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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点纸钱的,你喜欢金的还是银的?”
“哼……哈……哈……”
原本我以为我那番话会换来他的目瞪口呆,没料这家伙捂着胸口,浅浅地笑着,笑完了又拧上眉头,痛不欲生的样子。
我很庆幸,我会武功,可我没有太招摇,被人打成内伤原来那么痛啊?
我轻声问他:“喝点小米粥怎么样?”  ;
京波澜的身子突然一怔,说了一句:“来了……”
我回首,看到出现在屋子里的白雪,再竖耳去听——巷子里挨家挨户踢门的声响,还有铿锵的铠甲声,是那些兵?
“躲起来!”我想也没想,第一个反应就是把京波澜藏起来。
他半坐在炕上,皱眉,看着原地发怔的我——
我傻了,我这家徒四壁的,哪里有藏人的地方。
“等等……院子?呃……”也不行!根本就没地方躲!
“那个……酱菜缸?”不行,缸太小,人太大——压根儿就藏不住人!
我原地火烧屁股,京波澜已经颤颤巍巍站了起来:“我走……”
“走去哪里啊?!”我当即就拉住了他,“你一出去——马上被抓!”
“可我……不想连累你……”
我笑了笑:“算你有良心——”眼角的余光里,我看了看我炕上那团凌乱的被子,一个万分恶毒的念头冒了出来……
【采花】迫不得已才脱衣
也许……可以赌一把?
“脱衣服!”
“啊?”他惊讶得像只被踩了脖子的鸭子发出了一声“嘎?”
“我让你脱衣服!脱光——裤子也脱,内裤留着,呃……不,内裤也脱了!脱光——”
“姑、姑娘、姑娘……”
“姑你妈的头!闭上嘴!我这是救你——”
“咳……脱,脱衣裳救我?”
他惊讶的,是看到我已经开始自己解自己的衣裳了,一件外套已经落在了我们脚下。
“你怎么还没动?脱啊——”我耳朵一动,那些身穿黑衣铠甲的士兵的脚步声正往我们这个院里来啊!
不管那么多了,我伸手上去就扒他的衣服……
他愣了半晌,不敢拒绝,只有那双湛蓝的眼眸一直盯着我。
“上床!”我直接拽了他一把。
在他身下,我连最后的肚兜都丢下了床,等抬眼一看,京波澜一副错愕的目光盯着我的胸口……
啧啧的该死!天下男人一般色,刚才还内伤的半死,这时候看到“生动”的,倒是来精神了,眼珠子都快掉在我身上了。
“别乱看!”我一把拉下他的头,附耳警告他,“这是救你,别给我想乱七八糟的,今晚看过的——你给我统统忘记,不然日后我挖了你的眼睛!”
他没作声,而我……一时间身子不由地一颤。
我拉他的时候,撑在我身上的男人的身子一沉,他健硕硬朗的胸口磨着我的……男与女的差别就在于此,硬的磨上软的,要说没感觉,绝对是死不要脸的扯皮撒谎。
现下我们这样的暧昧姿势,只差他真的进入我的身子——真正的“男上女下”,而且还“耳鬓厮磨”。
我双手撑着他的肩头……毕竟,他还是个“陌生人”,和一个陌生的男子裸身相对,我一时间身子有点发烫。
京波澜比我年长两岁,他很早就开始为这个王朝卖命——对于男女之事,他不是白痴。
【采花】好一场假戏真做
很快,他明白了我所谓的“救他”是什么意思。
他埋首在我的脸侧,轻声问我:“害怕吗?又不是真的……为何你身子那么烫?”
“我这么救你,你还说笑?”
我听到那对士兵推开了我家的院门,铿锵的铠甲声停住了,带头的吼了一声:“有人在吗?有人就应话!!不然我等就进去搜屋子了!”
京波澜低沉地说了一句:“光是这样——红襟军不会信的……姑娘,得罪了……”
“什么?”我紧张即将破门进来的那对士兵,却没听清京波澜的话,等我刚问出口,突然,身下幽径里闯入的异物,引出了我的一声娇吟。
“你……”我惊讶之余,忘了该有的推拒!
