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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嘀嘀咕咕,口齿不清,而我却紧张地替他拍去那该死的花粉。
“我说话算话——可以……证明给你看……”
景寿的喘息越来越重,刹那间!他困住了我的手,探首下来吻上了我的脸颊……
“景……”
突如其来的吻——景寿温热的唇映着我的肌肤,一路吻下——
“嗯——”他的气息流连在我的颈项,游移在我身上的手一路往下滑去。
“景……景寿……”我推拒着他的肩头!
此刻的景寿他做的一切都丧失了理智,他从来不会靠得我这么亲密!甚至……他灼热的手掌扯开了我的衣襟,扯着我的腰带,把手探入了我的衣下,摸索在我肌肤的滚烫掌心不断地往下——
【山野】如果想要,拿去吧
“疼……”
他的指尖探入了我的身下,不曾被人侵犯过的身子强烈地排距他的试探。
那一波刺痛,把我惊醒了——
“景寿!别……别这样!”我勉强拉起了他,那一阵阵灼热的男人的粗喘不断地落在我的脸上!
他失去理智可我没有!
我很清醒——绝对不会任他这么继续。再发展下去……真的一发不可收拾……
“景寿,我是小福!你……听我说,你中了毒,你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嗯……”他喘着,一身的燥热让他难以摆脱,他喘得困难,连那一双碧绿的眼眸都泛起了迷茫的溃散!
“小、小福……”他合起了眼,任由麻痹意识的驱使,再次倾身吻上了我的颈项。
一个深吻,即是在我的身上烙下一个吻痕……
“小福……我好难受……”  ;
“我知道——”我抬起了手掌,打算一个手劈将他打晕过去!
“救救我……我难受、好热……”
他的求救,简简单单,偏偏定下了我的手掌。
我没用,这一下——我下不了手。
“罗刹……”我情不自禁地喊他,摸上他的脸,我抬头吻上了他的唇。
——罗刹,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
——景寿,我想把自己给你,心甘情愿,只因为我在很早以前就喜欢上了你,我不忍心看到你痛苦,不忍心看到你生不如死的难受……
——如果你想要,都拿去吧。
一个吻——他从狂暴中慢慢有了一点理智,得不到发泄的焦躁有了一点点的缓和。
我怕他扯坏我唯一仅有的衣裳,主动引着他的越来越烫的手覆上我的身——
解着他的衣,回应他给我的一切。
山洞里,我们赤裸坦诚;  ;
我望着他,认得他是我爱着的人,可景寿呢,他只顾寻求他的解脱,在他迷茫的眼神里,没有他真实的自我,他的意识迷失在何处,谁也找不到。
【山野】巫山花的魔鬼阴影
篝火把那一幕映在了石壁上——亘古不变的生存之道,男人与女人的必然。
我看着那一双影子,看着男人身子的慢慢下沉,身子里撕裂的痛楚也随之而来,不断地刺入……撕破那微不足道的淡淡血衣……刺入得更深,为了他自己寻求的解脱。
我咬下忍下的痛楚里……还是溢出了疼痛的呻吟。
没有他的怜惜,没有他的安抚——
今夜,只是一个“没有”了的雨夜。
耳边,是他的粗喘;身下,是他的索取;
山洞里,一室的旖旎慢慢勾起了女人的呻吟和求饶喘息;
山洞外,夜雨的淅淅沥沥,溪边那奔流不息的孱孱流水——迎着那一出不变的乐章。
是……我的声音,从痛苦之后到情不自禁的呻吟?从一个女孩儿……蜕变成女人的……洗礼?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的雨停了,可洞里——他的蛮横依然没有停止的迹象。
抓着他的双臂,我开始推拒:“阿寿……停下来,我……我快受不了了……”
那不再灼烫的手摸上了我的脸颊,他凑来吻我,对着我轻声道:“我喜欢你……音嘉小姐……”
音嘉……容音嘉……
我从我的梦中惊醒:原来这一场欢爱——我成了容音嘉的替身,成了另一个女人的替代品?!
我傻了……
这一次,我彻彻底底地做了一回傻瓜!
我拿我这副清清白白的身子去救一个对其他女人念念不忘的男人,只因为我喜欢他,救他一时的解脱,让他为所欲为地发泄兽欲!
然后呢……我又算什么……  ;
为了这一段傻傻的一厢情愿,我又付出了多少——仅是听他在欢爱的时候喊其他女人的名字?
“不!不要了!我不要了!景寿你放开我!”我想起身摆脱他,可是浑身漾起的快感容不得我解脱,我想逃却逃不开!
石壁上的身影……是紧紧连在一块儿的。
【山野】他赚大了,我亏大
可是……我后悔了啊,难道我要为了这一时的错误永远和他绑缚在一起?让他因为占了我的身子而对我负责一辈子?
那样的愧疚和悔恨——和真正的爱情根本不沾边。
那……不是我要的。
我苦笑着合上眼,只期望他快点结束这一场荒谬的肉体交易……
他赚大了……我呢,我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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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亮,我蜷坐在山洞外的草地上,抓着衣襟,我一次次地嘲笑自己的昏了头!
昏了头才和景寿发生关系,昏了头才会爱上一只无情无义的狼——
染了一身都是他的气息,挥也挥不去……还有身子被他侵占时候的痛楚和欢愉,挥之不去!
一身的痛都是因他而起——
身上的痛,心上的痛。
露天的草地上,那翠绿叶片上的晶莹水珠早已分不清是晨间的露水还是我的泪。
在我脚边的,是这个洞穴外自然生长的一株绿色“巫山”。
昨晚,是景寿进山洞的时候……染上了风中的点点花粉。
那些小小的花粉,催动了景寿体内的毒!
