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屁股痛——”他吃饱喝足,坦诚不讳。
“屁股……痛?”我抽了抽脸颊……原来他那姿势不是闪了腰,而是在捂屁股?我问他:“你屁股怎么了?”
他放下了碗,拍了拍有点鼓鼓的小肚子,一双小手开始解他的裤头。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开始褪裤子了,我惊骇:“干、干……干什么!你干什么——”
我来不及阻止了,他的裤子已经落下了,小男孩“粉纯情”的“小象”正对着石化中的我……
我的神啊,为什么你一定要我看那个那个啊,从成年人的到小不点的……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景寿看着我的瞠目结舌,他冷哼:“不是给你看这个,是这个——”
说话间,他转了个身……拿他粉红粉红的小屁股对着我……
“哇哈哈哈哈……”我从震惊中抽回了神智,笑得岔气,“这是什么呀?哈哈哈……”
小家伙屁股上乌青的胎记还没褪干净,还纵横交错一片深浅不一的红痕。
“阿爹打的……”他说得很委屈。
【正太】不救娘亲罪过大
“嗯?你说什么?”
光着小屁屁的景寿,一手指吮在嘴里,万分的委屈找我哭诉:“阿爹昨晚打的……”
“景大夫?他干吗打你?”我又忘了我的身份,我又把自己当作了少女大姐姐——我伸手轻轻碰了碰那些红痕,景寿缩了缩,看来景大夫是真的动家法了呀。
我追问:“景大夫问起昨天下午的事情了?”
“嗯……”
“你照实说了?说你光在旁边看,没上去救你娘?”
“嗯……阿爹说我没有保护娘亲,害娘亲被人欺负,所以就打了。”
我击掌:“打得好!”  ;
他转来一副正太的表情,眼角夹着委屈的眼泪,赚了我大把大把的同情分……
丫的,太可爱了。
我脑子短路,我拍案,纠正我刚刚的爽快:“景大夫太狠心了,怎么可以这么打孩子呢?你娘亲怎么没护着你?”
就昨天而言,我看得出景夫人是很关心景寿这孩子的。没理由孩子被打得红屁股了她不知道?要是知道,她一定会保护景寿的。
景寿一边摸他的小屁股,一边摇头:“大半夜的,娘亲早睡了,阿爹把我拖起来就训……好疼呀。”
我诧异地问他:“别告诉我……你阿爹打你,你都没有哭?”
他要是哭,一定惊动他娘亲的……如果有景夫人护着,他不会被打得那么惨。
他摇头:“阿爹不许我哭,会把娘亲吵醒的。他说……再有下次,就、就打断我的狗腿……”小家伙学起了景大夫的口吻。
我嘿嘿地笑:“错了,你的是狼腿。”
“臭豆腐……”
“你叫谁呢?”我条件反射地吼他!
当年的罗刹,如今的景寿,他很童稚地问起我:“臭豆腐,是不是阿爹打了我——娘亲就不用躲着哭?是不是我的屁股痛,娘亲的痛就移到了我身上?”
我被他问得语塞!
这要我怎么说……
【正太】“我很乖”的谎话
我抿了抿唇,心里某处被堵塞了,而那个拿感动堵我的人就是景寿本人,我问他:“就因为这个……你宁可被你阿爹打也不哭声?”
“嗯……”他点头,小手抓了抓他的屁股。
痛久了,那些伤口会泛痒。
景寿如实的说:“娘亲从来不睡懒觉的……可她今天一直睡着,不管我,也不管阿爹,早上我趴在门上听着了……娘亲在哭呀,以前娘亲都不哭的。”
“嗯……”我一手支着下颚,景寿给我提了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就如我刚刚说的那些,那是他们上一代的恩怨纠葛,我们当晚辈的,想知道——可当事人不说话,谅我们怎么猜都是枉然的。
我有的没的回他话:“你别总烦你娘亲,也许她就不会哭了。”
“我很乖……”他说的是举世最扯皮的谎言!
真是不要脸!
