甫书景坐立不安。 
  房间里的气氛就忽然暧昧了起来。连那刚刚点上的菖蒲香都有了一股甜蜜的味道,让人闻了醺醺然。 
  “咳,”半越假模假样的咳嗽一声:“在这里感觉怎么样?”话一出口她就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嘴巴。 
  皇甫书景精神一恍惚,半响才道:“很好。”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没人欺负我。” 
  女子喃喃:“那就好。”在纸张上图画的笔顿住,脸上已经恢复了正常:“我叫你来是想问一些关于朝廷往常是如何处理流民的事项。不知你是否能告知一些额外的信息。” 
  她真是在询问,可也不是询问。语气平淡,态度平和,话里透着疏离和强势。 
  男子明明觉得口里发苦,可还是忍不住想要听她说话。只是对着他一个人说话。点了点头,就说:“你想问什么,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么好说话?这到底是不是皇甫书景啊?半越有点迷糊了,将男子上上下下扫描了一遍,实在还是以前的那个皇子。只是皮囊有点破旧,精神比较萎顿,到底也还是那么一个人。 
  为了确保对方能够说实话,秉着互惠互利的政策,半越还是给了一个优越的条件:“只要你的消息可以用,我就找一个好大夫给你治一治你的脸,如何?” 
  心里一抽,她在嫌弃他?忍不住鼻翼就酸涩起来:“我不要,这样挺好。至少让我它提醒了我现在的身份。”他不想要她的可怜。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怜的。至今他对自己的一切选择都不后悔,只能将受到的苦难都当成一种锻炼。 
  下意识的觉得,只有这样他才能重新活过来。 
  他稍微坐直了一下身躯:“你问吧。” 
  半越嘴巴一撇,就知道这个男子的倔强。手习惯性的在纸张上划拉:“大黎国每年不是有水灾就是有旱灾,还有饥荒,这些自然灾害导致的流民,朝廷都是如何处置的?” 
  “一般都是让各个城镇的官府自行收纳,有的是送往庙宇;有的则是在荒凉之地开出一片土地来重新安置;身强力壮的会先给需要仆人的富商选去一批;如若里面还有一些学士名家则是被官场的人士给纳入府内做了谋士。” 
  “有名的被朝廷给吞了;有力气的被富商给吞了;有家的安置了;孤儿寡男的就被庙宇给收容。看起来是没有问题,可到底有名望的人太少;有力气的有了银子也可以自己谋生活;安置的地方太偏僻或者税收很重,流民也不愿意住;庙宇只适合出家人,不可能养那么多闲人的。也就是说还会剩下大量的流民无法安置。皇甫……” 
  “我叫忘书!” 
  半越一顿,从善如流:“好吧,忘书。我需要的是实话,还有别人所不知道的事情。往往流民代表的是庞大的穷苦百姓,成千上万的,我不相信朝廷可以都一一安置好。实话说吧,官员上报的人数,我也是保持怀疑的。谁也不知道官员为了政绩,在奏折里面会不会掺杂虚假。” 
  男子低垂着头,轻声的问道:“这就是你不愿意返回都城半家的缘故么?” 
  半越笑道:“我已不是刚刚出都城的那个半越。何苦再回去见那些虚情假意之人。忘书,我们在说正事。”你不要拉扯到我的私人事情上来。 
  忘书,忘书,何不也忘了过去那些人事呢! 
  皇甫书景只觉得心里一丝丝的痛,使劲地眨眼后才道:“别的官员不知道,我只曾经无意中看到过一张人头单子。里面详细的记录了流民中,年轻力壮之人被有权势的皇亲国戚、官府、还有各大世家私下瓜分的人数。” 
  半越一瞪:“哪些人之后去了哪里?” 
  “有的被叛卖到了盐场做苦力;有的辗转在奴隶场被卖掉,银钱被人瓜分;还有的被插入兵部最下层做了暗兵;姿色好的男子被叛买到了潇湘楼;孤儿等被成群的卖给了富商做下人。” 
  “这些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我有时候偷偷去看她,她府上谋士甚多,有的碎语被我听到了。” 
  半越无语,搞半天这皇甫书景也是多心眼的人。不由得笑问:“你可曾在我府上听到什么藏金地方,或者我的弱点等小事?” 
  对方苦笑:“我除了这里没有地方可去。”就算知道了什么,也根本不会说。 
  女子越发得寸进尺:“看样子是知道我的弱点了。我说,忘书啊,你决定以后如何对付我这一家子?诛九族还是灭满门?”本以为对方什么都不会说,沉默了半响之后却发现对方的地面晕开一片。 
  “喂,干吗,这一句话就哭了?那我被你害死的话找谁哭去?” 
  男子肩膀一耸一耸,使劲摇头:“灭满门的话我也是其中一人,何苦如此作践自己来害你。” 
  半越冷笑道:“害不害我,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那皇姐可是想要我身边的侍郎呢,迟早某天她又想起要折腾我了,幸有你在,里应外合刚刚好。” 
  这么一说,男子反倒咽了声,再也不说一句话。横竖说对方不过。两人积怨本来就深,根本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化解的。皇甫书景知道多说无益,半越也只是挑个话头来试探。 
  她不相信对方真的成了好人;而男子也不想再多说。 
  不欢而散。 
  反正半越该要问的也问到了;皇甫书景该说的也说了。两个人都是性子倔强,一旦决定九头牛都拉不回。 
  “然后你就气冲冲地跑来我这里呢?”白里絮带着哭笑不得的表情取笑自家妻主。 
  半越嘟着嘴巴,哼道:“早知道就让小白去问了。那个男人跟我八字不合,见面就吵架。”那表情,跟欧阳异猪仔有得一拼了。 
  白暄一边笑道:“是你自己说要亲自询问他的,现在被气着了,活该。”一边还逗弄着小白狐:“妻主咎由自取的,对不对?” 
  得到的回答是小白狐‘吱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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