冰冷的指尖,带着剥茧的指尖,以他自己的方式挑情地探索在我的体内——
“啊……你、你怎么可以……”  ;
“对不起!”这是他唯一能给我的道歉,偏偏不停下对我身子的挑情!
“你别动了——疼——停、停下——”在我的求饶声之后,屋子的门被粗鲁的一脚踢开了。
“啊啊啊——”我是真的羞愧地叫了出来!
京波澜忍着一身的痛,却一个反身,抄起了炕上的被子裹着了我们两人的裸体。一副好事被别人撞见的紧张样子!
他气喘吁吁地喊了一声:“军、军爷……这个……”
楞在门口的一对士兵面面相觑——等发现他们撞破了人家的好事,纷纷退了出去。我还听见为首的那个一边退一边嘀咕:“穷乡僻壤的乡巴佬,干事也不带锁门,真他娘的。”
我喘了一口气:“幸好……他们没过来掀被子……”
就像我早上见的红襟士兵,他们有他们严苛的军纪。不幸中的万幸,这要是来些RP不好的,没准那些臭男人会丑陋地拉我去给他们陪夜呢。
“邵天涯的红襟军没那么卑劣……”京波澜应了我的一句话。  ;
【采花】笨蛋,专找狼来救
“啪”一声,我一巴掌毫不客气打上了他的脸!
“你娘教你把救命恩人当妓女是吧?!”
他一怔,黯下了那双漂亮的蓝眸,摇头道:“你不是……对不起……”
这是第几次道歉了,我也记不得了。
我推了推压在我身上的男人:“起来穿了衣服就给我滚!”
“对不起……”他半扬起了身,凝望着我的蓝眸中,流露着数不尽的苦楚,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喏喏地说了一句,“我没有娘……一直……都是我一个人……”
近在咫尺,我听清了……
他的孤单,是我所不知的,却让我心里有一时的触动——
我也没有娘,原本这一世的穿越好命,却被罗刹害得我成了路边的野孩子,没人疼没人爱,自己摸索着长大。
我在意什么?
都说了要救他,被他碰碰又怎么了?
又没真的失身给他……我一时的怒火,是因为想到了景寿,我的身子突然被他以外的男人碰,我是又羞又怒——才不分力道给了他一巴掌。
他才动了动身,被我拉住了,摸上刚刚打了他的那脸颊,我好心问他:“疼不疼?”
他怔怔地回眸看我,我永远都忘不了这一时京波澜眼底泛起的感触,那样柔柔的动容,似海面上惊起了真正的“波澜”。
我们彼此沉默了半晌,等他觉得看够了我,他送了我一份回礼:
噗……
不知是看了不该看、做了不该做的太激动?或是他内伤真的重得体内瘀血积郁,这口血全喷了出来——就对着我的脸啊!
吐完了,他晕了,我傻了。
“你个王八蛋!”我从他赤裸的身子下抽身,人火了,专挑难听的开骂!
我好心救你,你倒好,谢谢不说,还喷我一脸的血!不止!!还自说自话真的摸进我身子里去!
莫非世间男人都是忘恩负义的狼崽子?
而我呢?我是名副其实的笨蛋,专找狼来救。
【采花】被这混蛋占了便宜
× × × × × × × × × ×
穿好了衣服,我发现白雪还在屋里,它嗅着地上京波澜的衣服,时不时发出“呜呜”的狼吼。
“白雪。”我叫它,蹲身摸了摸它的头,吩咐道,“刚刚的……别告诉景寿。”
我怕那小子抓狂起来干出什么事情——
白雪望了望我,又回头看了看床上几乎没有意识的少年。它蹭过来舔了舔我的脸颊,算是答应了。
说来也巧,白雪刚和我说完话,院里突然响起了另一个声音:“小福——睡了没?”
景寿?
我原地惊大了眼——他怎么来了?