“臭豆腐……”他又叫我。  ;
“干什么?”  ;
我嫌弃地看着他又把正面对准了我……又让我看他的“小象”!
反正他免费给我看了,不看白不看……这人长得正太,小东西也可爱,就像景寿自己夸自己的——很嫩,嫩小子。
小景寿提着裤裤边缘,给我一个窘到家的难题:“裤子,帮我穿裤子——”
“……”我缓了一口气,“你……不自己穿?”
“平时都是娘亲帮我穿的呀。”  ;
“……”
这还能算是很乖的小孩?!荒天下之大谬!都长到五岁了,连怎么系裤带都不会,还敢大言不惭自己“很乖”?!
我哀叹,帮人帮到底,不就穿条裤子么——
可悲剧也就发生在景寿的这条裤子上……这条该死的裤子和该死的裤带子,毁了我清清白白的身家财产。
正是我帮景寿系裤子的第一秒,肥妞和二蛋跑来了我家院子。
他们为什么那么匆匆忙忙跑来找我呢?  ;
【正太】裤子不是我扒的
按他们事后的口供,二蛋说我早上卖豆腐的时候就很反常,作为青梅竹马的好朋友,他们特担心我,特地跑来我家看看。
这不,孩子们没敲门就进来了,看到的一幕:我的一双小手正在扯景寿的裤带子,那模样就在帮景寿“脱裤子”——尤其,刚才景寿对着我诉苦,哀哀怨怨的表情还没沉下去,一脸的可怜模样啊。
我们一干孩子僵在原地。
我头上冒省略号……
二蛋那早熟孩子脑海里泛滥“OOXX”……
肥妞很纯情,直接捂着绯红的脸颊,不等我的任何解释,“哇”一声叫了起来!
——吓走我家破屋顶上的两只小麻雀!
也是,不知情的乍一见景寿不甘不愿的表情,当下以为我是在强行脱小正太的裤子!!
我挡在景寿面前,对着两位小朋友摇手:“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二蛋瞠大了一双本是细缝的小眼睛,他是清清楚楚看到我身后的一条小裤子落下,那一双男孩子光裸的上等小火腿呀……
阿妞继续叫着,不是在我家院子里叫,而是跑去巷子——跑上大街叫:“小福扒人家裤子啦,小福扒那个男孩子的裤子!把人家看光光啦——”
完了,我这一世的清纯形象……碎得粉末不剩。
“你们……听我……解释……”院子里,秋风吹落叶……
“臭豆腐,你还帮不帮我穿裤子了?”身后,还有他喋喋不休的埋怨。
“听我……解释……”
“臭豆腐,你是想让我光着屁股回家吗?”
“……景寿,我恨你……”
“恨我也要帮我穿裤子啊。”
五岁……初始才相识两天的我们,青梅竹马的萌芽期,我们的绯闻就从景寿那条松散的裤子开始沸沸扬扬。
原来在很早很早的这时候,街坊四邻已经认定了:我和景寿就是那么注定了的一对儿。
我扒他裤子,就要一辈子对他负责任……
【正太】我家阿爹的离世
×  ;×  ;×  ;×  ;×  ;×  ;×  ;×  ;×  ;×
景寿加入了我们这群孩子中——
就那次之后,景夫人郁郁寡欢很少管他,而景大夫平时就少管他,景寿开始跑进我们这群同龄的孩子里一起玩玩闹闹。
久而久之,他已经习惯了被他阿爹打完之后就直接往我家的院子躲。
景大夫多好的一个人呀——偏偏摊上这么一个总喜欢惹祸又叛逆不懂事的儿子。
我总在叹啊叹的:罗刹啊罗刹,你这又是何苦作践了自己又去作践别人?