那一小小的花粉,却像一把铁锤,重重砸裂我的心……
“巫山、巫山——到底巫山有什么云雨!那样的感觉好吗?为什么——我心里那么痛!说啊……说都是你的错!”我抓着眼前的这一株绿得诡异的花!
撕着花茎,撕着它的叶瓣!
“你不是有毒吗?毒死我——也让我变成傀儡,没有感情没有思想,把我变得什么都没有!”
我抓着一手绿色的汁液……不禁苦笑。
我本来就是孓然一生,什么都没有——
夜雨之后的清晨,更是冷。
等阳光照上了我的脸,我手里狼籍的巫山花叶也早已干涸。
我还是我,什么都没有忘,也没有任何死亡的感觉。
【山野】不过是被狼咬了
身后,他的脚步声停住了。
我懒得回头,淡然问他:“醒了?”
“醒、醒了……我……”
“回家去还是继续找你阿爹?”
景寿却打断了我的问题,他转而问我:“昨晚……我们……”
“我不记得了。”
我说得自然——真的,被当成其他女人的那种感觉生不如死,更是莫大的耻辱。
可景寿支支吾吾地再问:“我们……真的,做了?”
“没有。”
“可我身上——那个血。”
“不是我的。”
“迟小福!”他终于忍不住高声喊我。
我慢慢起身,扶着一旁的杉树,始终没有回首去看他的脸,因为我相信我的这一句话,他的脸色绝对不好看。
我冷漠地告诉景寿:“昨晚,你不过是做了一场春梦;而我,不过是被狼咬了一口。”
他狼狈的脸上顿时刷白一片。
“去找你阿爹还是回家?”我又问他。
“你……身子……”支支吾吾,他想说的意思我明白。
偏偏,我就是那么一个倔孩子,我替他做了决定:“去找景大夫,天黑之前不管有没有找到,我都会回去。你爱找,你就继续一个人找。”
我现在才明白,我们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跑来玉山,倘若没有他第一次带着我们这群女孩子跑来玉山,他就不会中了巫山花的毒,更不会有日后更多的伤痛。
第一次的错误,免不了牵扯日后太多的恩怨纠葛。
既然大错铸成,那就适可而止。
“下次你自己来找你阿爹,千万别再带我来了。找其他的女人都可以——”
“你——”他猛然间想反驳,却在那一刻停住了所有的抱怨。
他是看到了留在我脖子上的吻痕。  ;
某些事情心知肚明就好——以我们的处境,说得太明白,那就是揭开了血淋淋的伤疤。
【山野】“推不开”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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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沿着山路,走得很慢,扶着身边尽可能依靠的树木——
忍着身下的隐隐作痛,忍着快要咽不下的眼泪。
景寿他比我走得更慢,事实上,他不想走得太快,他一个人走在我的身后,看着我忍着一身的痛,胡乱地想象昨夜的种种,他想上来扶我一把,却又不敢。
“喂——”身后,他突然叫住了我,景寿快步赶上,尽可能地找了一个他觉得还妥当的理由来给他自己开脱,“昨晚……我什么意识都没有……真的!我都没见到你身子是怎么样的……那个……”
他这样的话,是抓了大把的盐撒上了我的伤口!
是啊……什么意思都没有,偏偏喊着容音嘉。真是讽刺的笑话……
我警告他:“已经告诉你了——我忘了,别逼我记起来。”
“那……别告诉阿爹,成吗?”
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你就这点出息……”我嘲讽他,自己做的都不敢承认。
“迟小福!”他伸手来抓我,手是抓到了,可是才一碰我的手背,他很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很快收回了自己的手。
景寿急道:“被阿爹知道我强暴你——阿爹会打死我的!”
“你也知道那是强暴?”
景寿的脸上一抽,又开始来劲儿和我争执:“你怎么……不推开我?”
“推不开。”半真半假,起先是真的心甘情愿,等我一梦惊醒,想推开的时候,我已经成了他的人——
“我真的不记得了,我——”
我仰首,不愿他再抓起第二把盐往我身上撒,我很肯定地告诉他:“我不会告诉景大夫。我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困在你身边一辈子,我受不了的。我们都忘了,OK?”
景寿望了望我,点了点头。
“你……继续住我们家么?”
我懒得和他解释:“你是想我搬去哪里?好让景大夫起疑是吗?”
他摇摇头,正欲说什么,他突然拉住了我,急道:“是阿爹!”
【山野】什么叫没心没肺
景寿第一个跑了过去,在那一处的山林里,景源已经陷入了昏迷——
就像景寿担忧的那样,景大夫受了伤,在采药的途中误入了猎人的陷阱,昨夜的一场雨,更是耗去了他最后的体力。
“阿爹!我是阿寿——我来救你!阿爹,你醒醒啊!”景寿一个劲儿喊着昏迷的景源。
我走了过去,察看景源脚上的兽夹——
我说:“我拉开这东西,你乘机把你爹的腿抽出来。”
“你快点啊!”
如果没有昨夜他像野兽一样的索取,想打开这只兽夹对于我而言,是轻而易举的。
可是现在,我一身的酸痛根本使不出全力,试了两次,兽夹才微微动了动,这一动,带着景大夫脚上的伤口,引得景源在昏迷中皱眉呼痛。
“爹!”景寿急着喊,他把他这一时的不安和手足无措全撒气在我身上!“迟小福!你长没长力气!”
我喘着抬眼瞪他——
景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抿了抿唇,不再对着我乱吼。
他放下景源,来我这里,抓了夹子的一边,对我道:“我们……一起用力拉开它。”
我搭上了手,等兽夹打开后,我撕开了景大夫的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