景寿一个人在院子里晃了一圈,嘀咕着:“白雪呢?你真把它牵屋里去了?”
“呜——”白雪低唤了一声,从我身边走了出去。
我这一头郁闷的,完了,这个乖乖女又要向它的“狼爹爹”乱说话了!
这不,景寿的身影像一阵风似的掠了过来,冲进我屋里还刹车不急——吱吱得脚后跟冒烟!
“迟小福!白雪说你和哪个男人混在床上?!”
我叹了一口气,瞪了一眼悄悄躲在景寿身后的家伙——果然还是跟着景寿亲呢,尽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我起身,指了指床上的那位——
景寿看着地上男人的衣服,他一把拉过了我,急道:“你答应过我好好保护你自己的!你被这混蛋占了便宜了?”
我哼了哼:“没有……他都快死了,能怎么样?”
不过话说回来——京波澜还真够狠的,瞧他刚刚那一手,对于女人的身子绝对熟悉,勾情的魔手!偏偏还在狡辩说自己不是采花贼呢!
“哪里来的血?你怎么一脸都是血?”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说:“不是我的……是他吐的。”
“他到底是谁?”景寿气呼呼地靠了过去,坐在床边看着昏迷中的京波澜。
“他说他叫京波澜——就是那个侯爷在找的采花贼。”  ;
【采花】他的衣裳谁给扒的
“采花贼?他怎么睡你炕上了?”
我拧了帕子给自己洗脸,我告诉景寿:“‘卖糕的’给我的,就掉在我院子里了。”
“怎么又是卖糕的,她烦不烦啊?所以呢,他掉下来,你就捡他上炕了?”景寿掀开了被子一角,等看清了下面的,他整个人弹了起来!吼道,“迟小福!他的衣裳谁给扒的?!”
“别喊,那队兵刚走,你还想把他们喊回来看我们玩3P是么?”
景寿皱着眉头,他听不懂我的意思,但是直觉告诉他,我救人的法子,有点救过了火——
“你发誓你没被他占了便宜?”
我苦笑了一下,是占了那么一丁点,不过——都是一时情急。
景寿盯着炕上昏迷的京波澜,很久没说话。
我推了推他:“你怎么出来了?下午还见你被关在院子里的。”
“阿爹对那个侯爷说我是个败家子,什么也不懂,关在家里只会瞎嚷嚷的吵……所以就把我丢出来了。”
“只是这样?”我好奇地打量他,以前我在他们家的时候,景大夫最不齿的就是和别人说起他这个“没出息”的儿子。
我试探着问景寿:“是不是——景大夫要你出来找这个‘采花贼’?”
景寿惊讶地回看了我一眼——看来我猜对了。  ;
和他并肩坐在床头,我追问:“真的是景大夫放你出来找人?”
景寿白了我一眼:“本想跑来你这里躲两天玩玩的,谁知道——你已经捡了这人回来,要是被那个侯爷知道了不砍了你脑袋?”
这……我就纳闷了……
“景大夫为什么趟这浑水?”
“我怎么知道——他当年是御医,宫里一堆乱七八糟的关系,认得一些乱七八糟的人也不奇怪——”
“嗯……”我应了一声,等低头,忽然发现景寿正给京波澜搭着脉搏,我讶异的问了一句,“你……这是在把脉?”
【采花】不把脉难道抓虱子
景寿冷嗤了一声:“不是把脉——难道是抓虱子?”
“装模作样……”
“是有模有样!”他忍不住就反驳我,甚至还炫耀,“阿爹哪有我这么英俊潇洒?将来我肯定比我阿爹还出息。”
“等你老了也一样,你儿子没准也会这么说。”
景寿听了,不动声色,垂在床边的腿踢了我一下,说:“好啊,你陪我一起老,等将来咱们的儿子来找我比帅。”
“你认真点——”我话音刚落,他却起身了。我看了看昏睡着的“采花贼”,我也跟着景寿起身,“干吗呀?你不救人了?”
景寿很惬意地坐在了地上,摸着白雪,和白雪玩闹。
“景寿!”我