好在,阿寿的记忆清得够干净,作为罗刹鬼王时的嚣张,如今想横也横不到哪里去。作为一个幼齿的孩子,作为他爹唯一的儿子,景寿总在躲避他阿爹棒子的一顿家法,没有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弑父杀亲的大忌。
除了躲他阿爹的家法棒子,景寿还有一个改不了的坏习惯就是看到我家的豆腐就垂涎他的哈喇子……
一大早的时候,我摆着摊子卖豆腐,他坐那里,无条件地糟蹋我的豆腐不给钱。
肥妞和二蛋很快也接受了这位新朋友,总是小寿长小寿短的……
切,人长得可爱真是有福,到处受欢迎。
我们四个啊,名副其实的青梅竹马了。
玩闹多了,自然而言混熟了,景寿的脾气没有变好,他见着我和他很亲,给了他三分颜色就学着开染坊了,动不动就和我抬杠,这情形……反而越来越像以前的罗刹——
他呢,对很多事情爱理不理,这冷漠的脾气像他爹景源;景寿每天必备的功课就是和我吵架,他喜欢有的没的找我抬杠。非要吵到脸红脖子粗,我抡起棍子追着他跑,他才罢休。
景寿不喜欢酒气——自然就不喜欢我那个爱喝酒的阿爹,只要我阿爹醉倒在家,他绝对不会进我家的院子。哪怕院子里的桌上摆着他最爱吃的豆腐。
阿爹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差——尽管景大夫那里经常给他备药,可心病是无法用药来医治的,病久了,心就死了。
【正太】别拿可爱对着我
阿爹是郁郁而终的,临走前,他拉着我的手,念着他走散的独子:迟威。
我在他的耳边答应他,有朝一日,我会找回那个“哥哥”。
阿爹对着我似笑非笑,喃喃自语着,慢慢合上了眼——永远地离开了他的酒,离开了这个破烂不堪的家。
阿爹的后事,是乡里乡亲帮着我张罗的。
灵堂上,我是真的哭了……虽然不是我的亲爹,好歹阿爹他有好酒的时候会分一小口给我,绝不把我当外面的野孩子。
看在他捡我回家,给了我一个遮风挡雨的屋檐的恩情上,我愿意为阿爹苦丧流眼泪。
我跪在那里,兜着九尺白布呜呜哭泣,突然正太小景寿凑了过来——
我透过指缝看他……
小家伙正在用一种很认真的目光盯着我。
灵桌下的这边,只有我和他,我空出一只粘着泪水的手赶他:“没看见人家伤心嘛,你死旁边凉快去!”
景寿的碧绿眼睛忽的大了一圈,哇呀——那个萌的太可爱了,我差一点无法自持,险些就扑上去上去将他压在身下,姆啊一口。
我不知道他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才会露出这样最可爱的表情。
此时此刻,我面对极致可爱状态的景寿,一边抹我的孝顺眼泪,一边擦我的色情口水——
“臭豆腐,你为什么哭?”
——这就是他露出可爱表情的原因:他困惑我为什么哭得一把眼泪一把口水。
我呲牙咧嘴,压低了忿恨的声音,只有身边的他能听见:“没见着我阿爹死了么!!”
“哦——”他好死不死地伸手过来拍拍我的肩,“安慰”我,“你跟你阿爹一起去吧,你哭的样子好丑啊,只有你那个疯子阿爹才会要你。”
他落落大方的小手掌一下一下,拍着我的肩头……
这么一下一下的,我仿佛觉得他是将火辣辣的巴掌一下一下地甩在我“倾锅倾盆”的……美丽脸蛋上!
【正太】哇啊啊啊的哭丧
我吭哧了一声,不知是羞是愤,我“哇”一声大哭了起来。
很自然而然的羞愤反应啊!
小景寿还在我身边,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安慰”我一下,忽然!
他觉着他的耳朵活生生地被人揪了起来!
景源景大夫离得我们很近,怕是听到了景寿刚刚口不择言的“实话”。他这个做爹的大步跨来揪起了儿子的耳朵,还在我家门口找了擀面棍,扬起在头顶:“你个不长进的东西!”
吼完了,就开打——
景源景寿这对父子开始一个追一个跑,搅乱本就很混乱的灵堂。
我原本是羞愤难当,被个小孩子这么嫌弃,我往后怎么混啊,尤其对方还是景寿,被这小子戳着脊梁骨,那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